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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

    对上蔺若水一脸探究的眼神,杜晓朵又摇了摇脑袋,将头转了回去。

    蔺若水无语地看着杜晓朵一连串的怪异行为,唉!晓朵经常语出惊人,思路新奇,还是不去琢磨了。

    终于完成了工作,慕彦萍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半,索性关上电脑,站起来说:“我送你们回家。”

    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蔺若水摆了摆手,婉拒:“不用,谢谢,我们自己坐公交车回去。”

    只要能到家,对怎么回家无所谓的杜晓朵看看蔺若水又看看慕彦萍,见若水态度坚决,她也就点头附和。

    慕彦萍见状没作声,收拾好东西,转身便离开。

    他一走,蔺若水和杜晓朵都松了一口气,实在是他气场太强,和他在一起,让人感觉被一张无形的网罩住,做什么都束手束脚。

    等蔺若水和杜晓朵走到办公大楼楼下时,一辆闪烁着前照灯的黑色越野车从路边缓缓开来,开到跟前,停下,“上来吧,”慕彦萍从车窗探出头,向她们邀请道。

    蔺若水和杜晓朵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神中看到了无奈,没办法,他就是这么强势,推脱不了的若水也只能乖乖地跟着杜晓朵坐上车。

    慕彦萍问了她们的住址后,说:“先送杜晓朵。”

    杜晓朵无比赞同地点头,开心地说:“慕大神,今天谢谢你出手帮忙了,不然我们现在还回不了家。”

    慕彦萍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神色自若道:“这本来也属于我的工作范围。”

    大概是事情完成了,杜晓朵灰扑扑的脸上神采焕发,眼神都活跃了些,心情异常得好,问:”若水,你是相信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

    没想到晓朵当着外人的面会问这样的问题,蔺若水有些为难,她不太想回答,却看到车内两人认真等待她回复的神情,感觉不说又不太好,毕竟一个是好友,一个是刚刚帮了她忙的领导,若水扭捏了一下后,眼睛看向窗外,心一横,回答:“日久生情。”

    “啊,你为什么不相信一见钟情呢?”杜晓朵问。

    “见一面怎么知道这个人是好是坏?脾气、秉性全都不清楚,怎么生出过多的感情呢?”

    “若水,你实在太过理性了,感情这种事情是我们都无法控制的,缘分一来,你挡都挡不住。”

    “万一是孽缘呢?”

    杜晓朵:“……”

    她想不出如何辩驳若水的观点,急得抓耳挠腮,眼光瞄到了慕大神,眼神一亮,迫切地问:“慕大神,你呢?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问出口后,杜晓朵觉得自己真是找错人了,慕彦萍这人平日都不怎么吭声,别人问十句,他能回一句,都阿弥陀佛了,更不要说是这种无聊的问题,想来他肯定不屑回答。

    而且他应该也是相信日久生情的吧,他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非常有原则、非常理性的人,这种人应该也不大会选择一见钟情。

    好郁闷!

    “不用猜,你大概也是选择日久生情。”杜晓朵自言自语地说,话音刚落。

    “一见钟情。”

    “啥?”杜晓朵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我相信一见钟情。”慕彦萍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没有第一眼的喜欢,哪会有后面的纠葛。”

    “哦,你真是我的神,”真是太出乎晓朵的意料了,她兴奋地怪叫起来。

    “哈哈哈,慕大神,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杜晓朵口无遮拦地说,说完以后觉得不太妥当,急忙补救道,“我是说,我想说,以前您看起来非常冷漠,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从来都不屑搭理我们这些小虾米,但是现在和您接触后,感觉您其实挺平易近人的,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冷漠,而且身上有一股侠气。”

    一口气说完,唉,自己解释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杜晓朵老脸一红,胳膊肘悄悄碰了碰若水,用口型求救,道:怎么办?

    蔺若水对上她求救的眼神,摊了摊手,表示她没办法,谁让她得意忘形,在不合时宜的地方,对不合时宜的人,问不合时宜的问题。

    好友不帮忙,杜晓朵只能偷偷瞄了瞄慕彦萍,他仍然面无表情,但是没有变化就是好现象,晓朵暗自思量着,貌似他并没有生气耶。

    杜晓朵那颗提起的心终于踏实地放回了原地,好险,她这个一高兴就嘴巴不把门的习惯可真是要改改。

    等杜晓朵下车后,车里一室寂静。

    良久后,不知他是没话找话,还是真的关心葡萄,慕彦萍竟然开口问:“葡萄还好吗?”

    听到他的询问,蔺若水又想起了肩上的重任,她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脸颊发起热来。

    半晌没听到回复,慕彦萍看了一眼后视镜。

    她正襟危坐,脸却像被上好的胭脂重重画了一笔,红艳艳、水润润,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想到葡萄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蔺若水鼓起了勇气,羞怯地说:“葡萄挺好的,就是……。”

    蔺若水觉得两人不熟,感觉自己提的要求有点过分,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实在有点难以启齿。

    就是什么?听她娇娇怯怯地说话,好似有根羽毛在不停拨弄他的心房,软软、痒痒的,很想让她停下来,真停下来,心底又在叫,千万不要停。

    他觉得这股感觉太过陌生,脱离了他的掌控,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强行压下心里那股莫名的烦躁之气。随即态度不好,粗声地问:“就是什么?”

    说完,他就后悔了,但是他现在已没有心情关心其他事情,他还没从刚刚莫名奇妙的感觉中回过神来,实在讨厌这样陌生的感觉。

    不知缘由的蔺若水却敏锐地听出了他的不耐烦,他讨厌她?会错意的她,在震惊后,渐渐清醒过来,他和她不只是同事,还是上下级关系,刚刚是她越域了,慢慢的脸上的红晕退去。

    “没什么,”这时她已没有任何想法,只想立刻下车,逃离他。

    心思各异的两人,不约而同都选择了沉默。

    漆黑的夜色中,皎洁的月光洒在公路上,一辆车在公路上飞驰,如同一道闪电,却无法劈开车上俩人心中的迷雾。

    等下车时,蔺若水已恢复了往日的冷清,或者说更加冰冷。

    她下车后,礼貌地向他道谢后,不发一言地转身走了。

    知道她在生气,慕彦萍也未发一言,直至她消失在夜色中,面若寒霜的他狠狠地揉了一把脸,转头,快速启动,一脚油门,车就像一把箭一样射出。

    蔺若水走进郑家小院,因为不知如何面对葡萄,回答葡萄的提问,她第一次在家门口前徘徊,没有推门进去。

    郑浩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她站在桂树下望月出神的情景,柔和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让她看起来美好得那么不真实。

    他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唯恐打破了这美丽的幻境,郑浩痴迷地看着。

    他望着她,她看着月,完全没有察觉时间的悄然流逝。

    富阿姨听到推门声,左等右等,还没见人上来,就下楼寻找,一到楼下,好嘛,两个人都像木头似地杵在院子里。

    这是杵这当木头?还是说今晚的月亮太漂亮了,把这两人迷得都不知道回屋了?

    这么寻思着,她也抬头看起了月亮,这月初的月亮没什么特别呀,还是弯弯的挂在半空中,如果一定要找点不一样,那只能说今晚的月亮没有乌云挡住,倒是比前几天看起更亮了。

    唉,还是她老了,完全不知道这些年轻人一天天都在瞎想什么,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折腾,想起之前为郑浩费了老鼻子劲托关系找的工作,他不去,又没了,这气就不打一处出。

    富阿姨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厉声叫:“臭小子,这么晚了才知道回来,回来了也不进屋,还杵在这,当柱子呢?”

    一声喊叫,同时惊醒了两个人。

    蔺若水转过头,看到郑浩站在不远处,她奇怪地皱了皱眉头,完全不知道他是几时站身后的。

    被蔺若水发现后,郑浩脸色红了起来,他本能地低下头,暗自庆幸,还好是大晚上,黑夜里没有人能看清他的脸,什么都没说,将手上的外套往肩上一甩,大步进了屋。

    蔺若水感觉他有点莫名其妙,但是也没问什么,和富阿姨打了个招呼,准备上楼看葡萄。

    富阿姨对她叮嘱道:“若水,今天葡萄一天都没什么精神,吃的也少,蔫巴蔫巴的,我摸摸额头吧,她没发烧,你晚上要多注意些噢。”

    蔺若水点点头,想起孙姥姥家的孙子,问:“隔壁东东最近怎么样了?”

    “唉!”富阿姨叹了口气,说,“听说不太好,她们已经转到咱们市最好的医院了。”

    听到这话,蔺若水内心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

    回到家,已经九点多了,见葡萄无精打采地歪在沙发上。

    走过去抱起葡萄,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温度,不热,应该没事吧,却还是担忧地看着葡萄。

    “妈妈,”葡萄抬起头轻轻叫了一声后,紧紧偎依在蔺若水的怀里像一只小猫咪,乖巧而惹人疼爱。

    蔺若水将她抱进房间,迅速铺好被子,将她轻轻地放在上面,自己也躺在她身边,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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