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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章if线 假如斑留下了荣

    微醉的晨曦从小窗子里映了进来,斑端详着荣,少女似乎一直没变过,还是那样十六岁的面孔,还是那样三月枝头樱花似的容貌。

    理智与情感在他心里拉扯,一边是计划一边又是当下。

    荣……那么喜欢他,一定会明白月之眼计划的吧!

    莫名的,斑就这样留了下来,直到荣清醒,已经是正午了,阳光撒在白腻的皮肤上,有一种金色的质感,像是白玉,又像是大理石,但更像是棉花,毕竟斑是明白那有多么柔弱的。

    斑像一只吃饱了后懒散恹恹的大猫,他的手臂把荣圈在怀里,两人都赤身.裸.体,肌肤相贴处有一种异样的温暖。

    薄被盖住了那堪称艺术的两具身体,到处都是散乱的衣服,斑用手搅弄着荣的一缕发丝,垂下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唔……”荣轻轻地嘤咛了一声,然后睁开翠绿的眼睛,她抬头,只能看见斑的下巴。

    “斑君,是在想什么吗?”

    斑回过神,荣樱色的长发散落在他精赤的胸膛上,他很小心地注意没压到荣的头发。

    那双翠绿的眼睛在阳光的折射下更加通透,眼睛里映出了一个小小的他。

    那双眼睛里只有他。

    斑漫不经心地想到。

    这么一想,心里竟然满是欢喜,连那个郁结在心中的问题也有了一股问出来的冲动。

    “荣,你愿意……和我一起创造新世界吗?”

    斑听到自己的心脏如鼓点一般跳动,他死死地盯着荣,试图从她脸上挖掘出一丝一毫的不愿意,但是没有,一点都没有。少女只是温柔地笑了,然后说:“好啊。”

    这边,柱间和扉间在三天后寻着斑留下的线索来到这个小屋子,里面整洁得像没住过人。

    “可恶,被骗了!那个邪恶的宇智波!”

    斑带着荣回到了那个洞穴,黑绝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身旁是一个和他相似的人体一样的东西,白绝。

    黑绝看到荣回来明显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藏在心底的恐惧,面上他还是那副冷静的样子,“斑,这个女人太柔弱了,你准备让她参与计划吗?”

    “那又如何?”斑撇了一眼黑绝,露出一个狂妄的笑容。

    黑绝并没有反驳他,只是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支持你的一切选择,毕竟我是你的意志。”

    等斑走进洞穴深处,黑绝狠狠地咬住了牙。

    斑带荣来到了他用土遁造出来的房间,“荣,好好休息,我会离开一段时间。”

    荣点头,斑拿起镰刀带着九尾就离开了。

    洞穴里的日子昏暗令人找不到时间,没过多久,斑回来了,他看起来很虚弱,回来和荣打了个招呼就进了实验室,在里面呆了很久。

    荣不在意居住环境,也不在意时间,对她来说,这些都是虚妄的,她只希望自己能再理解一点人类,明白……“爱”,为何物。

    斑看起来更阴沉了,他在漫长的时间中维持不住容貌变成了一个老头子,有的时候斑和荣一起出去逛街还会被认成爷爷和孙女,虽然这时候斑都会黑了脸。

    或许是因为这,又或许是因为其他原因,斑越来越不喜欢出门,也越来越虚弱,最后只能靠外道魔像来维持生命。

    有一天,斑捡回来一个宇智波家的小孩,那个孩子是个开朗大方的,会和白绝拌嘴,一起讨论“便意”是什么(并不是),同时很好奇荣是斑的什么人。

    “荣姐姐,你在这儿陪这个老爷爷多久了啊?”

    带土好奇地问。

    他对这个温柔又漂亮的小姐姐可是相当有好感,当然啦,他更喜欢琳。

    “唔,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吧。”

    “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陪一个老爷爷待在这种昏暗的洞穴里呢?”带土有些不解。

    “年轻?说不上吧。不过,因为斑君,是我相当重要的人呢。”荣轻轻地回答,外道魔像下的斑缓缓地勾了下嘴唇,现在的他,即使这个动作也做的十分费力。

    为什么,在临死前这么的不舍呢?斑质问自己,明明已经约定好了,要把一生都奉献给月之眼计划的。

    斑这样想着,抬起想要抚摸荣的脸的手,因为主人的无力又落了下去。

    .

    .

    .

    本来想写土哥x荣的,不过那种对初恋琳的特殊感情和对朝夕相处的温柔大姐姐的感情交织纠缠在一起,相当的复杂和痛苦,没有个几万字写不清(对蠢作者而言),所以就算了吧,大家可以脑补一下。

    下面是土哥的无责任番外中番外,接受不了带琳cp被拆和黄黄的大家迅速避雷(害羞.jpg)

    替身文学、伪骨科文学警告

    .

    .

    .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这种感情。

    明明一开始的时候喜欢的是琳,那个已经镌刻进心里的名字,但是,什么时候,另一个名字也悄悄占据了心的高地呢?在他不注意的时候,这种感情就迅速在内心深处生根发芽,然后如同藤蔓一般绞死着他的心脏,让他难以呼吸,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这两个名字。

    带土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一尾溺死在岸上的鱼。

    痛苦侵袭了他,让他的眼角发红,忍不住沁出泪意,又或者不是痛苦,而是快感淹没了他,这两种感觉交织,他感觉灵魂都脱离了躯壳。

    他想要她。

    彻夜难眠寝食难安。

    他想得快要疯了。

    可是一想到要在那个温柔的少女面前诉说自己下贱又肮脏的心思,他就感到羞愧。

    就算说了,她也不会怪他的吧?毕竟是那么温柔的人啊,那样的人,一直注视着他,注视着他的成长,注视着他从少年变为了青年。

    就好像,补齐了琳的空缺。

    但是她和琳是不一样的。

    对啊,他们是不一样的。

    高.潮过后,带土放空思绪,怎么不一样呢?

    他不知道,但就是那种感觉紧紧地缠绕着他,越收越紧,想是要把他绞成七零八碎的肉块。

    好想要……荣……

    带土反复地咀嚼着这个名字,像是又从中得到了快感,面色潮红,好像被欺负了一般。

    他又开始了,像是每个男人都会做的事一样,直到,房门的轻响打断了他,一时间,莫大的恐惧袭击了他,他知道,她就在隔壁,这无疑更刺激了他的神经,令他更加疯狂。

    是荣。

    怎么办?要被发现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就这样摊牌吧,袒露自己那些肮脏的心思。

    可是……不行!绝对不可以!那样温柔的表情,会变成嫌恶、恶心,像看垃圾一样看着他。

    他转过头,是白绝。

    带土松了口气。

    白绝笑嘻嘻地让出空位,是荣!

    荣疑惑地看着自己,像是在距离一下拉远,又一下拉进,带土有一股晕眩的感觉。

    荣好像没有看到不堪入目的这一幕,对他说:“带土君,欢迎回家。”

    这个简陋的洞穴也称得上“家”吗?

    荣……把他当做家人吗?

    越是这样想,带土就越是痛苦。

    那天之后,过去了很久。

    带土一直小心地躲避着荣。

    有一天,白绝说发现了一件事,带土恢复成斑的样子走进了一个空的洞穴。

    进门,他就感受到了一股荣的气息——那股在他脑海中幻想了许多次的气息。

    带土黑白圆圈面具下那只写轮眼猛的放大。

    “带土君,你在逃避什么呢?我很伤心呢,带土君。”

    荣穿上了那件带土精心买来送给她的樱色的和服。

    就像绽放在三月的樱花,娇艳脆弱,需要别人仔细的照料才不至凋零。

    他能感觉到,荣纤长的手指挽住他的脖子,那双翠绿的眼睛注视着他,像琳一样,又不太一样,那双眼睛里全是他,没有一丝杂念,更没有卡卡西。

    那双空洞的眼睛被他的身影填满,那种感觉——太美妙了!

    好甜蜜!好幸福!

    他掀起脸上的面具,一半是狰狞一半是俊郎,“即使这样,荣姐姐也喜欢吗?”

    “带土君的一切我都很喜欢呢。”

    荣吻上了他的唇,温凉的感觉夺走了带土的全部感官,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去摄取,去捕捉,像一只野兽一样食髓知味地追逐着对方的舌头。

    津液随着嘴角留下,啧啧的水声像是暧昧的前奏,少女很娇小,她的一切他都可以轻易掌控,这让带土感受到了莫大的满足感。

    她是他姐姐一样的存在啊!带土,你到底在干什么?快停下啊!

    但是内心又有一种别样的声音,催促着他更多地拥有、咀嚼,他不禁沉迷进去,唯一的理智就是关上门把白绝的视线隔绝。

    少女的身体出乎意料的柔软韧性,似乎可以随他摆弄,带土如同一只流浪的野犬恶狠狠地打量着自己抢来的猎物。

    他粗糙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然后指尖一下子伸入她的唇中,淡粉色的唇被他吻得殷红,唇珠似乎那血玉一般挺立,还沾染了暧昧的水渍,空洞着眼神的女孩就这样毫无反抗力地躺在床上,有一股凌.辱的美感。

    “荣姐姐,你就这点能耐吗?”

    带土压住她的舌头让她说出的话都变成了含糊的音节,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头压向自己,带土拿出自己的指尖,看着她满脸通红的样子又吻了上去。

    似是快乐,又似是痛苦,在快乐中挣扎,在痛苦中沉沦。

    带土像一个迷茫的孩子一样贴紧了荣,皮肤与皮肤相接,他们亲密无间,好似一体。

    荣拥抱住了他,在巨大的快感来临时他们都紧紧地相拥,好似两个迷茫的灵魂依偎在一起。

    直到荣口中吐出那个字眼:“斑君……”

    带土的热情一下子被浇灭,他把她当做琳的替身,她又何尝不是呢?

    夜半时分,带土猛然惊醒,原来,那是梦。

    他去洗了个澡,换掉了脏了的裤子。

    荣……只能是他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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