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过饭，两个人在夜晚的江边散步，晚上的温度有些冷，赵浦月裹了裹大衣，肖前给她大衣系带系起来，把自己的围巾围到赵浦月脖子上，又揣过她的手放到自己大衣口袋，“还冷吗？”

    赵浦月摇摇头，“不冷了。”

    肖前，“浦月，下午叶笑和我说了你们大学时候的事。”

    赵浦月，“说什么了？”

    “他说，你很喜欢和他在巷子里骑车，还说有个对你很重要的邻居哥哥，那个人是我对不对？”

    赵浦月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叶笑把这些都说给肖前了，她点点头，“嗯，是你。”

    肖前，“那时候我们闹的那么难看，你还念着我，你是不是早就已经原谅我了？我是不是可以自作多情的觉得，你这些年一直是喜欢我的？”

    赵浦月走到江边的护栏旁，“我不知道。我没有怪过你，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和你的感情，我们明明觉得自己不喜欢你，又总是不自觉想你。”

    女孩脸上因为回忆显露出复杂的神情，肖前也仿佛感受到了她当时的挣扎，他揽住赵浦月，“是我的错，你那时候才十几岁，我却因为自己的不安老是逼你做选择，对不起。”

    赵浦月回身看他，男人的眼神深情又专注，这些年从少年到青年，肖前眼神里那份对自己的专注一直没有变过，她不是没有心，又怎么会不动然，赵浦月伸手抱住肖前靠在在怀里，“我从前把你当哥哥，可是后来我们发生了那么多事，我早就没办法只当你是哥哥，我逃避过，怀疑过，可是当那天你受伤我在医院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明白我再也没办法逃避，肖前，我喜欢你，我没有办法不接受你。”

    肖前动情的和赵浦月抱紧，这么多年了他终于等到了赵浦月的承认，他隔着围巾亲她，“我爱你，赵浦月。”

    他们在江边的晚风里热烈的拥吻，游人渐多，肖前拉着赵浦月到旁边一条僻静的窄巷继续接吻，女孩脖子上碍事的围巾被肖前一把扯掉垂落在地上，红色的围巾在路灯下仿佛爱意铺就的红毯。

    巷口有人推车的声音传过来，肖前揽着赵浦月拐到路灯照不到的角落，巷口的声音越走越近，赵浦月害羞的躲在肖前怀里，肖前摸着她的头发安抚，等外面的人走远，肖前解开女孩大衣的系带，里面的旗袍露出来，素色缎面的面料上绣着一朵朵瑰丽的花，仿佛一幅画卷包裹着女孩身体，肖前拉开她领口亲下去，赵浦月紧张的拉住肖前的手，肖前顺势穿过她的手五指和她紧握，“囡囡，我今天想这样很久了。”

    赵浦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肖前推到背后的墙壁上，他张开大衣裹住女孩，在大衣里勾住女孩旗袍的拉链拉到半开，赵浦月害怕再有人来，“肖前，一会万一又有人来。”

    肖前裹紧大衣低头亲她的锁骨，“放心，这里偏，不会有人进来。”

    赵浦月一边被他亲着一边仍担心还会有人过来，肖前拉住她的双手提起勾在自己的脖子上，“专心点，我的女朋友。”

    过了许久巷口再没人走过，赵浦月于是放心，踮起高跟鞋回应肖前的吻，大衣从女孩肩头滑落，女孩白皙的皮肤和这暗处的巷子融在一起好似一朵暗夜长出的幽兰。

    吻到深处肖前不满足的撩起女孩旗袍摆衩一把勾起，抱着她抵在墙上，赵浦月双脚离地只能紧紧抱住肖前，肖前抵着她，“我家就在附近，去我家好不好？”

    赵浦月犹豫，肖前，“不然就在这里，我忍不了了囡囡。”

    赵浦月真怕他在巷子里发疯，连忙答应，“好，我们去你家。”

    肖前捡起地上的外套和围巾，略略给赵浦月穿好便拉着她的手朝巷外奔去，青石板的窄巷回荡起高跟鞋和皮鞋踩在地上的嗒嗒声，女人的裙角和男人的西装在路灯下映出一排快速流动的波影。

    宁城滨江区一栋高档江景平层，电梯指示灯到12层，西装革履的男人拥着一个女人从电梯出来，两个人吻着从电梯走到房门口。

    肖前刷开指纹锁，关上门后揽着赵浦月靠着门亲吻，赵浦月的高跟鞋在两个人亲吻间隙被肖前踩掉，肖前抱着赵浦月朝沙发走过去，客厅的空间很大，他们没有开灯，落地窗外灯光璀璨的夜景给屋子里装点出些许微光。

    肖前把女孩抱到沙发上，赵浦月旗袍拉链被他拉到全开，肖前仿佛弹奏乐曲一般取悦着她，女孩搭在沙发扶手的腿绷紧，十个圆润的脚指头跟着足弓弯起，她喊叫，“不行，不能再深了啊、”

    肖前，“还早着呢。”

    肖前弹奏得更快，赵浦月摸到旁边的茶几想逃，肖前拉回她的手又按在沙发上，楼下江水和汽车过桥的声音远远传进屋里，赵浦月却已经听得不分明了，她在肖前演奏的乐曲里迷离到失神，。

    等赵浦月又醒过来他们已经在卧室的大床上，地上一路扔着两个人的西装、旗袍，还有带着体香的蕾丝。卧室大床上暗沉色的丝绸缎面床单映衬着女孩，显得白的愈白，肖前覆上去，“三年了，我想你三年了，囡囡，今晚把你都交给我吧。”

    赵浦月仰起头在肖前微茬的下巴亲了一口，“都给你。”

    肖前抱起她翻滚进缎面的床单里，他们接吻、拥抱，探索着彼此，直到窗外月亮隐去。

    第二天赵浦月醒来以后床上只有她自己，主卧洗手间淋浴的声音传来，是肖前在洗澡，赵浦月躺回枕头又躺了一会，想起今天还要上班，于是从被子里支起手肘，在手机上跟梁薇请假。肖前洗完澡出来看到就是女孩支着胳膊一副香肩半露的模样，肩头还有他昨天留下的痕迹，浴巾下的血液涌动，肖前过去抱住女孩，“醒了？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赵浦月，“不要，我一会还要洗澡。”

    肖前掀开被子进去，“你明明也想要。”

    赵浦月在被子里扭来扭去，肖前捡起地上的领带绑住她，房间里没一会就充满两个人的喘息声，不知道肖前做了什么，赵浦月惊呼，“啊、肖前你别太过分了、啊”

    肖前，“乖，让我试试，等结束了随便你打。”

    “流氓啊、不行啊这样太疼了、”

    “不疼的。”

    被子掉在了地上，好在屋子里暖气开得很足，赵浦月被肖前摆弄成这样又那样，闹到中午肖前才给她解开绑着的手。赵浦月也没力气起来打他了，不过她实实在在在肖前胳膊上咬了几个大牙印。

    晚上肖前在附近的江景餐厅订了晚餐，出门时赵浦月拎着高跟鞋埋怨他，“我的鞋子都被你踩坏了。”

    肖前蹲下来，高跟鞋的鞋面脏了一块，鞋跟也磨损了，应该是在昨天在巷子里跑的太急磨的，他拿出一双拖鞋给赵浦月，“先穿这个，餐厅楼下是商场，先给你买鞋子。”

    到商场买了鞋子，肖前又带赵浦月去女装店试裙子，赵浦月，“还要换衣服啊。”

    肖前，“昨天旗袍拉链给你扯了，你选几条裙子当作我的赔罪。”他附耳在赵浦月耳边说，“旁边还有旗袍店，我们可以再买几条旗袍晚上试试。”

    赵浦月捂住他的嘴，如果不是在宁城这几年的涵养，她几乎要像小时候一样追着他。

    试了几条裙子，赵浦月只挑了一条淡紫色的纱裙，换好裙子，她和肖前挽着手去了顶楼餐厅，他们在餐厅门口遇到了李奇，李奇看到两个人挽着的手，“你们是在一起了？”

    肖前，“托福李科长，我才遇到浦月，和她在一起，我们要多谢你。”

    赵浦暗暗掐肖前，李奇打量赵浦月，半年不见，赵浦月变了很多，相亲那次赵浦月美则美矣，却像是个没有生气的木偶人，现在的她却仿佛挣脱了某种禁制，整个人都焕发着幸福的神采。

    李奇出神只是一瞬，他客气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等肖前和赵浦月走进餐厅，李奇又回头看了一眼，赵浦月的背影纱裙飘扬，他不禁怀疑起当初自己有没有仔细看过女孩，竟然错过这么一个美人。

    到餐厅落座，肖前把菜单给赵浦月，“今天主要给你赔罪，随便点。”

    赵浦月也不客气，点了菜单上最贵的几道菜，餐厅临近落地窗可以俯瞰江景，赵浦月感慨，“金钱的味道啊。”

    肖前夹了一个虾给她，“喜欢这里么，一会给你办个这里的卡，没事就来坐坐。”

    赵浦月靠坐到椅背上，“肖前，你这么做我会觉得你在包养我啊。”

    肖前摆手，“不敢，没有，我可是在真诚的取悦我未来的夫人。月月，我家你已经去了，我妈你也见过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下一步……”

    赵浦月双手交叉拒绝，“不要，我才刚毕业。”

    肖前越过桌子握住她的手，“囡囡，可怜可怜我，我都快三十了，家里外面都需要一个女主人。”

    赵浦月让步，“那等明年我再考虑下吧。”

    肖前隔着桌子亲她一口，“我一定好好表现，争取让你早点同意和我一起建个户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