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火

    看出了他的担忧,十四爷没逮着他不放,挥了挥手便让他离开了。

    “四哥,太子爷身体不会出什么事吧,他一向沉迷于女色,刚才那死丫头说太子爷宠幸了她,难道是因为这……”十三爷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望了十四爷一眼,后面的话吞了下去,怕说出来让他难受。

    四爷沉声道:“你先不要乱说。”

    他们三人刚进毓庆宫的院子,小柱子跑过来给他们见礼,按照太子的吩咐,面不改色道:“几位爷,太子爷正在休息。”

    四爷厉色问道:“你说太子爷在休息,王太医这么匆忙赶过来是为谁诊治?”

    十四爷怒吼道:“你老实说,太子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几位爷不要再为难奴才了,奴才是什么都不知道。”小柱子吓得慌忙跪了下来。

    不知他们怎么这么快知道了消息,太子这种丑事若说了出去,他哪里还有命。

    四爷厉斥道:“你再不肯说,太子爷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小柱子哭着哀求,“四爷,您就放过奴才吧,奴才是不能说啊!”

    “你说你不能说,这么说你是知道怎么回事?”十三爷冷哼一声,心里确定了此事跟白初念有关,又问向四爷,“四哥,太子爷真被那个死丫头给弄坏了身子。”

    即使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小柱子还是听到了,他急忙摇手道:“奴才不知道,奴才什么都没有说。”

    “你知道我说的那个丫头是谁?”见他这么害怕的样子,十三爷更是坚信自己的猜测。

    “几位爷,太子爷让奴才转告你们,让你们先回去。”

    还不等小柱子开口,另外一个小太监的声音传了过来。

    “太子爷真的这么说?”四爷眼底闪过一丝狐疑之色。

    小太监垂首恭敬道:“回四爷,这是太子爷的意思,奴才不敢有半句假话。”

    “好,那你回去告诉太子爷,等过几天他身体好点,我再来探望。”十四爷此刻活像一只忿怒的随时准备扑上去咬人的野兽。

    白初念跟了太子,他气的很想杀人,如若今天让他见到了太子,哪还能平静对他。

    他们三兄弟出了院子,小柱子随即呼出一口气,他们再不走或者直接闯了进去,他准活不过明天。

    刚才碍于十四爷在场,十三爷有所顾忌,不敢说的太多,现在十四爷走了,他气哼哼说道:“四哥,我敢肯定太子爷就是因为那死丫头弄坏了身子。”

    “这事还不好说,你先不要这么急着胡乱猜测,明天早朝看太子爷会不会出现。”四爷淡淡道,“如果真是因为她,她怎么敢跟我们说出来。”

    “那个死丫头是那么一个粗俗的人,想到她我就来气,要不是她是十四弟看上的,我真不会饶了她。”十三爷大声吼着,从来没有谁敢跟他在男女情.事上胡扯,唯独那个奴才胆子大,什么都敢说。

    四爷冷然道:“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十三爷气恼不已,一掌拍上了凉亭的楼花栏杆上,掌下带风,细细密密的灰尘随风扬起。

    “德妃娘娘说皇阿玛看中了婉玲姑娘,皇阿玛让她来参加除夕宫宴是为了十四弟。只可惜,宫宴上被那个死丫头闹得一团糟,不然皇阿玛应该赐婚了,要是十四弟看上了婉玲姑娘该多好,总比那个死丫头好多了。”

    “不管怎么样,他总不可能去跟太子爷抢女人。”

    别说十四爷了,他们兄弟任何一人也不敢跟太子抢东西。

    只要是太子看上的,他们就得毫无理由乖乖的放手。

    “如果十四弟再敢找她,我是第一个阻止。”十三爷愤然道,“真是气死我了。”

    天下女人那么多,他就不信,十四弟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样没有德行的奴才。

    ……

    毓庆宫的前院,王太医跪在地上正替太子上药。

    他见到太子脸上的伤没敢多问,直接给他开了一些外伤药。

    他不知有谁连太子都敢出手,还打成了这个样子,真让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太子爷,您的伤没有什么大碍,微臣的这些药,您只要每天坚持擦三遍,十天左右差不多痊愈了。”

    “十天?你说本太子脸上的伤要十天才可以痊愈?”太子惊的猛然起身,这怎么能行,他还要上早朝呢,他还要见皇阿玛呢,还要见那些天天拍他马屁的大臣们,这些都是他躲不掉的。

    “太子爷,您不要着急,不管是什么伤,都不可能好的那么快。”王太医只负责把他的伤医治好,其它事情跟他无关,太子不能见人,他更不会管了。

    太子怒问道:“那这十天本太子怎么出门?”

    “太子爷,这……微臣……微臣实在是没有办法。”王太医顿时没了主意,虽然他医术精湛,但也不能让太子的伤立即就好,伤口愈合都有个过程,哪能这么急。

    “赶紧给本太子滚。”太子扬声吼道,就这样也能做太医,也配在太医院当值,连他脸上的伤都治不好,根本就是一个庸医。

    要是以后他当了皇帝,这样没用的太医他全都砍了。

    “是,是,微臣这就告退。”王太医不是第一次挨太子的责骂,无论太子的话有多么的难听,他都已经听习惯了。

    “等一下。”他刚迈出一步子,又被太子叫住了,“本太子的伤你不准告诉别人,特别是本太子的那些兄弟,你的嘴巴最好闭紧点。”

    他的那些兄弟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巴不得他这个太子出事,稍有不慎,便会被他们逮到机会大做文章。

    王太医额头布满了汗珠,拎着袖子擦了擦,躬身低头道:“是太子爷,微臣什么都不会说。”

    “滚开。”

    “是太子爷。”

    小柱子蹲守在门外,王太医走后,他才敢进门禀报, “太子爷,刚才四爷十三爷还有十四爷,一直向奴才询问您的事,奴才一个字没有往外说。”

    太子恶狠狠的警告:“以后不管是谁来毓庆宫打听,你都要守口如瓶,要想办法给他们支走,你要是敢泄露一个字,别怪本太子心狠手辣。”

    小柱子缩了缩脖子,胆怯应道:“奴才知道。”

    太子摸着脸上的伤,一拳砸在了桌上,茶盏都被震翻了好几个。

    那个死奴才出手这么重,一点都不顾及他太子的身份。

    若不是她是林贵人身边的人,他怎么可能会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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