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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界关系(A)

    从择善抱着杜归远的肩膀不肯轻易放手,杜归远双手托着她身体,也贪恋这个柔软好闻的拥抱。

    从择善固执地问:“没读过书,也不认识字,这个会啊,你非参加不可吗?”这是她问的第三遍。

    “放假前的最后一次会。”杜归远理智尚在,当然,如果从择善再问一遍,他大概真就掏出手机请假了,“没什么大汇报,主要是老板布置工作。信我,很快就好。”

    从择善用手捏了捏杜归远的鼻子,呢喃:“小狗说谎是杜归远。”

    杜归远咂摸出从择善这是在说他是小狗,但仍然顺从地低头任由从择善捏,捏完想想还是心中略有不服气,嘟囔道:“谁家小狗会给你这么捏鼻头。”

    杜归远凑近从择善想吻她的唇,从择善赶在他吻上之前语速飞快地说:“谁家小狗现在想亲我,谁家小狗就愿意这么被我……唔……捏。”

    杜归远用舌尖撬开从择善的唇缝,但从择善坚持说完了最后一个字。杜归远边亲边将从择善整个人抱起,转了个圈往客厅里走。从择善反应不及,赶紧一把抓住杜归远的肩膀,生怕从杜归远身上掉下去。从择善的指甲陷进杜归远颈肩,饶是穿着冬衣,杜归远都被掐得嘶了一声。

    杜归远哼道:“我单手都不会把你摔了。”

    从择善左脚的鞋终于被蹭掉了,她右脚的鞋从进门刚亲上那会就不知所踪,左脚上的这只坚持到现在也算顽强。从择善双腿攀上杜归远腰侧,明明是紧紧相依的姿势,但嘴上却不饶人:“话不要说太满。”

    杜归远抬手拍了一下从择善的后腰,指尖接着往下摩挲,认真说道:“不是吹,我核心很强。”

    杜归远的手很热,从择善反手向后,掌心压上杜归远抚在她腰窝的手背。

    “眼见为虚。”从择善说。

    十指纠缠,杜归远停住手,不再动一分,但从择善却捏着他的食指,主动带他熟悉她腰上的每一寸皮肤。

    “我要试试。”从择善亲了亲杜归远的下唇,一字一句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她故意停下,没有把这句说全。

    “唯一标准。”杜归远答。

    从择善语带遗憾:“但你要开组会,妨碍我实践。”从择善说罢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时钟,指针是夜光的,是漆黑不见五指的客厅里唯一的光源。

    “八点半,小狗的组会到点了。”从择善宣布。

    杜归远看到从择善眼尾带笑,不管不顾抱着从择善坐到客厅沙发上,“我们组会没有那么准时,大家到齐一般都五分钟之后了。”

    杜归远拿捏着老板和同门的调性跟时间赛跑,从择善自觉翻身从杜归远身上下来,“那你也该拿出电脑准备了。一分钟起身,一分钟打开行李箱电脑包,一分钟抱着电脑找个能开组会的桌子,一分钟开机联网,最后一分钟进入会议。”从择善往沙发另一头挪了挪,大咧咧伸直了腿,还故意把腿伸到了杜归远腿上。她脚尖点着杜归远下腹,皱眉思索:“我这个闲人,干点什么呢?”

    杜归远一手握住从择善不怀好意的脚丫,没好气道:“你还想干点什么?”

    从择善缩回脚:“啊,去泡个澡好了。你忙,忙点好啊。”

    从择善茶言茶语中带有一丝社会人的炫耀,又有几分不顾杜归远死活的冷幽默,杜归远嘴角抽了抽,实在笑不出来。他抱着电脑坐到餐桌边等会议开始,期间看从择善在卧室和浴室间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还专门绕路过来让他闻哪个沐浴球更好闻。

    杜归远就着从择善的手心嗅了嗅,选了从择善右手那块。

    “我也觉得这个木调栀子花更好闻,但是雨后玫瑰的颜色更漂亮。”从择善纠结道。

    “那就玫瑰的吧。”杜归远说。

    “但是玫瑰的只剩下最后一颗了,我有点舍不得。”

    杜归远笑说:“那要不你把我泡了吧。”

    从择善收起沐浴球,甩下一句:“我倒是想。”

    杜归远咬着后槽牙,拿起手机开始在同门群里艾特迟到的人,毫不留情,连他们老板也艾特了出来。

    比杜归远还早到的学弟在线上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往会议聊天栏发了好几个表情包煽风点火,末了自夸道:“哥,你看看,就我最守时了,说几点就几点。”

    杜归远用自己主持人的权限给他禁了言。

    这学弟确实从来不迟到,但他话太密,看着烦。

    大家陆续上线,老板姗姗来迟,说自己回家路上堵了会车,耽误点时间,顺便调侃了一句被禁言的陈柏诚,“小诚又闭麦了啊,看来你们都聊一会了哈。来吧,把这学期的主要工作简述一下,然后我布置新的任务,时间也不早了,咱们速战速决,完了大家该干嘛干嘛。大的先说还是小的先说啊?”

    这种工作汇报的时间比较随意,大家一般都照着第一个人作报告的时间讲,杜归远本想先开个头,控制一下简述时间,免得到最后越讲越长,但刚要出声就被研三的何克克给截胡了。

    杜归远看了眼正在说话的头像,心里暗叹口气,这人住他隔壁寝,卷王,王中王,能做二十分钟的报告,绝对不讲十九分。杜归远赶在何克克共享屏幕的功夫插了一句,“咱们一共十一个人,一个人三到五分钟可以吗?”

    杜归远话音未落,何克克的PPT页面出来了,很好,做了十八页!

    大家倒抽一口气,几个研一研二的没敢搭腔,研三的跟着杜归远附和了几句。

    何克克沉默一会,勉强同意杜归远他们的提议,“那好吧,我尽量控制时间。”

    上微信跟杜归远千恩万谢。杜归远没争取到第一,于是主动退到了倒一,他分神给从择善发了条微信:【你拿手机了没?】

    从择善:【没拿手机,拿的平板,在看电影。】

    杜归远:【看的什么?】

    从择善又过了一会才回:【东方快车谋杀案】

    下一条消息是照片。拍的浴缸,还有慵懒地挂在瓷白浴缸边沿的一双腿。

    泡沫不算多,杜归远能看出水的颜色,不是粉红色的雨后玫瑰,是透明的木调栀子花。

    水波荡漾,栀子轻轻撩拨。

    杜归远没有再回复,一切措辞都显得苍白匮乏。他想摘下这朵栀子花,他想亲吻舔舐这双腿的分分寸寸,他想冲进浴室将从择善水里捞起来,把她整个人揉进身体。

    他确实这样做了。

    浴室门没有锁,杜归远进来的时候从择善一点也不意外,她甚至顾得上把平板放到不会被水殃及的置物柜里。

    从择善安置平板的动作太过于沉稳理智,杜归远更确定了这是一场蓄意纵火。

    既然从择善要烧,那就烧吧。杜归远心想,早就烧起来了。从她那年寒假在酒店一遍遍敲他的门开始,他就被烧透了。

    浴室里水汽蒸腾,从择善慵懒地趴在浴缸边,头枕在交叠的胳膊上。她静静看杜归远看她,然后坐直身体,让杜归远看过瘾。

    从择善目光犀利,开口说:“杜归远,你是进来看一下我有没有溺水吗?”

    分明是她故意下钩,却打得杜归远毫无还嘴之力。

    杜归远毫不犹豫,转身出去了。

    浴室门没有关,栀香漫无目的地从浴室绵延到客厅。从择善从水中站起,不知道杜归远为什么要走,走了连门也不关!大冬天的,就算家里有暖气也经不住这穿堂凉风往她身上扑!

    从择善咬牙,心想杜归远报复心怎么这么重,她不就是跟他开了个成年人的玩笑,他是真不怕她被冻死!从择善正要骂人,杜归远却又回来了!他步子迈得极大,一脚跨进浴室,头也不回反手将门撞上。砰的一声巨响,从择善跟着颤了一下。

    杜归远衬衣扣子已经解了大半,从胸膛到腰腹的肌肉线条流畅分明,随着杜归远的动作越露越多。不过片刻,衬衣和长裤落地,杜归远三步并两步迈进浴缸,凶狠地吻住从择善。

    从择善的腰被杜归远用手臂牢牢锁住,她只能身体向前去应杜归远的吻,杜归远没有给她留任何后退的余地。

    从择善被亲得呼吸紊乱,险些站不住,只得将背贴在墙上寻支撑,但瓷砖上都是水花,很滑,滑到从择善直接顺着墙往侧面倒了下去。杜归远想也不想用手托住从择善的腿根,将人抱紧在身前。两人相拥移动的时候,不只是谁碰到了下水阀,浴缸的水线开始下移,但没有人在意。

    杜归远的指尖碰到从择善,她轻轻哼出一声,杜归远安抚地吻了吻从择善的面颊,从择善抬眸看向杜归远。她伸手用指腹抹去杜归远眉眼间的水珠,杜归远的眼睫湿润,水汽衬得他眉目如画。

    从择善轻声说:“你可以再往里一点。”

    “我知道。”杜归远呢喃着回应。

    “用我帮你戴吗?”杜归远刚刚出去是去拿套,他拿了一盒,从择善很难不看到。

    “不,”杜归远拒绝,“我自己来。”

    “你是不是怕我使坏?”从择善问。

    “嗯,我怕死了。”杜归远从善如流答。他手上动作很快,从择善乖乖等着,几乎是杜归远这边刚好,她就倾身压了过去。杜归远被从择善扑到了浴缸一角,他就势抬膝探进从择善腿间,从择善往水下看去,杜归远伸手将她下巴托住,“看我。”

    从择善嗯了声,说:“你好像在抖。”

    “怕把你弄得不舒服。”杜归远呼吸声加重,想放肆将从择善占有,但怕失了轻重,因此将入未入,艰难忍耐着。

    浴缸的水只剩下了一个底,之前藏在水里的混沌爱意终见分晓,从择善扶着杜归远的肩颈,微调了一下身体,然后说:“那这次主动权在我。”

    杜归远腰腹顺着从择善的引导作出回应,他脖颈青筋凸起,喉结滚动,附在从择善耳后说:“永远都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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