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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醉翁之意不在酒

    开局创下史低印象分,坂本辰马用众人难以想象的乐观,不听人话,绝对的实力等成为了新的热议人物。这样一个明明在最开始甚至吐了两个热议人物一身的传奇角色,竟然还奇迹般地成为了该二人的最佳劝架加圆场的好手,让橘芽衣简直是叹为观止。

    而坂本辰马带来的武器和战力上的强大助力,加上总是故意装傻制造槽点的圆滑性格,在自然地担当润滑剂的同时,也自然地融入了以往似乎外人绝无机会插足的同窗们之中,接下来打出的漂亮一仗更是直接让joy3变成了joy4。

    除了风流这一点……

    橘芽衣实在是忘不了初次界面就被求婚的糟糕印象,但不得不说大部分时候坂本辰马情商在线,相处起来除了让人充满吐槽欲之外其实很能给人一种靠谱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大智若愚吧?

    但就是风流这一点!

    坂本辰马在某次闲聊中提出了一起去游廓的提议,使得一直以来从他人嘴里听说而满怀好奇的橘芽衣忍不住为坂本辰马点一个大大的赞。

    “开什么玩笑,你是女生吧,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啊!”

    火噼里啪啦地在响,坂田银时不赞同的话语瞬间浇灭了橘芽衣的激情。

    “什么嘛,你们都要去,就留我一个,搞的好像我被你们孤立了似的。再说,女孩子又怎么了?我可以伪装伪装,让人看不出来我的真实性别不就可以了吗?”

    橘芽衣撅着嘴不太开心,她忍不住继续吐槽。

    “再说了,你怎么管我这么多啊,是我的乡下老妈子吗?”

    “噗哈哈哈哈哈。”

    在坂田银时大受打击的神情下,坂本辰马最先哈哈大笑起来,完全不顾及某人的面子,高杉晋助虽然笑的没那么夸张,但也嘴角上扬着,让人清晰可见他的心情不错,而桂小太郎一本正经地点头。

    “嗯嗯,说起来,当初芽衣想跟着一起来攘夷的时候,也是银时坚决反对呢,这么一想,的确就像是对女儿有着过度担忧的哦卡桑呢。”

    “喂!”

    坂田银时无能狂怒,但气恼还是被深深的无奈淹没。

    他叹了一口气,语气里似乎有些纵容。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想去啊,如果是怕寂寞的话,阿银勉勉强强可以留下来陪你啦。”

    说完后他顿觉这话有些不对,后知后觉地感到周围有点热。

    “你在说什么啊。”

    满心都是游廓的橘芽衣并没有察觉到突然改变的奇妙气氛以及对方那微妙的心思。

    “当然是因为好奇啦,听说里面的小姐姐个个都长得好看,说话好听,还会唱歌弹小曲!很会帮人放松哦!”

    说着,她露出一个灵光一现的表情。

    “啊,如果是三味线的话,我还可以和她们比一次。”

    。。。

    什么灵光啊!完完全全就是让人无语的槽点啊喂!

    虽然如此,在只有坂田银时一人无力的反抗下,橘芽衣还是顺顺利利地换上了男装,兴高采烈地跟着他们混了进去。

    一在座位上坐了下来,橘芽衣就控制不住眼神好奇地四处打量。

    而在等待艺妓和游女的过程中,坂田银时看着橘芽衣那仿佛扑闪着天真与纯洁的绿眼睛,一路上不停扑腾的后悔变成了负罪感蒸发出来。

    “辰马你不要什么都纵着芽衣啊,把人家女孩子弄成这个样子带到这种地方,这是如果被人家家里人知道一定会全家出击上门揍人的程度吧!”

    坂本辰马没有立即回话,他享受般地喝了一口酒,摆摆手。

    “哎呀哎呀,金时你想多了,小姑娘感到好奇而已嘛,而且这不是挺开心的吗。”

    “那矮杉!你怎么能让老师的女学生到这种地方来呢!”

    “哦?什么地方?这里不是听小曲的地方吗。”

    看着高杉晋助似笑非笑,看好戏的表情,坂田银时一时语噎,又转头看向桂小太郎,刚想酝酿点什么又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是黑洞小太郎。

    但山不就我,我便就山,尽管坂田银时屈服在了无法改变的现实下,黑洞小太郎还是出色地发出了漂亮的最后一击。

    “银时,你现在的样子好像隔壁阿芳夫人家里的公鸡哦。”

    仿佛一支无形的箭插在了坂田银时的胸膛上,让他吐出一口血来。

    公鸡……他反思自己,一定是因为被今天的离谱事件刺激到了才会变得如此激动,嗯,一定是这个原因,他平时可是很淡定的,对各种事情的接受度都很高的,所以坂田银时啊,冷静点冷静点!快恢复成平时的样子啊!

    这边他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那边橘芽衣就语出惊人。

    “啊,阿芳夫人,假发你的〇妻情节又犯了,这里会有这种类型的吗?”

    场面似乎安静了一下,不,不是似乎,就是微妙地静默了好几秒。

    诶?诶?什么啊?这个家伙说了什么啊?脸不红心不跳一脸纯然地像是在聊家常话般的自然,说出了会被哔掉的词汇啊!

    甚至他还看见她不解地歪着脑袋看着他们。

    “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都这幅表情看着我?”

    不等他们说些什么,被叫来的游女艺妓们终于到了。

    “啊这边这边,请务必让我先选!”

    看着橘芽衣从容的,甚至是游刃有余的表现,明知她女性身份的几个人尤其是同窗几年的三人直接一整个被震撼住。

    她还记得她最初是无口属性吗!?再不济也是个天真懵懂的纯情少女吧!?现在这副老司机的样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你已经被银时影响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口胡!你这个矮子不要乱造谣啊!阿银我自己都不会说这种话的啊!阿银可是纯情少男啊!”

    橘芽衣眨着眼,没有解释什么,毕竟,真实的原因她自己也弄不清楚,说出来他们也不会相信吧?

    「随着年龄的增长,总是会多出来一些自己不知道怎么知道的知识,这种事连橘子也不知道吧。」

    她心里默默想着。

    但对于某个系统来说是不存在默默的。

    「不对哦,这件事我知道哦。」

    她脸色不变,心声也毫无波澜。

    「哦,是吗,反正也不能让我现在就知道吧。」

    「呃,虽然是这样啦,毕竟还没有到那个时候,届时莺子你就可以明白了,虽说我并不太希望会有这个机会……不过目前可以告诉莺子的是,你多出来的知识,是和你的身世有关的。」

    身世……?

    面上还一副欣赏艺妓演奏的模样,橘芽衣的思绪却已经跑远了。

    是说她关于没有过去的记忆,会说另一种语言,甚至一开始不能进食的身世吗?

    她一路兴奋的心情陡然低落了下来。

    “客人,是若菜弹的不好听么。”

    被艺妓可怜巴巴地这么望着,橘芽衣勉强放下沉重的心事。

    本来此行的目的就是放轻松寻开心,又何必浪费时间苦恼自己?

    于是她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一边嘴上哄着人,一边眼睛羡慕地欣赏对方的身材。

    ——唔,虽然她也说不上是平板,但也很难说得上是有料,果然还是因为年纪太小了吧……

    稍稍沮丧了一下,她又很快就着三味线的话题和对方聊了起来,还即兴演奏了一首,总算是自在了起来。

    而另一边嘛……

    “我要选她。”

    坂田银时在发现声音重叠后,瞬间就锁定了目标,直接瞪了过去。

    高杉晋助毫不动容,毫不退色,以沉默表达自己坚定的态度。

    两个人眼神交锋之时,游女就红着脸——好吧脸涂的太白太厚看不出红没红脸——选择了高杉晋助。

    高杉晋助嘲笑地看了坂田银时一眼,然后在坂田银时充满了幽怨的眼神下与游女离席。

    不知什么时候,坂本辰马和桂小太郎也不见了,坂田银时端着酒杯喝着酒,耳边还能听见不远处橘芽衣喝彩的声音。

    ——他稍微有些烦躁。

    搞不明白橘芽衣为什么会如此自然地融入这种地方。

    搞不明白橘芽衣为什么会一点也不在乎其他人的感受和游女们嘻嘻哈哈。

    搞不明白橘芽衣为什么会任由游女们亲近还会说好听的话哄人。

    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要求证什么地指了一个游女。

    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发现吸引不了注意力后又自顾自地开始喝闷酒。

    搞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在想要做些什么……

    他可能大概的确有些醉了吧。

    才会热气上头迷糊了脑袋,胡思乱想,才会如此轻易地被一个人牵动思绪,影响心情。

    “大人,我来为您斟酒吧。”

    美貌的游女体若无骨地贴了上来,他能感觉到对方柔软的身体触碰到了自己的肩背,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气若游丝,就那样轻轻地喷洒在自己的耳边,脸颊边。

    明明说着斟酒的她,不知怎么的手就放在了他的大腿上,像是会说话似的抚摸着。

    他应该看懂她的暗示的。

    他明明也的确是看懂了。

    可他忽然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叫嚣着推开她,早在这个女人贴上来的时候就应该推开她!

    可他不明白。他们此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这吗?他会接受坂本辰马的邀请,来到众所周知会发生些什么的游廓,不就是为了满足男人都心知肚明的那些禽兽事吗?

    他告诉自己,他这个时候应该应下游女的邀请,带着她离席,单独去一个小房间里——或许甚至是不用在房间里,在这个地方,在这个游女没有自由的地方,只要他愿意,他甚至可以随便抓一个人随便找块地然后随便地开始。

    可是他的大脑叫嚣着,充满着抗拒,连带着自己被对方的呼吸所触及的肌肤也变得不对劲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这不是他本来的目的吗?为什么会抗拒呢?难道是因为他和高杉晋助同时选择的游女没有选他而丧失了兴趣?

    不该是这样的。

    他想。

    他本应该因为被伤到了自尊,然后会顺势接住身旁这个游女的暗示,发泄似的,证明似的,粗暴地,粗糙地,然后酣畅淋漓的。

    可他却是抬眼看向了早已没了声音的那个方向——那个他今晚看去了好几眼的地方——正好与他所看之人对视上。

    究竟是什么促使了他抬起了这一眼呢?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今晚一直注意着那边的动静呢?又究竟是怎样的可能性才会让他们突然地对视呢?

    他想过她会是平静的。

    想过她会是调侃的。

    也许还会是愤怒的?

    可他没有想过,她会是茫然的,不安的,慌乱的,然后匆忙地收回了视线。

    ——有什么在心底悄悄蔓延开。

    好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埋进去的种子,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已经扎根,更是不知道怎么浇的水就已经冒出了芽,甚至长大。

    他想,一定是蒲公英吧。

    一定是不知哪吹来的风拨动他的心弦,搅乱他的思绪,吹动他心底的蒲公英,让一颗颗蒲公英籽飘到了他的心窝,他的嗓子眼。

    所以才会这样心痒难耐,才会这样喉咙发痒。

    看着还在竭力掩饰自己的失态的她,他忽然就笑了。

    对着一旁一边斟好酒献给他,一边不断往他身上靠的游女,他推开了酒,推开了人,同往常那样漫不经心,随心所欲。

    “抱歉,阿银我啊,酒只喝橘子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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