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姐

    “陛下有任务安排给你”

    清秋侧脸看向安南,微微蹙起了眉,问到:“我亲自去?”

    “嗯。假扮孙家小姐。”

    “孙家小姐?要是我没记错,夏国丞相姓孙吧?”清秋一听倒是有些思路,知道父皇问什么要指定自己去了,毕竟自己从前作为公主,礼仪这一块是差不了的。不过如今倒也忘得差不多了。

    “孙家小姐自幼身体不太好,于是住在了一处僻静之地。不过如今却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级了,于是丞相便准备把她接回来。”

    “但日后若真正的孙小姐回来了呢?我不可能假扮她一辈子。”

    “这次假扮也是孙小姐的意思,她派人传信凌渊阁,说是想请我们派人假扮她拒绝亲事。”

    “看来又是官宦小姐看上了落魄书生的戏码。”清秋轻笑到。

    “这次倒不是,苏小姐一心求佛问道,不愿踏入红尘之中。”

    清秋一听,到对这女子多了些许兴趣。安南接着说到:“所以此次入丞相府,便是拒绝亲事,顺便查探派至燕国的细作。”

    清秋听完后,只是说了一句:“特地让我去的理由。”

    “皇上未曾说明,但孙小姐琵琶技艺高超。”

    听到这句话,清秋倒也是懂了他的意思了,母亲不就是因为琵琶才入了他的眼嘛,果然,自己学的这点东西也要被他充分利用起来啊。父皇啊父皇,女儿自入凌渊阁起,便就只是您的一枚棋子了。清秋淡淡回应到:“好了,带我去见她。”

    清秋及安南不在的时候,江临与苏怀玉也倒是相谈甚欢,二人在桃树之下畅谈诗词与棋局,倒也是其乐融融,江临也是打心眼里欣赏这位凌渊阁阁主的兄长,但终究他想要知道的并非诗词歌赋那么简单。

    “不知清河兄祖籍在何处啊?”

    苏怀玉面带笑意的回应道:“燕国。”

    江临沉默了一会儿,苏怀玉见此景,有些疑惑,问到:“不知怎么了。”

    “清河兄,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听闻凌渊阁中主事之人,皆为无所去处的孤儿,那阁主理应如此,只是不知为何阁主还有兄长。”

    苏怀玉听此言,淡淡的笑了笑,想起作业清秋所说的,要是有人问他这种问题,儿时走散,自己正好被一位富商所收养,多年后与清秋才重新相遇。一想到昨夜清秋认真编着假话的模样,尤为可爱,在向江临解释的过程中,笑意不觉更浓了些。

    “原来如此。”

    “阁主,这几日可摸清了孙小姐的习性了?”

    “嗯,走吧。”

    清秋立于屋外,脸上带着面纱,看着车马到来。当车马践行渐进,清秋不觉发现为首的人有点眼熟,一袭白衣,清俊公子,像是之前遇到的那位白衣公子。清秋没久盯,怕自己的举动引起怀疑。

    “小姐,大人派我来接您。”随着他的靠近,身上的香味也和当日的香味一样,必然就是他了,原来他在为丞相做事。

    清秋看向他,微微行了礼,不过起身之时,假装娇弱咳了两句。陪伴的侍女是凌渊阁自己的人,好在没让桑桑陪伴自己,不然就又要编个理由解释了。

    清秋放轻声音,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更虚弱一些,看向白衣男子,问到:“你是?”

    “宋时惜,是丞相大人的幕府。”他的言行举止皆是挑不出错处的儒雅,就像他身上的香,让人感到舒服。清秋心想:还好摘下了自己的香囊,不然就又麻烦了。

    清秋在侍女的陪伴下上了马车,宋时惜接着上了另一辆。

    “派人查查他的底细。”

    “是。”

    夜间,众人一同到一家客栈住下了。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小姐,我派人把饭食送来了。”

    清秋微微点头,示意侍女去开门。

    “先生操劳了。”说罢,用手帕擦了擦嘴,桌上摆放着剩了些药水的瓷碗,空气中也弥漫着丝丝苦意。

    宋时惜招了招手,来人便把饭食放下,关门离开了,而宋时惜坐在了清秋面前。只是淡淡地看着她的眼睛,“不必真喝,苦。”

    清秋愣了一愣,给了个眼神示意身旁的侍女退下,接着直视宋时惜的眼。他一身清白儒雅,可唯独这双眼让人看不透,是淡淡的,将人拒于合适范围内的,不近亦不远,只是让人难以看透。

    清秋也不装了,收起那假装虚弱的声音,有些饶有兴致地看向他,说到:“怎么就被你看出来了。”

    宋时惜不紧不慢道:“我见过她。”

    “可她终日带着面纱示人,你能看见,偶然?不是吧。”

    “不是。孙小姐说她不愿回去,那我便也不再多管,这位姑娘,事达便返,不要让宋某操心。”说完,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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