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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章  开庭审理(二)

    胡博太太拍了拍胸口,举起手里的日记:“这些日记都有证明,我不在乎,我其他丑陋的隐私被大家发现。我在乎人性最低点的道德!我没有对别人的不幸,幸灾乐祸!即便是我不喜欢的人,我也会去帮他,因为大家还是个人啊!我理解不了掠夺他人生命的行为,大概只有野兽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我希望陪审团和法官大人,能为受害人主持公道,她过去的经历我不知道。但他来紫藤巷不过是寻子,意外身死儿子认贼作父。凶手夫妻俩,开心快乐的生活着,我就住在他们的隔壁,我亲眼见到了他们毫无心理负担的幸福惬意,玛丽爱丽丝每周二邀举办扑克大会,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参加邻居们的派对。平均每周参加3.8次聚会!玛丽爱丽丝的笑声总是充满整个房间,他们幸福的让人羡慕。我写作非常的糟糕,但是我有写日记的爱好,每天都写,详细的流水账,记录着我所看到所经历的一切!当然杨家每次的宴会我都会提笔写一句,这浪费不了多少笔墨。试问一个内心被愧疚填满的人,她那里来的活力?凶手逍遥法外13年了,真有愧疚怎么没有自首?13年的时间!他们活着是那样理所应当的幸福快乐,而受害人被活生生肢解,躺在泳池下面,冰冷绝望不得安宁!”

    “哦我亲爱的证人,你快要抢走我的工作了。是的,13年的时间,假设有心忏悔,她们有4751个日夜,有1140024个小时,可以选择自首,但是他们并没有。被告夫妻冥顽不灵,甚至在被抓捕后 ,还异想天开的想侥幸脱罪。保罗贿赂看守员,帮助他们夫妻传递消息,两人多次篡改口供。好在看守员非常有道德的,他上报了此事,他们的秘密交流,我们都有复印。”

    “这是五号证物,和六号证物。五号证物是监控录像,六号证物是那位看守员偷偷捡起撕碎的几张纸条和复印件。”

    “反对,这只不过是丈夫安慰胆小妻子的,小手段。并没有凶器或者其他证据证明,被害人的死亡和被告有直接关系。被告人都不知道后院泳池有尸体,没准是当时的工人干的。另外,胡博太太的日记,也有很大的问题,谁知道她是不是在邻居被抓后,为了出名才编造的。”

    “反对,被告夫妇多次篡改口供,诚信有问题。想要脱罪逃避责任是事实,不管如何狡辩总有证据能拆穿!另外当地警方也调查了涉案的琼斯警探,他已经对收受贿赂一事供认不讳。此外,请被告律师解释,他们的养子是被害人亲子的事有怎么解释?被告有理由有动机伤害被害人!”

    “委托人对于泳池埋尸一事并不知情 ,至于养子与被害人存在的关系他们更是不知情。”

    “那么被告养子,在他们一家被捕当天,为什么喊出:我父母是为了保护我,是我杀了我的妹妹丹尼?另外,对于你所说对泳池埋尸,不知情一事我有证人传唤。”

    “法官大人,传唤我的证人艾伯特·高德芬博士,他是一位心理医生给玛丽爱丽丝杨看过病。”

    “警员有请证人出席。”

    高德芬坐在证人席上,怜悯的看着曾经的病人。在走流程宣誓后,律师开始提问。

    “请问,被告是否和您提到过,过安吉拉这个名字?”

    “提到过安吉拉,据玛丽说这是她原本的名字。我还带来了录音磁带,是关于玛丽一个梦的录音。”

    法官示意警卫播现场播放录音:医生我最近经常梦到水里有一个女孩,对着我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安吉拉。

    安吉拉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实际上安吉拉是我原本的名字…………

    “法官阁下,我要求休庭五分钟。我的委托人状态不太好。”

    法官敲锤同意后,众人走出外卖透气,凯德拉最先跑外面,点了一支烟恶狠狠的瞪了一样,高额聘请的律师。她觉得父亲的钱都该属于她,一分一毫不该被浪费。

    “不愧是金牌律师,找到了这么多的证据。邻居、前同事,甚至还有心理医生,一环扣一环,那俩个人渣是在劫难逃了!”

    “哼,这些都是李告诉我的,可不是那狮子大开口的律师,假如人渣夫妻不能重判,我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她的能力很强,那日告诉我心理医生的录音后,提醒我不要放松警惕。她说保罗的气运非常旺,所以才有了道德高尚的看守员,那是管家的表亲,特意调职过去的。”走廊长椅上诺亚坐下深呼吸,前不久做了手术这会走太快,他还是很难受。

    “这…,那这件事之后,我们要处理掉她吗?你知道她能力太强不是一件好事,万一哪天和我们闹翻…。沙利文试探的问,这个坏心的人,为了当诺亚的头号跟班无奇不用。

    “沙利文,有时候我总在想,黛德丽有这样的结果,和凯德拉的教唆有关,或许也是我过去心狠手辣的报应。不要做多余的事!我非常感谢李,她帮我找到了凶手。和她交好不是坏事,以后地产方面的事,我会把干净的那部给她分一杯羹。我的外孙还小,为了他我也得继续撑下去,把生意干干净净的交给他。特殊的那一部分你想要吗?我们是多年的朋友了,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当做家人。另外 ,你的女儿戴茜和扎克年龄相仿,两个孩子不管是做普通朋友,还是能进一步发展都是不错的,起码我们知根知底也能放心。”诺亚一边说一边看着四周,表情是那样的慈祥。

    “唉,戴茜那孩子有点强势,她的脾气并不温和。您能看重她是我莫大的荣幸,但是我怕那个野丫头惹扎克不高兴。”虽然此刻沙利文有些头疼的搓了搓额头,他也想有个温柔似水的姑娘栓住泰勒家未来继承人,可他的女儿那个暴脾气的家伙。

    “嘿,你太太蒂娜本就不是一个温柔的,孩子泼辣做事立爽也是家传渊源。真性情不矫揉造作没坏心思我才喜欢。总比那看着披着羊皮的豺狼好!”确定周围没人,诺亚眼神凶狠表情狰狞的说:“我想看到凯德拉高位截瘫或者残废,我要她大脑清醒但躺床上不能动。不管是注射药物还是车祸,都随你处理。我要养着她,让她也沾上毒瘾。她该过上生不如死的日子!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我宝贝的人,黛德丽的仇我有耐心一个一个处理。”

    “那德菲诺?”沙利文舔了舔嘴唇问:“德菲诺带着黛德丽吸毒,后来他成功的脱身,戒毒后和别的女人结婚。幸福快乐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麦克为了黛德丽已经杀过人做过牢了,他和黛德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黛德丽骗他孩子没了然后提出分手了。”诺亚摸了摸头顶伤口边缘,继续说“就在前几日,麦克的妻子抢救无效走了,管家前几日告诉我这个悲伤的消息。”

    诺亚的表情显然没为此事感到悲伤,甚至眼神里透着些幸灾乐祸。沙利文当然知道他的老朋友,哪能那么快做好人呢。看了一下手表时间,扶这诺亚起身。

    法官宣布开庭,双方律师做了上半场的总结,保罗杨终于发现他的律师不靠谱了。就在玛丽爱丽丝准备认罪的时候,保罗对她摇头。

    保罗选择自己辩护,他站起来说:“14年前我背叛了我们都婚姻,被一个年轻的姑娘缠上了,脱不开身,没有办法不得已我们改名换姓搬家。后来她确实在傍晚找过了,我们大吵一架,她用烛台攻击了我,出于正当防是我失手杀了她。我只是背叛了我可怜柔弱的妻子,那天她吓坏了!是我一人做了后面的事!所以的一切和玛丽爱丽丝没关系,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邻居和我们的儿子扎克都能作证。”

    “哦,保罗你不需要这样的,我…”

    保罗准备替妻子抗下一切,着急的打断着:“是做的,是我失手一刀刺中被害人的腹部,随后胁迫玛丽找一个箱子过来,我赶走她一个人分尸的。胡博太太日记里很多细节只是她的想象。”

    子木,从包里拿出一个本子,昨天回忆了戴德丽遇害的剧情:14年前一个雨后的夜晚,戴德利敲响了你们家的门说:你好安吉拉。你太会隐藏了,我花了我爸很多钱才找到你

    M(玛丽爱丽丝):那就恭喜你找到了我们。

    ……剧情省略,详见第一季最后一集………

    戴德丽腹部被玛丽爱丽丝刺伤,捂着伤口倒地□□抽搐,夫妻俩站着没有任何行动。

    沙发上P(保罗):我们要怎么办?

    M:你说明天有人要来,给泳池浇筑水泥?

    P:你是认真的吗?

    M:我们把她放玩具箱里,那样他们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P:放不下的。

    M:我们就硬把她塞进去。

    玛丽从楼上扎克房间,腾出一个玩具箱。回到楼下一脸鄙夷的拉起黛德丽的衣袖,P不解的问:你在干什么?M理所应当的说看看有没有伤口。一只胳膊没有又检查了另外一只。随后P无奈的从沙发上起身扶额叹息,M抬头惊慌的朝着楼梯走去。扎克左手扶着楼梯,右手握拳垂垂在身侧,身体因害怕微微颤抖。M抱起扎克回房安抚,P也跟着上去等孩子睡着。留下倒血泊中昏迷的戴德丽,随后M拿刀开始切割皮肉,就像对待动物一般,保罗随后加入其中。二人合力分尸后,P去后院挖坑,M负者把碎尸装箱。二人做了掩埋,P整理院子的学籍,M整理房间的血迹。(剧里只展现了玛丽爱丽丝一脸错愕的看到扎克站楼梯,扎克看黛德利倒血泊里有些惊吓过度的样子。)

    子木把笔记本递给罗杰,让他交给律师。罗杰拿着本子就往前走,走到被告席后面,沙利文往里挪了挪给他让出位置。考虑到诺亚手术不久,建议他先离开几分钟,但诺亚摇头夺过本子。举手起身打断了保罗和金牌律师的扯皮。他决定自己问那个人渣!尽管他们养育了扎克13年,为此他一点感激都没有,只有滔天的恨意。

    “法官阁下,我这里有一份精密的的推理,我女儿也就是被害人黛德丽遇害的全部过程,辅助证明胡博太太的日记。请法官阁下允许我亲自问问被告一些事。”

    “我允许你提问被告,但如果勉强…还是让你的律师继续代劳。”法官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玛丽爱丽丝·杨或者还叫你安吉拉肖特?,下面我来口述当然的经过,如有不实,你可以打断。”诺亚看对方木着脸没有说话,看到法官点头就开始读,读到了几句就泪如雨下,没有声嘶力竭,语调平缓的叙述着对他务必残忍的事,捏着本子的手忍不住的颤抖,另外一只手紧紧握拳。过于用力过猛,指尖有鲜血渗出沾到了本子上,双手骨节泛白,脖子和脸上的青筋暴露。陪审团和法官,律师和其他在场的人,无不对他充满了同情,好多人都跟着抹泪。只有保罗皱眉看着妻子,此刻他恨不得付出任何低价,只要能救出她。

    “我有哪一句不符合当时的情景吗?有那一句夸张或者冤枉你了吗?”

    “非常精彩,没有一丝遗漏,就像黛德丽亲自转述的一样,每一个细节都知晓。这份推理就像身临其境一般!”玛丽爱丽丝一开始还很正常,随后表情逐渐疯狂:“做这份推理的人,和黛德丽那个瘾君子一样该死!结婚后我很幸福,但是就是有一个黑洞,侵蚀着我所有的快乐。仁慈的上帝派来了他的天使,扎克出现了。我的婚姻圆满了,我们是美满幸福的一家人,那个黑洞消失了!那个瘾君子不该打扰我们!她怎么配做扎克的母亲?她把扎克卖给了我,她主动放弃了那个孩子。她不配做他的母亲!扎克只有一个妈妈,那就是我!”

    “法官阁下,我希望您能判她死刑!她曾经是优秀的医护人员,哪怕她只有一丝良知尚存都不会看着黛德丽死,哪怕她还有人的思维品格,她就不能把一个无辜的女孩,像对待动物一样活生生的肢解!黛德丽,我可怜的宝宝,是被她一刀刀的折磨致死的!”

    “你的女儿黛德丽,当年主动把孩子卖给我,我给了她现金,她不该找来的,那样我们大家都好,瞧瞧我们把扎克养的多好?”玛丽表情诡异的看着诺亚和坐席上的其他人:“你们也不该打破我们都幸福,你们都该死!扎克是我的孩子,他尊敬的母亲只能是我,那个瘾君子算什么?她只会让扎克觉得丢脸。”

    “卖给你?我呸!你真有勇气,能说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谎话!黛德丽的个人生存基金就有3000万!我诺亚·泰勒奋斗一辈子,毫不夸张的说我缔造了一个庞大的帝国。足够买下整个鹰州,甚至更多!如果我的黛德丽没有遭遇意外,着一些都是她的!他卖儿子给你,她疯了吗?”

    紫藤巷的邻居们,开始吐槽爱丽丝真是好演员,现在这个表情和往常真的判若两人。扎克这是流落民间的富家公子…,这对夫妻耽误人家富贵……没准知道人家身份弄死其母控制好孩子,回头带人认亲在谋取人家外租家产。保罗平时看着就阴恻恻的,夫妻俩不工作生活富足,没准干了多少杀人越货的勾当,是作恶多端才不能生育。……各种难听的话都讲了出来,众人七嘴八舌的低声议论着,曾经被爱丽丝温暖过的人,夫妻俩过去的朋友都瞠目结舌,不知道说些什么。

    陪审团所有人,对着被告席嫌弃的摇头,看到这毫无悔意的样子,没有一个同情的,有几个已经气的在拍自己胸脯顺气了。

    保罗看大势已去,玛丽爱丽丝注定要在牢里了,他也就放弃挣扎了:“我们认罪,黛德丽·泰勒是我们杀的,泰勒先生刚刚讲了全部的事实经过。”

    在双方律师做了最后的陈述后,法官宣判了审判结果:玛丽爱丽丝杨也就是安吉拉肖特犯罪事实成立,且作为主要凶手,手段残忍不知悔改,灭绝人性,违背人性道德。现本庭宣判其□□600年,不得假释不得缓刑。保罗·杨即约翰·肖特虽为从犯,但参与全部过程,被害人是你二人联和残杀分尸的,违背人性道德,现宣判坐牢100年,不得假释不得缓刑。二人名下全部资产清点后用于律师费,以及赔偿受害人家属。

    听到这个结果,众人站起身鼓掌,有的激动的热泪盈眶久,有点眼睛红红的但终究没哭来,有的面无表情甚至已经开始盘算这次的收益了。诺亚精神萎靡的瘫坐在座椅上,全身的力气就像被抽空了一样。涕泪横流,机械的拍着双手。凯德拉拿着手帕想给他擦脸,却被一脸厌恶的用力推开。

    苏珊也哭的伤心不已,她一直坚信是有隐情,朋友是无辜的。甚至为此和人吵架打架。结果打脸这么快,她哭着不能自已,看着比诺亚和凯德拉还要伤心。

    布里和勒奈特还有加比,始终一脸震惊,虽然过去差不多了解,可看到曾经的好友疯批的样子,真的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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