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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错阳差重回默境

    当鱼遥再次睁开眼睛醒来,是躺在一张四柱床上,床架上还挂着罗帐,让她有种回到人界的错觉。

    就在她想定眼将周围看仔细时,眼前突然出现齐景延的脸。

    一瞬间,鱼遥激动的坐起身来,一把抱住齐景延。

    “景延!我终于找到你了,我不是在作梦吧?”

    鱼遥紧紧的抱住齐景延,注意到自己是在张床上。

    “还是我之前一直是在作梦,我们还在人界,你根本就没有魂飞魄散?…没错,一定是这样,之前的一切都是梦,我们还在人界对吧?”

    鱼遥抱着齐景延不愿再松手,直到怀中的男人将她拉开。

    “怎么了吗?”

    “这里是天界,吾亦不是什么齐景延。”

    “可是景延……你明明就是……”

    鱼遥注意到男人比之齐景延更加俊美,眉宇间还带着股刚硬,穿着一袭水蓝色衣衫。

    “吾乃战神罡拓。”

    鱼遥一惊,“战…你是战神?!”

    罡拓看着鱼遥的表情貌似并无波动。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记得……可是这里……”

    鱼遥环顾房间发现这里的摆设虽与人界相似,四面墙却是由石头砌成,与人界的砖瓦确实不尽相同。

    “这里…当真不是人界?我怎会来到这里?”

    “你私自放走麒麟兽已是犯了大罪,若不交出麒麟兽,你哪也不许去。”

    因为罡拓在麒麟兽身上加诸的禁制,当麒麟兽吞下散气丹化于无形消失后,罡拓立刻也感应到,当他赶到冥界时就发现麒麟兽已经逃逸无踪,留下昏厥被逮的鱼遥。

    因为冥王正在闭关,冥界根本无力抓回麒麟兽的魂魄,罡拓便以战神之名向冥界判官保证,会尽快抓回麒麟兽,让冥界暂时保密麒麟兽魂魄逃逸的事,并将唯一知晓事情经过的鱼遥带回默境。

    “什么麒麟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鱼遥一脸茫然。

    “说!你为何私闯冥界救走麒麟兽?”

    “我真的没有放走什么麒麟兽,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鱼遥急着辩解,但是模样看来还很虚弱。

    “那你又是如何躲过冥界守卫,私自闯入冥界?”

    “那是……”

    鱼遥想起汾阳公主给的散气丹,又担心说出实情会连累汾阳公主的一片好心,便也沉默。

    “还不老实招来。”

    “我真的没有放走你说的麒麟兽。”

    “麒麟兽身上的乾坤炼已经被解开,连吾加诸在麒麟兽身上的禁制也被破除,若非是你,牠根本无力逃脱。”

    鱼遥不知道战神说的什么乾坤炼跟禁制,刚想再辩驳,突然想起小妖兽身上那散发着异光的锁炼。

    “你说的……难道是那只长着翅膀的小妖兽?”

    “当真是你?!”罡拓眉头一拧。

    “不是的,不是的,那真是意外,我根本没想放走牠。”

    “你是如何放走牠的?”罡拓此时只想知道。

    鱼遥碍于不想连累汾阳公主,仍选择沉默。

    “你可知你放走的乃是魔君昊天的坐骑麒麟兽,若不将牠尽速抓捕回来,牠将为祸六界。”

    “魔君坐骑?!怎么可能…牠长得那么……”鱼遥委实难以置信。

    “还不如实交代。”

    鱼遥顿时为难,她看战神态度知道他所言非虚,但又顾虑汾阳公主。

    “…是散气丹。”

    “什么?”

    “不过我不是要救走牠的,那真是意外,我本来是要自己服下的,哪知散气丹掉落到地上,被牠给吃了下去,我想叫牠吐出来,牠就已经消失无踪了。”

    罡拓听到这里也大抵猜到之后发生的事,所以她才会被冥界守卫给擒住。

    “你为何会有散气丹?又是为何要擅闯冥界?”

    鱼遥谨守对汾阳的道义只愿松口,“我没想扰乱冥界,只是想去寻找景延的魂魄。”

    罡拓眼底的精光一闪而逝,也已然猜到她放走麒麟兽当真只是阴错阳差。

    “从现在起,你必须待在默境不得离开半步,直到吾抓回麒麟兽的魂魄。”

    “什么?可是我……”

    鱼遥下意识想提出异议,突然才想到她本就想找战神弄明白,他究竟是不是齐景延。

    “那我能否先向我族父族母报平安?否则他们会担心我。”

    罡拓猜到鱼遥是瞒着父母私闯冥界,“不行,如今你不得对外泄漏半点信息。”说着还反手一施,封住了鱼遥的法力。

    鱼遥立刻感到更加虚弱,“为什么?”

    罡拓并不做解释,起身往桌上一挥,就变出几道鱼做的佳肴。

    “吃些东西再做休息吧!”

    罡拓说罢便转身离开,鱼遥根本没有机会再向他追问任何事。

    鱼遥坐在床上环顾眼下所处的房间,仍感到无法置信,本以为这回九死一生,没想到再次醒来竟被战神带回天界。

    只是鱼遥怎地也没想到,这房间里的摆设竟像极了人界,才会让她错觉是回到了人界。

    鱼遥想到这里又不禁一阵难受,眼泪要滑落眼眶,她连忙抹去那滴眼泪,眼泪立刻化作珍珠掉落到床上。

    眼下的她没有多余的心思再难过,她还得找到齐景延的魂魄,甚至是弄明白战神到底是不是齐景延。

    鱼遥拖着虚弱的身子下床,想先吃些东西补充体力,只是当她看到桌上几道鱼的佳肴,又不禁想起人界悲从中来。

    鱼遥是忍着酸楚吃下这些鱼,感觉力气也恢复些后,才想走出房间去瞧瞧。

    只是出乎鱼遥意外的,整个屋子除了她待的房间外,也全是由石头砌成,但都空荡无一物。

    鱼遥诧异了,不论是在水界,还是在人界,即便两界的景致不同,但也都是变化多姿的,哪曾像现在这般空荡?

    鱼遥没有在石屋里看到战神,就想走出屋外,哪曾想当她踏出屋门剎那,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整片红樱花树,缤纷绚烂,美不胜收。

    鱼遥惊呆了,压根无法将眼前的美景与空荡的石屋联想到一块。

    她怔忡的走出石屋,置身在整片的红樱花树下,半晌像还感到突兀的回头看向石屋。

    跟着,鱼遥注意到石屋旁竟有果树,还有池塘,她立刻兴奋的跑了过去。

    在池塘里有许多鱼在悠游,对鱼遥来说就是无数的食物在眼前晃悠。

    “真想不到这里居然这么漂亮…还有这么多鱼……”

    鱼遥自打在龙宫见过罡拓后,就曾向族父族母打探过战神的信息,得知他住在天界的默境之中,个性刚硬不苟言笑。

    因此鱼遥怎地也想象不到,以战神刚硬不苟言笑的性格,会住在这样美丽的地方,反倒是石屋的空荡还更衬托他的性格。

    鱼遥哪里知道,这里的一切是因为仍保留着红樱当年离开时的模样,唯有眼前的池塘,是罡拓为鱼遥另外幻化出来的。

    ***

    放眼望去尽是黯淡死寂的荒芜之中,隐藏着巍峨的魔宫

    自打二十年前,战神以一己之力攻破整座魔宫后,昊天便以结界隐蔽了整座魔宫,不叫天界再察觉魔宫所在。

    而今在这座魔宫里头,首座上的殷古戮正厉声喝叱着底下的魔徒。

    “那就去抓!抓不到本座就拿你来炼丹。”

    魔徒一听骇然忙说道:“是,属下一定竭尽心力为副使抓来奇珍异兽。”

    原来自打昊天销声匿迹后,寒姬又忙于寻找昊天的下落,殷古戮便顺理成章接下暂掌整座魔宫的大权。

    野心勃勃的他为了有朝一日能将昊天取而代之,这二十年来一直命魔徒在妖魔两界大肆抓捕奇珍异兽,为自己提炼能增强法力的精丹。

    一道森冷的女声这时传来,“原来这便是阴副使所谓的尽心寻找。”

    话声刚落,寒姬便旋身出现,殷古戮闪过一抹诧异,随即仍恢复冷静。

    “原来是寒副使,你可算回来了。”

    殷古戮起身的同时,不忘对底下的魔徒使了个眼色,魔徒随即识相的退去,殷古戮自己也走下首座。

    寒姬没有理会退去的魔徒,仍森冷着张脸。

    “若是阴副使寻找魔君有这般用心,又岂会至今仍无魔君下落?”

    “寒副使此言差矣,若说用心,整个魔界还有谁能比得过寒副使?但是连寒副使都没能找到魔君的下落,那些个饭桶又怎能赢得过寒副使?”

    “你……”

    “还是说寒副使找不着魔君,也是因为不尽心?”

    “殷古戮──”

    “寒副使莫要激动,本座也不过就是打个比方。”

    寒姬看着殷古戮得意的嘴脸,心里暗恨,但也知道如今并非撕破脸的时候,毕竟魔君下落未明。

    “别忘了,你我都是魔君的得力心腹,唯有尽早找到魔君的下落,我魔界才有扬眉吐气之日。”

    “这个自然,那寒副使可有魔君的消息了?”

    殷古戮嘴上虽然追问,寒姬又岂会看不出,他压根就不关心昊天的下落。

    甚至以殷古戮的野心,若是得知魔君下落,没准还可能设法加害。

    殷古戮见寒姬没能答上来,心里暗松口气。

    “其实寒副使也无须心急,以魔君的能耐,兴许只是在当年的大战中受了点伤,需要调养,这才找了处隐蔽之所休养生息罢了,待魔君功力恢复,自会回归魔界带领我们走向辉煌。”

    寒姬看着殷古戮不上心的态度,心里清楚要想找到昊天的下落,压根就指望不上他。

    所幸寒姬心里已有备案,虽然仍无昊天的消息,但是龙宫之行意外得知鱼遥的存在,不论她的真实身分究竟为何,或许都能利用她,逼迫战神交代出魔君的下落。

    ***

    月明星稀,湖面波光粼粼,应是欣赏月色的最佳时机。

    一抹身影却独自伫立在湖间的凉亭上黯然神伤,他便是南陵国皇帝齐景瑞。

    自打齐景延骤然离世后,他也回归宿命顺利继承南陵国的帝位。

    只不过他却不开心,如今母妃、舅舅、兄长无一存活于世,就连父皇也因为接连的打击撒手人寰,独留他一人。

    最让他难过的是,自打二皇兄离世后,他唯一心系的女子也跟着消失于世间,他虽然派出众多士兵寻找鱼遥的下落,却至今依然无果。

    一件披风这时轻柔的披到他肩上,“皇上,夜深露重,您小心着凉。”

    齐景瑞回头看到是表姐曹心怜,而今的她身穿凤袍也已登上皇后之位。

    “表姐怎么来了?”

    曹心怜听到齐景瑞这声表姐,心里再次黯然。

    她虽然失去前段时间的记忆,却也从贴身婢女口中知晓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更知道表弟是为了救自己的性命,才不顾大臣们的反对迎娶她为后。

    虽说两人自幼便是姐弟情分更甚男女之情,但女子自古出嫁从夫,加上曹家被满门抄斩后,如今齐景瑞便成为她唯一的依靠,她自然也希望能得到夫君的疼惜与宠爱。

    奈何齐景瑞至今依然对她表姐相称,两人也未有夫妻之实,让她只能在心里黯然神伤。

    “臣妾方才担心皇上深夜还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想给您送去夜宵,才听说您在这儿。”

    “让表姐费心了。”

    “皇上……”

    曹心怜听到齐景瑞开口闭口以表姐相称,实在忍不住想开口说点什么,终究还是忍住。

    “这都是臣妾该做的,皇上日理万机为国事操劳,臣妾只盼能为皇上分忧。”

    “表姐无须这般,景瑞娶你是为护你周全,你只管在宫中安生立命即可,无须委屈自己。”

    “心怜不委屈,心怜为了皇上一切都是心甘情愿。”

    曹心怜热切迎视着齐景瑞,只盼他能明白自己的心。

    齐景瑞自然也感受到她的热切,若是当初不曾认识鱼遥,此生泰半也会与表姐相敬如宾的过下去。

    奈何如今的他心中唯有鱼遥,根本容不下其余女子。

    “表姐的记忆犹未恢复,不可过于操劳,还是早些回凤阳宫歇息吧!”

    对于曹心怜的失去记忆,齐景瑞只当她是受到家破人亡的打击所致,其实也不在意她是否能恢复记忆,眼下不过是借口转移她的注意罢了。

    曹心怜没能得到响应,心里更加失落,但是碍于齐景瑞如今是一国之君,她也没能多加置啄。

    “是,那臣妾就先回宫,皇上也早些回宫歇息。”

    齐景瑞淡然含首,待曹心怜离去后,又不禁回头看向湖面。

    若是早知道会失去鱼遥,早在她当初落水之时,他就该不顾一切的留下她,只可惜如今后悔为时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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