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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头真相

    花星明低着头,一丝哀伤在脸上浮现,他低声道:“广头村。”

    原来荷夜冰从小生活的地方叫广头村,她从来不知道,因为爹爹在千年冰湖附近都设了符咒,未许她离开半步。

    荷夜冰心道:“广头村,高葫,头颅,夜行暴徒。我砍掉夜行暴徒的头颅,楚哥砍掉了高葫的头颅,那么高葫是不是夜行暴徒?反正蓝纹石的所在位置只有她和楚哥知道,暂时不去取出来想必还安全些。先把夜行暴徒的制造者查明了。我就算死也要死得明白。”

    荷夜冰站了起来,稳定了心神,把手掌张开对准湖水,用法力一吸,她的包袱脱水而出,她背上包袱,往村子里走去。

    “喂,你去哪?”花星明感到莫名其妙,这女人是说变脸就变脸,说走就走。

    “寻找高葫头颅被砍的真相。”荷夜冰也直言不讳。

    “等等我。”花星明在后边追着。

    晨光微透,芳草清新,这小村落房屋不密集,东一个屋西一个屋,房门紧闭。一路上想打听高葫家在哪里?都没能遇到一个人。

    荷夜冰道:“该不会是所有的人都到人界了吧?这个村成了个空村?”

    花星明道:“不会,自从火雀被绞杀后,也有一些大胆的人往界外跑,回到自己的家乡了,而且妖魔也不可能一个一个村的所搜有没有人,看看运气了,看看能在这个村碰到个人吗?”

    花星明又道:“要去田里才能看到人,村子里的人,勤勤恳恳,是不会呆在家里的。”

    荷夜冰见花星明没有之前的伤心和悲愤,本来以为提到高葫,他会把荒天月骂个狗血淋头,没想到他没有。

    荷夜冰道:“有道理。”

    两人去了田边,果真看到一个人在田里插秧,花星明自来熟般地去搭讪:“请问这位大哥,贵村是否有姓高的一户人家?”

    其中一位弯着腰插秧的大哥抬起头来道:“我们一村子的人都行高啊?你找的是哪一户人家?”

    荷夜冰补充道:“高葫。”

    那位大哥面色惊恐,仿佛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都不答话。

    花星明问道:“高葫一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刚才答话的那个大哥朝着花星明走过来,问道:“

    你们是高葫什么人?打听她做什么?”

    荷夜冰直奔主题道:“我们是她朋友,她是不是半夜会变成凶残的走尸?”

    大哥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他道:“你怎么知道?你们村也出现了这种情况?”

    看来荷夜冰猜得没错,她道:“是的,我们那里也出现了夜行暴徒,我们想知道高葫当时的情况,发生了什么事情,越详细越好。”

    那大哥可能是有点累了,他坐在了田边的泥路上,他道:“高葫,天妒红颜啊。夜半子时,她便发狂成凶尸,刀剑不入,徒手抓人,被抓的人被感染成凶尸,她一家五口人,她爹娘弟弟妹妹,全黑夜变在成了凶尸,白天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生活着,很是诡异,连仙师也奈何她不了,所以仙师为了防止她们一家人伤害传染其他同村的人,便砍了高葫一家人的头颅。”

    荷夜冰道:“有仙师来过?仙师长什么样?”

    那大哥托腮道:“一身黑衣,神色俊冷,容貌惊人,气度不凡,仿佛不是人间所有,村里面的女子见到后都对他倾心不已。”

    荷夜冰猜的没错,这位仙师想必就是荒天月。

    如果楚哥知道她杀砍了夜行暴徒的头颅,那应该也不会太怪罪她,毕竟身为天神他也对夜行暴徒没有别的法子,她为自己杀人所找的这些理由感到恐慌,她怎么这样了呢?杀人就是杀人了,还有理了不成?

    花星明忽然握住了那位大哥的手臂,他道:“你这些话当真?绝无虚假?”

    大哥的手臂仿佛被他弄疼了,花星明才意识到他过于激动,他松开了手,他之前错怪荒天月,若高葫变成了凶尸,确实只要天神才能取她的头颅,若是换做高葫让他来做这个事情,那他岂不是下不了手,荒天月那句话在他耳边响起:“高葫让我动手杀了她。”

    那大哥道:“我就住在高葫家隔壁,句句属实,绝无虚言。当时我半夜还躲到山上,生怕被抓伤感染了。”

    荷夜冰又从包袱里掏出那盆在人界带出来的白花,递到那大哥跟前,那个哥仿佛是见到了蛇一般,用手一推,荷夜冰花盆没有拿稳,花盆掉到了地上,陶瓷花盆随了一地,荷夜冰刚弯腰想去捡那朵花。

    “别动。”那大哥大喊起来。

    “别动,这花跟我在乌丝栏沙漠看到的花一模一样。”花星明也同时喊了起来。

    荷夜冰才把刚准备触碰到花瓣的手收了回来,她道“这花我在魔殿调头桥上见过,到底有什么问题?”

    大哥道:“仙师交代过,说这花不能够移植,谁一旦移植了,谁在夜半子时就会变成凶尸。移植的意思就是给白花换土,像你们这样整盆花搬过来,不算移植。毁掉此花的最好方法就是焚烧,当时高葫家门口种了很多白花,仙师一把火把它们都焚烧了。”

    原来如此,这就是夜行暴徒的源头,白花就是传播源,谁移植了白花,谁救变成夜行暴徒,谁被夜行暴徒抓伤,谁也将会变成夜行暴徒。

    荷夜冰忽然惊恐望向花星明,她道:“我?我?我怎么没有变成夜行暴徒?我明明被抓伤了?昨夜我变成夜行暴徒了吗?我忘记了吗?”

    花星明道:“没有,你没有,昨夜我们一直在湖边。”

    荷夜冰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你骗我,怎么可能呢?我明明是被夜行暴徒抓伤了,你看伤口还在这里。”荷夜冰翻起衣袖的伤口给花星明看,那深深的指甲抓痕。

    那大哥也凑过来看了看,道:“对,这的确是凶尸的指甲抓伤的,我之前看到过高葫她们家里面的人的伤痕,跟那手臂上的这种是一样的。”

    花星明握住荷夜冰的手臂道:“你相信我,你没有昨夜你没有变成夜行暴徒。应该是因为你体内的橄榄绿,不能被妖术伤害,所有你没有被传染,那么这个白花,这个毒,就是妖术炼制而成的。是妖术。”

    荷夜冰也很确定了这一点,如果是妖术,那么制造人必定是魔殿的人,调头桥上这么多骷髅头,会不会就是炼制白花毒药的试验品?

    荷夜冰道:“夜行暴徒的制造者是魔殿的人。”

    花星明道:“一把火把魔殿上所有的白花全烧了,杜绝后患。”

    荷夜冰见天神杀高葫被蒙冤的真相大白,她想花星明心灵深处的心结已解,她道:“你弟弟易隐究竟为何叛变仙界?若是我们打进魔殿,岂不是让你妹兄弟反目成仇?”

    花星明道:“他心中有恨,对砍母亲头颅的神有巨大的恨意。他认为是天神的神取走她母亲的性命。”

    荷夜冰心道:“易隐是因为杀母之仇,花星明想必是之后才知道母亲的事情的,在加上高葫被天神砍了头颅和易隐的煽风点火,难免不仇恨荒天月。”

    荷夜冰道:“魔神阮银珍也是被砍掉了头颅,那么砍掉头颅的原因会不会也是因为她变成了夜行暴徒?”

    花星明道:“这么多年的事情,谁又说得清楚呢。天界也出现了夜行暴徒。”

    荷夜冰道:“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怎么这么久才说,那天神怎么还有精力去提…”

    花星明道:“几天前。”

    荷夜冰道:“有多少人变成了夜行暴徒?”

    花星明眼珠往左往右转了一圈,似乎在思考些什么,荷夜冰看到他的手指微微握紧,他道:“不太清楚。”

    那位坐在土地上的大哥站起来道:“夜行暴徒的出现,决不能忽视,我看二位也是仙师,一定要制止它的传播。我继续去干活了。”大哥转身走进了田里。

    如果所有的人都变成了夜行暴徒,那后果不堪想象。

    荷夜冰又道:“不对啊,不对啊,如果这位大哥口中的仙师是天神荒天月的话,他是知道夜行暴徒产生的原因,他不可能让夜行暴徒在天界中出现的,当初孟却说过,高葫失踪的那段日子,天神清理了很多高葫栽培的花朵,这些花朵应该就是白花,莫非妖魔进攻的时候留下了白花?又有人把白花移植了?以天神缜密的心思,这种概率似乎不大,除非…”

    除非现在的天神不是真正的天神,荷夜冰为这个想法惊呆了。

    荷夜冰又想起当时绞杀火雀,回到天界,看到奄奄一息的汪广用尽全力说的最后一句话:“小心天神。”

    荷夜冰心中有点小欣喜,因为如果现在的天神不是真正的天神,那么提亲这件事,便是假的,她为这种欣喜感到耻辱,如果天神不是真正的天神,真正的天神去哪里了?她整颗心又悬了起来。

    花星明神色慌张地站了起来,他道:“冰块,你快回天界看看,我要回花府一趟,有点事要处理。”

    荷夜冰道:“好,此去小心。”

    荷夜冰一直以为她的手沾染上认命后,就再也不会踏上天界半步,可现在天界是飞去不可。她非要查清楚现在在天界上面的天神的真实身份。

    荷夜冰飞向了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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