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森羡上热搜

    拼蛮力,阮一然自然不是对方的对手,但她胜在身躯娇小灵活,所以她并不打算和对方硬碰硬。

    酒保情绪上了脸,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过肩摔自然觉着男人的尊严被践踏,他气势汹汹爬起身来,直冲冲对着阮一然撵。

    阮一然可不会傻兮兮地和眼前之人对冲,她环视周围暧昧至极的氛围,心中陡然浮现一丝小坏意。

    阮一然跑,酒保在后追,灵敏的身体穿过吧台,跳过沙发隔间桌椅,仗着身材娇小灵活地在一众暧昧的男人之间奔波逃匿。

    专挑着在那些正暧昧的男人们中间撺掇,沙发上拥吻喝酒的,角落暗处眉目传情羞羞的,吧台边正随意挥洒荷尔蒙勾搭着人热聊搭讪的,酒保情绪上头,闷着脑袋追着阮一然跑,眼中只有阮一然的存在,自然不管其他人。

    原本氛围暧昧相拥亲热的男人们突然被一白影从中间分离些许距离,还未来得及搞清楚状况,再被酒保人高马大的身材从中间穿插而过。

    如此暴力的行径,将难得看对眼的二人彻底分开,再好的情趣也被人搅没了氛围,阮一然跑得快,心中怒火自然而然也由那身后的酒保承受。

    “你特么脑子有问题?没长眼是不是?”

    男人们怒火中烧,拽住酒保的臂膀,桎梏住了酒保的步伐,整个酒吧乱作了一团。

    看热闹的,喝酒的,被人强制性打断而怒火中烧的男人们全然聚集在了一起,混乱之下,阮一然回到原点抓住周幽幽的臂膀就往外跑,跑到门前还不忘捎上季森羡。

    “这活咱们干不了了,快走。”

    虽不知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听着里面突然嘈杂起来的声音,和着阮一然那小脸上明显挂着的心虚,季森羡大概也猜出了一二。

    这种地方的确不适合她这样的女孩子呆在这里,若不是门前的那个图腾,他也根本不可能让阮一然带他来到这种地方晃荡。

    跑到护城河边,被阮一然带着跑的周幽幽早就累趴了,当然,阮一然也好不了哪里去,也只有季森羡一人大气不带喘一口。

    这点运动强度,对于他之前在帝师的训练来说根本不足挂齿。

    可没等到周幽幽的道谢倒是等来周幽幽的责骂:“阮一然,谁让你把我带出来的?”

    阮一然不服气,一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模样:“你没看到那酒保气势汹汹的样子吗?要不是我,你早被人打死了!”

    “要不是你,没准儿我就问出哥哥的下落了。”

    “那之前没遇见我的时候,你问出来了吗?”阮一然本就比周幽幽能说会道,这一怼倒让周幽幽词穷起来。

    若不是阮一然,她今天仍然会被他们毫不留情地给丢出来 ,可周幽幽性格本就骄傲,又怎会向阮一然低头。

    “阮一然你烦死了!”

    “那也比你倔驴好。”

    自认说不过对方,周幽幽也只能作罢。

    周幽幽人倔,抛下阮一然转身气喘吁吁继续往回走,丝毫不把身后阮一然叫喊的声音当回事儿。

    “你回去会被人打死的!你是不是傻呀你?”

    就算被打死,她周幽幽也要找到哥哥的下落。

    “你去!你去!明天我给你收尸!”

    见周幽幽执迷不悟,丝毫没有回头的迹象,阮一然心里焦急得很,她正欲上前拽住已经走远的周幽幽,又被季森羡拦住了去路。

    “可能那里真的是找到她哥哥的唯一线索呢?”

    “你怎么知道周幽幽在找她哥哥?”阮一然有些诧异,她从未跟他提过周幽幽在找她哥哥,季森羡与周幽幽之间除了那次小提琴大赛见过,就再也没有交际。

    “她的琴声风格和我老师的很像。”

    季森羡未曾多言,也并不打算将ABO世界的事情告知阮一然,抛开阮一然信不信的问题,在他眼中,他们那个世界的事情,阮一然知道得越少越好。

    可不怪阮一然东想西想,季森羡既然能想起自己的老师就为什么想不起自己的家在哪儿?

    她有些生气,甚至怀疑季森羡就是故意拖着她的:“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事情,然后故意不告诉我?你既然能想起你的老师,那自然也就能想起自己的家在哪儿,你是不是就是想讹我所以故意拖着我的?”

    “不是。”

    “不是?”即使季森羡回得很是诚恳,阮一然仍旧步步紧逼,她渐渐靠近眼前这个看似实诚的男人,满脸都是怀疑,“想得起自己的老师想不起自己的家?你当我傻?”

    路灯下昏暗的灯光照耀在河水之上,点缀的波光粼粼倒映在阮一然那张白嫩的小脸上,小小的身子缓缓靠近自己,微微河风夹杂着阮一然身上的味道抚过季森羡的脸庞,引得季森羡不得不做出妥协。

    “你若是让我说实话,我说了你也不信。”

    “你说实话我为什么不信?你以为我是那种无理取闹之人?好笑。”

    阮一然说的真挚,她一开始就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定然有事情隐瞒着她,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那个女孩的哥哥如果我没有估算错的话我的确认识,是我的小提琴老师。”

    见着有了突破,阮一然来了精神想要乘胜追击:“然后呢?你在哪里见到周幽幽她哥哥的?她哥哥现在在哪儿?能找到他吗?你的家也在那儿吗?”

    阮一然接二连三问了好几个问题,察觉季森羡根本就插不上嘴,她随即停了下来等着季森羡的全盘托出。

    “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人,那个女孩的哥哥现在也不在你们这个世界,若想要找到那个女孩的个哥哥,就只能打开两个世界连接的通道,这是唯一的办法。”

    听完了季森羡的话,阮一然愣了半响,随即闭上了自己停滞的嘴巴。

    她就是个煞笔,听一个记不住家在哪儿的傻子胡乱哔哔。

    周幽幽的哥哥连她都没有见过本尊 ,眼前这个连自己家都不知道在哪儿的男人又怎么会认识周幽幽的哥哥?

    还异世界,她还奥特曼呢,就是编也不带这么编的啊,你说她哥丢下周幽幽跟着别人跑到了国外她都信,异世界?简直挑战她十几年的寒窗苦读的教育。

    异世界这种事情,现今的科学家都不敢百分百肯定,能由他这么轻而易举说出来?更不用说这事儿会发生在周幽幽她哥身上。

    不曾理会季森羡的话,阮一然平稳了气息,毕竟人变成这样现今是摊在了她的身上,想要摆脱也没有切实证据。

    她平稳住自己的气息,缓缓道:“走,咱们还是回家吧,你饿了没?我都有些饿了,还好你做的饭还剩了些许在冰箱。”

    季森羡早就猜到阮一然不会相信他说的话,季森羡微微抿唇,丝毫也不在意,他紧跟在阮一然身后走着。

    不相信他们的世界也没有什么关系,他们的世界对阮一然来说也没什么好处。

    只是将林羽的事情告诉周幽幽真的好吗?回想当年的林羽,还是他和弟弟经家族介绍林羽,所以才拜在林羽门下学习小提琴。

    这个身上没有任何信息素的男人当时在帝师很是耀眼,可顾鸿源却将其保护得很好,任何想要询问林羽身世的人都被顾鸿源驱之门外。

    顾鸿源甚至为了林羽直面强势的高家帝师将领,其宠爱的程度让整个帝师都为之震撼,令人艳羡的二人传遍在整个帝师Omega圈子之中,只是林羽眼中隐下的寡欢不曾被人察觉。

    即使林羽每日都笑着,可那笑容里的苦涩与莫名的无奈是逃不过他的眼睛的,那琴声之中的思念更是在弓与弦的交错之中止不住地娓娓道来。

    可林羽什么也不曾诉说,他只是淡然笑着,站在顾鸿源身边静然得有些过分。

    白天,季森羡依旧在图书馆里看书,那一本三国演义让他在这几天翻了一遍又一遍,里面的谋略是他从未见过的精彩。

    扯了扯身旁还在用人脑算着统计学大题的阮一然袖子,他隐忍住激动的心情:“还有没有这种类似的书籍,能多给我介绍几本看看吗?”

    阮一然隐忍不住翻了白眼,强压下心口的那口闷气。

    三国演义!这是三国演义啊!不说高考了,这可是中考必考内容,你就算没有参加过高考,九年义务教育也应该学过吧?

    那必学的赤壁之战,草船借箭现在还在课本上印刷着呢,难道不是初中就应该把那四大名著研究透透的吗?

    现在跟她扯什么三国演义,玩儿呢?他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一会儿正常一会儿有病的样子专门折磨她呢。

    算了,她还得把题型做了然后弄个知识点重点笔记,否则周幽幽又得挂科了。

    阮一然快速在书架上给人找了水浒传还有那孙子兵法,怕季森羡看得太快待会儿又麻烦她,她甚至故意使坏选了本繁体字记载的史记给人送去。

    可当她偶然发现季森羡笔记上的字都是繁体的时候,她突然在脑海之中有了一丝线索。

    当今这个世界上还在用繁体字的地方,屈指可数。

    季森羡说话不机车,但季森羡也不说粤语啊。

    可也没人规定,说话不机车或者不说粤语就不能是这两个地方的人啊。

    但这总有了那么一丝方向不是?

    “宝岛?港府?”阮一然说出这两个地名,试图唤起季森羡一丝反应,可对方眼神清澈见底,丝毫没有想起什么的模样,让阮一然彻底放弃。

    既然宝岛和港府都不是,那没准儿是华人华侨呢?挤到嘴边的新加坡还没说出口,突然眼前一黑,来人遮挡住了阮一然的光线。

    韩俊逸俯身撑在桌前,修饰好看的俊脸审视着季林羡:“这人是你吧?”

    一把夺过韩俊逸手中的手机,那八十多万点赞短视频的男人赫然就是季林羡的模样。

    虽然能猜到季林羡会被人拍到网上,但阮一然怎么也没能想到季林羡会凭借外貌挤上短视频热搜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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