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怎么会干这种事?他是这么个人吗?”
看着邢烟雨的来信,凌忆诗不禁陷入茫然,疑惑的问道。
楚歌见凌忆诗花容失色,于是开口问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凌忆诗见状便与楚歌诉说起来:
“乾哥不是和邢烟雨在一起上班吗,他被他们公司开除了,因为他告诉他们公司上层,发现了一个窃听器,后来上层一起去查监控,发现这个窃听器是他自己装的!”
楚歌也是听得云里雾里,对乾哥的行为表示疑惑,于是继续问道:
“那后来呢,不是,主要是他做这个事的意义是什么呢?”
凌忆诗也是梳理了一下,继续说道:
“而且他老板有个相交甚好的大师,那个大师帮她看相的时候告诉她,乾哥请阴兵跟着她,而且公司里之前总是丢东西,现在也是从监控里查出来就是乾哥拿得,最主要的是什么,是在监控里竟然看到,乾哥他竟然在公司干那种事!”
楚歌再一次疑惑,问道:
“什么事,哪种事啊?”
凌忆诗也是恨楚歌的不开窍,便抓狂的说:
“就是,就是你们男生自己做的那种,用手!!!”
楚歌闻言也是顿时明白了是何事,但突然顿感不妙,于是便询问起凌忆诗:
“他是不还给过你许多东西!那些东西在哪?”
凌忆诗闻言也是一惊,不由得咽了口唾沫,随即说道:
“都在家里呢。”
楚歌也是不由得一阵后怕,迫切的询问:
“都有什么东西,你都放在哪了?”
凌忆诗也是思索起来,半晌才回答道:
“有一个令牌,还有一些香珠,还有两本抄的经帖,他让我用他给我的笔和笔芯抄送,还有两支手串,经帖我已经抄开了,还有令牌我放在我的床头上了。”
楚歌听完凌忆诗的话后也是谨慎的说: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样,今晚下班后,我和你去把这些东西都拿上,我带着一块去娘娘那看一下。”
凌忆诗也是点头示意。
傍晚,二人同行吃过饭后,便来到了凌忆诗的住处,待到凌忆诗将所有的东西都尽数摆出后,楚歌也是规整的将他们放进盒子里,这些东西外表与普通物件并无差异,但楚歌拿在手里,私有淡淡的荧光环绕,仔细看,荧光的颜色各有不同,蓝金绿棕各不相同。
楚歌将众物放进盒子后,内心的本能告诉他,应该用红布包裹,但并未找到红布,于是便用一个红盒子将小盒子装了起来。
楚歌临行之际,凌忆诗拉住了楚歌的手,说道:
“我有点害怕,你能不能陪我睡了,你再走。”
楚歌也是将自己亲手做的桃木簪子,将其放在凌忆诗的床头,然后也是握着佳人的手哄其入睡。
待到凌忆诗入睡后,楚歌便驱车前往娘娘的住处,此刻已然九点,只是不知娘娘这个点休息了没有。
待到楚歌抵达时,却发觉娘娘正站在门前,见到楚歌后也是亲切的询问到:
“来了小子?”
楚歌疑惑到:
“您知道我要来?”
娘娘回答道:
“我不知道啊,不过你妹妹知道呀。”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