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高徽的笑容挂在脸上,也仅仅是挂在脸上,仿佛定格了一样,暗暗想:嗯?萧道净?那不是大殿下吗?怎么来这了?这是要干嘛?

    怀着这样的心情,高徽的笑凝固了,左想右想,不知该如何开口,而萧道净还在温和地望着她。

    她从前没见过萧道净。

    没办法,她躬身而拜:“参见殿下,臣有眼无珠,显些让殿下遭遇不测,臣罪该万死,请殿下赎罪。”说罢,她身体又伏了低了些。

    先发制人,不亏是她。

    高徽随从见她口中喊了殿下,随即反应过来,想必就是宫中大殿下,能出来的也只有这一位,其余两位皇子皆年幼。

    他们也跟着高徽而拜。

    萧道净虚扶了高徽一把,笑道:“无妨,人没事就好。”高徽直起了身,问道:“殿下可是也往青州去?”

    “正是”萧道净答。

    接下来的高徽没敢再问,书中的萧道净看似温和有礼,实则最敏感多疑,皇室中人,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说多错多,她宁可不说。

    高徽俯身做了个请的姿势,道:“还是请殿下坐马车吧,臣走路骑马便好。”

    她不是很想跟比她位高权重的人坐在同一车下。

    “无妨,临淮王也上马车吧,想必经过一番惊吓,你也累了。”

    高徽撇了眼萧道净,复而匆匆低下头,没让萧道净看见。

    感觉好像没安什么好心呐。

    见萧道净回身上了马车,高徽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呵呵,这明明是她的马车,搞得他像主人一样。

    小厮在前面驾着马车,高徽问道:“舟车劳顿,适才又遭了惊吓,殿下可要饮茶?”

    “臣又新得了些金瓜贡茶,殿下可要品鉴?”

    萧道净看了一眼高徽,看得高徽不明所以,听见他道:“来一盏吧。”

    随后高徽为他斟了一盏茶,递了过去。

    萧道净接过,浅尝了一口,没有说是好是坏。

    只道:“路上不必称我为殿下,你也不必称臣,我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

    高徽欲言又止,终是道:“是,公子。”

    怎么感觉萧道净要待在青州很久的样子?

    高徽想了想,又掀起帘子看了看路,却看见了更多更为高大的佛像。

    高徽叹为观止,“这里怎会有那么多佛像,想必此地笃信佛像。”

    却不想一旁的萧道净淡淡道:“并不是此地笃信佛教,而是当今圣上为先皇后建造的。”

    高徽感觉自己踩了萧道净的雷区,萧道净母亲就是皇后,只不过在他年幼时便去世了。

    但高徽看了一眼萧道净,却并无哀伤,许是物是人非,岁月也可抚平一切。

    当今圣上与先皇后感情伉俪情深,便没有再立过后了。

    世人皆叹二人有缘无份。

    高徽并没有接着他的话说下去,离青州还有一段距离,高徽看书看厌了,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萧道净放下书,看着眼前睡着的高徽,嘴角微微抬起。

    心里暗道:她倒是会享受,给自己垫了个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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