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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寒知松柏,日久见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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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寒知松柏,日久见真心。

    看着我没有回答,丽丽不厌其烦的说道:“挺好的。”

    听见丽丽的话我猛地抬起头,眼神儿疑惑的看着人,丽丽笑着解释道:“我看人很准的,这人,不错挺好的。”

    我不以为然的撇了一下嘴没有说话重新低下头不在看人“真的,你别不信,我妈是干什么的你忘了。”丽丽看出了我不信,提醒着我。

    “没忘。”我摇头应着,她的妈妈很厉害会玄学的一点东西,我看着丽丽笑了一下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天机不可泄露。”丽丽竟然还卖起了关子,突然凑近小声儿说道:“你俩命中注定,天意如此。

    她说的太玄乎了,我半信半疑的看着她抖动了一下肩膀说道:“你可别吓唬我了,我害怕,你说的我都有点起鸡皮疙瘩了。”

    “怕什么?”丽丽不解的盯着我看着,突然伸手摸了我额头一下说道:“你发烧了。”

    我自己也抬手摸了一下没感觉有热度摇头说道:“不热呀。”

    丽丽叫来了春姐“嗯,是,发烧了”春姐也摸了一下点头说着。

    发烧了那我就得回家休息了,我请好了假,告别了二人,转过身刚走出屋子就开始了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哎呀这种感觉好像要咳嗽背过气了一样根本停不下来了,走下台阶,我走到一边儿停住脚步索性咳嗽个够吧。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嗽的胸腔子和肚子都跟着疼了,正当我心里有点憋屈的时候突然感觉后背被人轻轻的拍着,我忍住咳嗽歪头看了一眼人问道:“咳咳咳、怎么、咳咳咳、是你?咳咳咳。”

    被问的人看着我咳嗽个不停手上稍稍用了点力气回道:“等你。”

    “咳咳咳、咳咳。”我又咳嗽了几声疑问道:“等我?”我看着他,又看了看路边打开的车门问道:“你一直没有走吗?”

    “嗯。”他点着头,解着自己的衣扣眼神儿心疼的回道:“我看下雪了,怕你晚上回去冷,就想着等你下班。”说着话,他脱下了大衣,举过我得头顶,大衣落在了我的身上。

    “咳咳咳”一开口就咳嗽,我一边儿咳嗽一边儿伸手拽着衣服。

    他扒拉掉我抬起的手,突然眼神儿诧异了一下抬起手用手背贴了一下我得脸颊说道:“你发烧了,你这咳嗽的也太严重了,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咳咳咳”我本想着拒绝,可是现在嗓子不给我开口的机会,我被他半推半抱的送进了车里看着他关上车门开着车,我竟然心里还有点小小的开心。

    “咳咳咳”坐上车我咳嗽的几声忍着咳意问道:“你叫什么?”

    他开着车听见我的问话笑了一下调侃道:“可算想起来,问我的名字了。”

    “咳”我尴尬的清了一下嗓子回道:“没忘,就是不想问。”

    “嗯。”他无奈的摇头笑了一下,开口说道:“我叫邹知柏。”

    “知柏。”我念叨着他的名字,突然想到了一句诗词笑了一下喃喃自语:“岁寒知松柏。”

    “日久见真心。”我没有想到他会听见我说的话,还回复了我,我惊讶的看向了他说道:“应该是患难见真情。”

    他开着车通过后视镜看着前后的车流笑着回道:“你和我无需患难,只需真心。”

    听见他的话我突然感觉到了我是真的发烧了,红着脸颊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发烧39度4,怎么才想着来医院?”大夫举着检查出来的诊断结果问着,面色凝重的摇头说道:“不行,她这个白细胞太高了,吃药不好使了,赶紧让她把体温降下来好打针。”

    “真是太大意了。”大夫疾声厉色的看着我说道:“你昨天就应该有感觉了,你自己不知道今天要是再不来你知道后果吗,真是不拿自己的健康当回事。”

    “我以为没事的。”听着大夫的训斥我小声嘟囔着,又自知理亏的低下了头。

    “小丫头,不要以为你年轻就不拿身体当回事发烧到最后严重的都退不下来,你知道那后果是什么吗。”边说大夫边再诊断书上写字,突然停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随后说道:“死亡。”

    我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大夫,邹知柏看着我的样子抬手放在我得肩膀上按压了一下示意我不要害怕,看着大夫问道:“ 大夫,她这个要怎么做才能快速的把温度降下来?”

    “吃药,你给她买回来赶紧让她吃了。”大夫回着,继续翻了一页快速的划拉了几笔递过来解释道:“高烧的时候什么针都不能打只能吃药,去吧,先买药,吃上烧退了再来找我。”

    “好。”邹知柏点头应着,接过诊断书扶着我说道:“谢谢大夫。”

    “你坐在这里等着我,我买完药就回来。”邹知柏看着大夫的屋内有一排椅子便让我在这里等他。”

    一个小时期间再试了三次体温后,温度终于降到了37度5,我看着邹知柏拿着温度计走向大夫,又拿着一张纸走回来看着我说道:“可以打针了。”

    坐在输液室我就有点后悔了,我忐忑的看着护士一瓶一瓶的对着药小声儿嘀咕着:“能喝多好。”

    “呵。”护士竟然听见了,还笑了一下,拿着药水走过来说道:“都是这么想的,伸手吧。”

    “唉”我叹着气,无可奈何的缓缓的伸出了手。

    “就像蚊子叮了一样。”邹知柏宽慰着我,也跟着伸出一只手握着我得手腕,另一只手则挡住了我得眼睛小声的在我耳边儿说道:“不看就不会怕了。

    “呵呵。”护士抬眼看了我们一眼笑着拽着胶带贴着针头,眼含笑意的说道:“你哥对你可真好,知道你害怕还捂着你的眼睛,心还挺细。”

    “嗯。”我听着护士的话感觉耳朵好像又发烧了,不好意思的低着头,点点头回着,感觉到护士走远了我抬起头看着护士的背影不开心的说道:“话真多。”

    邹知柏站着调整着点滴的速度,坐下看着我问道:“怎么了?生气了?”

    “没有。”我摇了摇头,吸了吸鼻子解释道:“她话太多,讨厌。”

    “嗯?”邹知柏不明白护士怎么就讨厌了,无奈的笑了一下说道:“可能人家也是怕猜错了才挑了一个相对比较安全的称呼说的。”

    “嗯。”我听着觉得有道理,抬头看着瓶子里得药水说道:“你还挺满意这个称呼的。”

    “不满意”邹知柏摇头笑了一下,看着我说道:“不过也挺感谢她嘴下留情了,没有把我说成是你的叔叔。”

    “哈哈、咳咳咳。”我听见大笑着没忍住咳嗽了起来,等咳嗽的劲儿过了我看着人笑着说道:“哪有那么夸张,你看着一点也不老,就是、就是穿的有点成熟。”

    “嗯?穿的成熟?”邹知柏疑惑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抬头点着头认可的说道:“确实,怪不得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就被一个小孩儿叫了叔叔。”

    “啊?”我不可置信的惊讶着看着人,笑着说道:“哈哈哈,那你可太可怜了吧,咳咳咳咳咳咳。”

    “给你,含一块这个。”邹知柏从兜里拿出一块糖果药,剥开糖衣递到我得嘴边儿说着,我看了一眼低头含进嘴里问道:“你怎么还随身携带这个呀?你也感冒了吗?。”

    “没有。”邹知柏摇头叠着糖衣,放进兜里看着我回道:“刚刚去买退烧药的时候我又买了一盒。”

    一句话无需多言,我便明白了缘由“真奇妙,突然感觉自己好喜欢他,可是我...我真的能接受他的以前吗”想着我又叹着气的低下了头。

    “怎么了?不舒服吗?”邹知柏看着我情绪有点低落的样子紧张的问着,我摇摇头没有回话,“是不是累了?你闭着眼睛眯一会儿,马上就打完了。”说着话邹知柏又重新把刚刚我拿掉的衣服盖在了我得身上,药这么快就起了效果,我竟然闻到了衣服上传来的淡淡的檀木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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