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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公公不待见鱼遥

    当鱼遥跟着齐景延来到前院时,立刻被前院里黑压压挤满的人给吓着。

    院子里少说有两百多人,清一色全是男人,而周放正与一名老者说话,鱼遥认出他就是在良渠时以手杖将自己击败的那名白发老头。

    定公公一看到齐景延来,“老奴参见殿下。”

    院子里两百多个男人立刻也齐声参见,声音之大将鱼遥都给震撼。

    “都免礼,定公公一路辛苦了。”

    看得出来齐景延对定公公格外礼遇,不过定公公依然恪守尊卑。

    “老奴不敢当。”定公公突然注意到主子身后的鱼遥,“殿下,他――”

    “鱼遥不是那妖妇的人,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定公公听到主子这么说,诧异。

    齐景延心知定公公定有满腹疑虑,并不急着解释,先吩咐周放与佟小东将众人安置,再让鱼遥先回房里待着,才同定公公一块去书房。

    在书房里,齐景延简单的向定公公说明了进京这一路上发生的事。

    定公公听完既意外又惊奇,没有想到鱼遥不只几次救主子于为难,更是主子当年的救命恩人,顿时对鱼遥的疑虑尽褪。

    “幸好当初殿下误会他的身份带他上路,方能助殿下一路化险为夷,有惊无险的回到京城。”

    齐景延何尝不庆幸,尤其是在得知鱼遥的女儿身后。

    “当初我本意是想在危急时拿她当护身符,没想到她确实成了我的护身符。”

    “这都是殿下吉人天相,老天爷才会派这个鱼遥来相助殿下。”

    “所以进京后我便决定,此生都要护她周全。”

    定公公突然听主子这么说有些意外,但也觉得理所当然。

    “老奴今后必定将鱼公子视为府中贵客待之。”

    齐景延之所以提及这些,是为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鱼遥来自偏僻的渔村,对人情世故有诸多的不理解,甚至是不懂礼数,还请定公公别太苛责她。”

    定公公诧异主子竟为鱼遥把话说到这份上,转念也以为只是因为鱼遥确实不懂礼数,便也没有多想。

    “殿下放心,鱼公子初到京城必有许多不便之处,老奴今后会细心提点他。”

    定公公认定鱼遥既然是主子的救命恩人,今后必当以礼待之。

    齐景延暂时松口气,不想让鱼遥因为定公公的到来受到局限。

    ***

    一整个下午,周放与佟小东都忙着安顿良渠来的亲信,并将府里原本的下人都发派出府,而齐景延与定公公也有诸多要事商议。

    所以等到鱼遥再见到定公公时,已经是晚膳时候。

    佟小东去房里叫鱼遥用晚膳时,还刻意吓唬鱼遥,说定公公如今来了,以后就由不得他在府里放肆。

    鱼遥因而认定定公公为人严厉,心生不安。

    当她来到前厅时,齐景延已经坐在桌前,定公公则拄着手杖站在一旁,一看到她来立刻拱手作揖。

    “老奴多谢鱼公子这一路上对殿下的救命之恩,老奴感激不尽。”

    鱼遥一愣,跟着才放宽心道:“其实也没什么,他对我也挺好的。”

    定公公听到鱼遥居然以他来称呼主子,直觉就想皱眉,随即又想起主子下午的嘱咐,便决定再找机会慢慢教导鱼遥。

    “今后鱼公子在府里若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老奴,老奴都会细心交办。”

    鱼遥见定公公态度和善,在心里暗骂佟小东坏心眼,居然吓唬她。

    “其实不用,景延对我已经――”

    “大胆!”

    鱼遥被吓了跳。

    “鱼公子岂可直呼殿下名讳?”

    “是他让我这么叫的。”鱼遥怔忡回应,刚对定公公松下的戒心又被提起。

    定公公诧异主子竟对鱼遥如此宽厚,“纵使殿下对鱼公子宽待,鱼公子也该恪守对殿下的礼仪才是。”

    齐景延早知定公公的严谨,却不愿鱼遥因此与他生份。

    “定公公,是我让鱼遥这么叫的,就不必改口了。”

    “老奴是担心日后若是在人前──”

    “日后的事定公公届时自会明白。”齐景延眼下无意多做解释,“好了,定公公一路奔波也累了,都坐下一块用膳吧!”

    鱼遥听着便走过去,定公公却开口推辞。

    “那怎么行,殿下身份尊贵,岂能与老奴一块用膳?”

    鱼遥刚要坐下,突然听到定公公的话,才想起自己跟齐景延打下欠条说要帮他干活,那她岂不是也不能与他一块用膳?

    “定公公连日奔波辛苦,今日就不必拘礼,坐吧!”

    定公公碍于主子的命令,只得勉为其难就坐,鱼遥也才安心跟着入座。

    鱼遥一就坐,就习以为常的抓起筷子。

    “住手!殿下尚未用膳,鱼公子岂能先行动筷?”

    鱼遥一愣,压根没听过这条规矩。

    齐景延再开口提醒,“定公公可还记得下午我在书房的一席话?”

    “是老奴过于心急了。”

    定公公忍下要教育鱼遥的话,决定尽快找时间教会鱼遥规矩。

    “用膳吧!”

    鱼遥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过见齐景延拿起筷子,便也无意再细究,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吃饭。

    相较于定公公的毕恭毕敬,鱼遥倒是毫不顾忌的开吃。

    定公公看着鱼遥肆无忌惮的吃相,若非主子事先提醒过,他委实无法接受,更加坚定要尽快调教鱼遥的想法。

    鱼遥经过这些天的练习,对于用筷子已经驾轻就熟,就是要挟鱼丸时还无法熟练。

    “景延,帮我挟鱼丸。”

    定公公听到鱼遥的话再次被惊愕,而更让他感到震惊的是,竟看到主子当真为他挟鱼丸。

    “殿下!”

    定公公此时喊的已经不是鱼遥,而是无法置信主子的行径。

    鱼遥不知道这个定公公到底怎么回事,吃个饭一直喳喳呼呼的。

    “定公公先用膳吧!”齐景延知道定公公想说什么。

    但是定公公实在无法再视而不见,“鱼公子这是在干什么?竟敢使唤殿下?”

    突然被点名的鱼遥又愣,“我只是让他帮我――”

    “殿下是天之骄子,纵使你对殿下有救命之恩,终归还是下人,岂能反过来指使殿下干下人的活?”

    “定公公!”齐景延阻止定公公往下说。

    鱼遥却听到重点字,“挟菜是下人干的活?”

    “自然!纵使殿下礼遇鱼公子,鱼公子也该有下人的自觉,不可逾矩。”

    鱼遥虽然不懂规矩,但也不是没有诚信的人,她想起跟齐景延打下的欠条。

    “知道了,那要不我帮他挟就是了。”

    鱼遥直接用筷子插起齐景延为她挟的那颗鱼丸,再递给齐景延。

    “要不还是你吃吧!”

    此举再震惊定公公,“你岂能这般伺候殿下?!”

    鱼遥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做错了,觉得这个定公公怎么这么麻烦?

    齐景延见鱼遥无措,“定公公,有什么话都等用完膳再说。”

    虽说齐景延已事先提点过定公公,如今看来仍成效不大,但是定公公对他有抚育之恩,又数度救他于为难,齐景延从未拿他当下人看,也不便斥责他。

    定公公听到主子再次发话,只能勉强忍下对鱼遥的种种看不惯,暗自决定一定要腾出空来教会鱼遥规矩。

    ***

    晚上齐景延洗完澡后,让周放去把鱼遥找来为自己上药。

    周放虽然诧异,仍是只能听从主子的吩咐。

    齐景延之所以让鱼遥来替他上药,是想趁机同她说起定公公的事,让她别把晚膳时定公公的态度放在心上。

    “八岁那年母妃被害身亡,父皇又将我发派至良渠,一直是定公公在护我周全,所以晚膳时即便定公公对你有诸多规矩,我也不便苛责他,只能暂时委屈你。”

    鱼遥并未放在心上,倒还因此知道什么是下人该干的活。

    “原来之前一直是你在帮我干活,你怎么不跟我说?”

    齐景延被鱼遥的说法给惹笑,“要说我是自愿帮你干活呢?”

    “别啊,那我不就更还不完你钱了,光是那百两黄金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完。”

    “你想要离开?”齐景延直觉反应。

    “什么?”鱼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若是让你一直留在京城,你可愿意?”

    鱼遥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面对齐景延灼灼的眼神,也说不出要走的话。

    “我不还欠着你钱吗?佟小东说百两黄金得还好久才能还完。”

    突然,鱼遥想到凡人的寿命再长也就不过几十年,想到几十年后就再也见不到齐景延,鱼遥心里就觉得难受。

    齐景延见她闷着脸,“你不愿意?”

    “我不想你死。”

    “什么?”

    “要是你能一直活着就好了,那样我就能一直看着你。”

    齐景延因为鱼遥无心的表白,心中的阴霾尽扫露出悦色。

    “放心吧,我一定不会有事,这辈子我都会护你周全。”齐景延误以为鱼遥是担心他的安危。

    鱼遥明知道凡人的寿命短暂,但是听到齐景延的承诺还是感到开心。

    “这可是你说的,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鱼遥见到齐景延点头答应,才开心的打开药瓶要为他上药。

    鱼遥先是小心翼翼将药粉倒到齐景延的肩膀上,再以手指轻轻抹开药粉。

    齐景延刻意皱眉抽气,果然引得鱼遥为他心疼。

    “弄疼你了?我帮你吹吹。”鱼遥低头为他吹拂伤口。

    敲门声恰巧在这时响起,“殿下──”定公公推门进来。

    一直以来,齐景延视定公公为至亲,凡事从未避着他,所以定公公才会敲门后便推门进来,却不料竟撞见主子□□着上身,而鱼遥则站在主子身侧,暧昧的为他吹拂伤口。

    定公公顿时僵住。

    齐景延虽然察觉到定公公神情有异,当着鱼遥面前仍是不动声色。

    “定公公有何事?”

    定公公神情有些僵硬,“老奴听放儿说殿下受伤了,放心不下特意过来关心。”

    鱼遥抬头道:“没事的,我正帮他上药,还帮他吹伤口,很快就会好的。”

    定公公听到鱼遥的话,脸色更加凝重,尤其注意到主子脸上并无异状,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一向冷冽的主子何时曾与人这般亲近?难道――

    不!就算主子无法碰触女人,也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事。

    齐景延担心定公公再审视下去,会让鱼遥也感到异状。

    “我已无大碍,定公公连日奔波想必也累了,今夜就早点回房歇息。”

    “那老奴告退。”

    定公公神情僵硬的退出去,还特意将房门重新带好,就怕让其他人瞧见房里的动静。

    只不过定公公并未回房歇息,而是转头就将周放与佟小东叫来。

    “把门带上。”

    周放与佟小东在这时间被叫来已是意外,又见到定公公神色严肃都到纳闷,仍是先将房门带上。

    突然,定公公用力蹬了下手杖,“说!殿下与那个鱼遥是怎么回事?他当真救过殿下?”

    周放与佟小东的表情立变,都猜到是怎么回事,神情顿时都显得忐忑。

    “还不说话在干什么?”

    “鱼遥确实对殿下有过救命之恩。”周放只回答义父的问题。

    佟小东却再也忍不住道:“那个鱼遥他就是个妖孽,是来祸害殿下――”

    “小东!”

    “周放你住口,让小东说!”

    周放之所以要阻止佟小东,是因为清楚义父对主子的维护之心,是断不能容忍任何会伤害主子的事情发生。

    但是鱼遥毕竟是主子的救命恩人,周放也不能让他受到义父的伤害,才想阻止佟小东说出实情。

    佟小东早忍不下去鱼遥,立刻将进京以来主子对鱼遥的种种纵容加油添醋说来,包括主子为鱼遥一掷百两黄金,还险些为他大举搜府的事情全说了。

    定公公听完脸色难看至极,怎地也没料到事情竟严重至此,能让一向冷静自持的主子不惜在那妖妇的眼皮底下要大举搜府,这是何等严重的事?

    定公公忍不住又想起方才推开主子房门,目睹主子与那鱼遥暧昧的一幕,脸色更加铁青。

    “小东说的可都是事实?”

    周放为难,担心若向义父证实,万一义父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定公公清楚义子耿直的个性,见他说不出口已是间接证实。

    周放试着为鱼遥说情,“义父,鱼遥对殿下确有救命之恩。”

    “此事我自有分寸,都出去吧!”

    周放无奈,只得跟佟小东一块离去。

    佟小东出来后忍不住开心,“这下有定公公在,鱼遥那妖孽就无法再作怪。”

    “你不该冒然告诉义父此事。”

    “我都是为了殿下――”

    “那也不该害了鱼遥,鱼遥对殿下毕竟有救命之恩。”

    “我只是想让他长点记性,别坏了殿下名声。”

    “你还不清楚义父对殿下的维护?要是因此害了鱼遥性命?”

    佟小东一怔,“应该…不至于吧?”没有想到事情的严重性。

    周放只能在心里祈祷,义父能看在鱼遥救过主子的份上,别把事情做绝。

    此时的定公公在房里,一心想着主子是宸妃娘娘唯一的骨血,若是主子有个差池,将来在九泉之下他有何颜面去见宸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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