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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暴徒2

    白以愿和荷夜冰往马场另一方向走去,这边百姓的居所内基本亮起了油灯,但人未出门。

    远远看到江破文和白以愿相对粘着,伦南于供着背侧身躺在地上,姿势像煮熟的虾。

    白以愿和荷夜冰到了江破文和江瑜素跟前,听到江破文又在破口大骂道:“这群废物,搬个瞎子都怕,真是废物。”

    听到这句话,便可猜测,本来就惧怕夜行暴徒的人界弟子,更加惧怕相貌如此丑陋的夜行暴徒。

    “我来吧。”白以愿扶下身,荷夜冰和江瑜素搭了把手把伦南于扶上了白以愿的背。

    那崎岖不平疤痕遍布的脸庞倚靠在蓝色衣物上,与衣物上温和白皙的脸庞形成剧烈的对比。

    白以愿问道:“师兄,伦南于没有伤到人吧?”

    江破文道:“之前我们一直追着他跑,并一路大声喊叫,好让人界的弟子警醒,但他实在是跑得太快了,我们追不上,有那么一段时间消失在我们的眼前,当鸡鸣声响起时,他就倒在这里,我问过了住在这里周围的百姓,他们都是未被伤到。”

    江瑜素道:“还是要排除有没有人被抓伤,有些百姓为了不让亲人被关到石屋内,会撒谎。”

    江破文道:“我和江瑜素去组织弟子排查,你送伦南于去石屋。”

    白以愿道:“嗯。”

    荷夜冰在脑海里边清了清,除了昨天栓在墙上的三位男子,和木箱里边关的八人,一共有十人变成了夜行暴徒,昨夜经过她努力的阻挠,不知还是否有人被感染。

    白以愿和荷夜冰往石屋的方向走去,太阳已从地平线冒出了半个半圆,他们加快了脚步,很快便到达了石屋门前,石屋的木门是打开的。

    白以愿背着伦南于进入了石屋,让他侧屈着身子躺在地上。

    荷夜冰往石屋里边望了望,没有见到其他的夜冰暴者,却听到了一个未爆裂的木箱响起了“咚咚咚”的敲响声,木箱里面有人在敲木箱,荷夜冰转头望向白以愿道:“有人在敲木箱?”

    两人立刻进入那间石屋,那是唯一未爆裂的木箱,“里面有人,他是昨日被怀疑已经被感染的夜行暴徒,现在这个时辰他是醒着的,说明他没有被感染。”

    荷夜冰很是奇怪,刚才不是有人界弟子把夜行暴徒往石屋这里送来吗?怎么一个人界弟子也没有见到,也没有看到其他的夜行暴徒,正当她疑惑着。

    白以愿道:“其他的夜行暴徒呢?奇怪不应该啊?刚才一直有弟子送人界暴者过来,绝不肯能现在都没有送到,况且一路上我们也没有遇到正在送夜行暴徒的人界弟子?”

    木箱又“咚咚咚”响起,打断了两人思考的思绪,白以愿道:“先开木箱吧。”

    荷夜冰拔剑出鞘用剑往木箱上方的板一翘,板被移开了,里面躺着一名男子,他嚷嚷道:“都说我这伤不是夜行暴徒所伤,你们都不信,还把我关在棺材里面一夜,不过好像这里挺安全的。”

    白以愿道:“你什么时候醒的?刚才有没有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

    那男子挑起一边眉道:“我躺在这么就久,腿都麻了,你先拉我起来。”

    白以愿府身拉了他手臂,他坐了起来道:“有百姓组织人来抗议了,他们要把夜行暴徒丢出人界。”

    荷夜冰道:“什么意思?说详细些。”

    男子又道:“有人要把夜行暴徒丢出人界外,防止他们在夜里在害人。”

    白以愿明白了,他对荷夜冰道:“走,去宝扇盘的出入口。”

    人界唯一的一个出入口就是那个黑白暗纹的巨大扇子,也就是大家出入人界必经的地方。

    荷夜冰也明白了,对白以愿道:“我先过去。”

    荷夜冰冲出了石屋,飞上了空中,直飞出入口的方向,飞过草场的时候,忽然手臂一股痛感涌上大脑,险些让她在空中掉落下来,侧头一看,不知是何人朝她射了一剑,深深扎入了手臂。

    荷夜冰也来不急停下来处理,只能用另一只手把剑生生的拔掉,这一剑对于有法力的人算不上是什么大伤,但是痛感过于强烈还是难以忍受的,荷夜冰把嘴唇都咬出了一点血丝。

    荷夜冰来到了扇子的上方,看到扇子下方,一群百姓,大概有五百多人左右,正在有序组织着,两人为一组,一个人抬夜行暴徒的手臂,一个人抬夜行暴徒的腿部,像将要整装出发的马车队伍,有序排列着。

    李耀安被两名百姓双手压着肩膀,跪在地上,站在李耀安前面的那个人应该是为首者。

    为首者踢了一脚李耀安的脸,喊道:“快打开结界,你知道的,这是夜行暴徒,没救了的,留在人界只会让大家全都被传染了。”

    李耀安的脸一侧淤青了一块,颤抖道:“没有场主的…命令,我…我不敢。”

    荷夜冰外地面飞了下去,双足落地,落到了为首着面前,她道:“你这是要干什么?放开他,你怎么知道夜行暴徒没救了?”

    那为首者看到荷夜冰空降在他面前,似乎有点怵,他结巴道:“你…你又是谁?怎么会飞?你是天界的?我做我们的事情,与你何干?”

    百姓中有人起哄道:“我见过她,她是护着小火雀的那个女的,她肯定是夜行暴徒出现的的源头。”

    有人这么一起哄,为首者也就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是正义无比的,荷夜冰就是万恶不赦的,他道:“你别以为你有点法力我们就怕你,我们不怕,你想让我们种夜行暴徒的毒,我们才没那么傻。”

    还有人在人群中哄道:“这女的场主为什么还放她进来,她可是站在神兽那边的,场主不会联合她做什么勾当吧。”

    另一个人又呼应道:“对啊,我昨天还看到她和副场主走在一起。”

    所有的舆论对荷夜冰都是不利的,看来这群人一旦认定了你是站在火雀那么的十恶不赦的魔头,就没有翻转的余地,毕竟一个人相对于一群人的舆论,显然都是处在弱势地位的。

    带有弓箭的百姓,纷纷拉弓对准荷夜冰。

    “你们答应我,放下弓箭吗,我便打开结界。”身后传来了一声李耀安的怒吼。

    荷夜冰立刻转过头道:“不能开,结界不能开。”

    这时人群中爬出一个老人,她的双脚被其他百姓用脚踩住,她还拼命的用双手往前爬,她哭丧道:“不能开结界,我的儿子虽然成为了夜行暴徒,他若是出去了,被妖魔抓走了,那就永远都会不来了。我求求你门了,我的孩子染上这种怪病已经是很不幸了,不要开结界!!!”

    看来百姓中还有少数支持不开结界的人,那必定是夜行暴徒最亲最近的亲人。

    “你这个老东西,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你的儿子染上怪病是可怜。但我们就不可怜吗?我们每夜里担惊受怕,害怕被传染,你是想让所有的人都变成你儿子这样的怪物吗?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为首者喊道:“再不开结界,放剑。”

    荷夜冰道:“不要开,你就算开了,他们也一定还是会放剑的。”

    一支箭朝荷夜冰射了过来,荷夜冰用手截住了。

    李耀安惊慌得直接念了打开出入口阵法的口诀,这时黑白暗纹扇子底部的扇骨处的结界已打开。

    站在扇骨旁边抬着夜暴行者的人把夜暴行着从扇骨的处丢了出去。

    “住手。”一声咆哮声,江破文和白以愿带这一队人界弟子赶了过来。

    为首者道:“江场主,我这么做是百姓心之所向,我这也是为民除害啊。”

    江破文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凌驾于他之上来做人界的决策的,他道:“还有没有章法,这人界是究竟是谁当家做主?你来我界内,不服从管束,还私自带头起哄,你是想干什么?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们这些人滚出人界。”

    抬着夜行暴徒的那些人,有一些已经犹豫不决,不知道他们做的是否正确,当时被扇动着要铲除夜行暴徒,一时激愤,脑一热,便把夜行暴徒一抬,便一不做二不休,来到了这里。

    现在听了江破文的几句威胁之语,心头的激愤消除了一半,他们可不想被赶出人界。有几对抬着夜行暴徒的人已经悄悄地把夜行暴徒放在了地上。

    为首者道:“江场主,敢问夜行暴徒夜半子时力大无比,刀剑不入,此怪病还会传染,你不把他丢入界外隔离,是已经想出了对付的方法?”

    江破文的确没有想到方法对付夜行暴徒。

    白以愿为了让江破文面子上挂得住,他托思道:“若是把夜行暴徒放到界外,确实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夜半子时移出界外,鸡鸣响起接回界内,想想兴许可以一试。”

    那位刚才哭丧的老人,跑过来,跪了下来,拉着江破文的裙摆,道:“场主,不行啊,我就一个儿子,你们要是把我儿子移到界外,那么,那么,妖魔万一出没,伤害到他,那么我也不活了。”

    江破文很不耐烦,用首扯了扯裙摆,一副很嫌弃的神情,似乎拽着他的是一个很大的麻烦,甩也甩不掉。

    荷夜冰连忙过去扶了扶那位老人,见她不愿意起来,她安慰道:“老婆婆,你听我说,在界外你的儿子不一定能会被妖魔伤到。”

    荷夜冰又转身面向百姓,大声说道:“我是来自天界,想必你们都有耳闻,我昨夜已经和夜暴行者交战过,他们的确刀剑不入,就算用法力对付他们也是徒劳的。因此,可以判断,妖魔没有这么容易伤到夜行暴徒,甚至是伤害不了。”

    江破文才道:“我看可行,那么今夜子时之前,就把夜行暴徒移出界外,界外便由天界的荷夜冰来看守。等到鸡鸣时,再把夜冰暴者接回来。而且,经过我方才的排查,昨夜无人被夜行暴徒抓伤,也就是说感染率为零。”

    白以愿道:“各位有何异议?”

    许多百姓纷纷赞同,感叹今夜终于能睡一个好觉了。

    只有那些夜行暴徒的亲人脸上担忧的神色,果然,灾难没有降临到自家身上,是永远都没有感同身受的说法。

    夜行暴徒纷纷送回石屋中,由人界弟子统一管理,家属可以在他们醒后进行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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