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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这段剧情我要写多少章!

    【】

    试验进行着,到第六个小时。

    他们房间的大门被人猛的推开,“呦~”来人伸长手臂打了个招呼,“听说有人跪求我的帮助?”

    一头大波浪的头发肆意的飞舞着,今野櫂人带着她不可一世的笑走进了房间。

    “今野。”鹿丸微微松了一口气。“你来了。”

    第一个小时请的人,终于在第六个小时到了。

    “不好意思,各位大人,我已经说了...”带路的忍者快速的解释着,却被不耐烦的今野櫂人推出了门外。

    她甩上门,回头笑到,“你这种求人的姿态我还挺喜欢的,少年。”

    “鹿丸?”鹿久疑惑的看向了儿子。

    “嗯,是我请她过来的,比起我们对芽生的了解,还是专业人士的解析更有帮助。”鹿丸简单解释了一句,就又看向了今野櫂人,“所以帮帮我吧。”

    “好说好说。”今野櫂人施施然的走近芽生,戳了戳她的脸颊,“只要你给我磕个头,我立马就把她唤醒。”

    “别玩了,今野。”鹿丸面无表情的开口,“你看我现在有玩闹的心情吗。”

    人都来了,自然是答应的意思。

    今野櫂人抬头看他的表情,调笑着用手扇了扇风,“哦呀哦呀,这么严肃吗?”她笑道,“对局中这么严肃真的可以吗?”

    “看着就好笑。”

    第六个小时中。

    今野櫂人没有着急进行幻境测试,而是让亥一把芽生的童年摆在了大屏幕上。

    要了解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从她的童年开始。

    在亥一的读心术下,芽生的童年在屏幕上展现。看着这种奇怪的视角,今野櫂人嫌弃说到,“没有她的表情怎么分析?”

    屏幕上是以芽生的眼看到的画面,亥一选择了她父亲刚开始动手的那天,画面上芽生的父亲面无表情的把镜头拎入了打造好的地牢。

    亥一停下了读心术,“回忆就是这样。”

    今野櫂人想了一下,开口建议到,“那就看她父亲的回忆吧,话说都把我请来了,都没想过从她父亲那里下手吗?”

    这种轻描淡写的说法打乱了房间里所有人的思绪。

    “她的父亲?”想到了什么,鹿丸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鹿久和亥一这两个最了解芽生的二人。

    可他们的表情也是疑惑,“芽生的父亲已经死了吧?”亥一不确定的说到,“她不可能让他活着的吧?”

    鹿久微微点了下头。

    今野櫂人看到他们这种表情,诧异的挑起了眉,“哇~真的假的?你们就是这么做事的?”她也不敢置信,“且不说你们是朋友,就连追求者都没想过去调查一下她家里的事吗?”

    鹿久抿唇,“只有敌人才会去打探隐私,就因为芽生是朋友,所以我们才不会想着去触碰她的伤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

    今野櫂人嗤笑了一声。

    “所以你是怎么知道的?今野。”鹿丸问道。

    今野櫂人摊了下手,“就调查了一下,结果没想到她家还挺有名的。”

    “小泉氏,以前富可敌国。”她简单说着,“然后这代家主为了给妻子治病,不到5年就败光了大部分家产。妻子死了后,小泉家主就隐居了。”

    “富可敌国的家产即使被败光,现在也有着不少产业。”今野櫂人又感概了一句,“...我总感觉芽生是为了钱才留他一命吧?”

    是为了什么,还是什么都不为,因为对自己的不在乎。

    鹿丸思考着,面上却不显的问道,“那他现在在哪你知道吗?”

    知道倒是知道,今野櫂人写出一个地址后,又开口说到,“如果是对时间有要求,就别对武力收敛。”

    她提醒了一句这些有道德的人们。

    “知道。”鹿丸拿着地址,“我亲自去。”他面无表情的扫了眼手上的字条,“在我们回来之前,你可以先看点其他的,请别闲着,时间不在我们这边。”

    “用你说?”今野櫂人呛了他一句。

    鹿丸迈步向门外走,鹿久也跟上,“我也去。”

    于是两人朝着纸条上的地址出发。

    想象不到芽生会让这个施暴人活着的理由,所以他们一路都很沉默。

    纸上的地址不远,以忍者的脚程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

    古朴的宅子偏远萧瑟。血红色的枫叶铺了满地,一位年轻的侍者正一下一下的扫着。

    “你好。”鹿久上前。

    侍者停下手中的扫帚,疑惑抬头,“二位好,是有事吗?”

    “找你们家主,让路。”鹿丸懒得礼貌。

    侍者顿了一下,看着他们身上的木叶标志,犹豫的向左让开了路,也似乎早有预料。

    用强硬态度进门的两人不动神色的环视了一下内里的环境。硕大的宅子保养良好,景色宜人,有山有水的庭设,右边还有专门开辟出的一大片郁金香花圃。

    没有任何礼貌可言,鹿丸直接拉开了玄关处的推拉门。

    “呃?”正站在屋内待命的的侍者瞪大眼睛看着他们,“你们是?”

    “找你们家主。”不想磨叽,鹿丸又把头向前一点,“我们来者不善,你闭嘴带路就可以了。”

    鹿久侧头看了一眼儿子。

    来者不善的明明白白,侍者犹豫的把两人带向了家主现在所在的茶室。

    三人走了很长的一段路,这个房子大的离谱,他们不知路过了多少房间才到地方,没等侍者敲门的动作落下,鹿丸就如法炮制的直接拉开了眼前的门。

    屋内坐着的男人一头白发,但腰背却挺的笔直。60多岁的年纪一切都是处变不惊,只是用那双犀利的眼睛扫了一下这两位不速之客。

    “家主,对不起,他们应该是木叶那边的人。”侍者站在门外勾着身体小声的说着。

    他缓缓挥手示意侍者退下,又在身前的桌面前一摆,“请坐吧,木叶的客人们。”

    鹿丸直直站着没动,但看到老爸动了后,他才不情愿的也跟着跪坐在了茶桌前的蒲团上。

    “不知二位怎么称呼?”老人给他们倒了茶。

    “我是奈良鹿久,这位是我的儿子奈良鹿丸。”鹿久握着茶杯,“我们是芽生的朋友。”

    他们的视线一直盯着老人,被两道观察的目光紧盯着,老人也只是毫无波澜。

    老人微微点了下头,“这样啊,那你们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鹿丸突然说到。

    几乎是被抢话的感觉,老人盯着鹿丸抿了一口茶水,“我的名字是小泉守谕,你可以称呼我为小泉先生。”

    这是在嫌弃他不够礼貌,鹿丸鼻翼微微抽动。

    “......”鹿久的忍耐似乎也到了一个高度,他端起茶杯压了一下情绪,“芽生需要你,我们这次过来是为了带你去木叶,因为有时限,所以我不多做说明了,但希望你能跟我们走一趟。”

    小泉守谕看着他,不紧不慢的开口,“芽生她不需要任何人,所以是你们需要我对吗。”

    鹿丸“刷”的抽出苦无扎在了桌面,震动惊扰了茶杯使其发出阵阵涟漪,“是我们需要你,走吗?”

    这种震慑对一个无所畏惧的老人来说太轻了,小泉守谕面无表情的盯着桌上的苦无,又缓缓抬高了视线,“是什么在阻止你们直接打晕我,是因为对芽生留我一命的不理解吗。”

    他浅笑开口,“怕她会生气吗?”

    “我非常确定她不会对此生气。”鹿丸又抢话。

    小泉守谕的眼睛是跟芽生一样的金色,似乎也是跟芽生一样的具有洞察力。他观察着少年的怒气,缓缓站起了身,“是吗。”

    “那希望你们的脚步稳一点,年龄大了骨头不好,受不得颠簸。”

    他太像芽生了,鹿丸莫名有点不爽。

    骨瘦如柴的身体在小泉守谕180的身高下也是不轻的重量,可鹿丸只是轻松背起,他也并没有使坏的选择颠簸的跑法,只是稳稳的把人带回了木叶。

    落地的老人晃了两下就止住了身形,一个小时的路程,对被背的人要求也很高,他也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弱不经风。

    “在楼上。”

    小泉守谕在两人一前一后的夹击下,稳步上楼。

    第九个小时,他们带回了拼图的最重要部分。

    进门后小泉守谕没有对芽生展现出什么特殊关注,甚至也对她昏迷的原因毫不在意。

    只是很好说话的让亥一读取了他的回忆,他的头上也被贴上了电极,小泉守谕沉默着端坐在椅子上看着大屏幕。

    第十个小时,今野櫂人伸了个懒腰。

    “有点眼色好吗,至少给我买瓶水吧。”她这样说着,但眼睛却没有从屏幕上移开。

    鹿丸默默出门。

    等他提着一袋子水和饮料回来的时候,今野櫂人正在拿着遥控器反复倒带着看着同一个画面,是芽生的回忆,第一人称的视角,是她母亲安慰受伤她的画面。

    把水打开递给她,鹿丸开口问道,“大概还要多久。”

    今野櫂人目光灼灼的看着屏幕,随手接过了水瓶,“半个小时。”

    正如她说的那样,在第十个小时接近尾声的时候,今野櫂人终于仰头吐出了一口浊气。

    “好了吗?”

    “没有。”今野櫂人面无表情的摇头,“充其量...一半吧。”

    不算合心意的答案,鹿丸皱起了眉,他们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旁边接连使用读心术的亥一也已虚脱,他头冒虚汗往嘴里塞着兵粮丸。

    “先说你发现的一半。”

    不用他们问,今野櫂人就已调出了两个不同时期的画面摆在了一起,“虽说是一半,但其实也能解释很多东西了。”

    画面左边的视频开始播放,今野櫂人指着屏幕开口说到,“看,这里是第一次施暴的时候,你看到了什么?”

    血液和哭喊声,鹿丸在这两个小时内已经感受过无数遍了,他看着屏幕上芽生的神色,面无表情的开口说到,“痛苦?”

    今野櫂人无语的看了他一眼,“...算了,还是我来说吧....”她回头按了暂停,“芽生在三岁之前都是正常渡过的,所以对于一个正常家庭长大的孩子来说,受到其他人的伤害,第一反应其实不是难过和愤怒,而是疑惑。”

    疑惑为什么会有人能做出这种事。

    “但芽生这里露出的情绪是直接的愤怒,她没有露出任何的疑惑,直接从被吊起的戒备变为了真实受到伤害的愤怒。”

    “这说明了什么?”鹿丸问道。

    “说明她不是一个正常人。”今野櫂人笑了一下,“如果说我是被后天养成精神病的话,那她就是天生的反社会人格。”

    “这不是新信息,芽生自己也说过自己是反社会人格。”

    一旁端坐的小泉守谕坐的很安稳,他静静的看着他们分析着自己的女儿。

    “这就是神奇的地方了。”今野櫂人兴奋的调出了另一个画面,“这里。她在8岁死亡后的某一天,当她被再次施暴的时候,你看到了什么?”

    这是控制不住的提问,鹿丸也很给面子的回答到,“...什么都没看到,心如死灰吗?”

    今野櫂人又无语的回头看他,“这么大的思考你看不见吗?”

    鹿丸回看过去,“我要是能看见,还需要你干嘛?”

    道理是这个道理,今野櫂人又默默掉出了两幅对比画面给他们看,“前期的她一直是这种对抗性的愤怒,但是在她死过一次后,她很长一段时间就变为了这种在默默思考的状态。”

    鹿丸看着画面上像是自暴自弃般放弃的芽生,硬生生的在今野櫂人的洗脑下看出了一丝思考。

    “不止如此,她对待人的态度也变了。”今野櫂人又调出了更后面的画面作为对比,“这是她对待她父亲的态度。”

    “前期是努力激怒他的愤怒状态对吧。然后呢,看后面变成了什么。”今野櫂人等着播放,手快的按下了暂停,“这里!这里就变成了憎恨。”

    “这总能看出来了吧?”

    画面上的芽生眼神冷冽,鹿丸盯着她许久后,才缓缓开口,“我看起来都是一样的,你说是就是。”

    她继续着。

    “她对待母亲的态度也变了。”今野櫂人又调出了两个对比,“这一段是5岁生日那天,芽生的母亲前来看望她,她发了高烧,然后她的母亲在关心她。”

    画面上的女人在心疼的看着芽生,用手覆着她的额头,嘴里也不断的说着温柔的话。

    鹿久看着熟悉的动作,向侧方移开了视线。

    “这里她的情绪很复杂,当然只是对于她来说。”今野櫂人不忘补充了一句芽生的特殊,“有对母亲天然的亲近,和性格中天生的怀疑。以及一丝希望被解救的渴望,大概是病情让她变弱了。”

    鹿丸攥紧了拳。

    今野櫂人像是没有察觉到般,又把另一个对比放出,“但这里她就变了,这是在八岁后的某一天,她的母亲来看她。”

    画面上的女人在牢房的另一端紧紧的握着芽生的手,嘴里也是在温柔的说着安慰的话。

    “看镜子里芽生的表情。”今野櫂人勾起一个笑,“她低垂着眼,在掩饰着自己的冰冷。”

    看着屏幕上垂眼悲伤的人,鹿丸不由更向前了一步,半晌后他摇头,“所以这代表了什么?”

    “死亡改变了她?”鹿久也皱眉问道。

    “不好说。”今野櫂人摇头,“话说,你们知道她这种情绪的变化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芽生有了感情,鹿丸有这个思考,但他只是摇了头,一旁的鹿久也是一样。

    今野櫂人摸着下巴解释到,“简单来说就是愤怒和憎恨的区别,愤怒随处可见,但憎恨就只能在爱这个大前提下了。”

    “爱啊,这种东西怎么说呢。”今野櫂人神色为难了起来,“突然就有了父女爱这种东西?对她来说太不正常了,这个性格?这个条件下?能说是死亡就能产生的变化吗?”

    鹿丸能理解,所以他开口解释到,“可以吧,但不是死亡改变了她的心态,而是她在死亡中看到了什么,所以改变了自身。”

    今野櫂人听到这种话,淡淡撇了他一眼,“幼稚。”她都有点不屑跟他争论,“自身能是那么好改变的东西吗?我们现在说的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效果,而是直接从0到1的效果。”

    “死亡带来的效果就那样,她现在这个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死亡带来的影响和思考在时间下会淡化,鹿丸理解,在阿斯玛死后他也什么都没改变。

    但是现在他们讨论的是芽生。

    于是鹿丸也回看过去,“那就是清零模式。”他目光平静,“就是死亡自身带给她的变化。芽生的情绪之前一直在堆积,愤怒淹没了她,但是她在死亡后触发了情绪的归零,于是在理智中她看到了新的视野,所以对调了对于父母的感情。”

    他话中有话,今野櫂人也跟上了他的思考量,但比起这种快速的思考模式,她突然对于少年这种稳定的心性佩服了起来。

    “你现在满脑子都是对局吗?”今野櫂人笑到,“一句闲话都不说是吧。”

    她都说他幼稚了,也一点反应都不给一个,真是无趣。

    鹿丸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

    于是今野櫂人摊了下手,“行了行了,那就对局。”

    她又接着说对局的东西,“就按照你的思考去走也可以,因为这还不是神奇的地方。”

    “神奇是在这之后发生的事,因为按照逻辑来讲,死亡如果改变了她,那她在那么久的思考后终于转变了心态,下一步理所应当的就是行动了对吗?”

    “但是没有。不管是直接反杀的逃离,或救助母亲的自我解脱,她一个都没选。”今野櫂人自问自答的又调出最后一个视频,“她是又在地牢待了三个月,直到母亲生日那天....”

    屏幕上播放着芽生和奄奄一息的母亲对话的场景。

    “这里,你看到了什么?”

    画面上的芽生是鹿久熟悉的神色,所以即使问话是对着儿子的,他还是回答到,“理智。”

    “嘣。”今野櫂人赞许的打了个响指,“没错。”

    “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她对母亲的冰冷变成了这种局外人的理智,就问你这神不神奇?”

    说来说去今野櫂人还是没有说出重点,鹿久有点不耐烦了,他让她做事不是为了把芽生当小白鼠研究的。

    “所以呢?”

    今野櫂人扭头看他,猛地向后靠在了椅背,“我想表达的是,她变化太快了。”她解释到,“暂且把她的变化叫做【进步】,但人类的进步是由事件引导的。”

    “就算从天生的淡漠到产生感情的区间,她经历了死亡。”今野櫂人用手比划着,音调也慢慢激扬起来,“但从产生感情到理性的思考状态,她可是什么都没经历!”

    “你明白了吧?所以,你告诉我,这种新的变化又是怎么产生的?”

    见鹿久还想说什么,今野櫂人又直接打断了她,“别给我说什么痛苦和绝望的废话,人类对于痛苦的耐受值可是非常高的,不是水桶,而是弹性极好的气球,不管你灌入多少痛苦进去,即便满了也能扩大。”

    她在这时又按下了播放键,屏幕上展示的是一家三口的晚餐时光,芽生在治好了她的母亲后没有选择离开。

    丝丝凉意渗入心底,今野櫂人看着画面上幸福的一家三口慢慢扯开了嘴角,“你说呢?小泉先生?你坐的倒是安稳?”

    目光集中到这个罪魁祸首身上,这个60多岁的老人脊背挺的太直了。

    小泉守谕看着画面上的芽生,“当然。”他看向今野櫂人,“歉意和借口是弱者的通行证,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对此也有一二了解。”

    旧时涌上心头,今野櫂人缓缓站起身露出了一个笑,“本来我以为你只是一个受到蛊惑的愚蠢侩子手,但现在看来是我眼拙了。”

    小泉守谕稳稳的坐在椅子上,仰头看她,“我废了那么大劲让这个孩子爱上痛苦,她却在最后一刻选择了命运的蛊惑,要说愚蠢的侩子手,小泉芽生要说第一谁能担得起第二。”

    随着他尾音的落下,房间的每一个活人身上都冒起了杀意。

    “你最好停止说话,不然我不能保证...”

    没让鹿丸把话说完,小泉守谕撑着膝盖也站起了身,“弱者身边环绕的也是弱者,我的孩子本可以改变一切,但她却让我失望了。”

    “正是因为你们这些弱者,才把她置于了这种处境。”他金色的眼只有平静,“一个受到痛苦眷顾人有多强,这是心境阵对吧,你们不妨一试?”

    见人想走,鹿丸直接上前拦住了他,“一切都是你做的!”

    “芽生天生感情淡漠,所以你们夫妻二人分饰二角。”

    “一个扮演坏人伤害她,一个扮演好人关怀她。但关怀的人才是使坏的一方,点滴的关怀和爱都是裹满蜜糖的毒药。坏人则是变成了被迷惑的角色,为了爱不择手段的人,是好角色。”

    “被伤害着身体的爱,和被爱伤害的心灵。”

    “扭曲了她的思想。”

    鹿丸的呼吸不顺,芽生经历的是一个他连想象都不敢想象的双重伤害。“这种无耻程度的伤害,你告诉我只是为了爱情?你们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一个自私自利的贱人和一个操控人心的恶魔,这就是芽生的父母。

    小泉守谕看着眼前的少年,突然语速极快的开口,“爱情。”

    然后他又放缓了语速,“对你来说很难理解吗?”

    “这种疯狂又具有毁灭性的爱情,是你容忍不下的吗?”

    “那你最好离她远点,因为小孩是父母的翻版。”小泉守谕示意性的看向了今野櫂人,“不信你可以问她,她也是被伤的遍体鳞伤的人,你问问她,她和她父母之间的区别是什么。”

    在鹿丸的视野里能看见今野櫂人急促的呼吸,身边是小泉守谕擦肩而过的动静,他看着今野櫂人的眼睛缓缓开口,“一直发生的并不代表它就是可以接受的。”

    话说给小泉守谕听的,但今野櫂人却直直盯着鹿丸。

    直到他说完了后面的话。

    “只是代表没有人去改变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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