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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废俱兴重登台,山路崎岖又一劫

    青护法“唰唰”两下朝墨炎刺去,墨炎侧身反手用轻柳剑格挡住来势,接着反推出去。

    只是这轻轻一推,青护法竟觉得有万钧之力。

    他心下骇然,急退两步就要躲开。

    墨炎对青护法可没有这么客气,怎么容得他躲?

    剑身立刻缠了上去,墨炎的速度快如闪电,一下就划开了青护法的右手臂。

    “这一剑刺的是你想杀不该杀之人。”墨炎暗指之前青护法想用暗器伤玉笙之事。

    青护法吃痛抬腕,用力挥剑,墨炎的剑立刻从右手换到了左手。左手一挥,一阵白光闪过,青护法当胸又是一道深深的剑痕。

    下面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墨炎居然两只手都能使剑!

    “这一剑刺的是你辱骂我娘亲。”墨炎立刻说道。

    青护法心中叫苦不迭,他将青焰剑舞了个漂亮的剑花,把自己全身护了起来。

    青护法能得楚若衫重用,自然是有些真本事的,这是他的独门招数,舞起来水泼不进,确实精妙的很。

    墨炎找准时机,轻柳剑一甩便勾住了青焰剑,顺势还划伤了青护法的左手手臂:“这一剑刺的是你口出狂言。”

    青护法一身是伤,连武器都被缴了,自然灰头土脸地下去了。

    邢良开口道:“少城主此战也不过是借了兵器的优势,不足以服人。”

    墨炎这点面子还是要给他的:“邢爷爷,您说如何?”

    “那便比内力吧。”林子钦说:“我来和你比。”

    墨炎正中下怀心中暗笑:就怕你不说这个呢。

    他身怀啻天云数十年内力,自然是谁也不怕的。

    “慢着,”邢良拦住林子钦:“老夫来。”

    “这……”墨炎面露难色。

    龙鸣也忍不住了:“这位邢老爷子,恕我直言,您这不是以大欺小么?”

    “少城主是不敢么?”邢良只看着墨炎。

    墨炎故作为难:“那若是小侄险胜,是不是各位就服了我呢?”

    邢良捋了捋白胡子:“别人我不敢说,至少老夫是心服口服。以后唯少城主马首是瞻,绝无二心。”

    墨炎微微一笑:“好,那我就拼死一试。”

    邢良一掌挥来,墨炎也伸掌去接。

    二人对掌,邢良立刻感受到墨炎的内力如同汪洋大海般深不可测。

    他心中暗暗吃惊,难道这少城主平日里是在韬光养晦,麻痹他们?

    邢良撤手抱拳说:“老夫拜服。城主确实武功卓绝,虎父无犬子,老城主在天之灵也可欣慰了。”

    墨炎哈哈一笑:“邢老爷子言出必行,啻某佩服。”

    楚若衫的忠犬们立刻吠了起来:“邢老爷子,你怎么能说这种话?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邢良瞪了底下一眼:“闭嘴!若不是老夫,只这一掌,你们就该丧命了。”

    底下的人听闻此言,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啻炎难道真的强到了如此地步?

    反炎派的人见邢良说出这样的话,而楚若衫又迟迟不出现,有不少人心里动摇起来,下面立刻议论纷纷。

    青护法看出墨炎讨厌自己,知道在他手上讨不到好来,反正横竖也是个死,他也豁出去了。

    他大喊道:“大家莫要被啻炎蒙蔽了,一个纨绔而已,怎么和无影大人比?大人只是出去办点事,马上就会回来杀了他!现在谁拿下他,等大人回来重重有赏。”

    墨炎冷笑一声:“无影?你们的脑子里装了些什么?能容下这个不忠不义的败类!”

    林子钦嗤了一声:“我们没有看到无影大人如何不忠不义?只知道你是如何放浪形骸。”

    “我爹待他情同手足,他却下毒暗害是为不义。城主身死后,煽动下属、图谋上位是为不忠。如此不忠不义之人,他能对做一个好城主吗?我再如何不堪,也没有做过半点有损火云城基业的事。”

    “你他娘的胡说!是老城主见你不孝不成器,特地吩咐无影大人暂代城主之位。想不到你知道以后破口大骂,老城主被你气得不轻,夫人也被气得离家出走。老城主就是被你这个不孝子活活气死的。”

    青护法面朝众人,指着墨炎说:“大家看看就他这幅样子哪里像有出息的!”

    墨炎都给气笑了:“是吗?是我爹传位给了他的?”

    青护法言辞凿凿:“怎么不是?我们大人有天焰令在手,就是城主亲传的。”

    “哦?是吗?”墨炎盯着青护法,不急不缓地说着。

    他边说边拿出自己挂在脖子上的坠子,用自己戒指的凸起部分按在坠子的一个卡口上,只听“咔哒”一声,坠子裂开,里面藏着一块小小的玉章。

    “那这是什么?”

    青护法心里直念:完了完了,嘴上却依然倔强:“你这是假的!”

    “是吗?我儿时淘气,曾经不小心摔过一次,导致这印章底部一条裂痕。如果大家不信,可以找出我爹以前盖过的印戳对比。虽然极为不明显,但是仔细看应该还是能看出来的。”

    见青护法脸色越来越差,墨炎继续说:“你又可知:既然是天焰令,自然不可能只是一个章,它可以与我腰间玉佩相扣,见此玉佩便如城主亲临。”

    他边说边淡定自若地将印章扣上去,挑衅地看着青护法:“你以为,你随便就能找到这个么假货?”

    大家见青护法脸色惨白,颤抖不已,便对墨炎的话信了大半。

    “并不是我枉顾基业逃离火云城,而是无影将我关起来,用尽酷刑,逼问我天焰令的下落。”

    墨炎拉开自己的衣服,背后有一道道鞭痕。虽然已经愈合,但是疤痕尚且清晰。

    曾离看到此场景,双拳紧握瞳孔微缩——那楚若衫,到底是轻纵了他。

    见大家都不说话,墨炎亮出王牌:“你们如若还不信可以去后山看看,后山外布满了火药,他威胁我若不交出天焰令就引燃火药,玉石俱焚!”

    青护法立刻反驳:“他瞎说!无影大人没做过!”

    但此时大家已经不相信青护法的话了,曾离突然开口:“既然此人说无影是外出办事,便将他悬挂于城门之上。看无影何时回来救你?”

    曾离此言正中墨炎下怀,他哈哈一笑:“妙哉妙哉,来人。”

    青护法便被人拖了下去。

    墨炎才朝着绑着的人说道:“我知道你们中间大部分人还是忠心的,只是不放心我,但是我今日来是势在必得。愿意臣服于我的,我依然重用。”

    墨炎说到此处停顿了一下,便见陆陆续续有人跪了下来,但依然还是有不少人梗着脖子不理他。

    “若是心中还有其他念想的,我也不杀你们,还好吃好喝供着你们,日子长了自见分晓。”

    说完便示意手下将依旧不信不服他的人带了下去,看管起来。

    就这样,一场惨痛的闹剧才算落了幕。

    墨炎转身向曾离几人抱拳,正经地说:“重新认识一下,火云城城主啻炎,谢过诸位。”

    众人还挺不习惯他这个样子,纷纷都笑了起来。

    墨炎自然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也有些尴尬地说:“不如我带你们参观一下?”

    曾离率先开口:“不了,洛阳事忙,你这里也是百业待兴,就不多留了。”

    墨炎不舍道:“怎么说也要留下来吃顿便饭吧。”

    龙一笑看出来曾离心中的着急,便也道:“不了,此去洛阳也就是一两日路程,墨兄若是想念,可以过几日来试剑阁小聚。”

    墨炎也知道留不住他们,叹了口气说:“唉——以后怕就没有那么自由了。”

    众人也不拖沓,就此别过。

    曾离三人刚走出火云城城门,突然飞来一只白鸽。

    这白鸽直直就飞到了曾离肩头,仔细看看,它头上还点了一个红点,甚是醒目。

    “是风渺的急报。”曾离说着取下鸽子脚上的竹筒,拿出纸条。

    他打开一看,面色大变。

    木子宪有些吃惊,他显少看到曾离如此情状:“洛阳那边出什么事了?”

    “是许啸清,他去龙图山庄接走了蔻儿。”

    木子宪听完脸色也变了:“什么!”

    龙鸣听完也一惊:“他怎么敢!”

    曾离面色阴沉:“我合该杀了他!”

    虽然曾离曾经也想过许啸清不失为一个好归宿,但是经过坠崖一事,他早已将世俗抛之脑后,哪里肯让分毫?

    他伸手一拉缰绳,往回走。

    “曾……”

    龙鸣刚要开口询问,木子宪打断了他:“他去找墨炎了。”

    大概半个时辰,曾离才从城中走出来,那阴沉的表情才方有一丝好转。

    “走,回洛阳,我们一笔一笔来。”

    ——————————

    山路,马车上。

    许啸清小心翼翼地把绛蔻放在车厢内,生怕磕了碰了。

    向年在旁边看了,忍不住说道:“主子,那边传来消息,请主子加快速度寻找钥匙的下落。主子何苦为了她耽误时间?”

    许啸清听闻身形一顿,背对着向年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说道:“知道了。”

    向年心有不甘还想再说什么,却见许啸清朝自己挥了挥手,只能作罢。

    在赶回日月山庄的路上,途径一段山路,山路崎岖走得极其不稳。

    许啸清正想着要不要把绛蔻抱起来护在怀里,突然一个大颠簸。

    只听“咚”的一声,绛蔻从车榻上滚了下来

    “蔻儿!”许啸清心疼不已,想上去扶住,奈何惯性太大他自顾不暇,也扎扎实实摔了一跤。

    “少庄主!您没事吧?”向年撩开车帘。

    “怎么回事?”许啸清摸到绛蔻后脑鼓起了一个包,顿时怒火中烧。

    向年回禀说:“刚刚我们走到这里路突然塌了陷了个大坑,还请少庄主先下车,带我们将车子拉出。”

    许啸清只得抱着绛蔻下来,几人合力把马车拖了出来。

    等了许久,车队才重新整顿好,许啸清小心翼翼地把绛蔻放在车上。

    还没放稳,这时突然怀中传来极细微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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