燃晚双穿越回第一世故事刚开始的时候
甜宠就对了
严重OOC
无肉无生子
剧情接狗尾续貂（但关系不大）
07
时隔快半月，玉衡长老又在戒律堂，在所有弟子的面前提审了师昧。
天问绑在他身上，发出灿灿金光。
“你叫什么名字？”
“师明净。”
“现在回答是与否问题。”
“你是否名叫华碧楠。”
“！”
师昧惊恐的睁大了双眼。
“你是否名叫华碧楠。”
“……否……”
虽然他抗过了天问，但是看他扭曲而痛苦的表情，是个人都知道他在撒谎。
瞬间，下面议论纷纷。
华碧楠？谁啊？没听说过！
“你是否为蝶骨美人席？”
“！”
下面瞬间安静了，接下来是更加沸腾的讨论。
“蝶骨美人席！”
“就是那种能入药的是吗？”
“天啊，这捉到一个不是赚发了！”
师昧拒绝回答。脸上的表情都开始扭曲了。
“你是否为魔族？”
“！！！！”
师昧脸上的表情完全失控了。
他怎么知道！他怎么全都知道了！！
凭什么……
凭什么！！！
全完了！！！
全完了……
师昧没有撑过天问的酷刑，虽然他什么都没回答，但是最后流下了金色的泪水。
这说明了一切。
楚晚宁暂时把烫手山芋扔到了薛正雍手里，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了，带着徒弟们练功去了。
墨燃却有些担心，悄悄跟楚晚宁说：“师尊，你这样一弄他肯定恨死你了，搞不好会报复你。”
楚晚宁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怎么，我之前的结局就很好？”
“……”
“再差还能怎么样？”
墨燃急道：“所以才不行啊！一定要找机会除掉他。”
楚晚宁看了过来，墨燃咬咬牙：“师尊下不去手的话那就我来，总之不能放任他这样！反正我手上已经是有人命的了，这次他本来要做的事难道还抵不过一死吗？”
楚晚宁沉默片刻：“先让尊主处置吧，他真的处置之前会跟我说的。”
就是这个问题，虽然知道他要作恶，但是他还没做的时候，怎么办呢？难道只能等他手上沾血才能杀吗？
可是……一直到第二世的最后他才真正到了人前，要是等到那个时候……那两个人才真的是白活了一世。
薛正雍之前已经被楚晚宁通过气，但是真正看到这个答案还是脸色有些难看。
抓到蝶骨美人席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没打算杀了吃肉，也没打算用，还不能卖，还是报复心极强的一位。
这可怎么办？
联系了孤月夜的姜曦，姜曦给的答复很简单：“谋害长老，处死就是了。一个蝶骨美人席而已，不需跟我讨论。”
薛正雍：“……”
杀不杀呢！
薛正雍无法，暂时把师昧关在了牢里，专人严加看守。
八苦长恨花，谢了。
墨燃去看师昧，最后问他：“花已经枯萎了，停手吧，好吗？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你继续当师尊的学生，我们一起练功，然后当个逍遥的医者。”
像你上一世一样。
“呵。”
花谢了，他知道。他感受到了，那片灵魂，不见了。
所以他才觉得，大势已去。
十年培育一朵花，他还有多少个十年？
“你知道蝶骨族回去的桥，需要整整两个时空的人的献祭吗？太多了，没有谁是活该要死的，你无权要这么多人的命。我无法任凭你往这条路走下去。”
师昧终于说话了：“所以我们蝶骨族就是卑贱的吗？你们就可以这样践踏我们的生命吗？”
“……”
多的生命有意义还是少的生命有意义？
多的生命有意义还是无辜的生命有意义？
多的大部分无辜的生命有意义还是少的全部无辜的生命有意义？
什么是有罪，什么又是无辜呢？
无话可说。
无法可解。
无能为力。
只是，立场不同。
蝶骨族……在大部分人眼睛里，他们已经退化到没有其他价值了。
“你要杀便杀吧。”
“……”
墨燃真的心软了一瞬。
“但你不杀我，我定会再做一朵花。我不服！”
墨燃冷着脸出来的时候，脚下一顿，因为楚晚宁抿着唇站在外面等他。
看到楚晚宁的那一刻，他还是没忍住，掉了眼泪。
他又有什么资格判断谁有没有罪呢。
他抱住楚晚宁，轻声在他耳边说：“我觉得这次的是华碧楠。”
楚晚宁点头，拉着他出去。
接下来，师昧会得风寒，会一日比一日重，会药石无医。
说起来，这还是上一世偶然听说的毒，上一世云游的师昧花了足足一年的时间才在各地寻觅终于配出了解药。不过那时已经晚了，想要救治的人早已化作一捧黄土。
墨燃虽然不舒服，但是也只有想着，他做的是对的。
为了救整整两个世界的人，他做的是对的。
“我还是觉得当踏仙君舒服些。想杀人便杀了，不需要给自己找什么理由。”
深吸一口气，看向了楚晚宁，心头突然一动。
本来就是对的，他想给楚晚宁下蛊，他还想让楚晚宁爱他，他万死难辞其咎。
心情突然好了起来，楚晚宁感觉到他的变化，疑惑道：“怎么回事？”
墨燃悄悄地在楚晚宁耳边说：“师尊，要是他真的给你下花，你能克制住然后爱我吗？”
“……”
能……吧？
楚晚宁脸一红：“滚。”
气氛陡然轻松了一些。
师昧死了之后，薛正雍命人看守尸体，整整五十日，看他化为一捧肉泥。
对外的说法却是，一直在关押中。
这次，应该不会有华碧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