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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坠盒里的毒蛇

    挂坠盒的正面用闪闪发光的绿色宝石镶嵌着“S”,这标志和斯莱特林院旗上的那条蛇遥相辉映。千年之前萨拉查·斯莱特林将此物随身携带,沾染了他的思想和灵魂,挂坠盒变得邪恶而不稳定。

    小天狼星温热而坚定的手握住了奥罗拉的手,他的胸膛紧紧贴合着她的背脊,传递着勇气、决绝和义无反顾,她双手紧握着剑柄,咬牙像邓布利多那样砍向挂坠盒。

    挂坠盒里一股强大的力量把两人掀翻在地,小天狼星在狠狠撞向地面之前将奥罗拉牢固地护在身前。

    奥罗拉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小天狼星的手还保持着环抱自己的姿势,像中了石化咒那样僵硬地倒在了地上,她觉得自己的肋骨好像断了几根,沉重的窒息感将她包围,她缓慢地给自己用了一个简单的治疗咒,好在她只受了些皮外伤。

    她摸了摸面颊,除了尘土和碎屑外,她发现自己还在不受控制地流着泪水,它们混杂在一起,让她的脸呈现出糊了浆糊般的不适。她试图把小天狼星搬到柔软的地毯上,但他过于沉重,她只走了一步便累得气喘吁吁。

    突然,她听见挂坠盒里传来“嘶嘶”的声音,这声音的频率越来越高。整个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一个清醒的人,她艰难地站起来,拄着掉落在地上的宝剑,朝着挂坠盒的方向走了过去。

    挂坠盒的小金盖骤然弹开,两扇小玻璃窗里,一双如同响尾蛇瞳孔般的猩红色眼球咔哧咔哧地转动着,聚焦到了她身上,伏地魔的那片灵魂发出了笑声,看着她一步一步坚定地走过来,那笑声愈发张狂。

    “你想不想知道布莱克为什么这么渴望得到你?你以为你忘掉的那些都是什么美好的浪漫记忆?”挂坠盒里的声音非常年轻倜傥,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我可以带你看一些你忘掉的事情,你不想知道你的身世吗?他一直处心积虑地想要接近你,甚至连你父亲的死也跟他有关。”挂坠盒持续不断地低语着。

    “闭嘴!”奥罗拉打断了那个声音,她努力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让它穿透到自己的脑海里,“我宁愿一无所知,也不会相信你。”

    “小天狼星·布莱克是一个天生的恶人。”挂坠盒喃喃地说着,“你一定很疑惑,你的父亲明明那么警觉,还是被我的手下嗅到了蛛丝马迹。作为凤凰社的骨干成员,在波特一家的遭遇过后,邓布利多为何没有一如既往地信任他。黑暗是他的姓名,也是他身上始终如一的烙印。”

    “你是个理智而冷静的女巫,应该明白错信的代价,我知道你不看到证据是不会死心的,我带你去看!”

    还没等奥罗拉严词拒绝,她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拽到了深绿色的回忆里。

    伦敦十字花园街区位于伦敦的西北部,作为一个较为高档的麻瓜社区,这里常常穿梭着一些商务人士和社会精英,安保措施也非常严格,骑着高尔夫球车四处巡逻的大胡子保安们不停地从路边经过。

    就在这看起来万无一失的情况之下,一阵嘈杂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宁静,一群披着兜帽的人凭空出现在街区的中心花园里,他们把那些漂亮的尖屋顶上的瓦片扫落得遍地都是,莽撞的搜寻咒语在每户人家的窗玻璃上放肆地穿梭弹跳着。几个保安好像完全看不见这些情况似的,依旧轻快地哼着小曲儿拂袖而去。

    “多洛霍夫,根据可靠消息,那个凤凰社的成员就住在这附近。”一个傲慢的、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没错,我亲爱的主人。卢克伍德上次尾随着那个叫法比安·普罗维特的一直到了这里,您知道他异常狡猾,我们总是把他跟丢,但我可以保证,这里是他其中的一个据点。”他的手下殷勤地说。

    “那就让我们好好地沿着街道找找看,这个勇敢的小凤凰藏在了哪里,我不介意和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那个人的回复让人不寒而栗。

    奥罗拉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处在中年伏地魔的记忆里,他带着那群食死徒们旁若无人地走在路上,几只脏兮兮的流浪狗正在翻找着路边的垃圾,其中的一只不小心挡了食死徒的路,一阵绿光过后,那只狗被抛到了半空中,然后像旧抹布一样无声地坠落在了地上,它的同伴们吓得一溜烟就没了影。

    十字花园街区的社区运动场上,两个年幼的孩子正在玩抛接球的游戏,其中的一个女孩子面色红润、姜黄色的发辫愉快地摇摆着,兴奋地把球高高地抛了起来。

    奥罗拉惊叫了一声,那是她自己?从体型上来看她约莫两三岁,和她一起玩耍的男孩比她大了一些,穿着当地小学的校服,她仔细搜寻着自己的记忆,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谁,实际上,就连自己曾经在这里住过的回忆,她也全部丢失了。

    球腾空的速度过于快,以至于翻越了球网,咕噜噜地滚落在了球场之外。

    蒙面黑衣人队伍的最后,一个身姿较小的身影止住了脚步,随着滚动的速度逐渐放缓,他条件反射般的用后脚停住了皮球,深灰色的眼眸跃动出一丝光芒。

    运动场上的女孩子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看到那个身影不由得顿住了,她指着球,咿咿呀呀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你也是巫师吗?”那个神情有些倨傲的男孩,穿着和年龄不符的、覆盖过手脚的黑色长袍,对着梳着发辫的孩子说道。

    “球……求求你。”小女孩局促地看着他,却不敢从他手里夺回皮球。

    “玲柯斯,怎么了?”小女孩的同伴从运动场里跑了出来,他义正词严地和和对方交涉着,“快把我妹妹的皮球还给他!”

    “我妈妈一直教导我,麻瓜们是庸俗、愚蠢、无知的凡夫俗子的代名词。但我觉得你和他们不一样。”虽然只是个孩子,但那缓慢和清晰的伦敦腔让奥罗拉一下就反应过来他是谁。

    “小天狼星?”成年体的奥罗拉在记忆里快速滑动着,想要看清兜帽里的面孔,但是他被装束包裹得严严实实。

    “我们不是什么麻瓜,你的任课老师没有教过你,要尊重他人吗?”玲柯斯的同伴挺着小胸膛对幼小的小天狼星说。

    “我想这不涉及到礼貌问题,我并不认同我母亲的那套说辞。事实上,我之所以驻足,是因为能从她的身上感受到和我同样的气息,不寻常的行为,敏锐的观察力,奇妙的共鸣。我已经在这里看了一会,她能让皮球飞过屋顶,也能自由地控制球的起落。”

    小天狼星把兜帽揭开,露出一张淡然的小脸。半长的黑发下,浓密的睫毛随着眼睛的眨动而上下翻飞着。

    “交个朋友好吗?我在家里的时候永远只能和丑陋的家养小精灵作伴。”小天狼星伸出右手,掌心向上微微颤抖着。

    “诺文?”玲柯斯疑惑地转头看向她的同伴,诺文轻哼了一声扭过了头。她咬着嘴唇看着那只充满期待的手,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小天狼星,你看到了什么异常吗?”一个女巫发现小天狼星没有跟上队伍,便大声呼唤着,“你母亲嘱咐我带你出来见见世面,感受一下纯血荣耀的氛围。如果你看到可恶的麻瓜,一定要向主人汇报。”

    “没有。只是看到了两只比利威格虫。”小天狼星把手缩了回去,表情却带了几丝窃喜,他一路小跑着跟上了队伍。

    奥罗拉突然被伏地魔震怒的声音拉回了队伍的最前端。

    “你应该为你的侦查能力感到羞耻,多洛霍夫。”他使劲抓住那个面色苍白、膀大腰圆的男人的胳膊,奥罗拉敢肯定,她听见了骨节断裂的声音。

    “主……主人,他可能是从哪里得到了风声,提前遛走了。是……是他太狡猾了。”那个男人不断地求饶着。

    “我倒是觉得,这里有一股异乎寻常的气息,和我们的队伍格格不入?”伏地魔掰动着手指,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哦,我嗅到了那种臭鸡蛋碎裂时满地的腥臭味,是……友情吗?我已经太久没有接触到这个名词,它让我感觉生理不适了。”

    她跟着伏地魔的视角带着那群黑衣人调转回头,距离小天狼星和他们聊天的位置越来越近了……她好像身临其境那般紧张,尽管她知道他们一定没有事,因为她现在还好好地站在这里。

    诺文被一块没铺好的地砖结结实实地绊了一跤,倒在了街区花园的阶梯上。奥罗拉惊叫着想要去伸手拉他,她能感受到伏地魔的双眼已经定格在了他身上。

    她看到队伍尽头的小天狼星小小的身躯颤动着,但并没有站出来保护他们。

    “那就只好先不客气了。”伏地魔突然用魔杖把诺文挑了起来。

    接下来的画面里,诺文在一汪人工湖里挣扎着,那群黑衣人得意地扬长而去。

    (画面切换)

    格里莫广场12号,比奥罗拉看到的破败不堪的老宅子要更加整洁一些,大概是在沃尔布加·布莱克还在世的时候打理的。

    伏地魔坐在主座上,手里不停翻转着一个繁复的雕刻着布莱克家族纹章的银杯子。

    “小天狼星·布莱克,我很想听听你的见解,听说你最近和一个麻瓜家庭的女孩走得很近。你不觉得这违反了布莱克家族的祖训吗?”

    小天狼星背过脸去,他的前发盖住了整张脸,奥罗拉看不见他的表情。

    “当然了,托你的福,我们已经顺藤摸瓜找到了她那个东躲西藏的父亲,他可真是顽强啊,什么都不肯说出来,不巧的是,他那个小女儿像泥鳅一样逃脱了,被塞到了壁炉里,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呢?”伏地魔用魔杖挑起小天狼星的脸,他冷漠的表情像一块冰,奥罗拉读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奥罗拉从回忆中抽离了出来,她之前脑海里因为夺魂咒而封闭的领域突然解封了,她想起了所有的一切……

    除了之前为了对抗伏地魔而深锁在记忆迷宫里的那段记忆之外,她还想起了在十字花园街区时的一些往事。也许是她的父亲为了让她拥有一个无忧的童年而消除了她的记忆,也许是那天的经历过于惊悚让她不愿再想起。

    原来她和小天狼星早就认识,她还记得在十字花园街区最后遇袭那天前,小天狼星偷偷从格里莫广场溜出来找她玩耍,她的父亲那天正好在她的麻瓜家庭作客。

    “所以,现在到了你做决定的时候了。”挂坠盒得意地透过玻璃镜片看着她。

    “去吧,去质问他,去质疑他,去印证你的猜测,把那柄宝剑劈向它应该制裁的人吧。”挂坠盒的声音在她的脑海里萦绕着、回响着、盘旋着,她痛苦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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