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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挂坠盒

    “嗨……”西里斯呆站在原地看着面前与他打招呼的劳伦,但他们的对视还没有持续多久,他就垂眸揉揉鼻子切断了它。

    “行李我们来拿吧。”卢平手伸过拿起劳伦的行李箱。

    “谢谢。”劳伦微笑着朝卢平表示感谢。

    “你的房间在三楼。”西里斯开口,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赶忙走到他们前面带路。

    “这个房子荒废很多年了,所以房间都还很乱,你的卧室还没彻底打扫好,我……”

    房门打开,墨绿的帷幔耷拉在一张大床上小幅度晃动,斜对角是抽拉式的衣柜,厚绒布窗帘把玻璃窗户藏了起来,它的面前放着一张蒙着厚厚一层灰尘的书桌。

    他们聚在门口,卢平站在劳伦背后,环视一圈卧室,看向西里斯做出微妙的表情,先一步走进屋内,拿出魔杖对着书桌施咒清理,但是上面的灰尘死活不愿离开,清理结束后的样子也还是带着层不干净的灰蒙蒙。

    卢平将行李放好,低头看看手腕处手表的指针,看向西里斯说道:“马上到我轮岗了,先走了。”

    卢平朝劳伦看了眼:“再见。”

    劳伦说:“再见。”

    西里斯点点头,看着卢平一眨眼幻影移行离开房间。

    “我先来收拾下吧。”西里斯掏出魔杖,“你可以先去厨房找些吃的,餐桌那打扫过了,比较干净。”

    “没事,一起打扫吧,两个人比较快。”劳伦掏出魔杖,先一步开始进行打扫工作。

    “所以这个屋子除了我们还有谁也住着吗?”劳伦念动咒语,魔杖缓缓变长,杖尖伸出鸡毛掸子似的羽毛簇。

    “嗯,目前就我们两个,卢平说他有空可能会来过个夜,但我觉得他八成是在唬人。”西里斯奋力甩了甩魔杖,它总是在他念出魔咒的时候来个猝不及防。

    “坦白来说,这么恶劣的环境,在打扫干净前,恐怕没人会选择来这投宿的。”

    “那我们俩现在算是室友喽?跨院室友。”

    西里斯背对着劳伦低头笑了笑,补充道:“严格来说,我们还有一位非巫师室友。”

    “嗯?”

    劳伦指挥魔杖清除完四角的蜘蛛网,又把目光放到那个看起来‘算是干净’的衣柜上。

    它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特殊。

    “还有只鹰头马身有翼兽住在五楼。”

    劳伦抽开第一层柜子。

    “嘶!”看见里面的‘别有洞天’,劳伦忙把它拉上,间断不超过一秒,“我不久前也遇上了个……”

    “喔!”西里斯惊呼一声。

    劳伦忙转过头查看西里斯的情况,视线转移到魔杖指着的方向,木制的书桌椅子不知道被施了什么咒,初步判断,是旋风扫净?

    但很显然,不是施咒者把握不住度,就是这个椅子是酱油豆腐做的,否则它不会只在短短几分钟不到就从印象中的颜色变成如今这副……脱皮样?

    “哦——”西里斯皱眉眼里还有些嫌弃,“我看看恢复如初能不能救回它。”

    正要挥咒,劳伦将手挡在他前面,“等下,我想在它没有更糟前还是不要轻易加工了。”

    说完她将目光放回西里斯手上的魔杖,这是根陌生的魔杖,“这根魔杖不太听你的话。”

    “我的魔杖在进阿兹卡班前就被折了,这根估计是我哪个祖先留下来的。”

    劳伦接过西里斯的魔杖,轻轻喊出‘兰花盛开’,魔杖尖端只是影影约约要冒出一个嫩白尖尖,但很快又消失了,很显然,它非常认主人。

    思忖了会,劳伦走到书桌旁拿起叠在行李箱上的小挎包,手伸进包内,不一会拿出一个长形物品,它被布料包裹看不出本体,揭开布料才显出它的真身,一根魔杖。

    “试试看。”

    西里斯接过劳伦递来的魔杖,相比储藏室里那支无名魔杖在施咒时的不配合,此刻手上这只显然很快就接受了他。

    “谢了。”

    “反正它也没有什么其他用途,你拿去用吧。”

    看出西里斯的疑惑,劳伦自己补充道:“这是我以前入学前的魔杖,山杨树魔杖,好像是我外婆那边哪个去世亲戚留下来的。”

    “房间有通过风吗?还是先通下风吧。”劳伦走到窗户旁,欲要拉开窗帘,刚拉开一个角,一只成年的狐猸子就从窗帘褶皱里飞了出来,它尖针般的小牙外露,愤怒的眼神好像在警告着入侵者,而更糟糕的是,一只飞出后引领着其他躲在里面的群体也纷纷往外飞。

    “咿呀!!!”劳伦瞪大眼睛,吓得张大嘴连连后退,接着又后知后觉赶紧闭紧嘴巴,手下意识牢牢盖住。

    “小心!”西里斯猛地冲到劳伦面前,光亮从杖尖冲出,但大批量的成年狐猸子实在难缠,还有几只幼年的狐猸子乘机死死抓着他的胳膊不撒手。

    “我记得莱姆斯好像有放喷雾剂在储藏室。”西里斯朝身后的劳伦说。

    劳伦忙将魔杖对向门外:“喷雾剂飞来!”

    几秒钟过去,卧室里‘奋战’的两人只能听到楼下传来玻璃罐子接连摔倒的声音。

    “我之后一定要把储藏室给收拾出来。”西里斯刚说完,赶紧又将劳伦发侧的一只狐猸子击倒。

    “呃!他们的繁殖能力真是恐怖。”西里斯晃了晃脑袋,他感觉眼前的狐猸子好像一下子成倍数地增长了好多。

    劳伦赶忙向前扶住他的手臂,抓起凑近一看,掀开的衬衫角,上面有几排牙印,“你被咬了!”

    “哦?是吗——”西里斯眨眨眼睛,怎么跑到他前头的劳伦也有好几个?

    “真是!”又有几只飞到他们眼前捣乱他们的视线,此刻喷雾剂飞到劳伦手上,‘阅历丰厚’的狐猸子们立刻警觉起来,四处逃窜。

    “咳咳咳。”扇扇面前喷雾弥漫在空气的残余,劳伦看着地上堆起的小高坡,将喷雾剂放到书桌。

    转过身扶住西里斯,让他靠到床上,虽然只是被两只幼崽的狐猸子咬到,但他此刻的脸色还是非常惨白的。

    西里斯猛地起身,手放胸前:“哦!”

    劳伦被突然直起身的西里斯惊吓了下,忙关切道“你怎么了?”

    西里斯身子又一起伏:“哦!”

    “被狐猸子咬的副作用……副作用……”劳伦手附在西里斯肩膀上扶着他,大脑飞速转动。

    她将目光放在手臂上那清晰的伤口处,嘴里喋喋不休着,突然,后怕的神色浮现在脸上,大脑恍然大悟,“啊!”

    西里斯在破防的前一刻只记得被一只手突然紧紧抓住,然后就是随从显行的那种强烈挤压感与身体自身的不适,叠加传入身体。

    “呕——”

    劳伦关上卫生间门,长舒一口气,对着门内的人喊道:“我去地下室给你熬解药——”

    “我们现在最主要的工作任务除了确保哈利·波特的安全,还有就是阻止伏地魔恢复他十几年前的势力,我们要尽力获得其他魔法界群体以及海外巫师们的帮助,在伏地魔拉拢他们前率先与他们做到接触。”

    “我们还需要去关注摄魂怪的动向,以及那些曾经被指控,现在在阿兹卡班□□着的食死徒,伏地魔肯定会想办法重新将他们召回到他的身边。”

    “海外方面虽然已经有几位在外的巫师在为我们做交涉,但是魔法部现如今的不作为让我们在吸收巫师加入我们方面存在很大的信任麻烦。”邓布利多说道。

    偌大的昏暗房间,会议桌上散乱着羊皮纸卷和空酒瓶,时不时传来几声翻动纸张的声音。

    “这张是接下来半个月的警卫站岗安排。”穆迪粗声粗气地接着邓布利多后面开口。

    “哦!”

    “唐克斯!”

    “抱歉!”

    坐在劳伦对面的粉红发色女巫连连道着歉,在纸张传递时她不小心将手边刚倒上的酒杯碰倒,一旁的卢平眼疾手快赶紧帮忙扶正,挥动魔杖将桌上一滩污渍清除。

    劳伦单手撑着下巴,隔着中间堆积的文件伸出手拿过飞来的单子,手指轻划过表面,上面的酒渍一瞬间消失。

    那个被唤唐克斯的粉发女巫黑眼睛一下子亮起,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叹,手接过劳伦传递来的干净名单,“谢谢。”

    哈利·波特遭到了摄魂怪的袭击。

    原本应该站岗的蒙顿格斯为了一堆坩埚,擅自离开了自己的监护任务,邓布利多知道后气的要命。

    而本应守卫在阿兹卡班的摄魂怪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麻瓜街区,结合之前的会议凤凰社的成员的怀疑大多都偏向了某处:

    伏地魔的动作似乎已经开始一步步递向了那些曾经追随于他的人群。

    劳伦刚搬入凤凰社总部后的第二天,在一次小型成员会议结束后,邓布利多独自与她说了些话。

    “你有没有听说过冈特这个姓氏?”

    “这是个纯血统的姓氏。”劳伦不假思索开口补充道,“斯莱特林的后裔里就有冈特这个姓氏的巫师。”

    “葛姆蕾?冈特伊法魔尼魔法学校的创始人伊索·瑟尔的姑姑,她是个蛇佬腔,她就是斯莱特林的后人。”

    “怎么了吗?”劳伦疑惑地看向邓布利多,突然神色一变,“等一下,伏地魔也是斯莱特林的后人,他也会蛇佬腔。”

    “伏地魔属于冈特家族?”

    邓布利多无声地点了点头,严肃开口:“我需要你,帮我去查清这个家族的一些事情。”

    “查到什么地步。”

    “越深的底细,越好,要具体到家族的宝物、斯莱特林的传家之物之类的一些信息。”

    劳伦理不清邓布利多的意图,但对方不打算多透露,她也选择了不多过问,点点头表示答应。

    而除了每天都要翻阅各种纯血家族秘辛的书籍,通过人脉去寻找现如今冈特存在的后代们,据目前的资料,英国冈特家族似乎在各国几乎都有分支。

    而伏地魔属于哪一分支?邓布利多只是抛出一个冈特的线索。

    其余……毫无头绪的劳伦抓抓了凌乱的头发,手撑着书桌绝望地揉揉眼睛。

    她最近的日子仿佛重新回到了霍格沃兹备考N.E.W.T.考试的时候,不是夸大,是真的几乎回到了那个时候。

    自从摄魂怪成为了极有可能倒向伏地魔的群体且根据斯内普卧底的报道,昔日食死徒绝大数都已经开始渐渐地回归到那个人身边,守护神咒变成了凤凰社成员必备的通讯咒语。

    而劳伦,作为组织中少数并不会施展这个咒语的巫师,已经被邓布利多安排了教授来训练,但一节课下来,卢平细心负责的教学并没有让她得到任何进步,魔杖释放出来的还是一开始的一团白雾。

    不少的成员都表示出了惊讶,毕竟她魔咒方面的天赋,在第一次战争的时代连伏地魔都因为略有耳闻而向她投递过邀请。

    深夜,放下资料刚合上眼睛的劳伦又因为一通电话被搞得起了床。

    “谁!”劳伦没好气地打开房门,来到地下室的厨房,打开成排的柜子原本这里还有些没动的酒,但转头看到角落那些堆着没清理的空瓶子,看来会议的时候大家都把它们开完了。

    劳伦只能来到桌子上旁盘腿坐下:“你知道我这里现在是凌晨吧。”

    听着对面的声音,她打了个哈欠,扶额无奈说:“时差……”

    “继续找。”劳伦缓缓放下扶额的手,冷冷的声音回荡在石头墙围砌的房间。

    “我不管,就算被别人领养了,我也要知道它在那过的是好的,是开心的。”劳伦垂眸,蔚蓝的瞳孔里暗涌的情绪被掩盖在灯光下。

    “再见。”挂断电话,劳伦一只膝盖抵着桌沿,整个身子靠着椅背,注视着天花板上晃眼泛着虚光的大吊灯,过了许久又撑起身子回到盘腿的动作,手掌盖住额头,保持静默了许久。

    “失眠?”西里斯从楼上走下,向劳伦所在的位置走近了些,来到厨房捣鼓了会。

    “有点吧。”劳伦闷闷的声音传出。

    西里斯拿出两个空酒杯回到桌子座位上坐下说:“只剩下莱姆斯带的巧克力奶了,你要来点吗?”

    劳伦抬起头看了眼瓶子,拿过一个杯子:“有的喝总比没有好,倒吧。”

    浑厚泛着甜香的巧克力奶顺着自己惯常闷酒的弧度一饮而尽,“哈……”

    劳伦手拿起空酒杯凑近些放下,玻璃碰上木桌发出清脆的一声,示意着西里斯再来一杯。

    “你知道吗,我从几年前,试着学习施守护神咒开始,每一次都是一团白雾。”劳伦盯着酒杯里的饮品,开始娓娓而谈。

    “我其实心里也清楚,或多或少和什么有关系。”劳伦转过头视线与西里斯的对上,他一直都在注视着她。

    “但这么多年了,我其实早就已经走出来了,但是每次我回忆快乐的事情的时候,和他们的那些回忆,总是会一刹那地显现在我脑海里……”劳伦垂下眼眸,房间陷入了短暂的无声当中。

    蔚蓝双眸里藏着的暗流似真似幻,她低声喃喃自语道:“我的快乐……缺不了他们。”

    劳伦伸出手臂,不一会,原本放在床头柜的魔杖飞到手中,掌心紧握住它,轻轻挥动魔杖,念出咒语:“呼神护卫。”

    一团银白色的气体蹿出杖尖,化为白色的云雾状模样,在劳伦面前停留了片刻就消失了。

    “我的守护神它又躲起来了。”

    劳伦嘴角勉强弯起,眼里虽然带着悲伤但语气却饱含温柔,话语就像是在轻声责备一个小孩一样。

    “勒温小姐,劳伦斯·勒温小姐。”

    西里斯心里泛起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神色复杂看着劳伦许久,刚要开口,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就从脚下传来打断了他。

    “克利切,这里不,”劳伦将一只手附在西里斯胳膊上,制止了他不耐烦的话语。

    “克利切。”劳伦看向叫她的小精灵,她对它有印象。

    此刻劳伦面前的克利切两眼充血,水汪汪的,但眼神复杂且嘴里小声地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劳伦斯·勒温小姐。”小精灵举了个躬,“克利切有样东西要交给您。”

    “什么?”劳伦转过头疑惑地与西里斯对视一眼,又看向小精灵,它此刻正哆嗦着。

    “雷古勒斯少爷要求克利切一定要交给劳伦斯·勒温小姐的东西。”

    “雷尔?”劳伦正色看向对方。

    劳伦看着手上那熟悉的方形盒子,打开盖子,里面放着的是雕刻着勒温家族族徽的戒指,那是象征家主地位的戒指,也是她在离开英国前,在特快车上交予给雷古勒斯的礼物盒里所包裹的物品。

    “这是雷古勒斯少爷写下的信,要求克利切如果劳伦斯小姐回到英国,一定要将这些交给她。”

    劳伦展开信件,透过那熟悉又工整苍劲的字体,雷古勒斯的身影浮现在眼前,羊皮纸上几处还留有墨点,恐怕是对方思忖半天才写下了这一字一句。

    致许久未见的劳伦:

    愿你的生活一切顺利。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想你已经回到了英国,拜访了这个家见到了克利切,而他也将戒指交还给了你。

    我不了解你最终选择离开家族的原因,我也并没有听从你的意愿将戒指还给勒温先生。

    依据我对你的了解,重新回到英国,势必会是因为某个重要的原因,而如果这个原因是对于自己决定的后悔,是想要回归到勒温家族,我想这枚戒指会是你最后的保障。还有,如果黑魔王与他的势力依旧猖獗,我想呆在美国会比回英国更加安全,我的建议望你务必采纳。

    同时,收到这封信也意味着我已离世,我很抱歉,恐怕以后将永远地缺席你的人生了,但我希望你可以知道,我永远尊重且支持你的选择。

    愿你的生活一切顺心。

    R.A.B.

    沉重与不舍交杂在心口,劳伦呼吸沉沉落下,信件已经读到结尾,她抬眸看向克利切,眼里划过一丝探究,“克利切,雷尔是什么时候写这封信的。”

    她的手指捏住纸张边缘,泛起褶皱:“在他去世之前,你是不是有陪在他身边过。”

    “是……是……”克利切浑身发抖,痛苦地说:“是在……克利切不能说!”

    西里斯厉声道:“回答她。”

    “是在去那里之前。”克利切突然大口喘气,干瘪的胸脯剧烈起伏,他睁大他的眼睛,嘴里发出尖耳的话语,“还有挂坠盒没有毁掉,克利切没有完成少爷的任务,克利切犯了错,雷古勒斯少爷的挂坠盒!克利切做错了事……”

    克利切尖叫着冲向墙壁,想要惩罚自己。

    “快停下!克利切。”劳伦赶紧冲过去想要拽住他。

    “克利切,我命令你不许动!不许做伤害自己的行为,接下来我们问什么你都要如实回答。”西里斯吼道,说完冷静下来离开座位来到克利切面前,眼角挡着的长长黑发遮住了他凝重的眼神。

    “雷古勒斯的挂坠盒是什么东西?他为什么要你毁掉?”

    “当心!”

    三盘熏咸肉横冲直撞冲向刚收拾干净的桌上,接着后面的又是一大叠的烤牛肉,吓得正在变猪鼻子的唐克斯没有控制好力度,差点变出整个猪头。

    这一失误,不仅惹得一旁的劳伦没有控制住,几秒内做出了多种反应,连坐在不远处大多数时间都已经免疫了的卢平都失了礼。

    “那么西里斯,我和莫莉几天后来这帮你们先收拾一下。”韦斯莱先生坐在桌子另一端与西里斯商量着不久他们家人搬来这住的事情,一同要来的还有哈利·波特在学校的另一位朋友赫敏·格兰杰。

    “收拾出房间孩子们才能赶紧住进来嘛。”

    耳畔亚瑟手拿着酒杯还在和他说着话,西里斯指尖摩挲着酒杯,视线越过堆起的食物,看向坐在那头和唐克斯说笑的劳伦,思绪回到那个晚上过后。

    邓布利多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就来到了格里莫广场12号,在西里斯的命令下克利切断断续续将前后又说了遍给面前这位老者听。

    “克利切这里没有你的事了。”

    克利切大大的眼睛死死盯着会议桌上的挂坠盒,但苦于西里斯的命令,他只能离开了这里,留下邓布利多他们三人。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西里斯看着劳伦憔悴的脸色,替她向邓布利多问出了疑问。

    邓布利多清楚他们此刻迫切想要知晓内情,平静开口:“伏地魔的真名叫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马沃罗……”劳伦眉头紧皱,目光转向桌上的挂坠盒,在脑海中摸索着线索,“马沃罗·冈特是……”

    “汤姆的外祖父。”

    “那,他的母亲是……梅洛普·冈特,他继承了斯莱特林的蛇佬腔,而里德尔……”

    劳伦眼睛恍惚一下,因睡眠不足导致精神不佳的脸上勾起一个淡淡的讽笑,开口:“伏地魔是一个混血,对吗?”

    “没错。”

    西里斯缓了下神压下心里的震惊,慢慢吸收了这个消息,视线固定在劳伦与邓布利多间,他们的谈话还没有结束,这只是一切的开头。

    “那这个……”劳伦手拿起桌上的挂坠盒,链条下的四方盒子上面盘踞着一条绿蛇,一股极其莫名的负能量萦绕在心口,但她此刻无心分神关注缘由。

    “应该就是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冈特家族的传家宝之一。”劳伦紧握住挂坠盒,神态凝重地看向邓布利多,“你为什么让我寻找有关冈特家族的传家宝?这和伏地魔有什么关系,他将它保护起来是为了什么?”

    “……”

    邓布利多平静地扫视过面前的两人,西里斯虽然没有开口,但他眼里的热切与劳伦表现出的咄咄逼人让他对于今夜,他向他们阐述内情的想法产生出些微的犹豫。

    他的心里踌躇着是否要告诉他们这件他还没有完全笃定的事,同时这件事无疑会将他们推向与雷古勒斯当时一样危险的位置,而在他的私心里他不希望这些前半生经历了太多苦楚的孩子,再如此快得面对仇恨以及事实背后沉重的考验。

    劳伦看着邓布利多,恶劣的语气不自觉通过糟糕的情绪被放大:“你答应过我,只要和雷尔有关的事,你不会去隐瞒。”

    邓布利多看向劳伦手中的挂坠盒,而她身旁的西里斯也察觉到了异常,手自说自话地掠过劳伦的掌心将挂坠盒放回桌上。

    劳伦胸口压着的不适缓缓消下,就像来时的莫名其妙,它去的也只是刹那。

    邓布利多收回视线轻声开口:“魂器的制作,是灵魂的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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