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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露锋芒

    初露锋芒

    张大山和张文倩去执行任务去了,李国春一个人在家大点家务,他内心七上八下的,怎么也不平静,他又去了高政委那里,高政委正忙着写报告,李国春在窗外站了好久,他又来到马圈,马儿正在吃食,这枣红马他们平时用来拉东西的,其实是上级给他们配置的通信马,张大山平时就在后院训练马匹。李国春由于对牛哥有留念,有时把枣红马也当成牛哥了,也爱骑在马背上练练飞刀,和枪法。

    李国春牵着马走出保宁寺,走向莫家庄,他穿着烂狗皮缝补的烂衣服,头上还戴上瓜儿皮,邋遢极了,这儿离莫家庄不远,他想就在此处接应大山他们,可这里没有山梁,更没有树木,就是一片草坪,他扯来一堆草饼,堆放在一起,准备备用。

    马儿在啃吃着草,这时,听到了一阵枪声,不一会张大山和张文倩就跑出了大门,他们边打边撤离,他们不断的放倒保安队,但怎奈何人家保安队,保安队好多都是土匪出身,枪法漂亮得很,本来张大山他们就不占优势,几个回合,张大山他们就败局已定,被子弹压在水沟里抬不起头来,加之张文倩的受伤和子弹的用完,要战斗只能赤手空拳,张大山抱着必死的决心,没有想到,死对于他姊妹两来得这么快。

    李国春想冲上去,利用自己的武功和敌人同归于尽,可刚想冲,又退了下来,他放了马的缰绳,指着张大山:“快,营救他们!”

    马儿一抬头,冲向了张大山他们。李国春见张大山他们爬上了马背,马儿跑了起来。

    李国春将草坪盖在自己身上,见张大山还在迟迟疑疑地看着他,他焦急道:“走啊,你要害死我哦!”

    只见张大山一松马绳,马奔驰而且。一对一对的人马从李国春的身边跑过,我们吼道:“中枪了,追,不能让他跑掉!”

    天黑时,李国春才从地下钻出来,走向保宁寺。。。。。。

    天黑时,李国春背上一袋树叶,回到保宁寺,张大山看着他,道:“春哥,你要干什么?”

    李国春道:“赶快把它熬得浓浓的,我急需要用。”

    张大山道:“你干嘛,神神秘秘的!”

    李国春见大山茫然地看着自己,自己便走进厨房,把树叶捧进锅里,掺上水,升起火来。李国春把灶里塞满干柴,他走进张文倩的房间,高老师正在给张文倩清洗伤口,李国春看着张文倩的伤口,原来子弹从小腿穿过了,幸好没有伤到骨头,张文倩脸痛的煞白,看上去就要昏厥,李国春急忙给她端来一碗开水,让她喝了几口,张文倩道:“谢谢!”

    高老师见李国春这个人平时不善言语,关键时确立下了功,这娃儿不简单,可以重用,高老师拉住李国春,道:“国春,不是你,我们损失大了,他们能逃出来,全靠你。我们不会忘记你。”

    “高老师,我的命是你捡回来的。我知道报恩,我知道你们是恩人,这么久了,我看到了你们的所作所为,全部是为穷人,你们在为天下的穷人找路子,而且,我看出了,你们是在干隐蔽战线,你们干的是掉脑袋的工作。”

    高志瀚点点头。

    李国春道:“高老师,我想加入□□,正式成你们的人。”

    高老师:“我们正在考察你,你慢慢干!我们会欢迎你。”

    李国春道:“高老师,这儿不稳当了,他们明天一定会来搜查的,我们要做好准备,特别文倩受了伤,枪伤一眼就能看了出来。”

    张大山道:“李国春说得对,我们赶快想想办法!”

    “到哪里去,这是我们的岗位,这是战斗,是战场,”张文倩道。

    李国春:“不是嘛,要有备无患嘛!特别文倩,你的伤势,不能被发现,他们可是猪狗不如,再有,首先要保护自己。”

    文倩看着李国春:“我才不相信他们会来寺庙,敢来保宁寺,我们要他们有去无回。”

    高志瀚道:“国春说得对,我们不能打草惊蛇,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李国春见张文倩痛得龇牙咧嘴道:“文倩,我们不能大意,今天要感谢枣红马,要不,你两个人早报销了。”

    张文倩有点不服气,道:“我和哥商量好了,到时候咬舌自尽,我为人民立功。”

    国春看着张文倩,张文倩那坚定的深情,好像真的是视死如归。

    李国春见张大山和张文倩都有些反常,便拧起熬好的山豆汤走进马棚。

    保安队队长王剑,眼看两个□□就要被活捉,他组织人马正要扑上去,突然一匹枣红大马从山那边跃了出来,熟练地接走了两个被困的□□,他们都看清楚了,是一匹枣红大马。当莫员外听说是一匹战马,突然害怕了起来,莫非春娃子的公牛又回来了,春娃子真是他妈的害人精,明天必须找到那匹枣红马。

    王剑一伙人翻腾了整个山梁,山沟,石缝,还是没有找到一根枣红马的毛,终于搜查到了保宁寺,听一个山寨上的人说,保宁寺就有一头枣红马,一瞬间,时间紧张了起来,一队一队土匪人马堵住了保宁寺,开始刺刀闪闪。

    王剑他们画出了张大山和张文倩的画像,他们在走出山寨的的人群里比划着,寻觅着,总想挖掘出一丝线索,大队人马来到了保宁寺的后院,他们闻到了马尿的气息,他们把喂马人赶了出来,原来是喂马人是一个瘦老头,高老师也被赶了出来,根本没有什么枣红大马,而是一匹长有疥癣的黑斑马。

    王剑把马栓石柱上,围着长满疥癣的黑斑马转了一圈又一圈,又用鞭子抽了马几皮鞭,马就如病态,反而睡在了地上,发出哀嚎,王剑又一鞭子抽在养马的老头上,老头应声倒下,高志瀚走上来,道:“王队长,那是个哑巴,他不会说话。”

    王剑来到高志瀚身边,道:“高志瀚,你在我这里装蒜,你的枣红大马哪,你把他藏在什么地方了,给老子交出来。”又一鞭子抽向高志瀚。

    高志瀚胖胖的身躯露出一条红色的烙印,只道:“我只有这一条病马,你们尽管收吧。”

    王剑又是一皮鞭,高志瀚倒下了,眼泪流了出来,又道:“王队长,我们这些读书人根本不管什么政治什么政党,我只管教书挣点工钱,养家糊口。。。。。。”

    王剑,再次走到黑马身边,一鞭子打在马屁股上,马从地上站起来,脚一折一折的走动起来,再一鞭子打在马背上,黑马仍是病态缠绵,口中道:“不是他,一匹病马!给我搜,我不相信钻土了。”

    高志瀚和牵马的老头被困在大树下,王剑的保安队又彻彻底底清洗了一遍保宁寺,最终以失败而告终。

    王剑和他的保安队走了,保宁寺静悄悄的,高志瀚坐进藤椅,看着喂马的老头,道:“国春,你太会伪装了,要不你,今天出大事了,谢谢你。”

    牵马的老头道:“等晚点,这是才妥当,怕敌人杀回马枪!我知道莫尚福的为人,诡计多端。”

    半夜里,春娃子去下了自己的面具,枣红马是国春用马桑子加树皮煮成水剂,染黑的,马的介癣是用面粉做成的,马的病腿,是李国春在马掌上安装了钉子。李国春再来到地窖,把张大山和张文倩放了出来,张文倩死死地抱住李国春,道:“春哥,谢谢你。。。。。。”

    张大山也抱住李国春,道:“春哥,谢谢。。。。。。”

    李国春谦虚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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