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的惩罚

    捧起心灵的微光,升华生命的美好,带着梦想和爱,一起聆听神的旨意,感恩,祈愿,在神圣的教堂,牧师问新郎:“从今天开始美丽的新娘将成为你的妻子,无论健康或疾病,年轻或衰老,富有或贫穷,你都对她不离不弃,你愿意吗?”

    张亦墨犹豫片刻后,箭一样的冲向灵槐,拉起灵槐的手飞一般的冲出教堂。

    惊魂未定的灵魂吓出了一身冷汗,挣扎着从张亦墨手中逃脱,张亦墨眼神迷离的盯着灵槐,紧张的说:“你知道吗?我做梦都想和你共度余生,我要每天的时光里都是你,我想,我再去无法想像没有你的日子。”

    灵槐被张亦墨这突如其来吓到了,用颤抖的声音说:“你疯了吧!我们两个人有关系吗?”

    灵槐的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微凉的双唇被两片灼热的唇瓣堵住。

    灵槐的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拼命的从张亦墨怀中挣扎。

    教堂里的蓝烟,两眼凝视远方,双唇紧闭,任凭眼泪肆无忌惮的顺着脸颊滴落在地板上,先是铺天盖地的剧痛,然后便麻木了,没有了心,便再也感觉不到疼痛。

    这个时候,初夏也束手无策,一切的话语都是多余的,只有默默的陪在蓝烟身边。

    “咚咚咚”“是谁在敲门呢?”灵槐爷爷自言自语。“爷爷,我去开门啰!”灵槐走出了房间打开门,竟然是张亦墨,看到灵槐,张亦墨略显卑微:“我今天来送你去学校,你不是明天就要上班了吗?”灵槐面无表情:“不用,等下我爸送我,你走吧!”

    张亦墨乞求道:“我假都请好了,还是我去吧!让叔叔在家休息。”

    “你怎么这么啰嗦!不用你就是不用。”张亦墨感觉到了灵槐的冷漠和不耐烦。

    此刻,灵槐多么希望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顾安乔。

    爱是一个深不可测的谜,尽管彼此相爱,但在家庭的羁绊中,爱又变得如此脆弱,如此的不堪一击,同时还不停的折磨彼此,让爱变得疲惫不堪。

    每年的今天都是顾安乔送灵槐去的学校,今年的今天,顾安乔自然不会忘记。

    顾安乔不停的问自己:“我为什么总是瞻前顾后?不敢面对灵槐呢?”

    是因为不敢直视灵槐的眼睛?是害怕看到灵槐憔悴的面容?是恐惧失去的无法挽回?这种情绪就像是给顾安乔套上了一副无形的枷锁。

    “灵槐!”张亦墨手捧一大束鲜花出现在灵槐面前。“你为什么来啊?”灵槐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张亦墨嬉皮笑脸:“你是我女朋友,我为什么就不能来了?”

    “神经病啊?我不喜欢你,更不想看到你,请你马上消失。”说完,灵槐径直向学校的操场走去。

    张亦墨穷追不舍。

    “还不赶快把花丢掉,丢人现眼。”灵槐露出厌烦的表情。

    “好,好的,一切听领导指挥。”张亦墨乖乖的把花丢掉了。

    “真羡慕灵槐,追他的男孩都那么帅,前任高大帅气,桀骜不驯,现任阳光开朗,热情如火。”

    “我比较喜欢现任,总感觉前任有那么一点点深不可测,人生本来就够累的了,为什么还要自寻烦恼?”

    “是的,这个男孩看上去比较活跃。和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应该会比较轻松吧!”灵槐的同事边散步边议论着。

    灵槐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个不理智的想法:许你顾安乔已结过一次婚,不许我灵槐再谈一次恋爱?于是,灵槐对张亦墨说:“走吧,我们去吃晚饭。”张亦墨喜形于色,趁热打铁说:“回家,我做给你吃!”灵槐迟疑了,张亦墨看出了灵槐的犹豫,展开了死缠烂打的攻势:“走吧,我做的清蒸鳕鱼超级棒,不吃你会后悔的。”张亦墨拉着灵槐去超市采购食材。

    来到灵槐住的地方,张亦墨在厨房一番忙碌后,有模有样的烛光晚餐氛围十足。

    灵槐打开灯,吹灭蜡烛,张亦墨没有阻止。灵槐能和他一起吃饭就是对他最大的恩赐了,他不敢再有其他的奢望了。

    灵槐说:“你不要喝酒,等下你还要开车回去呢!”

    “我今晚不回去了,酒店已经订好了,难得今天开心,你也喝点吧!”张亦墨边说边给灵槐倒了一杯。

    灵槐摆了摆手:“我从来没有喝过酒。”张亦墨软磨硬泡:“喝一点点没事的。”说着把酒杯递给灵槐,灵槐把酒杯放在了餐桌上。

    张亦墨试探着问:“你和顾安乔他们几个一起吃饭时不喝酒吗?”灵槐听到顾安乔三个字,拿起酒杯猛喝一口后连忙跑进卫生间吐了出来。

    张亦墨紧跟着走了过来:“红酒美容养颜,关键是还能帮助睡眠。”

    灵槐轻轻地又喝了一口,二口,三口……那种穿肠而过的感觉满是热辣,心跳加速,渐渐的身不由己,想顾安乔,念顾安乔,满眼都是顾安乔,他终于来了,就在自己的身边,“顾安乔……”张亦墨抱着灵槐走进了卧室。

    顾安乔突然心神不宁,望着窗外的雨,记忆被狂风肆虐,美好被雨水吞噬,一切都在渐行渐远,有个人淡出了视线,顾安乔很怕,怕这个人被自己弄丢。那种迫切想要见到灵槐的强烈欲望促使他必须去找灵槐。

    顾安乔急匆匆的赶到灵槐的住处,没想到开门的竟然是张亦墨。

    顾安乔猛踩油门,汽车如追风逐日般的消失在马路上。一种强烈的愤怒和无奈让顾安乔失去了自我控制,身体和灵魂被掏空了一般,内心深处激烈地撕扯着,犹如万箭穿心。

    星期天,灵槐随张亦墨来到了他家。

    中午吃饭时,张亦墨妈妈说道:“灵槐,你也看到了我家的地方不大,你也住不习惯,你和小墨就去住你家,也好照顾你爸,还有就是小墨现在和蓝烟在一个单位工作也挺尴尬的,让你爸,你大伯,还有你大伯母他们几个找人帮忙给小墨换份工作。”

    灵槐心生厌恶:“换工作有那么简单吗?想换自己想办法。”

    张亦墨紧接着说:“你表姐夫的工作不是你大伯母找关系换的吗?听说现在都当上行长了。”

    灵槐怒目而视:“那是我表姐夫人家自己有那能力。”

    张亦墨妈妈生气道:“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我家小墨也是名牌大学毕业,只是没能出生在有权势的家庭,都一家人了,还向着外人说话。”

    “谁和你们是一家人?真是不可理喻。”灵槐夺门而出。

    张亦墨追了出去。

    “回来,女人不能惯,越惯越上样。”张亦墨妈妈大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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