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之喜20

    简知入宫不到两月,就从玉嫔晋升为了玉妃娘娘,宠冠后宫,独领风骚。

    不为别的,只因为5250每晚给宁雍提供的梦都是那种火辣热烈得够呛的,这简直就是3D立体的体验感,让宁雍简直欲罢不能,一个月能够有二十天都是歇在简知那里的。

    为此5250洋洋得意,它甚至还炫耀自己提供的素材参考了日韩欧美的各种风格,取众家之所长,保准宁雍这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土老帽上头。

    事实证明,宁雍的确上头。

    只不过他上头了,简知就遭殃了。

    因为每天晚上,她都要躺在地铺上听着宁雍那些VR体验下的淫.词.浪.语睡觉,那能睡着个屁,由是她也只有陪着宁雍熬夜,宁雍实景体验,她也只有跟着让5250给自己脑海里放电视剧,打发时间。

    两个月下来,简知的眼下都青黑不少,宫女都叹她每晚侍寝肯定累坏了,简知只能有苦说不出。

    位分晋升得快,简知自然惹人嫉妒,宁雍没有皇后,整个后宫不过十个人,大多数都是些才人贵人的,一轮下来,简知倒是成了这个宫里最大的娘娘了。

    这些才人贵人们,都是些名门出去,侍寝时自然规矩,宁雍本来就对女子无甚兴趣,如此更不愿意翻牌子了。这下倒好,来了个简知,侍寝风格还是这么泼辣大胆的,那自然是眼前一亮,所以曾经那些满口杀杀杀的豪言壮语,全部都湮灭在了温香软玉里。

    宁雍好几次都对着简知感叹,说他捡了宝,的亏没有杀了她,否则他怎么也享受不到这般好的身子了,对此简知只能呵呵。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眼看着,两个月就过去了,而邢焉止也要回来了。

    这两个月以来,由于简知的受宠,这宫里上上下下都对她巴结得很,只有田耿,他每次看见她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可以说态度那叫一个恶劣。不过简知一直都当没有看见。

    谁知道这天早上,宁雍从她屋里走了以后,田耿突然回头对她说了一句:“娘娘,干爹要回来了,您知道吗?”

    简知这才想起,是啊,邢焉止要回来了。

    若是他得知她如今已经成了这般,不知道会对她怎么样?

    是杀了她,还是恨上她,还是从此相见不相识,郎君是路人了?

    不管是哪种结果,简知都觉得心中有些酸涩。

    接下来这一天,简知都心神不宁,就连晚饭都没有怎么用。

    天黑之时,涣云轩之外突然来了人,简知出去,就听见传旨太监说,宁雍让她过去侍墨。

    莫名的,简知右眼皮一跳,直觉不好。

    她刚想称病不去,传旨太监又道:“请娘娘快点吧,别让万岁爷等急了,怪罪奴才人等。”

    迫于无奈,简知只得简单收拾了一下,随着太监去了乾清宫。

    刚刚走到乾清宫外时,简知那股不安的情绪就越来越浓烈,而当她迈进宫门,仰头看去,就看见殿外廊下,立着一个身穿银灰色飞鱼服的修长身影时,她的心里咯噔一声,有什么东西重重地砸落在了心里。

    明明那么多的宫女和太监,可是她还是一眼就看见了他。

    她不敢想象,当她走过去时,他会是用什么表情看着她。

    简知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双臂平端在腹前,阔袖里的双手已紧紧攥住,她紧抿着唇,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迈上乾清宫的台阶的,她直直地跟在传旨太监身后,一步步地走到宫门前,甚至头也不敢前偏。

    她不敢转头,因为她知道,他就站在身侧,他的目光,也许就看着她。

    她不能暴露自己一丝一毫的情绪。

    于是她深呼吸一口气,在殿外,在他眼前,由着传旨太监替她开口,然后对她开口道:“娘娘,万岁爷等着您呢。”

    “有劳公公。”简知低声开口,颔首进了屋,步履微急,似乎是为了逃离。

    直到大殿门关上,她才闭上眼睛。

    缓和了一下情绪,简知进了里屋,宁雍坐在那里正在批改奏折,看见她来了,眼神似笑非笑:“来了?”

    “臣妾拜见万岁爷。”简知屈膝行礼。

    “玉儿,过来。”宁雍朝她伸手,“来朕身边。”

    简知缓缓走了过去。

    待她走到身边,宁雍把奏折一关,接着他就把她拉到了膝盖上,伸手就要扯开她的衣领。

    “不要……”简知惊呼,随后立刻又捂住了嘴巴。

    宁雍的手伸进去,他低笑着,盯着她泛红了眼睛:“以往怎么不说不要,怎么今日就要拒绝朕了?”

    他的话指向性太明确,简知不吭声了。

    宁雍越发肆意,扯开了她的衣领,低头就咬上去。

    也就是这时,电击再次来临,宁雍的身体一抽,简知从他怀里立刻出来,紧接着他就抱着一侧的一个枕头,开始自high。

    简知坐在了一边,听着他那些呼哧带喘的淫.词.浪.语,简直是如坐针毡,她都不敢想象,站在屋外的邢焉止听见有何感受。

    妈的,她肯定死定了。

    这以后就算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简知伸手捂住脸,只觉得无语至极。

    宁雍这一折腾,就是两刻钟,在他醒来之前,简知连忙把自己的发髻散乱了一些,衣裙也揉皱了,等到宁雍醒来以后,简知就已经衣衫不整坐在了他的怀里。

    “你故意的。”简知眼睛红红的瞪他。

    宁雍看着她揉红的口脂,低笑:“朕就是故意的,朕要告诉所有人,你已经是朕的人了,有些该歇的心思,从今以后就不该有了。”

    简知从他怀里起身,气愤开口:“既然万岁爷的目的达到了,我也该走了。”

    宁雍看她真气了,连忙拉住她:“今夜不若在此歇着。”

    简知回头,语气委屈:“这里是乾清宫,妃嫔不得在此歇息。”

    宁雍神色一僵,似是有些遗憾的开口:“也罢,朕让人送你回去。”

    “谢万岁爷。”简知行礼告退。

    出殿门时,简知还是整理了一下自己,只不过那始终都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她低眉顺眼地从邢焉止身侧过去,头也不敢抬,步履匆匆地像是见了鬼。

    “娘娘稍等。”身后传来温柔似风的声音,语气平静如水,“奴才送娘娘回去。”

    两个月不见,他对她都自称奴才了,何其讽刺。

    “不劳厂臣了,”简知连忙拒绝,“我……本宫认得路,不用人送。”她表现得太过于紧张,竟然连自称都搞忘了,简知一边狼狈逃跑,一边咬牙切齿,这日子没法过了!

    走了不知道多远,简知回头,发现身后没有了身影,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月色下,远处的宫闱透露出一种遥远的边界感来。

    简知的脑袋里乱得像一团浆糊,她迷迷糊糊地朝着自己记忆的路走去,走了不知道多久,她竟然发现自己迷路了。

    站在原地,简知心里生出了一股茫然无措,就在她纠结要不要原路返回时,一个银灰色的身影,缓缓出现在了路的尽头。

    虽然隔得远,可是简知还是看清了,那是邢焉止。

    她有些仓皇,转身就要跑。

    “娘娘,”身后传来他的声音,低沉,如同索命厉鬼,“娘娘不认得路,还是莫要乱走了。”

    简知回头,就看见他步步紧逼。

    她脸色煞白,连连后退。

    邢焉止眯眼,看她后退,他冷笑:“娘娘怕什么?奴才不过是送娘娘回涣云轩罢了。”

    “不用了,”简知摇头,“我,我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

    “娘娘若是自己回去,只怕走到天亮也未必找得到路,还是奴才送娘娘吧。”邢焉止说着,竟然朝她伸出手来。

    简知见状,连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呜咽开口:“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别杀我……”

    邢焉止身体一僵,随后,他缓缓直起了身体,静默良久,他听着她的哭泣,缓缓闭上眼睛,嗤笑一声:“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娘娘此番,也是常事,又何错之有呢?”

    简知听他这么说,她擦了擦眼泪,哽咽开口:“你不怪我?”

    “奴才怎敢。”邢焉止淡淡答道,“缘来缘去皆如风,奴才与娘娘此番也好。”

    简知听他不怪她,心里没由来一阵火气,她擦干净眼泪,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愤愤开口:“那好,邢焉止,你记住,我们两个从今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我们两清!”说完她转身就走。

    “那就请娘娘把奴才的玉佩还给奴才吧。”邢焉止说。

    简知闻言,摸了摸胸口,随口她才想起,那玉佩还在宁雍那里呢。

    “没有。”简知冷冷开口。

    邢焉止盯着她,夜色里,他眸色格外冰冷:“娘娘不还是何意?”

    “我扔了。”简知说。

    “扔哪儿了?”邢焉止逼问。

    “不记得了。”简知撇嘴。

    邢焉止盯着她,良久,他点了点头:“也罢,扔了也好,扔了也好。”说完他转身就走,也不说送她回涣云轩的事了。

    简知呵呵,感情他追上来,只为了要玉佩啊,这狗太监,太气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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