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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多根爵士与魁地奇比赛

    第二天早上我在乔治怀里醒来的时候已经完全忘却了昨晚上的事了,转而和所有人一样精神抖擞地加入了对小天狼星·布莱克的大讨论中。对布莱克如何进入学校而不被发现的事情感到好奇的人显然不止我一个,而有关于他如何闯入的说法则变得越来越离奇——

    赫敏愤怒地抱怨居然有那么多人都没有看过《霍格沃茨,一段校史》,居然连霍格沃茨是禁止幻影移形的都不知道;而赫奇帕奇的汉娜·艾博则非常认真地告诉她认识的所有人,布莱克可以变成一丛会开花的灌木。

    胖夫人的肖像因为缺损所以被拿去进行修复了,她本人也受了很大的惊吓,暂时无法担任我们公共休息室的入口了。于是八楼平台上一副名叫卡多根爵士的画像被临时搬了下来,作为我们的看守。

    我相信如果有第二个选择的话,卡多根爵士是必然不可能上任的。因为他真的非常烦人,他一天的时间内有一半在用于挑衅学生和他发起决斗(?一个画像要怎么和人决斗?),而另一半的时间则在用于想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口令,并且一天至少要改两遍。

    “布莱克能不能给这货也来一刀?”罗恩在某一天被拦了十分钟以后终于爆发了,“邓布利多怎么回事,怎么会选他做格兰芬多的看守?”

    “有就不错了。”赫敏埋首一本大部头头也不抬,“其它画像都被布莱克的事情吓坏了,问遍整个城堡也只有卡多根爵士愿意担任。”

    “为什么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门不能像拉文克劳或者赫奇帕奇那样呢?”不忿的罗恩再次发问。

    “拉文克劳或者赫奇帕奇什么样?”坐在一旁奋笔疾书给自己编占卜课悲惨经历作为作业的哈利好奇地抬起头问道。

    “拉文克劳的大门上有一个鹰首门环,你去叩击它,它会问你一个问题,只要你回答对了就能进去。”乔治笑嘻嘻地说。

    “赫奇帕奇的大门除了口令以外,还要找到正确的木桶,不然有可能会被醋浇一身或者被关在里面之类的。”弗雷德补充道。

    “听起来都比格兰芬多的门有意思。”金妮咯咯笑着说。

    “斯莱特林的门也很没有意思。”哈利说,“而且口令也很无聊,甚至可以猜的出来——纯血什么的。”

    “看来我们的小哈利对斯莱特林很了解嘛。”双胞胎意味深长地说。

    “那你们又是怎么对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这么了解的呢?”哈利反唇相讥。

    “这也能斗嘴吗?”亚娜不可思议地问,“男孩们,我们的重点是不是偏了?”

    “我觉得只是因为这几位最近火气见长。”我随意地翻阅着赫敏桌边堆着的变形术相关的大部头,“大家都知道这几位马上要打魁地奇比赛了——而且还是在,”我抬头看了一眼窗外风雨交加的夜色:“在这样的‘好天气’下。”

    “要说火气见长,那还是得数伍德和安吉丽娜。”弗雷德摇摇头:“不过归根究底还是要怪斯莱特林——我们之前一直在按照打斯莱特林的战术在准备!但是斯莱特林那边说他们的找球手手受伤了不能上场,临时换成了赫奇帕奇。伍德准备的战术全做废了。”

    “?还可以这样?”我们惊讶地问。

    “我看他们就只是不想在这种天气比赛罢了。”哈利冷冷地说。

    “马尔福不是早就不装了吗?”我愤恨地说,“怎么又伤了?”

    “谁知道呢?斯内普就是很偏心他们啊。”乔治无奈地耸耸肩。

    “不过赫奇帕奇换了找球手!”金妮欢快地说:“现在是塞德里克·迪戈里——你们知道的吧,就是和弗雷德和乔治同一年级的那个,我一直在听赫奇帕奇的同学们在议论,迪戈里打得很好,而且又高又帅,每次他去训练都有一堆女孩儿围观。”

    “没错。”凯蒂和艾丽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俩人听到我们在说塞德里克·迪戈里立刻神神秘秘地加入了谈话:“而且他不爱说话,非常腼腆。”

    “这和你们的战术有什么关系吗?”赫敏结束了某一门课的作业,短暂地从羊皮纸和墨水中抬起头来迷惑地问。

    “和我们的心情有关系。”凯蒂笑嘻嘻地答道,转头殷切地握住了我和亚娜的手:“真的很帅哦,你懂吧?”

    “我懂我懂。”我和亚娜一人一边抱紧凯蒂胳膊:“好姐姐,训练的时候一定带上我们。”

    “呵,之前我们怎么求都不来,说是这个天气不如在床上睡觉的人是谁?”弗雷德冷哼一声,脸黑得比窗外的夜色还沉。

    “迪戈里那个傻大个有什么好的?话都不会说,只会傻笑。”乔治阴沉沉地说,他现在讲话的语气居然听起来有点接近斯内普了:“要我说,哈利抓住金色飞贼的时候,他说不定还在对那些女孩儿傻笑呢。”(哈利:谢谢你,乔治,但是别带上我——)

    “哦,你们只是嫉妒了,弗雷迪,乔吉。”金妮不在意地咯咯笑着说,“因为伊丝和亚娜更愿意去看迪戈里而不是你们,是不是?”

    “咳,”感受到乔治看渣女一般的目光恶狠狠地锁定了我,我没来由地感到几分心虚,忍不住站直了身子为自己辩解道:“我们只是去了解一下你们的新对手而已,绝对没有偷偷看帅哥的意思。”

    “就是就是,你们俩训练我们都看过多少次了,就这几次你们也要和我们计较?”亚娜帮腔道。

    我心虚地拉拉亚娜的袖子示意她别说了,现在乔治和弗雷德的脸色看起来活像两个格兰芬多版的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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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说是那么说,好不容易安抚了乔治和弗雷德的我们,是必不可能对迪戈里有除了单纯欣赏之外的感情的。事实上,为了表达我们的决心,在这场对赫奇帕奇的比赛之后我们连着去了三四场他们的训练,并且场场都给他们带零食和饮料。

    对赫奇帕奇那天依然是个阴云沉沉的坏天气。好在格兰芬多们也有不少在狂风暴雨中比赛的经验了,伍德甚至会专门挑选这样的天气进行训练(双胞胎针对这点狂骂了伍德十来天),因此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

    我们挨个拥抱了队员们,并且确保他们的护目镜、队袍和扫帚上都被一一施好了防水防湿咒和温暖咒。哈利的眼镜被我们特别关照了一下,毕竟就算全队都是瞎子,找球手也是那个唯一需要睁着眼睛眼观八方的。

    不过我们的找球手今天的心情可算不上很好。我想我大概是知道原因的。我们最受欢迎的黑魔法防御术教师卢平教授因为身体不适,昨天一整天的课都是斯内普代上的,而可怜的三年级们,不幸是那一天唯一需要上黑魔法防御术的年级。

    罗恩回来以后两眼无神,赫敏看起来也忧心忡忡。我们了解到斯内普在那节课上所做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给格兰芬多扣了将近三十分;布置了一篇需要写满两大张羊皮纸的狼人论文——他们甚至根本没有学到;因为罗恩给赫敏出头罚他关一周的禁闭,以及无数次出言嘲讽格兰芬多的同学们,在斯莱特林的面前。

    “听上去就是一场噩梦。”我感同身受地说,“你简直想象不到比这更坏的事情了。”

    “尤其是在卢平教授接手黑魔法防御术之后,这简直像一夕之间从天堂掉落地狱。”亚娜打了个寒颤:“算了,忍忍吧——卢平教授很快就会回来了。”

    哈利勉强笑笑,看起来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就开心起来,不过我觉得面对这种天气下的比赛谁都没法毫无芥蒂地笑出声来。霍琦夫人吹了声尖锐的口哨,队员们纷纷骑上扫帚升上天空,再一声口哨令下,比赛开始。

    我实在是无法判断在这种天气下进行魁地奇比赛和看魁地奇比赛哪个要更糟糕一点。好在我们提前施好的防水防湿和温暖咒还算是有点效果,格兰芬多队在前半场比赛连连进球,很快领先了赫奇帕奇三十分,看台上金红色的狮吼声在雷声和雨声中也显得格外清晰。

    我拿着架望远镜对准了魁地奇球场,努力想要透过磅礴的雨幕和时不时划过场地上空的闪电捕捉到乔治的身影。这难度确实无异于大海捞针,雨幕给我的眼前仿佛加了一层无论怎么努力瞪大眼睛都看不透的模糊滤镜,而球员们又飞得实在太快。我眼花缭乱,难以捕捉。

    “诶……?”亚娜好像在对面观众席上看到了什么,发出困惑的声音。

    “怎么了?”金妮关心地问。

    “我好像在对面观众席上看到了一只大黑狗?”亚娜揉揉眼睛努力看去,“你看到了吗,伊丝?”

    “大黑狗?”我瞬间想起了哈利说的“不祥”,连忙调换望远镜的角度:“没有啊,你是不是看错了?”

    “可能吧?”亚娜半信半疑地说,“我也不太清楚了……我确信我应该看到了,但是这个鬼天气,谁说的准呢?”

    “等等……”金妮忽然颤抖着声音尖叫道:“别管大黑狗了!摄魂怪来了,摄魂怪!”

    我们扭头看向场地中央。她说的没错。那些摄魂怪,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来到了场地中央,谁也没有发现它们。但即使相隔这么远,我们也能感受到那令人作呕的恶臭以及那彻骨的寒意。

    “哈利!!!”突然,身边的同学们一阵骚动,不停地尖叫着哈利的名字,神色惊恐。我定睛一看——

    哈利从他的飞天扫帚上摔了下来。

    他闭着眼睛,软绵绵地垂着四肢,看起来毫无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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