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宫。
“爸爸,妈妈怎么了,怎么还不醒?”
“妈妈累了想多休息一会儿。”瓦洛佳抚了抚满满头发,“你去外面跟科尼玩一会儿,妈妈醒了会去找你的。”
科尼是他养的一只拉布拉多犬,后来满满还给他起了个中国名字叫“黑糖”。
江月意识清醒的时候感觉口干舌燥。
“水……”
闻声,瓦洛佳倒了水端过来,水杯里还放了吸管。
江月喝了一口水,缓了几秒钟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瓦洛佳担忧的面孔。
“咳咳——”她忍不住又咳嗽了几声。
被吓得!
“你还好吗?”他问。
江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只得把头扭到一边。
瓦洛佳知道她在气自己,也知道她可能不想见他,但有些话他不得不说,“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想跟满满做一个亲子鉴定。”
“我不同意。”
江月一下就火了,从床上坐起来,多年的委屈在顷刻间爆发,“满满是我一个人的跟你没有关系。”
“月亮,请你冷静一点。”
“我冷静不了,你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有多疼吗?在知道怀孕的那一刻我又有多绝望吗?本来我可以有另外一种人生的,都是你,都是因为你……”
这些话出来,即便没有亲子鉴定,瓦洛佳也能肯定满满就是自己的孩子,对满满他可以毫无顾忌的付出。
可对于孩子的妈,他始终亏欠。
瓦洛佳懊恼、自责地抱住情绪接近崩溃人儿,江月趁机咬住他的胳膊,剧烈的疼痛传来瓦洛佳也不为所动,任由江月发泄。
良久之后,江月终于平静下来靠在瓦洛佳的肩头,只是眼角还在不停地淌着泪水。
“月亮,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是我的错,我不敢奢求你能原谅,但请你不要为难自己。”
“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这是她最不能释怀的。
“当时我遇到了隐藏在暗处的M国间谍,不小心被算计中了药,药量远远超过了我能忍受的范围。巧的是,那时遇见了躲雨的你。”
“那人后来抓到了吗?”
“没有,不是我带过去的人。”
江月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你是说,那个人是我们国家的?”
“很大可能是,那人隐藏的很深。”
“你当时没有跟我们领导交涉此事?”
瓦洛佳摇头,“我们没有证据的加持,事关两国之间的友好关系,不能贸然定义。”
江月眉头深重,有那样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国家威胁无时不在。
瓦洛佳拍了拍她的肩膀,“以你们国家元首的睿智,解决这样的祸患不在话下,忧国忧民不是你的事。”
“谁说的,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江月不服气的说道。
瓦洛佳的解释,让她多年的郁结得以释放,虽有怨,恨意全消。
归根结底来说,他也是受害者。
冷静下来后才发现自己还在他怀里呢,加上她们现在这种关系,江月有些别扭,立马从他怀里退出来。
“满满呢?”她转移了话题。
瓦洛佳看了看外面,“跟科尼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