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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术无碍二

    祭台往前走了十来米,若隐若现一个黑乎乎的洞。

    为首的骷颅头飘进洞内,荷夜冰犹豫不前,骷颅头又停下来转头面向荷夜冰。

    它歪了歪头颅,似乎在说前方可前行。

    荷夜冰迈步向前,洞内黑漆漆,一股凉风吹来,荷夜冰看不清前方的路,瞎子一般摸石头过河。

    后面几百个骷颅头紧紧排队紧紧挨着荷夜冰的后脚跟。

    荷夜冰运功手指发出一阵光,霎时照亮整个洞,这是一个比较大的山洞,山洞的尽头不知通向何处,洞内的壁上密密麻麻的镶嵌着无数尸骸,这些尸骸无一例外的都没发现有头颅,难道这些骷颅头引她来此地,就是为了找回身体吗?这洞的尽头是通向何处?

    这时骷颅头又回过头面向荷夜冰,荷夜冰不知它是何意?

    它又立刻转回了头,向前加速飘去,荷夜冰听到她的后方响起了脚步生,她立刻停止了运功,熄灭了光源,朝着骷颅头的方向奔去,后面几百个骷颅头像皮球一般快速地向前滚,有数十个骷颅头甚至超过了荷夜冰。

    荷夜冰跑着跑着被后面一个骷颅头撞到了后脑勺,那个骷颅头爆碎在地,荷夜冰的头却安然无恙,后方脚步声停止了。

    此人一飞落到了荷夜冰的面前,不知使了什么妖法使洞内瞬间明亮了起来。

    此人头上长着一对触角,看着有些眼熟,荷夜冰定睛看,此妖怪颇为眼熟,却想不起在那儿见过。

    “荷夜冰,你怎么在这里?”此妖怪说话的声音与人无异,看来成妖时间不久。

    荷夜冰还是想不起此妖,她道:“你认得我?你是谁?”

    “没想到起桐山的弟子竟然忘性如此大?”

    一提起起桐山,荷夜冰这才想起了此人是当时是和她一起参加德试的玉曾。

    玉曾当时比较胆小,跪拜于妖魔,没想到真的成妖了。

    荷夜冰道:“我想起了,你是曾玉。”

    为首的骷颅头不知何时飘到两人之间,玉曾向骷颅头挥手一劈,被荷夜冰一伸手裆下,她道:“别动它。”

    玉曾脸上又有惧怕之色,他道:“真是见鬼,这调头桥上的头怎么活了。”

    为首骷颅头立刻躲到荷夜冰身后,几百个骷颅头齐齐排在荷夜冰身后。

    玉曾又道:“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是什么法术?你来魔界干嘛?”他转身想跑。

    荷夜冰挡在他的前面,道:“看在往日的出生入死的情分上,可否告知前方洞的出口通向何处?”

    玉曾犹豫了一阵,道:“让我猜猜,你如今是天界的人,你不会是魔神抓来的吧。你想跑,我可不敢放。”

    荷夜冰道:“那就别怪我不念往日情分。”一运功往玉曾胸口打上一掌,玉曾一闪躲过了那一掌,瞬间丢出了一把剑往洞壁上刺去,洞顶山下起了许多梨花雨。

    荷夜冰伸出手掐住了玉曾的脖子,道:“告诉我出去的方法。”

    这些雨稀稀拉拉淋湿了荷夜冰,玉曾却未被淋到,本来躲在荷夜冰后的骷颅头淋了雨后,整个头在地上滚来滚去,似乎在难受的打滚。

    玉曾怕自己死掉,于是说道:“洞口…往前…走…。”

    荷夜冰一掌打了伤他,不至死,好让他不要跑去跟贪首乌报信。

    为首的骷颅头飘过来挡在了她面前,荷夜冰看到它被雨水淋到的地方,有微微腐蚀,荷夜冰立刻把它报在了怀中,其他淋湿的骷颅头已经被腐蚀得连骨头都成粉末了。

    荷夜冰心想:“这雨水有腐蚀性。”她一手运功,设起了一道法力屏障,挡住了雨水,其他被雨水淋得不严重的骷颅头均以最快的速度向前滚去。

    待所有的骷颅头都消失在眼前时,在荷夜冰的怀里的骷颅头不停的扭动,似乎在示意荷夜冰可以往前了。

    荷夜冰扯了衣袖把骷颅头严严实实的包住,她用最快的速度向前跑去。

    洞的尽头是水帘瀑布,水刷刷其下,荷夜冰猜测要穿过瀑布才能出去。

    几百个骷颅头站在洞口止步不前,甚至有些惧怕。

    若是她离开了,上方设置阻挡雨水的法力就会消失,这几百个骷颅头必然会受到雨水的侵蚀,她又没办法一下子带着几百个骷颅头离开这里,她的法力暂是隔绝了洞顶落下来的雨水,但也不是长久之计。

    正当为难之际,一只手握住她的肩膀,荷夜冰转身一看,是一声不响站在她身后的荒天月,身旁还站着孟却,她欣慰道:“楚哥。”见到他,内心的惧怕和不安一扫而光,明明只有几天没见,却让她恍惚觉得过了很久很久,他还是那副白皙的脸颊,俊美的轮廓。

    孟却施法一手顶着那雨水来断后,荒天月运功,用所有法力护住了几百个骷颅头,荷夜冰抱紧了为首的骷颅头。

    荒天月道:“这水帘洞设了妖术。小冰,你先过。”

    荷夜冰不知荒天月为何意?

    荒天月又道:“你先穿过水帘,我们随后。”

    荷夜冰点头,足底一跃,三人纷纷穿过出了水帘洞,飞过一条大江,落在了江边。

    天上乌云密布,西天坠那漫天的长发,狰狞的面孔,他吼道:“荒天月,你竟然烧了我桥上的花,想走,没那么简单。”

    荒天月依旧淡定沉稳,拿出一个透明小瓶,把所有的骷颅头收入瓶中,递给了荷夜冰,才道:“你的花该烧,你抓我的侍从,夺了猫眼石,我还没和你算账。”

    西天坠冷笑道:“哼哼,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永远会成为你的噩梦。”

    荷夜冰把透明小瓶收入袖中。

    这透明小瓶荷夜冰在白无常手里见过,是专门收魂魄的小瓶,看来骷颅头之所以能够动是因为它上面的魂魄还在。

    贪首乌从西天坠身后探出个头,道:“魔神,真是奇怪,那蝴蝶丸真的对那小妞一点效果都没有。”

    荒天月脸色微变,道:“什么你们竟然…”他一运功一柱金光往西天坠的方向打去。西天坠用长发和这柱金光纠缠在一起。

    荷夜冰转头问孟却,她道:“你可知贪首乌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孟却脸一僵,支支吾吾地道:“这药丸…药…是…。”

    “是□□。”易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荷夜冰脚底一僵,楞了一下,心道:“贪首乌竟然想让她和孟却…怪不得半个小时就给她解了绑,那药效为何没有发作?会不会是延迟发作?如果她此刻发作,岂不会大庭广众下…如今之际,要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等药效过了再说。”

    孟却反手一掌,他和荷夜冰的剑都被西天坠缴了,所以只能徒手和易隐打了起来。

    荷夜冰趁着他们双双开打,她刚想开溜,却看到荒天月被西天坠打得跪地吐出一口血,她双腿在原地僵住。

    荒天月重新站了起来,黑衣上已沾染了几大滴血迹,本来白皙的脸庞更加苍白,但那致死不屈的眼神依旧凛然。

    西天坠见状,嘴角上扬,得意地又一掌黑光,这一次轮到西天坠向天空喷了一口血。

    荷夜冰感到被人从后面抱住。

    方才西天坠打过来的那一掌,是荷夜冰挡在了荒天月面前稳稳的接住了那一掌,荒天月才趁机出手反打西天坠一掌。

    挣脱了那个怀抱,往后一推,荒天月从空中坠落了下去。

    荷夜冰俯身下去想拉住他,她的脚却被贪首乌拽住,眼睁睁看着天神坠入了江之中。

    怎么会,天神怎么会一推就掉??

    荷夜冰害怕她体内的蝴蝶丸发作才把荒天月推开,但是为什么她接了西天坠一掌却一点事都没有?

    贪首乌喊道:“魔神,这个家伙,不知为何,妖术伤不到她。”

    荷夜冰听贪首乌这么说,更加信心大增。如果不能用妖术,贪首乌未必是她的对手,毕竟她的剑法如今练得可是炉火纯青。

    可她现在没有剑。

    “给你剑。”花星明把那把荷夜冰赠予的青铜长剑抛给了她,荷夜冰稳稳地接住了。

    “花星明,你这胳膊往外拐的家伙。”易隐一边和孟却厮杀一边说道。

    “剑还给她,我和她两清。”听到花星明这句话,荷夜冰内心一痛,她不明白她做错了什么,使花星明如此决绝。

    花星明腾着光圈,挡在了孟却面前。

    孟却着才停手,道:“花星明你让开,易隐他做尽坏事,理应压入天界天牢。”

    花星明干笑了一声,一副厌世绝望的神情,他道:“天界?凭什么?你以为你们是谁?少拿神压我,我不吃这一套。”他拉着易隐趁着光圈离去。

    孟却也没有追,毕竟救天神要紧。他转身跳入江中,西天坠的长发一卷过他的腰,把孟拽了回来。

    孟却动弹不得,怒吼道:“快把我放开。”

    荷夜冰拿着她亲自铸的、亲自刻着花星明三个字的青铜长剑,带着悲痛不解的心情,一剑削到了贪首乌的首乌的手腕,不能使用妖术的贪首乌犹如蔫掉的茄子般的力不从心。

    荷夜冰趁对付贪首乌的间隙,另一只未御剑的手运功一柱金光射到了西天坠的头发上,西天坠那头发断掉了,孟却落到了地面上。

    西天坠这回不用头发代劳,他直接下到地面上,和孟却打斗起来,两人过了几招,孟却以防守为主,孟却当然不是他的对手,这样下去孟却非重伤不可。

    火雀忽然从江中爬了出来,一爪抓起孟却,当火雀想用另一只爪子抓西天坠时,西天坠立刻消失不见,看来是用猫眼石逃走了。

    火雀用爪子把孟却抬到了嘴边,嘴巴还悬着唾液。

    荷夜冰把上次贪首乌砍在她身上的无数刀一一用剑还给他,孟却此刻被火雀抓,荷夜冰不得已只好停止攻击贪首乌,飞到了火雀的凤冠上,用剑狂割凤冠上的肉。

    火雀感到头上一疼,立刻一屁股坐在地上,用另一只爪子挠上头顶,试图把荷夜冰弄下来,由于火雀看不到荷夜冰,它的大爪子抓到了凤冠,荷夜冰从爪子的缝隙中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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