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大半个月期间，于明明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微博看看话题的热度，看着每天上升的可怜数据，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连点几次刷新，数字微微颤颤的增长不超过3个，不知道是自己朋友还是刘可可刷的，关了页面哀叹一声。工作一会又忍不住再打开看看，鼠标不停的点击刷新。就这样一个星期过去，终于认命这个策划方案没在市场溅起水花，这次幸好听取了徐老师的意见，在传统的电台上的宣传未有丝毫的放松，但是只是聚力在电台对电视台的通告跑的太少，这次的宣传是不痛不痒在市面上未引起水花。

    张露看着于明明吃饭的时候仍然拿着手机刷微博，忍不住说道：“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沉迷的，吃饭也不专心。”

    于明明无奈的说道：“天天刷微博，就看看话题有没有增加一点热度。”

    “亏你还在广告行业，一个话题出来不找人来刷，怎么会引起注意。”

    于明明惊讶的放下手机，：“这个都开始由专业平台来做这个事情，微博才开始多久。”

    张露给于明明两个白眼才慢慢的说道：“你傻呀，微博是在国内才开始几天，国外的Twitter开始多久了，各种玩法不是被聪明人给研究的透透的，再说你好歹也算这个行业的，怎么这么不灵光了，你看电视节目里的现场观众，难道真是观众呀，不都是演员。”

    “营销费用本来就不高，根本就没计划这笔费用。“说到这里，于明明长叹一口气：“老天，给一个爆火的机会吧。”

    “老天没有这个功能，有这个功能的是爽文作者。”张露提议到：“要不要考虑一下穿越。”

    于明明听到扑哧一笑，：“这个穿越可能比爆火更难，我们接受的是马克思主义思想，请放弃你的胡思乱想。”

    三个星期过去了，李旭亮和于明明一起参加唱片公司的营销总结会，面对市场的惨淡，虽然在预料之中，掩饰不住的失落弥漫在会议室。李旭亮指出：“现行的搜索模式，话题很重要，目前这个话题是美人鱼还是海妖，文青味道太浓，不适合做为热搜的题目，虽然微博目前使用的年轻人比较多，但是关注这类的年轻人不多。还有也需要请专业的公关公司来炒一下热度，做一个事情营销。”

    最后讨论出话题改为“妻子和情人，谁会是真爱？”这个话题，于明明不得不承认是更有噱头的一种做法，大家一听都知道，当初让李馨关注话题时，她就觉得十分奇怪，小美人鱼和海妖和我有啥关系。大众的认知里对海妖和小美人鱼完全不会联系起来，也无法建立对立和一体的感受。

    话题被推上首页是什么时候，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这星期中于明明偶然在自己最喜欢的音乐电台听到DJ介绍《幻化》，主持人非常高兴说道：“这是难得一见的作品，我们华语乐坛的歌曲才能进步和丰富。”说完这段话他又继续说道：“到大自然的无穷之美，幻化了人类对于诗和歌的追求，古时候人们把这一些比喻为海妖的歌声，总有人愿意用生命去点亮思维的火花，希望每个人都找到自己的海妖，幻化出自我生命中的美好。这是歌词作者写给大众的话，词作者是一位新人叫苏月行，非常有才华，我很喜欢，希望大家也喜欢。”

    听着自己喜欢的节目对这首歌评价如此之高，于明明马上发消息给苏月行：“我知道你的才华总有一天会被所有人知道的。”

    苏月行看到于明明这条短信的时候，苦笑了一下，自己或许有几分才华，可是这个才华不知道是否能为市场接受。苏月行没有告诉于明明刘可可方案结束后，本来之前让他跟一个二线歌手的方案，二线歌手拒绝同他合作，因为他毫无名气，作品的风格也完全不讨喜，苏月行听后没有说话，录音室同事听后气愤不已：“这种二线小歌手，最把自己当回事，唱的歌大半都靠修，乐谱不认识，摆谱到在行。”

    苏月行没有说话，苦笑一下低下了头，徐老师安慰的拍了拍肩膀，安慰道：“你现在还很年轻，多一点时间历练更好。”可是苏月行很清楚，唱片业在走下坡路，越来越多歌手不会再发片了，大家都在网上听歌就够了，不会再买唱片，不像几年前，这次没有机会没关系，因为还有总有很多时间来尝试，可是现在等待下一次可以接手唱片制作的机会，在目前的行情下不知道还有多久。

    当李馨突然拿着手机抱着于明明说：“姐妹，你的话题冲上首页了。”是的，这个话题被突然像是被翻了牌一样，之前每天涨十几点击量，突然下变成上千，现在变成一刷新就有变成上千数据变化，《情人知己》突然被网络上各个平台播放，徐老师判断的很对，当然也有一些小众的网友表达《幻化》这首歌十分新奇，就像于明明在电台里自己喜欢的音乐节目主持人说的一样，部分听众在音乐论坛上讨论这是一个很有新鲜感的作品，小众的音乐论坛对这首歌评价不错，可是也只是在小众论坛讨论一下。大众还是会选择自己成人抒情，所以这首歌讨论度远远低于《情人知己》。可可神秘的形象也被引起了讨论，到底是如白玫瑰一样温婉还是像红玫瑰一般火辣，这次大众对这个新的女歌手的模样十分好奇，各大电视台的邀请像雪花片一样的飞来。

    这一次的会议和之前完全不一样，唱片公司的音乐总负责和中华区宣传负责人特地从海城飞过来参加这次会议，大致规划了刘可可发展方向，最后宣传负责人拍板先去参加很火的一个综艺节目，再的下张唱片依然由徐老师负责。

    对于参加综艺节目，苏月行和于明明都不太赞成，没有必要这么早就兑现刘可可形象的热度，完全可以等第二张专辑的时候再揭晓答案，可是宣传负责人已经拍板，大家也只得服从。

    唱片公司上海区的负责人打电话给大老板段宏声，不知说了些什么，最后两人甚至谈下来唱片公司后面新人的推广都由交给这边处理，于明明不由得感叹段总真是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