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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章

    当然要是皇帝当时真的有本事弄死俞王爷那就没有后面什么事了,为了群狼环伺的景国安危,为了安稳的顺利继承皇位,就算皇帝恨的咬牙切齿,贵妃一脉还是被朝臣和景国皇室保了下来,谁让先帝有错在先,和稀泥在后呢。

    俞王爷一脉虽然保住了荣华富贵,却远离了权力中心,俗话又说阎王好送小鬼难缠,俞王爷失败后,为了报复一直致力用各种不痛不痒的小事上于给皇帝添堵。

    如今皇贵太妃薨逝,彻底撬开了俞王爷多年忍到疯狂的内心,大有死也要拉着景国垫背的样子。

    冯哚躺在床上,用手背贴在额头上,想以此还安慰一阵阵的跳动的心太阳精,一想到从朱氏那里听来的内情,冯哚就感慨便宜爹可真看得起自己,这分明是地狱级别的关卡好不好,还不如集体去死来的快活!

    哎呦!头疼!!要不明天告诉父亲自己没有什么想法好了,冯哚整个人呈现出一副摆烂的理想状态。

    然而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干的,头再疼,第二天一早冯哚还是顶着黑眼圈,和浑身散发着黑压压气息坐在软榻上构思一个能让人一看就有说话欲望的【替代品】。

    皇帝那里掌握着生杀大权,惹恼了,诛九族的事情他真能干的出来,现在还在能容忍俞王爷,冯哚觉得皇帝大概是在顾忌名声,当年兄弟倪墙之争,坊间百姓不敢议论,但大家族茶余饭后的谈资那次少了,要再传一个弑弟、苛责庶母的【美名】,让天下百姓怎么想,让朝臣怎么想,让亲人朋友怎么想?

    是雀占鸠巢的暴君?还是以仁孝治天下的君主其实是个不悌不孝的,俞王爷就是抓住了皇帝的这个思想,才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试探了这么多年。

    所以想要解开这个疙瘩也很简单,那就是让俞王爷向皇帝先示弱,人生不易冯哚叹气,到底什么东西才能打动俞王啊啊啊啊啊……

    小红被自己小姐略带幽怨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毛,泪流满面,小姐你快把那绿油油的要吃人眼神收回去吧,我也没有办法啊!

    后来还是连喜看不下去了:“小姐,你别盯着小红了,她都快哭了”。

    “嗷嗷……”冯哚双手使劲把自己的头□□的不成样子:“我也不想啊!”

    “昨天晚上我也想了一宿”连喜拧了拧嘴唇说:“我看小姐前几日画的那些寓意很好的图案,都不可以用吗?”

    冯哚摇了摇头说:“景国自开国以来,按《典书》操办的丧礼不计其数,什么人用什么规格早有定论,你以为俞王爷不知道,他就是要皇帝向天下承认皇贵太妃失去的皇后之位,且是区区几幅图就能解决的”。

    冯哚不是没有想过用现代那些花里胡哨的图案来代替,什么【驾鹤西去】、【福禄寿】、【陀罗经】、【往生经】…………

    问题是结症不在这里啊啊啊啊啊啊!!!

    这时候正和手里的纸扎争斗的小红说:“小姐我都听糊涂了,为什么老在纠结能不能用凤凰啊,我看夫人平时也戴着一枝凤钗面头,也不见有什么事”。

    “傻丫头,那些虽然被叫凤,却不是真正的凤,那些不过是参照凤凰外形删删减减做出来的仿品罢了”冯哚笑着给小红解释:“就是一般的仿品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夫人能戴四尾金凤是因为她身上有诰命”。

    “所以还是得在凤上做文章”冯哚总结。

    “…………”沉默是再别的康桥!

    冯哚也没指望她们两个真能出主意,只不过她实在不喜欢那种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的气氛。

    捏了捏额头,冯哚仰躺到软榻上,她落寞了,思维枯竭了,快没有爱了。

    连喜看不下去,把瘫成一坨的人给拽了起来:“小姐想不到就出去转转吧,也许有意外之喜呢?”

    “艺术来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是吧!”冯哚一边当软骨人抵抗,一边吐槽。

    连喜把冯哚的鞋子套好,瞪了她一眼:“我只知道,你现在说疯话也解决不了问题”。

    “…………”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连喜拉着冯哚一路来到夹在三门与二门之间的一个小花园内,闲逛了一天什么收获也没有。

    第二天,本来打算发霉的冯哚又被连喜扯到了小花园里找灵感,结果【葛优瘫】在回廊上发呆。

    连喜嘴角抽搐的看着自家小姐神游天外,把一朵开得正好的花愣是揪得七零八碎的喂鱼。

    “小姐,我想它应该不喜欢吃这个”连喜夺过冯哚手里不成样子的月季,顺便嫌弃的用帕子冯哚的手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

    “你说这锦鲤红烧好不好吃”冯哚嘟着嘴问。

    连喜难以理解、不可置信:“合着小姐在这里半天,就像着吃了?”

    “…………”⊙﹏⊙

    “…………”???

    “那不是没有灵感么!”冯哚动了动嘴,为自己找借口。

    “小姐,我看你就是想拖延时间,然后告诉老爷你没主意是吧!”连喜双手插腰。

    “人艰不拆,好不好!”

    “小~姐~”

    “怎么了?”连喜即将炸毛之际,一个温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姨娘?!”冯哚惊喜的站了起来:“好几日都不见了”。

    李姨娘抱住飞扑过来的孩子,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中元节就快到了,这几日夫人叫我们做一些祭品纸扎,不用去立规矩呢!”

    “那我也想姨娘了!”冯哚把头埋进自己母亲怀里,太真舒了。

    李氏用力把怀里的女儿搂了搂,立马放开了:“姨娘也想你”。

    冯哚撇了撇嘴:“这里又没有外人,抱一下都不行”。

    李氏觉得不能放纵冯哚的这个得意忘形的思想,脸色一沉便教育道:“你的规矩呢?”

    冯哚咬了咬嘴唇,最终妥协了:“我错了”。

    “姨娘这是什么?”冯哚看李氏还要再训话,立马转移话题。

    李氏瞪了冯哚一眼,不过这个孩子如今更加懂得如何爱惜自己,遂笑着揭过:“是一些祭奠祖宗用的纸扎,你看看怎么样?”

    “真好看”冯哚满脸的认真:“我想祖宗们会喜欢的”。

    “这是今年流行的款式”李氏低着头摆弄着,与有荣焉的说:“光这一个‘奠’字就让我和刘氏她们忙活了好半天”。

    李姨娘说完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冯哚的声音,抬眼一看她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手里的纸扎。

    李姨娘以为这些纸扎有什么不妥,立马翻看起来:“是那里有问题吗?”

    神思涌动的冯哚被连喜在腰间掐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纽斯来的那么意外,按住李氏慌张的手道:“姨娘,这些纸扎没有任何问题,是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真的吗?”李氏表示怀疑。

    “真的”冯哚看李氏还要说什么立马打断:“姨娘若是不信,现在就把它们送到母亲那里,看母亲有没有责怪的意思”

    “放心吧”冯哚推着迟疑的李氏往前走:“女儿还会害姨娘不成!”

    目送李氏离开,冯哚吩咐连喜到二门那里打探一下五哥是否有时间,就说我要去拜访。

    “小姐这是?”连喜眼睛一亮。

    冯哚自信一笑:“嗯,也许这个办法能成”。

    连喜当即大喜,匆匆忙忙的往前院去了,反观冯哚她则是又瘫到在回廊上去骚扰冯建安的宝贝锦鲤去了。

    没一会儿,连喜面带喜色脚下生风的回来了:“小姐,五少爷那边回话了,今天都得空”。

    冯哚把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揪来的青草一扔,拍了拍手说:“宜早不宜迟,回去漱洗过后就去”。

    “哎”

    这天前院内平日里静悄悄的五少爷房门前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冯哚被丫头领到外间隔出来的小书房,便看到酷爱舞文弄墨的冯涛正坐在书桌后认真的研读一本古籍。

    “五哥,安好”冯哚识趣的行了礼。

    冯涛听到声音太也没抬头,只是略微抬手指了指一旁的凳子:“来了,先坐”。

    冯哚依言坐到一旁,对冯涛只顾研究书本无礼行为并无反感,冯家人都知道这位可是小小年纪就敢和老学究呛声的书呆子。

    冯涛自顾自的看书,冯哚也在一旁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上前打扰的意思,伺候的丫头早就把温茶悄悄的放到冯哚手边。

    不知过了多久,冯涛终于把眼睛从书本里拔了出来:“七妹妹久等了,不知这次过来是……”

    冯哚笑着接过连喜递过来的香囊,走到冯涛跟前说:“我是来贿赂哥哥的!”

    冯涛虽然性子木纳,但对妹妹们还是愿意赏给好脸的:“七妹妹这是有事?”

    冯哚知道和直男不能玩绕的,直截了当的说:“我来求个字”

    “字?”冯涛满脸疑惑,指着桌上精美的香囊问:“什么字,值当你花这么多心思”

    “凤字”冯哚笑着说:“我有一个绣品想用到凤字”。

    “这有何难的”冯涛虽然不解,还是铺纸研磨提笔。

    “我想要几个不同的凤字”冯哚看着冯涛规规矩矩的字解释道:“家里都知道哥哥强闻博识,定然知道凤字的不同写法”。

    冯涛被冯哚马屁拍的很舒服,他自认为不止在冯家,就是整个冯氏也不一定有谁比他更有学问,遂刷刷的学了六七个不同版本的【凤】字。

    冯哚两眼放光的恭维道:“哥哥好厉害,将来一定是个大学究”。

    “承你吉言!”冯涛笑呵呵的送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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