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能催吧儿

    乔海从认识辛爱的那一天开始,就知道她心里深深的藏着一个男人,了解过辛爱的故事后,更明白不论她当初从京市离开,还是如今回到京市,都不过只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罢了。此时听着上官爵不容置疑的自我介绍,看着薛逍遥眼神中千千万万别多心的暗示,就是再愚钝,也明白了上官爵这波儿宣誓主权的操作就只是针对自己一个人而已,虽然有些无语,不知何德何能居然被辛爱心中的那个男人视为情敌,不过却突然放松下来,因为辛爱在那个男人的心里同样重要,自己最后保留的一丁点儿期待也可以被抹杀了。

    “乔海,辛爱的…万能催巴儿”乔海想起辛爱曾经的调侃,按照上官爵的方式,回以自我介绍,希望自己这样的“职务”能够让上官爵放下戒心。

    上官爵非常清楚,可着全天下,怕是除了闫望野,就连自己在内,在辛爱眼里都兼职着“万能催巴儿”的这个身份,所以对于乔海的这个回复还算是满意,点了点头后,边拉着辛爱往餐厅走,边示意席天赶紧将饭菜都准备好,他可不想让辛爱吃已经凉掉的食物。

    一顿饭吃下来,众人已经深刻地感受到了辛爱与上官爵的破镜重圆,希望几个人表面儿上云淡风轻的,一个个却是恨不得捂上双眼,知道辛爱以色为天,却也想不到一个女孩子家家还能主动到如此超脱天际,但是瞧着上官爵这样冷若冰霜的男人居然看上去乐享其中,感觉也是没谁了,不用王八看绿豆来形容此情此景下的这俩人,都对不起古人这番极其形象却又隐喻的智力成果。

    辛爱回到京市,原是和乔海、霍爱吾找了个很是便宜的酒店住的;吃饱喝足后,想起上官爵不管不顾地把自己给认领回来,却还没提让她们住在庄园这茬儿,拿出手机恨不能快举到上官爵面前,假装翻看着酒店续订的信息。

    上官爵又怎么会不懂辛爱那点儿小九九,直接令席天帮忙准备两个房间出来给乔海、霍爱吾,辛爱则肯定是要回归到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儿的,想着好不容易干净整洁了两年的房间立刻、马上又要被折腾个天翻地覆的,也是头大不已,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乔海刚刚自诩的“万能催巴儿”那个身份,偷偷地掐了辛爱一下,提前发泄自己的不满。

    席天原是想着上官爵、辛爱好不容易和好了,别被人打扰,转念一想,上官爵想要彰显自己对辛爱不可一世的“夫权”的那点儿小心思,二话不说,安排了离上官爵房间最近的两个房间,接下来,就看上官爵自己的表演了。

    “辛爱晚上会比较调皮,如果吵到你们,就跟席天说,再给你们更换其他房间”上官爵见席天在帮自己宣誓主权这块儿倒是挺心有灵犀,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后,将自己那番颇有内涵的抱歉,脸不红心不跳地随口讲了出来。

    霍爱吾怎么都没想到吃个饭,居然还能被狂噎狗粮,看着一众人似乎都是见怪不怪、毫不在意的各聊各的、各吃各的,大概明白辛爱这两口子十有八九以前也一定很是“放荡不羁”,此时听着上官爵准备回房间继续滚床单还得提醒他们嫌吵换房间的言论后,眨着一双大眼睛看了看乔海,想着自己当初将《初夜宝典》都背了个滚瓜烂熟了,晚上是不是能成功上演一场霸王硬上弓的大戏。

    辛爱带着乔海、霍爱吾回京市后,一直忙着怎么蒙蔽宋佩昌的双眼,倒是把怂恿这俩人发生点儿“干柴烈火”的剧情给忘到脑后,此时见霍爱吾小脸蛋儿爬上一抹红晕的看着乔海,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霍爱吾,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隔音很好,放心”,随后笑嘻嘻挽住上官爵的臂弯,一起离开了餐厅。

    “哎,对了,明儿还有正事儿呢,你可别又见…,间歇性失忆了”邢科和希望几个人同闫望野、薛逍遥等一众人打了招呼后,也准备离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冲着辛爱的背影喊到,只是原本脱口而出的“见色忘义”,在被贾炮故意大声咳嗽打断后,很有眼色儿地换了个他们觉得上官爵能够接受的说法儿。

    “怪怪,别搭理那俩人,一天没个正行儿,京市的夜生活可比海城丰富太多了,走,我带你去耍耍”薛逍遥知道乔海从未觊觎过辛爱,当初夸大其词说给上官爵,不过是想刺激他,谁想上官爵居然幼稚到玩儿起宣誓主权那一套给乔海臭显摆,发现乔海一整顿饭都沉默不语,以为他是伤心难过,见不得乔海受这份委屈,揽上他的肩膀就要走。

    乔海一顿饭沉默不语,并不是在生上官爵的气,只是看着辛爱,似乎很陌生,原来自己认识了两年的辛爱只是在海城的Story又或是某先生;而如今在上官爵面前,这个女孩儿才又变回了她自己。辛爱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没了在海城时隐匿着的忧伤,让他觉得更真实。而乔海沉默不语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看着邢科对霍爱吾的照顾有加,心里愈发憋闷,很想发脾气,却连自己都觉得有些无理取闹,还有点儿愧对霍爱吾;笑了笑,拒绝了薛逍遥的好意,他想晚上静一静,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这一晚上,每个人都做着他们应该做的事情;上官爵、辛爱照着薛逍遥调侃的那样逆天而行地打破覆水难收这个定律;闫望野、席天几个人继续准备着第二天心乐作为合作方入驻宋氏办公的工作安排;乔海回到房间,望着天上的那轮明月,似乎是在告诉父母他现在很幸福;霍爱吾则一晚上都在纠结怎么才能偷偷潜入乔海的房间来个“饿虎扑食”;希望几个人回去一打算,秉着他们对辛爱过往临时掉链子的深刻了解,心甘情愿地自动开启“万能催巴儿”的功能,忙碌起第二天辛爱又一茬儿装神弄鬼的准备工作;薛逍遥则给程潇发了信息【辛爱回来了,你呢?】。

    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熬了一个通宵的希望几个人,基于辛爱先前出现过多少次因见色忘义而耽误正事儿的丰富经验,直接奔来庄园堵人。

    席天看到希望几个人有些意外,但是记得邢科临走前的喊话,知道肯定是辛爱又安排了什么计划,虽然也不想耽误他们的正事儿,不过以自己对曾经的上官爵、辛爱这两个人精力、体力、关键是那份热情的体会,这会儿去叫肯定会被嫌弃;所以走到房间门口儿时并未着急敲门,而是贴着门想要听听里面的动静,想着万一辛爱这俩年有长进,知道正事儿重要已经起床了,自己则能免了那份尴尬;谁知还没听出什么,上官爵的房门就突然开了。

    “…少爷,希望几个人来了”席天没有准备,差点儿栽到上官爵怀里,抬头儿看向别是误会自己听门缝儿的上官爵,纠结了半天也不知如何解释,只能如实汇报。

    “自然醒”上官爵瞥了眼又秒变席婶儿的席天,想着昨天晚上辛爱确实跟自己提前报备还有正事儿要办,不能“运动过量”,只是在他的心里,唯一的正事儿就是解禁,其他天大的事儿,也得靠边站;此时看了眼床上仍然睡得呼呼的辛爱,甚是宠溺地答复后,径自去晨练。

    辛爱接茬儿装神弄鬼的计划是在与希望几个人第一次开秘密会议时就定好了的,她也确实没想着变卦,但千算万算没算着上官爵会突然出现,更是没算着自己居然时隔两年还是那么没出息,仍然是百分之好几万地抵不过上官爵的男色;不过好在如席天所想,倒是长进了一些,能够“忙里偷闲”地给自己上了个闹钟,所以还好没有睡太晚就被叫醒了,一副没睡饱的样子伸着懒腰出现在餐厅时,看到希望、邢科、乔海一众人黑到已经发青的脸,很是心虚。

    “姑奶奶,自然醒了?”邢科听到席天回复上官爵要他们等到辛爱自然醒的时候,肺都快气炸了,心说辛爱一个万年不遇的不靠谱儿就算了,居然又蹦出上官爵这么个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护犊子的男人,他们的计划想要顺利成行,那都不是一句“天时地利人和”能解决的;见到辛爱总算出现后,提高嗓门儿喊着,以表达自己非常、很、绝对的不满。

    希望几个见邢科已经作为代表开腔,也没再跟着起哄,看了看表,感觉这个时间应该不是辛爱睡到自然醒的点儿,心里居然还庆幸上了。

    霍爱吾自打来了京市,慢慢觉察出乔海对自己的态度阴晴不定后,对于霸王硬上弓的戏码还是有所谨慎的,抓耳挠腮了一个晚上,都没琢磨出一个保准不让乔海直接给自己先轰出来的借口,好不容易熬到早上,想着第一时间得抓着辛爱再请教一番,谁想却被告知辛爱不仅还在呼呼睡大觉,而且接上官爵的旨意,谁都不能去打扰。

    “邢科,我爱姐最近搞了那么多大事儿,这么辛苦,多睡会儿怎么了?”霍爱吾见邢科刚见面儿就开始怼辛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儿,边替辛爱打抱不平边赶紧将牛奶送到辛爱面前,巴结之色不要太明显。

    “嘿,爱吾妹妹,…她是真挺…辛苦的”邢科接收到霍爱吾老大不乐意的白眼儿后,心说辛爱确实搞了不少“大事儿”,但最“辛苦”的怕就是昨晚跟他们家上官爵的那件事儿,其他同他们搞的哪件事情不是小姑奶奶动动嘴皮子,他们跑前跑后一通傻忙乎的;刚想辩驳几句,就看一脸审视的上官爵出现在眼前,再看向辛爱时,发现她从心虚到心安理得,只差一个上官爵,秉着打也打不过的精神,被迫变成阴阳怪气儿的小声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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