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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吵,违心之举

    是夜,萧洛卿回东启国路上,大雨倾下,她撑伞行于林间小道,神色警觉往身后望去,从玄月督出来她就发现有人跟着她。

    果然在下一刻,一群黑衣人冒出,堵住她去路。

    身后,黑衣人手执剑快速冲上来,萧洛卿手握紧伞柄,将一剑侧挡过去。

    她丢伞在一旁,拔出凤萧,一剑刺穿欲挥剑下来之人喉咙。

    剑光闪现,闪入她眼眸,手中之剑来回穿梭。热血洒在她脸上,她却丝毫未闭上眼眸一刻。

    一翻打斗下来,黑衣人全得一剑封喉而亡,一个活口也没留,她在某个黑衣人身侧蹲下,在黑衣人脖间看到蛇形印记。

    这种影卫的确不好找到源头,不过她记得从前在东启国也遇到过这印记,如此一来就易猜到背后究竟是何人了。

    南越国冷宫

    冷宫凄凉,全然不见人之踪影,但在某处废弃宫殿之中,所有的秘密就藏在那面毫不起眼的足有人大小的铜镜之中,只要有人轻轻一推,铜镜就会翻转,所有的秘密就会一点一点挖掘出来。

    铜镜里,是被人创出来的一个密闭空间。在里边,烛光照不满宽大的地方,那些角落就显得阴暗,某些角落还时不时传来几声如同水珠滴落下来的声响。

    南忆词站在一众人面前,阴影淹没他们上半身,不见其神情,而下半身一动不动,只顾站着。

    “这就是座下之作,威力如何?”苏奕风从其身后冒出来。

    南忆词转身“放于站场上,可见分晓。”

    南忆词向苏奕风作一请的动作“妖尊,请”

    二人移至一边坐下,南忆词倒酒,又问“本座还未请教妖尊,为何弃明投暗?”南忆词小心观察对方。

    苏奕风只道“东启皇毫无斗志,比不得座下来得痛快。”

    南忆词附和“萧墨寒固执己见,冥顽不灵,看不清局势,入不得妖尊之眼,情有可原。待来日夺得天下,一分为二,不知妖尊意下如何?”

    “甚好”苏奕风心不在焉回二字。

    不日后,西夏国

    上官清月将萧若欢安排在空月城客栈就自己回皇宫里去。她母皇寝宫殿门之外,她徘徊于此,欲进又不进,脚踏进去一只想想还是伸回来,一转身就与那人撞个正着。

    上官清月一头撞在她母皇下巴上,她眼瞧出来人就赶紧装模作样双手捂着自己额头,“哎呀呀,我的头,痛死了”

    “又偷跑回来,你何时才能让我省心。”

    这声响就如同冬日寒风从上官清月耳边吹过。

    上官浅,西夏国女皇,不过三十出头,容颜未老,但一身繁琐宫装衬得她威严更具更添老成持重,可微微隆起的肚子又给她附上一些别样和善。

    上官浅比上官清月高一个头,她俯瞰就能轻易瞥到上官清月以为又骗过她的得意神情。

    上官浅直觉头痛,恨铁不成钢地直摇头。一脚踏进寝宫里去,端坐在软塌上。

    “跪下!”上官浅平静如往常道出二字。

    上官清月眼见被戳穿,也不装了,直接冲进去,硬气一句“我不跪,你每次都不会好好与我交谈,就知道让我跪。你凭什么觉得我是偷跑回来的,凭什么冤枉我。”

    上官清月以为自己母皇也是想念自己的,可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回来,不仅没讨到一些想念之语居然还被骂了一顿。

    面对上官清月控诉,上官浅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有何错,反而道“即使你是被仙尊应允,你也不该回来而是待在御寒门修行。”

    “难道我就要一直待在御寒门至死?我没有外出自由?”

    上官浅捻起身前桌上茶杯,轻抿一口后道“你如今最重要之事是与萧景辞培养感情,莫不是你想去东启国当有名无实的太子妃?你如今追求你之自由,可待来日你就会明白你所谓自由远没有和睦之日重要。”

    上官清月不解“既然你觉得我与他不相喜欢,那为何不干脆解除婚约。如果你相信我与他互生欢喜,那为何还要讲培养感情一事。还是你觉得……”她忽然停顿,眼盯着上官浅肚子,了当道“我父后最后会变心,所以你也觉得萧景辞也不会对我一心一意。”

    “够了”上官浅手中瓷杯重重放于桌上,怒道“我苦心为你,你怎能如此猜忌我。”

    上官清月也不满道“苦心为我,你真为我着想就不会让我左右为难。从小到大你一直觉得我不如别人,别人千番对,而我万般错。权力才是王道,你既担心我去东启国会受委屈,又何故不让我在西夏国做王,我有我之权力又何必看他人脸色行事。你分明是因父后一事迁怒我。”

    上官浅沉默,看着上官清月委屈之泪,上官浅才意识到这些年上官清月是这般看待自己的。

    上官清月抬手抹去滴落泪水,咽一口水,整理好情绪,她上前将惊鸿剑重放在桌上,“我不稀罕你的东西”,随即又将腰间辟邪玉佩,腕中手镯一并砸到桌上。

    瓷器与木桌碰撞之声闯进上官浅耳中,上官浅只觉头疼得厉害,倚靠在塌上手又轻揉太阳穴。

    上官清月才不管自己母皇是何样神情,直接硬气道“你看不惯我,以后我也不会回来碍你眼。”

    上官清月赌气跑出去。

    上官浅眼眸合上,明显是气头上,旁站着的宫女都不敢上前劝说。

    空月城客栈某间客房中,萧若欢坐在窗前,眼观外面。虽上官清月回宫前同她道明让她到外头逛逛,但她刚来空月城,人生地不熟,她不敢一个人出去,便只能呆坐在房里。

    终于萧若欢看到上官清月身影,她起身到房门口迎上官清月。

    “你终于回来了,如何,你母皇骂你了?”萧若欢看出上官清月有些闷闷不乐,双眼下垂,还微红。

    “以后我再也不会回皇宫了,相看两厌,不如不见。”上官清月进来一屁股坐在床上。

    萧若欢坐在上官清月旁边“她怎么会骂你”

    “她本来就不喜欢我,我回来碍她眼,她当然要骂我。她有喜脉了,不月后就会生下那个孩子,他们才是一家人,我不过是个外人,也没必要回来。我也不会回来做一个看他们幸福的见证者。”上官清月侧身握住萧若欢手,“若欢,你说我是不是就是个多余的。”

    “怎么会,既然有我们存在,那我们就有存在的必要。”

    “那你母后也经常骂你吗?”

    “那到没有,可能我父皇不喜欢我,所以我母后就会格外对我好,她还说让我游玩回去就让我舅舅教我剑法。你知道么,我舅舅对我特别好,他每次来宫里都会带宫外的糖食给我,而且他经常来宫里,他比我父皇对我还上心。”说到这里,萧若欢不禁感慨“哎!要是他是我父皇就好了。”

    上官清月痛点被萧若欢话里的‘舅舅’给淹埋,上官清月好奇问道“你舅舅,就是那个柳荀柳大将军。”

    柳荀可是东启国的常胜将军,他的威名从可从东启国传到西夏国。

    萧若欢莫名有些骄傲,脸上浮现笑意“对啊,柳荀就是我舅舅。”

    上官清月惊道“真的啊,那你舅舅这么厉害,你可要好好跟他学,等以后我去东启国,我们两个就可以随便去宫外玩了,到时候再来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我们两个名声传遍四国岂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可是我皇兄会让你出宫吗?”

    “谁管他,他不让我出来我就给他一封休书,自己逍遥快活去。”

    萧若欢眼里冒光,对上官清月此行为尽是敬佩。

    萧若欢道“你真厉害,这些事都敢做。”

    “怕什么,我可不管别人说什么闲话,他们爱说让他们说去。你啊,就是太守规矩了,对了。”上官清月想起什么来,扭头往窗外看一眼“天色还早,走,带你逛花楼去。”

    上官清月起身,拉起萧若欢就往门外走。

    到门口,萧若欢停住脚步,拉住上官清月,萧若欢犹豫道“我听我阿姐说里面很乱,我阿姐不让我去,我不去,我在这里等你就好了。”

    “哟,这么听萧洛卿的话,我跟你说,我们西夏国的花楼与东启国的可不一样,里面全都是男人,个个赛那不要脸的南宸,你确定不去看看。而且万花楼里只卖艺不卖身,比东启国花楼雅多了。”

    上官清月言语诱惑,引得萧若欢愈发犹豫。

    萧若欢从小到大就没接触什么男人,她常看话本,里面男女情缘她每回看都异常艳羡,又脸红不已。

    “哎呀,走了,别犹豫了。”

    上官清月再次拉起萧若欢手腕,这回萧若欢倒是不犹豫了。

    东启国

    不日后,萧洛卿回到东启国,只是这回她径直往霖洲方向去,她并不想耽误时间。

    霖洲,茫茫荒漠处有一点红,此时近黄昏,萧洛卿一身红衣站在圆形句大石块上,上面还刻有枯灵凤鸟图形。

    在她身侧站立的枯灵凤鸟就是她从玄月督带回来的那只。

    萧洛卿右手抬起,两指并拢放在眉前,她合眸,口中默念咒语。枯灵凤鸟盘旋在她上空,按着某种轨迹飞行。

    咒语念完,她再睁眼时,周围不再是荒漠,反而高大树木拔地而起,湖里积水,杂草丛生。

    那些树木比她以往所见都要高大,枯灵凤鸟就宿在上头,她身后那只枯灵凤鸟长啸一声,这像是一种信号,那些枯灵凤鸟突然惊醒,树木晃动,枯灵凤鸟高飞湖上忽然打斗起来。

    萧洛卿有一刻握紧手中的玄冰玉尘,她知道只是一种比试,强者生存,它们是在选下一任枯灵凤鸟之王。而只有她战胜枯灵凤鸟之王,她才有资格号令枯灵凤鸟。

    但在几年并不是如此,那时温族人众多,一个温族人只会有一只枯灵凤鸟,但如今规则另改,她可凭借玄冰玉尘与枯灵凤鸟之王号令所有枯灵凤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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