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许武骄傲地说:“你们都来,看一看能不能胜我?”郭聪不信赢不了许武,双手用力拉紧郭华的肩膀,还是不能胜许武。许武轻蔑地说:“不是叫你们都来吗?”围观的七个同学一个接一个拉住前一个同学的肩膀,大家一起喊:“一,二,三。”到三的时候同时出力,几次后,还是没有办法扳倒。许武浑若无事,说:“再一起用力。”大家一起又出尽力气,许武手一松,挣脱郭华的手,大家一起往后面倒下,层层叠叠地倒在地上。一些被压倒,被弄疼的同学叫起来。

    许武忙说:“我胜出,你们九个为我各值日一次,各扫一次教室。”郭华委屈地说:“我们九个合起来,每人又健壮结实,怎么会输给你呢?真是活见鬼。”许武得意洋洋,随性子说:“我是超人,经常练哑铃,拉拉力器,练握力棒,输你们才怪。”于是,许武“哈哈哈……”地大笑。江文在一旁观看许久,想到华蓉与许武在一起的样子,心中很不服气,他走近许武,说:“许武,我们比一比,怎么样?”许武私下里暗自发笑,表面上不动声色,说:“江文,你不是我的对手。不用比。”江文有一些生气,许武口气倒是很大,他自信地说:“比完才知道。”同学们此起彼伏地说:“江文,你眼瞎了,刚才我们一群人都比输了!”江文自信地说:“你们瞧一瞧,真正的好戏将要开始。”同学们都觉得相差太多,毫无看头,准备离开。许武想到见江文常受老师宠爱,于是点头答应。

    刚开始,许武和江文右手与右手握紧,在桌面上开始扳手腕。两人都不用内力。于是,两个人相持不下。不久,两个人不见输赢,许武忙开始运气,发动内力,一股冷流流向手臂。许武的手变冷,力量渐渐地变大,渐渐地把江文的手臂压向一方。江文心里大吃一惊,原来许武身怀绝技,有内家真气。

    江文想:“这是什么功夫?什么内功?我不用真气,手怕会受伤。”一眨眼功夫,江文立即发动充沛的真气,立即一股暖流流向手臂。这时,江文的手已经快接近桌面。江文继续用内力发动手劲。

    慢慢地,江文又把许武的手扳正。同学们见状,都大吃一惊,纷纷围上来。许武心里也吃惊不小:“原来,江文也是一位内家高手。”两个人用力扳手腕。一会儿后,两个人的手臂在微微颤动。不久,长椅和桌子也在颤动,越颤动越厉害,几乎要散架。江文见状,用左手固定桌子,用腿固定住长椅。许武也立即一样,几乎同时用手和腿固定住桌子和椅子。突然,许武好胜心一起,不顾一切使用内力。一阵结冰的声音响起,江文和许武的手渐渐地被一层厚厚的冰层冻住。江文的手又被许武压歪。江文心里越来越吃惊,他马上催动内力,一股股暖流持续不断,冰层破冰的响声开始。冰慢慢地融化,水流流到桌子上,又流到地板上。

    同学们越看越奇怪,大家被眼前的情况弄糊涂了。同学们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眼睛被紧紧地锁住,一直盯着令人惊讶的结冰与融冰的情况。许武和江文彼此越来越佩服对方,两人眼睛一望。江文的右眼闭一下,暗示许武两人都停下来。许武也把眼睛闭一下。江文顿时停止扳手腕,手上不发力。许武趁机把手一压,把江文的手压倒在桌上面。郭华等同学说:“许武好厉害!”同学们不由自主地拍起手掌。江文不露声色,也不发怒,看许武一眼,对许武说:“小人。”许武不服,机智地说:“扳赢你就是小人?”许武异常骄傲,暗自窃喜,自己回答得恰到好处。郭聪鼓起勇气,说:“你们很厉害,不过扳输了就说别人是小人,确实不应该。”江文理直气壮地说:“你不懂。我们暗示过对方同时收力。”许武反对,撒谎地说:“没有那回事。”郭聪不服,却没有说话。许武趁热打铁,说:“你们都看得清楚,听得明白吧?谁对谁非大家心里有底。”围观的同学纷纷点头,赞同许武。江文有口说不出,说:“许武,你心里明白。”许武理亏,不作回答。

    此时,同学们将信将疑,刚才的情境令人不敢相信,一会儿,大家又奇怪,又百思不得其解,在不敢相信和议论纷纷之中散开来。江文和许武站起来,两人对望一眼,终于非常慢地分开。两人几步一回头,心中都不敢相信对方内力浑厚,真气充沛,功夫了得,已经到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

    这时,林如恰好在窗户外出现,刚才的情况她什么都没有看见。她走进(1)班,向江文走来。郭华一见林如,露出高兴的表情,他忙迎上林如。林如却转身走向江文。郭华见林如这样,感到不快乐,脸上满是乌云。林如满脸堆笑地对江文说:“帅哥,我把明信片交给老师,是我不对,我再一次诚恳地向你认错,要打要骂悉听尊便,请你原谅我,好吗?”由于老师没有怎样责怪江文,江文渐渐不把明信片的事放在心上,对林如也就不再记恨。

    于是,他说:“老师没有对我怎样。你别再挂在心上,大家都是同一年段的学生,我已原谅你。”林如高兴地说:“江文,你就是个好男人。难怪那么多人对你印象很好。说你是好人,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江文说:“我穷老百姓一个,别把我捧得那么高。什么宰相,我哪里配?”林如真诚地说:“江文,你就是我心中的宰相。把我当成你的知己吧。”江文见林如沉浸在幸福里的样子,心想:“她这是怎么了?以前她是对我不错。”江文说:“林如,咱们关系是好,咱们算是铁哥妹,对不?”对江文来说,林如是一个漂亮的同学,已经彻底发育成熟,高高的个子,窈窕的淑女,加上皮肤白皙,凹凸有致,对不少男同学有吸引力。许多同学,包括郭华,都给林如写过情书。这点,正是林如骄傲的事情。林如说:“好,咱们就是一对铁哥妹们。”说完,林如伸出手,与江文拍一下手。

    现在,在小城里,男女之间来往已经纯属自然,中学生早恋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高三年段就已经有好几对公开的恋人。林如虽然暗恋江文,有一些苦恼,但是,江文把她当作铁哥妹,已算不错,至少比一般朋友好得多。

    现在,她心里也很高兴。她打趣地说:“江文哥哥,快上课了,我回教室去。”江文笑着回答说:“好吧,林妹妹,那你快点!”他们两个这下倒好,心中的结一打开,似乎变得更加亲近一些。

    快上课了,郭敏走进教室。她非常自信,见同学们一个个走回自己的座位,暗地里有一些高兴,学生们自觉遵守纪律,比较乖顺。她在讲台上放好教案和书本等材料,就走一下,关心地望着自己的学生。郭敏不自觉地走到第二组,她很自然,也很自在地把手放在桌上。突然,一阵响声响起,桌子散开了架,化为一些碎片和粉末,粉末飞扬地四散,撒到地面上。郭敏大吃一惊,想:“自己怎么回事?桌子竟然会被自己一压,化为碎片和粉末。这可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同学们也不懂怎么回事,纷纷露出惊讶的眼神。郭敏无法解释,走上讲台,对同学们说:“这一下可就奇怪了,我手刚轻轻地接触到桌子,桌子就化为粉末。这不可能。”班上,就只有江文和许武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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