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进了屋,看见玄关处的书,唐珺才想起来早时候还说要给人邓放送书来着,一聊天什么都忘了。这下也不早了,秉持着一贯的“明天再说”的态度,唐珺选择洗洗睡。

    睡得正香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了。

    “咚,咚,咚…”,声音有序而沉稳,甚至可以想象门外的人站得如何笔直,但是唐少校选择装死,她不想起来。努力真开眼看了看时间,“00:04”!

    谁家好人这个点敲门?

    唐珺是真的想忽略那个声音,但敲门的也是真的一直没停。

    唐珺认命,顶着一丛乱蓬蓬的头发开门。

    “哪位啊?”她唰一下拉开门,门外的人似乎也没反应过来,手还悬在半空,直愣愣地看着她。

    半睡半醒的人能穿的多整齐?

    唐珺此刻靠在门上,手杵着门把儿,睡衣领口斜向一边露出左边锁骨和一大片肌肤,把门口的人看得眼底一热。

    “邓放?!”唐珺猛地一下就清醒了,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手忙脚乱的把衣服拉整齐,尴尬地扯扯嘴角,“哈哈…那个,这么晚有事吗?”

    “哦,”邓放也像刚回神似的,耳根红彤彤,转移视线到她头顶,“唐…唐老师,我的书是不是在你这儿?”

    哟,还挺好学?唐珺点头,说:“是在我这儿,本来说给你送一趟的,结果回来太晚了。”唐珺转头拿起玄关柜子上的书,递过去,“喏。”

    唐珺握着书脊递给他的,他倒好,只捏着书的一个小角角把书抽走了。

    唐珺:搞什么?我很恐怖吗?!

    “白天说了不用叫老师,你叫我名字就行。”唐珺笑着补了一句。

    邓放不知道在想什么,捏着书胡乱点了下头,“好,唐珺老师,不打扰了。”说罢,他转身飞快的走了。

    “‘唐珺老师’?还挺害羞。”唐珺关上门嘀咕了一句。邓放耳朵红她是看见了的,这让她有些没想到,怎么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啊?可能还是部队里见得到的女同志太少了。

    “叮”,唐珺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是邓放给她发的消息。为了方便沟通,所有队员的wx已经在上午就加过了。

    她打开聊天界面。

    邓放:抱歉这么晚打扰,才开完会没太注意时间。下次可以把书就留在教室,我自己去取,不麻烦你。

    啧,公事公办的语气,跟刚刚耳朵红,说话结巴还不敢看她的完全不是一个人。她送书本是好意,这会儿倒品出说她多此一举的意思来了,算她多管闲事喽~

    这个邓放也是,人家女同志帮他拿东西,他怎么态度还是硬邦邦的,果然不好相处!

    唐珺这么想着还是礼貌回复了信息,然后拥抱了她的大床。

    次日,因为没有课,唐珺窝在了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办公室里闲着。是真的很闲,她来就是来给试飞员上课的,没有课的时候她完全没事情做。

    精通四国语言的唐少校脑袋转的多快啊,基地总不可能跟上面要个闲人来养着,她越想越觉得奇怪,于是当机立断站起来去找张挺。

    看见她来,张挺好像并不意外。

    “张队,我来找您给我分配任务,”她笑着看张挺,“试飞员不上课,我也不能闲着什么也不干嘛。”

    张挺好整以暇看着她,“小唐同志这是想到什么了?”

    唐珺看自己猜对了,也就不再遮掩,说:“试飞员平时训练时间长,作业量大,所以那天童敢说的其实有道理,他们只要把必要用语学扎实就行,不必浪费时间专门学通外语。所以我猜测,组织派我到基地另有用意,这应该才是我的重要任务,只是不便透露。”

    张挺听完,郑重点点头,“不错。”他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示意唐珺坐下,沉声开口道“组织上呢,其实是希望你来帮助完成一些j密资料的翻译工作。这些资料涉及军事w器,所以先前不便透露 ”。

    唐珺有些不解了,“咱们国家的军事资料怎么会需要翻译呢?”

    “早些时候有外国专家的帮助,我们曾经制造成功过自己的飞机,后来人家一撤手,就两眼一抹黑了。国家啊,是深刻地认识到了靠自己的重要性,所以咱们一切得从头来,把走过的路踏踏实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地再走一遍,只靠自己!”张挺掷地有声的回答她。

    “我明白了。可…有外援也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那时候的研究结果放到现在,不会太落后吗?”唐珺还是有些疑惑。

    “落后是肯定的,但根本原理是不变的嘛!我们就是要在旧的篇章里革故鼎新,小到一个螺丝,都得是我们中国人自己的扭法儿!”张挺是越说越激动了,那份独立自主的自豪深刻感染着唐珺。

    同时她很明白这个工作意味什么,这种要运用到实操上的资料,不一定每一个字都有用,但绝对不能有一分一毫的意义偏差,否则将影响整个实验结果,甚至将心血白白葬送。

    组织这是对她寄予厚望了。

    “保证完成组织交给我的任务!”唐珺坚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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