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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不识字

    白夜赶到的时候,正看到修布诺和阿美各被两个仆人拦着。

    修布诺冲着阿美大叫:“阿美,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阿美:“吼!”

    两边的气势都不弱,整个气氛已然是如火如荼,连沙娃迪都站出来劝架:“好啦好啦,老大,阿美,你们别吵啦!阿美,这老鼠不是给你吃的。老大,咱们不能狗咬你一口,你还咬回去吧。”

    当然,他也只是说说,阿美并不咬人,俗话说,会咬人的狗不叫,会叫的狗嘛……暂时待定。

    白夜讪讪笑着上前:“怎么啦这是,我家阿美又闯祸了?你们别气,我来解决,我来解决。”

    他转身冲着阿美时,又换上一副“囧”字脸。

    “阿美!”他厉声唤了一声,“不是跟你说了,要对待客人温柔点吗?怎么又跟人吵架?”

    他这个“又”字很令人深思。

    阿美呜咽一声,显得委屈巴巴,令白夜心一软,不忍再训它,只给它摆脸色。

    看到阿美委屈地趴到地上,一双抓子抱住脸,仿若在捂脸哭泣的样,修布诺将气捋顺,然后心平气和道:“其实也不能全怪阿美,是我们没给它留下好印象,它不喜欢我们也是应该的。”

    好一口茶啊!简直令沙娃迪刮目相看。

    果然,白夜听后又训了阿美两句:“阿美,你不能这么任性,我都说了多少遍啦,来者是客,你要学着以礼待人!”

    阿美不服气地仰头嗷了一声。

    白夜皱眉:“我看你是今日吃得太撑,该去多溜达溜达,来人,带阿美绕着府内转十圈。”

    修布诺和沙娃迪没有阿美那种能勘破人心的技能,但从阿美被牵走时那一个回眸来看,它是羞愤的。

    虽然今夜寒冷,但无风,再加上阿美自带一身大氅。

    所以修布诺他们一点也不担心它会被冻着,但却为它感到可惜,这十圈下来,就算是热,它也没法像脱掉大氅一样,立即将自己的一身绒绒绵绵的皮毛给褪去吧。

    真是个小可怜!

    想到白夜许是从审问池家三兄弟那里赶来的,修布诺便借机拉住他,问他:“不知审问的如何了?那三人可有说什么?”

    因着这三人本先是奔着修布诺来的,所以白夜也未曾保留,将审讯的内容一一说给了他们听。

    甚至是那件涉及宗室的事情。

    “七皇子白鉴?”修布诺终于知道了那天那个死者的名姓。

    白夜疑惑:“是啊,那玉佩上头不是刻有其名吗,你揣了这么久,不知道?”

    他这话也有试探的意味,虽说修布诺是她外甥女带来的,应是可信之人,但到底小心驶得万年船,小小地疑心一下,也没什么不妥。

    修布诺期期艾艾道:“我,我不识字……”

    确实,他不怎么识蓝球上的字,就算之前,在探子宝上传的数据中,出现过蓝球的字,但也只能算略懂一二,最多会通过模音器灌输蓝球的语言,但若是不常见的话语,就会让他辨认错。

    就像是之前的“清早”和“青枣”,光是通过读音,他并不能那么准确地分辨。

    他面露窘色,白夜心下了然,相信他所言为真,这对于自己不识字而错过重要信息的窘迫感做不得假。

    白夜拍拍他肩膀:“没事,颖儿不会嫌弃你的。”

    本以为要有一顿辩解的沙娃迪,看着白夜,心道:这是重点吗?

    同白夜聊了两句,修布诺和沙娃迪才弄清楚前因后果。

    据池家三兄弟所言:“我们上头有人,你们动不了我们。”

    但问是谁,他们不说。在拷问犯人的事情上,白夜比封之颖更狠,他直接让人上了烙铁和细盐。

    呲呲作响的红铁,再加上白里透光的盐粒,终于唤醒了一位装睡的池乙。

    池乙胆子最小,最先招供。

    他说是皇室的人派他们去杀白鉴,并夺走玉佩的。

    白鉴要去李国的事情很隐秘,鲜为人知,甚至连白皇白耀都不知道。

    但是落到他们三人手中,却是十分确切的消息,于是他们一路追杀,直到李国都城外那座无名小山上,才终于得手。

    但是中间出了岔子,被突然出现的巨响打断,又被两个黑如焦炭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当时他们以为是鬼,给吓跑了。

    刚跑下山,缓过神来,又想回去,但却被突然到来的一队官兵给喝退,之后几日,便都留在附近村庄中,找时机再上山看情况。

    当他们终于得了机会再次上山以后,那破庙里的死人就都不见了,连同东西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们三人又被吓傻眼了,能做到这般无痕地将人带走的,只有鬼了。

    他们狂奔下山,并发誓再也不上此山。

    虽然算是躲过一劫,但是他们的任务不算全部完成,那枚玉佩没有拿到手,少不了被上头的人责骂。

    正发愁之际,玉佩自己送上门来了,再然后,就是今日发生的事了。

    修布诺和沙娃迪庆幸地发现,这段话中,对于他们当时的描述很模糊,估计是因为当时天黑又有雾,再加上他们被吓傻了,没顾得上注意细节。

    高兴之余,修布诺又问道:“那之后你们准备拿他们怎么办?会就地问斩吗?”

    这事听起来像是白国皇室的内斗,但是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就算是被利用的刀,也该被斩断,为死去的人平冤。

    白夜紧缩眉头,摇摇头:“此事有待商榷。”

    修布诺注意到,他方才说池乙受不了用刑,将一切都招了出来,可是他将事情经过讲得很清晰,唯独那个上头的人只字未提。

    看来,对于白夜这样一个侯爷来说,皇室的内斗算是常见但又不常为外人道的,他不说可能不只是因为说不清,更多的可能是他也参与其中的争斗,也站了边,故而不能将此事草草了结。

    修布诺和沙娃迪对视一眼,沉吟片刻,他又问道:“封之颖呢?她去哪儿了?”

    “唉。”白夜叹口气,“憋在屋里发愁呢,这事被她遇到,属实麻烦。”

    白夜的话清晰明了,可修布诺就是觉得其中另有隐情,这次的事牵扯白国皇室,其实可以由白夜出面解决的,可这会儿他又说封之颖遇到此事麻烦,如此看来,这事牵扯不小,连她都可能被波及到。

    修布诺转身说:“我去看看。”

    他跟着仆人走了,留沙娃迪和白夜面面相觑。

    白夜感叹道:“这夫婿找得可以啊,知道心疼人。”

    沙娃迪也跟着说道:“是呀,不仅如此,还知道分人心疼。”

    他说完冲着白夜眨眨眼:“还有吃的吗?”

    “嗯?”白夜疑惑,“之前没吃饱?”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说这话欠妥当,急忙补充道:“还有还有,你想吃什么,我吩咐厨房去做。”

    沙娃迪吸了吸鼻子:“谢谢表舅舅。”

    “哈哈,客气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白夜觉得,他与这位修布诺的娘家人特别投缘,巴不得再跟他多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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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人的带领下,修布诺来到封之颖的门外。

    他没着急进去,而是抬头望天,此刻天色已晚,星星点点挤在一片天幕上,也不闹腾,安静地低头看他。

    从白夜口中得知封之颖审完池家三兄弟后就回到房间闭门不出,修布诺就觉出不对劲来。

    按照她以往的性子,什么都要刨根问底不可能明知他和沙娃迪牵扯其中,却对他们不闻不问。

    所以,一定是哪里出现了问题,才让她转变了想法。

    修布诺暂时猜不透,但凭感觉,他觉得此刻,封之颖的心情应是不好的。

    在院中左右斟酌,修布诺还是决定先敲门试探地问她今日审讯的事,看看她反应再说。

    门被敲响,“噔噔噔!”几声清脆的声音回荡在院中,显得格外寂寥。

    他轻声去唤她:“封之颖?你在吗?”

    许久没有动静,正当修布诺皱起眉,尝试用触角去感应卡斯的时候,里头突然传来了回复。

    是封之颖疲倦的声音:“怎么了?”

    听她语气,确实不算好。

    修布诺反问她:“你怎么了?是审问那三个人太累了吗?”

    封之颖并未给他开门,所以他只能站在门口同她说话。

    “嗯,是有点累。”她承认,“若是有事明日再说吧。”

    修布诺反对她的提议:“还是把今天要说的话都说完吧,就占用你一小会儿时间,说完我就走,不会再打扰你休息。”

    他总觉得,若是真应了她所言的那样,把今天的话推到明天讲,那么明天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回答,估计会缺斤少两。

    等了一会儿,里头传来封之颖沉重的呼吸声。

    门“吱呀”一声,从里头被拉开,里头没有点灯,黑魆魆的。

    修布诺打眼往里头瞧,除了月光没入,依稀见到正对们的桌凳和毛地毯外,什么也没瞧到。

    他试探地唤了声:“封之颖?”

    “进来吧。”封之颖的声音从一扇门后传来,她似乎是故意躲在暗处,不想让月光照亮她的面容。

    修布诺抬步走进去,坐在木凳上,对着那扇门后面的阴影处,说道:“就打算这样说?”

    “嗯。”封之颖倚在那里。

    他瞧不清楚她面上的表情,只能瞧见她整个轮廓被黑暗附着。

    “你想说什么?”她问。

    修布诺清了清嗓子,说道:“关于那枚玉佩……”

    他没说完,她接道:“我已经知道了,是你无意中遇到白鉴他们的尸身,换了他们的衣服,也捡起了那枚玉佩。”

    “是的。”他颔首,“当时我并没有看到是谁杀了他们,且自身窘迫,只得从他们身上扒了些衣裳财物。本想等人认出那玉佩,再告知尸身所埋地,没想到,这场谋杀居然还没结束。”

    “玉佩事关重大,我就不还给你了,等到了燕南,是要归还于白国皇室的。”封之颖叹了口气,“这件事,你也不要再管,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若是有人问起你,你就说早将此事告知了我。”

    修布诺皱眉,这是什么意思?他确实不适合管人家皇室的内斗,但是封之颖让他把所有改面对的责任都交由她,又是想独自包揽下去?

    不想这样,他不愿意这样做,于是摇摇头:“那三人咬定是我和小迪出现在那里,若是有什么需要我们出面解释的,我们也不怕,公道自在人心,不怕那个幕后的权贵再使绊子。”

    “呵。”封之颖轻笑一声,“若是评判公道的那人没有这心呢?”

    修布诺顿住,评判公道的人没有这心,自然是会使冤屈肆溢。

    他不懂,也许在喀特乐上,评判公道的人必须要做到公平公正,而在这里,那评判公道的人不是人心所选,是承袭的皇亲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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