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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篇幅太少了

    出来后的孟子书,张开双臂拥抱空气,像极了安迪,那是自由的味道。

    第二天,她先是跑到成衣店,假装要给自己弟弟买套衣服,然后找了个旅店,将衣服换了,悄悄的离开了旅店。

    “承昱哥,我带你去见个人,保你有兴趣。”萧子逸兴冲冲的找到了洛松承昱,不由分说,拉着就走。

    洛松承昱被他拉着,心想:他带我去见的人,能是什么正经人。

    他们来到了一家酒楼,坐在了二楼豪华包间,窗户正对面就是戏台,下面已经有不少人等着了,看来这个说书的有点儿本事,且听听看。

    路上萧子逸就说了要带他来听书,洛松承昱也好奇,到底是什么说书的能让萧子逸如此……激动?

    忽然楼下掌声雷动,只见一小个子,头戴粗布瓜皮帽,身穿麻衫,样式奇特,让人看着觉得滑稽。

    那小子边走边挥手,直走到台上,转过身,笑着说:“诸位上午好,今天要讲的是:孙行者路过高老庄,力降猪八戒。”

    洛松承昱直接定住了——这不是恭亲王府侍妾蔚氏,那又是谁?虽说他着一身奇特的男装,嘴上两撇不正经的小胡子,一应行为也毫无女子形象,但洛松承昱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是蔚氏,肯定不会错,这身量,体型,容貌,绝对错不了。

    哼,大半个月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派了那么多密探,京城之外各处寻找,没想到这人还有勇有谋,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我眼皮子低下蹦跶。

    洛松承昱拽紧了拳头,心想:你千方百计要逃出来,就是为了在这里抛头露面,以说书来取悦人?

    “怎么样,像吧?”萧子逸的声音飘进了洛松承昱的大脑,这话让洛松承昱冷静了不少,先弄清楚再说。

    “像?像谁?”

    “嘿,我就在夜里见过一次都记得,你每天见着居然没看出来?”萧子逸说不吃惊那是假的,难道承昱哥真的像那天说的那样,只赏了东西,根本没宠幸过?不应该啊,即便没有宠幸过,他的侍妾,他也不应该记不住样子啊。

    “你这么说来,确实有点像,但,你拿我恭亲王府的人跟市井说书的比?”

    萧子逸一听,立即摆手,笑着说:“啊,不不不,误会误会,我可没有要比的意思,我就是觉得这说书的有意思,他呀,叫孟子书,父亲姓孟,母亲姓子书。如何?奇吧,居然有此等姓氏,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洛松承昱看他那笑,显然是很欣赏楼下之人,心中怒火翻腾,却又不能表现出来,蔚氏出逃的消息被他封的死死的,子逸很明显不知道。

    “看样子你对他很熟悉?”

    “那是,我俩可是朋友。”

    “朋友?你可真是,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结交啊。”

    “嘿,承昱哥你这话就过分了,人生而平等,怎么就非得带着有色眼镜看别人呢,别人只是没有那么好的命生来锦衣玉食,但人家是靠自己的真本事吃饭,为什么要被歧视呢?”

    洛松承昱皱了皱眉,说:“你这都是些什么说辞?解释清楚。”

    萧子逸这才猛的反应过来,洛松承昱应该听不懂很多,顿时有了种胜出的虚荣心,装模作样的解释道:“哎呀,这有色眼镜和歧视呢意思大概一样,指你见一个人的时候内心总是带有偏见,这样不好。”

    “这些言论谁教你的?”

    “诺。”萧子逸朝楼下撸了撸嘴,说:“他呀,我说了,我俩可是朋友。”

    若说洛松承昱之前觉得萧子逸在胡说八道,现在,他倒是觉得这些是楼下那人能说得出的话,也真的相信这两人相识了,心中怒火更甚。

    “你俩,如何认识的?”

    “是这样的。”萧子逸像是介绍宝贝一样,滔滔不绝的说着他俩相识的过程。

    七八天前,他出来逛街,远远看到一个小子踮着脚站在人群后探脑袋,但由于实在不高,不断跳啊,蹦啊,那动作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但这些不足以让萧子逸留意,让他挪不开眼的是那人的容貌。

    这人容貌清隽,秀美有余,阳刚不足,最重要的是眉眼与洛松承昱的侍妾蔚氏太像了,但这人不是女子,蔚氏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所以,这人……到底是谁?

    谁说侯府二公子就一定是草包呢?他萧子逸只是不屑动那些个脑子,惹人忌惮罢了。

    他悄悄走到那人旁边,不经意的撞了他一下,将他撞倒在地,手上的东西也碎了。

    萧子逸立刻假装着道歉,而对面的人被撞倒了之后皱着眉看着地上,十分心疼自己掉落在地上的东西,那可是他找了好多糕点师傅,花了十两银子才让人做出来的蛋挞皮。

    “抱歉,在下一时不查,兄台可有受伤?”假模假样鞠着躬。

    那人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头都没抬,说:“没事儿,下次走路小心些。”说着转身便打算走,人孟子书又不傻,虽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也不至于是个人都打交道。

    “诶,兄台别急,我打烂了你的东西,按说该赔的,兄台给我个赔罪的机会吧。”萧子逸拦下了他。

    孟子书眉头更深了,说:“真不用了,这些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再去做就行了。”

    说完便转身了,她可不想跟人在大街上有什么拉扯,平白引人注意。可今天这人就真是烦,一步跨到她面前,又挡住了她的去路,说:“不行,我这人最接受不了欠别人什么了,你还是让我赔吧。”

    孟子书不耐烦的抬头,这人……有点儿眼熟,心里吓得漏了一拍。镇定,镇定,我现在这装束,自认为还是对得起观众智商的,不至于就被发现了。

    萧子逸也是一眼不错的笑看着他,其实那天晚上借着月光,他对蔚氏的模样记得并不真切,但就是莫名的觉得眼前这小子,是真像。

    孟子书缓了口气,面无表情的说:“我说,不用了。”说完撞开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萧子逸快步追上,说:“诶诶,兄台别这样,这我撞了你是真的心里过意不去,你不给我个赔罪的机会,我会很难过的。”

    “那你就难过吧。”孟子书脚步不停,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兄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不能这样狠心吧。”

    “啧,我说你……”孟子书被萧子逸的眼神惊到了,她一开始没有在意,但,这人确确实实一直在用一种很微妙的眼神看他。

    “你……”孟子书谨慎的组织着语言,然后更加谨慎,冷冷的问:“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哦,我就是觉得兄台容貌俊美,若是女子,定……哎哟。”眼神没变,语气没变,但就是让孟子书毛骨悚然。

    “你侮辱谁呢?你才若是女子,你全家都若是女子。”孟子书一拳打在他肚子上,骂道。

    “抱歉,是我口不择言了,兄台别怪罪,但我说你像女子绝对没有轻薄藐视之意。”

    孟子书看着他眯了眯眼,说:“你这么缠着我,到底有何企图?”

    “没,我就是想赔罪。”

    “如果只是单纯的想赔罪的话,不用了,我没有怪你,这些东西也真的不值钱。”说完转身,继续走了,这人如果不是危险人物,那就是脑子有病。

    “不用替我考虑,我不缺钱,你这多少,我赔,真的,我是真心的。”

    “一百两。”我靠,阴魂不散了,这还追上来。行,不宰白不宰。

    “什么?”

    “我说,一百两。你不是想赔钱吗?”

    萧子逸一个大步,走到他面前,然后倒退着边走边说:“我说公子,我只是有钱,但并不傻。”

    听了这话,孟子书心中好笑,放下了些戒心,说:“哦?是吗?我看到的却刚刚相反,你傻,却没有钱。”

    “嘿,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全身上下,哪里像没有钱的了?”

    孟子书悠悠的看着他,说:“看吧,你的重点也是你有钱,根本没关注过你傻这个问题,所以,你默认了,你傻。”

    萧子逸简直被气笑了,说:“你这就是歪理。”

    “那你反驳啊。”

    萧子逸被堵得说不出话了……

    见他说不出话了,孟子书越过他,进了一家青楼。

    “他去了青楼?”洛松承昱惊了,难道真不是蔚氏?

    “是啊,然后,我跟着进去了,却没有找到他。”想到那日的情景萧子逸很是遗憾。

    洛松承昱重新将目光移到一楼舞台,审视着楼下的人,问:“他每日都在这里说书吗?所以,你们相识是因为后来你死缠烂打?”

    “才不是,他每日只讲一场,说完就走,且三日休一日,这是他定的规矩。但有一天,一个看客非逼着他继续说,他不乐意,跟人理论了起来,不过你看他那小身板儿也知道打不赢的,我帮了他,就这样,他请我吃酒,我们就认识了。”

    这种英雄救美的戏码居然没有出现在男主身上,洛松承昱气急,沉默的看着楼下那眉飞色舞的人最终拍下醒木说:“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然后就对着观众各种道谢,那笑容却是他从未见过的,那样从容,自信,干净,洋溢着满足的愉悦。

    看着那笑,洛松承昱棱角分明的轮廓并未变得柔和,但嘴角却渐渐的上扬,眼神中竟带出了一种宠溺,对,就是宠溺,自己的宠物,在外面不论怎样都是对的。

    也不知怎么了,这半个月,他像着了魔一样想着这人,对于没有召来侍寝这事懊悔不已,家里女眷被他轮流召了个遍,但越是与那些人接触,他就越想念那个深夜从王府逃出去的人,那个他从未得到过的人。

    洛松承昱毫不犹豫的说:“让他上来。”

    萧子逸挑了挑眉,说:“承昱哥,我已经打听过了,他是南方人,因家里遭了灾,所以来京城,家里可没有兄弟姐妹,所以,他跟蔚氏应该没有关系。”

    洛松承昱看着他,悠悠的说:“难道你觉得我有闲情逸致去帮一个侍妾找亲戚?”

    萧子逸一脸了然,说:“也是,你等等,我这就去找他上来,本来也约了他吃中饭的。”

    说着萧子逸便出门去了,洛松承昱陷入了沉思:这人不论身形还是神态,分明就是蔚氏,但她如何变成了一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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