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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顾清明,我不顾端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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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夫看了张宴生几秒,把桌上的布袋丢到张宴生不远前的桌角,“谢家不近,你瞧见有车便拦下,坐车去。这几文钱八成不够,送到便带车夫回来补足,再让人歇歇脚,过几个时辰再将许又送回家。”

    张宴生似乎放松了下来,舒缓的呼吸声被我听得很清楚。

    他上前拿起了没有收口的布袋,然后收紧口,把布袋拿在手里,眼尾显出浅笑的角度。

    “晓得嘞!”他将身子转向我,对我笑了笑,尽是耀眼明快。他轻微俯下身子,伸手轻握住了我的胳膊,抬眼说:“慢些来。”

    这一秒我都没反应过来,就这样解决了?我顺着他的劲站了起来,跟张大夫轻轻点头,“谢谢张大夫。”

    张大夫轻轻点头答应着,然后侧着看向张宴生,“药你帮她拿,当心别掉路上。”

    “是!”他爽快点头,伸手拿走我双手中间的药,在和我对视的时候还笑了笑。

    跨过医馆的门槛,他还在专心地看向前面的路,握着我胳膊的力道不轻不重,很稳当的感觉。

    “你看紧了哪有驴车,瞧见嘞同我说。”他左右环顾,最后将视线定在我脸上。

    “哦,好。”我挪开看着他的眼睛,转向街道两旁,观察着有没有这里的人普遍的交通工具。

    他除了给人看病的时候会很专注,平时也会这么专注啊。平时像民国小飞人,现在走路又缓又慢,没有前几次那样轻快,稳当又专心。

    为了不影响到他,我好长时间一个字都没说,好吧,主要是疼到不想说话。

    大夫说话果然不能不听,我的腿痛感的确更强了一点。

    忍耐着有左右看来看去,还是没看到一头拉小轿子的驴。

    哎,往天偶尔还能看到,今天一头都看不见。

    能明显感觉到他在迁就我的速度,非常迁就,他昨天相比简直是龟速。

    已经离开了东街,路上来往的行人不多,乘坐交通工具的几乎没有,大概真要走到那个小苗家了。

    张宴生不是话少的人,可这段路他基本没有说话,比我都忍得了安静。

    我的脚更慢了,现在问他是不是有点不是时候?到小苗家他就会跑路,那就没时间问了,很明显我没有别的选择。

    “你想得怎么样了?”我说话的声音不算大,但以他和我的距离应该听的很清,可是他却没有回我,只是稍微侧目。我想他可能是没听清,就继续说着:“昨晚你不是说要想想嘛,想明白了吗?”

    他没有跟昨天一样夸张的举动,只是眨眼的频率快了一些,不知道淡定是不是装的?

    “我想明也莫撒用”他看上去像一只知道自己会被遗弃的小狗狗,眼里溢出无法掩饰的落寞和失落,“若小苗不愿意,也不能将她绑走。”

    “你问过她吗?”

    “不问也晓得她的心思,离爹娘远去,她一定不舍得。”

    “又不是不回来了,说不定她会愿意呢。”我轻松笑笑,转头说道。

    他停下了前进的步伐,轻微朝我转身,手依旧轻轻托着我的胳膊,眼睛在我身上看来看去,没过一秒定格到我脸上,眉头往中间挪了一丢丢,“你一向把小苗的是当自个儿的,今儿个咋不如从前为她着想?”

    我确实没考虑太多他们的感受,不过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让两个被封建约束多年的人获得自由,难道不是为他们着想吗?我停顿数秒,觉得跟他说这些肯定是说不清的,不如半真半假跟他说,这样可信度可能会更高。

    我还算轻松地对他说道:“你忘了?我失忆了,就是你说的那个……那个失魂症!哪还会记得她会怎么想,她是谁我都记不清了。”

    他突然甩开了手,我偏向他重心的手瞬间垂下,害我差点没摔了。

    刚想问他干啥,抬起头只看他不可置信地看我,还有点不高兴。

    “那你方才说想和小苗说知心话,都是骗我爹的?”

    “啊,是啊。”想不通他为啥这么大反应,我摸不着头脑地跟他说了实话:“去你家可能会被你娘催婚,我不想去,去小苗家的话,说不定还能知道她的想法。”

    他已经知道许又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我就没必要再隐瞒了,不然更不符合失忆的人设,有可能还会被戳穿。

    他明显是生气了,踹了好几下地,不粗却浓黑的眉毛直竖,嘴张开了,发出的却是一声哼。

    “我爹为你想,你还骗他!”他语气微重,清澈的嗓音混杂着太多听不明白的情绪,我从中听出了不确定是不是难过的感觉。

    “你与小苗从前那么要好,我以为你心里还惦记她,不承想尽是算计!”

    他是觉得我破坏了他心里许又和小苗的纯洁友谊?他的肠子是不是不会转弯?再怎么说我也算是帮他吧,他反倒怪上我了!是不是傻?!

    刚才重心大部分都在他身上,现在全靠自己站着感觉很疼。

    我忍耐着蹲了下来,抬头看了他一眼,“我算啥了?帮她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不是为她好吗?”

    他的视线一直跟随着我,在我蹲下来之后他好像要过来,脚步子却一直没有迈开,向前的手往后猛地一甩。

    他环顾左右,站在原地屈膝,把手撑在膝上,弯着腰说:“你不晓得名声于你们姑娘家而言有多重?身为她好姊妹,你咋可至她的清名不顾?”

    街上没什么人,我想了几秒,以我最舒服的姿势坐在地上,听他的可笑发言。

    “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在我看她就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儿,不是我的姐妹。”在他可能要继续说啥前,我轻揉了揉手肘,上身向后,抬眼看着他,“你作为她的男朋友,你都有带她私奔的想法,都不顾她的清明,难道还要我考虑她要不要过端午吗?”

    也许是我戳中了他,他看上去有点心虚,膝盖上的手滑了下来,他腰弯的更低,两条眉毛下垂,双眼看着前面,不知道是在看地还是看我。

    右耳听到清晰的脚步声,我转头看去,是一个老妇人。

    余光看到张宴生再次把手撑在膝上,站直了腰背,大步走了过来,在我跟前伸出双手。

    “我……带你去我家,有关小苗,改日再说。”他双手贴近我的手臂,在我看他时握住了。

    他看起来很不高兴,我没出声,顺着他使的力站起来,用手拍了拍屁股上可能会沾到的尘土。

    走了几步路,他连呼吸都没什么动静,我反复考虑还是觉得应该今天去,明天不会因为我受伤不让我打工,就今天我最有时间,绝不能错过。

    “如果为了名声赔掉自己一辈子的幸福,我肯定不愿意。”看他的眼睛稍微朝我偏移,我抬着头转过去看他,“我虽然不知道小苗是什么样的性格,不过我觉得没有一个人愿意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

    他的步伐开始缓停,扶着我的手在慢慢放松,垂低的眉眼似乎在考虑。

    按照我的想法会继续说下去,但我想他现在需要一个人的思考,不然我再说下去,我都可能被他带偏。

    刚才我说话有很多不过脑子的地方,但是认真想想,我也不会认为我做错了。

    一个独立的个体连婚姻自由都没有,那她更不要谈别的自由了,我也算是在帮她。

    我就是在帮她。

    他轻轻侧目看向我,嘴巴微张,眼里闪烁着浅淡的光,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他眼中不太清晰的少女。

    “她当真会同你所想?”他言语间的小心、真诚、试探,眉眼暴露出的忐忑,完全不像平时那样开朗有朝气,而有点像情窦初开的少年,打探喜欢的人的喜好的感觉,生怕搞错了她心里想的。

    他好像还把我看作小苗的好姐妹,像是忘了我失忆了,在我观察他的时候,他眼里多出了一抹急切,仿佛在我催促给他一个答案。

    刚才的底气顿时减了一大半,面对这样的少年,我没办法跟他说那个我一点都不熟悉的少女是什么样的想法。

    在他急切的目光下,我慢半拍地点了一下头,好像不想被他看出我是在点头。

    他还是看出来了。扶着我的手,朝着前方张望,在斜前方停住了转动的眼珠,眼尾溢出明朗的笑意,冲着看的方向大声喊道:“大哥——!!等一下——”他放下挥动的手,像是鼓足了勇气,认真地看着我:“若小苗与你所想相同,应当问问她是不是愿意,如若也是小苗心意,我一定不让她背负骂名。”

    他话说的真诚,上扬的眉毛和他的话语一样耿直,更显他的诚意。

    他的话让我突然有些胸闷,我想要给自己顺顺气。

    在我把手移到胸前的时候,脚踏声和车轮略显颠簸的滚动声进入我的耳朵,让我的视线循声看去,平稳驶来的车在我的眼眶内逐渐清晰。

    “你刚才叫的是他吗?”胸前的手往外伸了伸,指向那辆车,转头问叫车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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