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神陨中

    “你说你梦见了一个舞会?还有给你准备的一模一样的衣服?”在听到艾因的电话后,艾父陷入了沉思,这让他想起了那些艺术家,包括艾因的母亲,他的妻子书琴。

    很多艾因所不知道的东西,他都知道,例如白情舞会是组织的幌子,而组织的目标则是艾因所说的去到的舞会梦境。在历史上,舞会的参与者们也曾经历这种梦境,它与异界相关,很可能是异界者污染地球人的去到。

    舞会是一些“缺陷者”组成的同盟,为了对抗“缺陷”带来的危害。

    舞会组织的前身就是当年封闭的梦之馆。

    梦之馆,艺术家们的集会,创作者的热情将他们引入梦境,随后又给他们带来诅咒。

    最初的梦之馆,各地的艺术家能通过梦境去往另一个世界,过另一个人生,对于他们来说是艺术、创作的灵感,而后证实那另一个世界、另一个自己是真实存在的。

    梦境在后来被改变,人们在梦中受到拷问和残害,但醒来就一切如常。

    这些人在多次的噩梦后失去意识,有人性情大变,有人逐渐无法拿起画笔或乐器,原本是创作源泉的强烈情感,反过来开始寝室他们,这一情况在梦之馆中迅速扩散,如同某种可传播的瘟疫。

    在经历许多人的丧生后,人们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污染源来自梦境,那些艺术家之所以会入梦,就是因为强烈的创作欲。在得知了这个事实后,他们分成了两派,一派为了自保,认为应当摒弃创作。一派坚持艺术家的身份,认为凡是存在的事物就可以被探索,纵使牺牲,成果也可以传给后代,代代积累,终能成功。

    而选择探索梦境的这一派获得了成果,但代价是数百人的牺牲。

    艾先生的妻子书琴就是最后一个牺牲者,在她之后,组织中有人找到了减轻污染的方法,但也为时已晚。

    为了不再增加后续牺牲,聚会和探索被禁制了。

    书琴当初为了不成为污染其他人的污染源头,在死后只能葬在远离人迹的荒山野岭,这不仅是艾因小时候抹不掉的疑惑和愤怒,也是艾先生的伤痛。

    他不让艾因学习音乐,就是不想让他如同那些艺术家一样被吸引进那个梦境,然后重蹈妻子的覆辙。只是艾因执着的抗争着,一直到大学仍然在坚定的热爱着他的音乐,所以艾先生只能不在阻碍。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艾因也梦见了那个世界。

    “这次的舞会我会去的,画家小姐不去。”艾因没有将请帖给画家小姐,自从做了那个梦,他觉得画家小姐去的话太危险了。

    他要去是因为他要了解父亲所知道的那些情报。

    “我知道了。”听出了艾因的言下之意,艾先生叹了口气,艾因想要知道全部的真相,他.....要不要全部告诉呢。

    在梦见那个舞会世界后,艾因是否已经被污染了呢,艾先生有些担心。

    艾因和父亲久违的见面且“和平相处”了,他听父亲说出一些符合他猜测,且能印证的信息,“我想去梦之馆。”虽然被封锁了,但是艾因直觉那里或许还有什么存在。

    梦之馆已经被诅咒了几十年,虽然艾先生有思考过找个时机重启它,但是如今他还没下定决心呢。只是,艾因想要做的事情没人能阻碍。

    为了防止艾因出现什么问题,艾先生让栎陪同。

    “少爷为什么一定想要探究这么危险的梦之馆呢?”栎很好奇。

    艾因眼光闪烁“既然我梦到了,那说明我也已经卷入了危险之中,我当然要了解清楚我卷入的是什么危险,有没有化解的办法,我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说的也是呢。”栎点头。

    艾因没说出口的一些其实是,他想要距离画家小姐更近一些,不仅仅是找到害死母亲的主要原因,还有异界、同位体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如果他能解决梦之馆的诅咒,是否能帮画家小姐化解一个潜在的危险,也进一步的了解她平日接触的都是什么。

    只是,梦之馆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可见的危险,艾因转了一圈后,只感觉对某个房间有些熟悉,但是问过后,那不是他小时候呆过的房间,也不是母亲的房间。

    没有什么收获的艾因只能无奈的离开了梦之馆,不过,他收到了父亲送的礼物。

    “这来自一位已故的音乐家,我想是你会喜欢的造型,艾因。”

    那个钢琴精致小巧如同摆件,“那位音乐家是我们中的先驱者,他基于自己在梦中的经历,制作了这个装置。所谓的被拉入梦中,实际上是意识被短暂地投射到了异界的同名者身上。而这个装置能够回溯这一过程,让我们听见来自异界的声音。于是我们称它为同名者的呼唤。”

    “同名者”应该就是画家小姐所说的“同位体”,所以父亲的意思是,那个舞会的成员曾经被噩梦困扰,但其中的先驱者借这种牺牲创造了能主动探听异界的方法?

    艾因有些惊讶的看着那个钢琴。

    “它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强大。在梦境的对决中,我们和敌人还差得很远。它只能让使用者听见自己同名者的声音,而无法过滤和定位,成功率则低到可以忽略不计。我手里的这个更加只有纪念价值而已。作为现存最早的装置,它早就过了能发挥作用的年纪。”艾先生将这架小小的钢琴递给了艾因。

    他拿着那架小钢琴回到了琴宁岛,画家小姐为什么会被卷入那个舞会世界,是否是因为画家小姐本身也是艺术家。

    绘画和音乐一样都是艺术,艺术家们很容易被进入关于舞会世界的梦境。

    艾因看着那架钢琴,最终还是没有动它,他打算等第二天带给画家小姐,让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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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瑄最近很忙,忙于帝国的任务,在任务之外的不停推演。

    小画家在灵界的救世似乎没有在帝国掀起什么风浪,除了被他管控的执政官,在帝国接到的寻找执政官的非必要任务之外。

    只是,她这样多次和帝国的任务有所交涉,叶瑄还是很担心,万一,毕竟帝国并非只有他一个旅者,未来观测者也并非只有他一人,如果帝国发现了她破坏了收割任务。

    所以,叶瑄根据灵界之后的世界线不停的推演不同的可能性,而这一次,他推延到了一封信,以及那份仿生体的使用报告。

    “叶瑄阁下敬启,依照此前的默契,本不该打扰您的清净。但考虑到你我有过约定,凡涉及样品使用,应与您同步使用报告。此次使用的样品编号为:MA-031-707,详情已附在去信的第二页。递送途中存在诸多不可抗力,若是未能在第一时间将报告递交到您手中,我将深感抱歉。您忠诚的朋友。”

    这封报告中,列出了他仿生人的投放坐标以及使用日期起止,最后的结语也并无新意。“我已经完成仿生体回收,请您放心。”

    这封信让叶瑄察觉到了危险的端倪,因为那个坐标指向的是灵界的新纪元。

    这样一个会被所有帝国人理所当然地判定为“太过年幼”的世界,有什么能够引起对方的注意?

    毫无疑问,能让对方在意的,只有这个纪元特殊的起源——而这,直接指向了小画家。

    信函最后,对方表示完成了仿生体的回收,这代表目的达成。

    他找到了小画家的存在。叶瑄可以想想其中的危机,只要对方发现了小画家,他会有兴趣将背后的过程一点点拆解。

    这样追根溯源,无论是地球的坐标,还是庇护所的来龙去脉,包括更多连叶瑄也不曾知晓的信息,都可能暴露在那个人的视野之中。

    对那个人来说,世界如同被黑雾遮掩的棋盘,但是只要一处关键位置被点亮,他便能循着仅有的视野、一丝丝一缕缕地拨开周遭的迷雾。

    他需要一个万全之策,让他的仿生体心甘情愿隐藏小画家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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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作为在学校里潇洒了几个月,前两天还梦见舞会世界,但依然活的好好的我,踏入学校,发现陈子涵在门口喊着“欢迎各位来到圣塞西尔!我们的校园山清水秀,我们的同学济济一堂。我们的学生会更是卧虎藏龙,我相信等你们游览完校园以后,一定会对他们感兴趣。在这里,请允许我隆重介绍:圣塞西尔学生会会长——陈子涵。”

    好的,我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见他没有如往常一样说出司岚的名字,我想起来了曾经经历过的剧情。

    司岚这时候大概已经到神陨了吧。

    说起来,早上我还接到了艾因的电话,听他说有什么东西想要我帮忙看看,我正准备去琴房找他,没想到,先接到任务,拯救被恶龙绑走的司岚公主。

    我拍了拍陈子涵“会长,帮忙请个假,今天有要紧事。”

    还好我知道灵界回来后,神陨也差不多了,随身带着那个吊坠,我摸出来那个在佩曼特岛上购买的羽蛇吊坠,正准备放在心口调动力量,突然想起来某件事情。

    啊,上次灵界的事情好不容易解释完,再不打招呼去神陨的话,爹咪会炸的吧。

    我先回到了家,叶瑄不在家。

    我召唤出了灵镜,跟他说了一声,听到司岚不见了,他没什么太大反应,不过听到我要去找他的时候还是略微皱眉,然后停顿了一下,他大概是在推演。

    过了一会儿,他表情复杂的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你去吧,注意安全。”

    时光之轮还在我手上,上次我说还给叶瑄,但是他说他在帝国的任务暂时用不到,时光之轮很多时候很好用,对于我这种总是跑到别的世界的人,有时候适合用来先跑,毕竟跑得很快。

    所以,叶瑄知道我有青金石项链、时光之轮,再加上上次被我打的灵体重创都失忆的执政官,他勉强认同了我的实力。

    好勒,这波是得到了爹咪的许可,可以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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