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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景延面圣救鱼遥

    果不其然,定公公的顾虑是对的,当齐景延回府得知鱼遥被禁军带走,立刻就心急要进宫。

    “殿下,您一定要冷静啊!”

    “鱼遥都被父皇抓走,叫我还如何冷静?”

    “皇上这是有意为鱼姑娘罗织罪名,您就算心急进宫面圣,也未必能救下鱼姑娘。”

    “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鱼遥受罪却置之不理?”

    定公公早知道主子对鱼遥的重视,是不可能对鱼遥弃之不顾,只是担心主子因为心急失去理智会犯下错误才劝阻。

    “殿下可还记得上回鱼姑娘失踪,您因为心急封锁城门,险些为鱼姑娘招来恶果?”

    齐景延猛地记起当时的情景,这才勉强冷静下来。

    周放建议道:“殿下,既然起因是因为三皇子,不如待属下先联系宫里人了解三皇子的病情。”

    “宫里已经来过消息,三皇子是因为气血攻心才晕过去,并非遭人毒害。”定公公已先行查明。

    “那皇上为何会说是因为鱼姑娘…”周放费解。

    定公公已经听说早上府里发生的事,“殿下,看来皇上是要避免您与三殿下阋墙,才决心要除掉鱼姑娘,为着鱼姑娘着想,您更该冷静才是。”

    齐景延也听明白,鱼遥确实是无辜受牵连,此时他若再进宫与父皇争执,反而会为鱼遥招来立即的杀身之祸。

    “定公公,派人到牢中打点,务必详加关照鱼遥,绝不能让她受到丝毫伤害。”

    “老奴这就去办。”

    定公公知道主子已经冷静下来,这才安心离开。

    周放请示道:“殿下,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齐景延寻思眼下父皇既然有心除掉鱼遥,他若再为了鱼遥进宫找父皇,只会让鱼遥受害,唯今之计只有设法转移父皇的注意,才能为鱼遥争取活命的生机。

    “那妖妇兄妹的罪证查得如何了?”

    “尚未查出王焕的下落,不过当年的御医仍在宫中,也已掌握其子残害良家妇女的罪证,或可逼他就范。”

    “今夜就采取行动,一定要叫他松口认罪。”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周放离开后,齐景延犹自为鱼遥担心不舍,却也只能强忍住要即刻去救她的冲动,以免为她招来更大的灾厄。

    ***

    圣上原本以为以二皇子对鱼遥的重视,在得知她被捕下狱后会即刻进宫求见,心里已然决心要将鱼遥除之而后快。

    岂料直到今日早朝,齐景延虽然如常上朝,却对鱼遥的事只字未提,着实出乎圣上的意料,也因此暂时按下对鱼遥的杀心,要先知道二皇子意欲为何。

    果不其然,早朝结束后齐景延便上御书房求见。

    圣上猜到他是为鱼遥而来,却也没有拒绝见他。

    是以当齐景延进到御书房后,圣上便开门见山。

    “说吧,你为何事来求见朕?”

    “儿臣有一要事要禀报父皇。”

    “若是想为那个鱼遥求情,大可不必。”圣上直接把话说死。

    齐景延暗凛,听出父皇对鱼遥的杀心已决,庆幸昨日没有冲动进宫,否则鱼遥此刻怕是已然殒命。

    至于圣上之所以没有在昨日立即处决鱼遥,多少也是顾及儿子对鱼遥的重视,若是儿子对鱼遥尚有一息理智,他也没想为了区区一个女子弄到父子交恶,毕竟眼下他确实是储君的适任人选。

    “儿臣要禀报的是另一件事。”齐景延不卑不亢道。

    圣上掩饰着意外,“什么事?说吧!”

    “请父皇先同意儿臣将人带进来。”

    圣上微诧,见二皇子一脸严肃,也不免被勾起好奇。

    “带进来吧!”

    “是。”

    齐景延交代刘公公出去传唤后不久,便看到周放押着御医进到御书房。

    圣上乍见到御医吃惊,“大胆!这是在干什么?”

    “父皇息怒,待儿臣向父皇禀明详情。”

    齐景延话声刚落,御医已经按捺不住惊恐跪地讨饶。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都是微臣罪该万死,求皇上宽恕微臣一家。”

    圣上见状已然猜到其中另有隐情,“交代吧!”

    “当年罪臣王焕受到父皇重用,受封为国师──”

    “你突然重提一名罪臣干什么?”

    因为当年王焕的预言,让圣上与齐景延父子离心,此事也成为圣上心里的疙瘩,下意识里仍避谈这段往事。

    “适逢天生异象,王焕趁机诬指儿臣乃妖星转世,会让南陵国灭亡──”

    “够了!”

    圣上以为儿子是要为当年的事指责他,不耐的打断他。

    齐景延当即单膝跪下,“儿臣冤屈,恳请父皇听儿臣把话说完。”

    “你……”

    圣上想恼,却又见儿子一脸固执,终究没能再制止他。

    “而后曹丽妃借口儿臣推她落水害她滑胎,父皇又因为龙体有恙夜不能眠,甚至是母妃无辜身亡……林林总总皆指向儿臣妖星转世之说,儿臣虽然疾声喊冤却苦无人信,如今儿臣总算找到证据自证清白。”

    圣上听到最后意外,这些年在王焕获罪后,圣上也曾想过当年是否误会二皇子,却因时隔久远已无从查证,只能在心里对妖星之说继续心存芥蒂。

    如今听到儿子能自证清白,圣上也不免生出希冀,若能解开他心中的芥蒂,便能放心传位于他。

    “起来说话,是何证据?”

    齐景延起身瞪向御医,御医立刻颤抖的说出真相。

    “皇上饶命,其实皇上当年夜不能眠,是因为微臣在皇上喝的茶里用药所致。”

    “大胆!”圣上怒拍桌。

    “皇上息怒!微臣并非要谋害皇上,只是让皇上几日不得安眠罢了,那药物对皇上龙体并无损害,恳请皇上饶恕微臣之过。”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朕,说!你究竟是受谁人指使?”

    “是……是……”

    “还不老实交代!”

    “是受国师指使!国师为了坐实自己的预言,让皇上更加宠信他,便指使微臣对皇上用药,让皇上深信二皇子乃妖星转世之说。”

    齐景延蹙眉,他明知道背后的主谋乃曹家兄妹,却无法逼迫御医彻底吐实,只因御医对曹家兄妹在朝堂的势力仍有顾忌。

    圣上亦感意外,他原本还存疑御医是受儿子胁迫不得已认罪,但若真是这样,儿子理该构陷曹家兄妹才是,毕竟是他们兄妹二人一直处心积虑要谋取他的性命。

    不过话说当年王焕与曹典走的近,若是御医的指控属实,纵使他未供出曹家兄妹,这妖星之说背后是否有曹家兄妹的阴谋仍是值得推敲。

    可即便是到眼下这般境地,御医仍将全数罪责推诿到一个畏罪潜逃的罪人身上,也足以说明曹家兄妹在朝中势力之庞大,仍让御医深感顾忌,这点也让圣上忌惮。

    “大胆御医,竟敢罔顾朕的信任,来人!将御医押下去择日问斩。”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御医大惊连声求饶,仍是被进来的禁军给强行压下去要听候问斩。

    齐景延虽然认为御医死有余辜,但是御医毕竟是日后指证那妖妇的有利人证,所以要开口为御医说情。

    “父皇――”

    却被圣上一口打断,“事隔多年,御医所言已无从查证真假,你让朕如何单方面信你?”

    齐景延早料到父皇生性多疑,“儿臣一定会找出确切铁证,将幕后真正的主使者绳之以法。”

    父子俩隔着几步之遥迎视着彼此,都知道齐景延所指何人。

    “那你就把证据带到朕面前,朕便信你。”

    “那御医问斩的事――”

    “他敢谋害朕定斩不赦!”

    “可是御医是――”

    “要没别的事,就退下吧!”

    圣上执意问斩御医,并非是为了袒护曹家兄妹,而是碍于曹家兄妹如今在前朝后宫的势力,担心若是留着御医或许会让曹家兄妹寝食难安,反而生出祸端。

    齐景延以为父皇执意袒护那妖妇,索性不再争论处置御医之事,而是提起此行的真正目的。

    “父皇,儿臣坚信陷害儿臣之人依然逍遥法外,甚至极有可能是谋害三皇弟之人,所以儿臣恳求父皇明察,放了鱼遥。”

    圣上不得不承认,这个儿子确实有谋略,知道若是直接为鱼遥求情,反而会招来自己的杀心,如今他此举等于是间接为鱼遥脱罪。

    其实儿子若是真有本事找出曹家兄妹的罪证,瓦解曹家的势力,那自己也没必要担心兄弟阋墙会在朝中引起动荡,也就没必要非除去鱼遥不可。

    圣上因而松口,“想让朕饶过她,就把真正的凶手带到朕的面前。”

    “儿臣一定会,那鱼遥――”

    “等你办到再说,退下吧!”

    齐景延听出父皇言尽于此,若是自己执意要在此时救出鱼遥,恐会再激怒父皇,最终只能无奈带着周放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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