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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冬线cut 5

    新年的第一个月,槲寄生还挂在枝头上,四处张灯结彩,就像场朦胧的梦境。

    我给墨丘利写去一封道歉信,还有北境使者前往说服,对方表示了谅解,没多久我和安冬的婚事就提上了日程。

    我们在槲寄生下接吻,侍者挥洒出淡粉的花瓣,旁边是一望无际的薰衣草田,安泊夫人照常喧宾夺主,游走在各个桌碰杯,不过我们也乐得清闲。

    热热闹闹中,礼成。

    入夜,事情就有点难办起来,亲戚围着我们婚床站成一圈,抓耳挠腮。

    “两个都是未成年,是不是该等上几年...”

    “这有什么,一个十四岁,一个十五岁,谁侵犯谁呀,让两个孩子先睡一张床熟悉一下,等都成年了再教他们也不迟。”

    以领主夫妇为首,说了些祝福的话,一行人退出去,把婚房留给我们二人,我放松的向后仰,假装不经意的压上安冬的手。

    他看着我,挑了挑眉。

    第二天,我比安冬先醒一步,对来开门的蘑菇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她满脸通红的退下去了。

    大概是因为昨晚上出力最多,晚一小时安冬才悠悠转醒。

    我正趴在他身上玩他的睫毛,见状戳戳他的脸“长得那么可爱,没想到那么凶,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水到成渠,安冬也没那么害羞了,掀开被单看了一眼,昨天晚上黑灯瞎火,早上再看,凶得像打了一架,揉揉我的腰。

    “疼吗?”

    我嘻的一声,坐到他身上,被单也随之滑落...

    胡闹了一个上午,我们像两只餍足的大猫,叫嚣着要互相帮弄头发,最后侍女看着我们顶着两个鸡窝头,哭笑不得。

    忽然一个侍卫闯了进来,我警觉的撂下梳子。

    “陛下!大事不好啦!河东地失陷了!”

    我匆匆闯进会议室,安泊夫人看了我们一眼,一昂首,让下人接着念。

    “以利亲王授权东境发动收复失地战争,目前河东地已沦陷。塞巴斯蒂安从龙虾领突袭双翼城,领主雷德挡住了攻击,但并没有突围。”

    东境不是说保持中立吗,还有什么能让王室和东境联合起来...

    “北境多次出兵侵略东境,南境也曾参与瓜分,我的侄女马加列就出生在东境被南境占领的领土内。”

    脑子嗡的一响,以利的话突然出现在我脑海中,是啊,我怎么就忘了这个,土地,总比联姻实际得多,这就是为什么东境甚至不考虑一下让吉尔斯和我结婚的原因了。

    现在我又嫁到了北境,东境不找借口来占点“便宜”才怪。

    “我外公,舅妈呢?”我打落牙齿和血吞,扎到聚在一起讨论的大臣里,一拍桌。

    “东境军下令坑杀当地居民,但还是有些遗老遗少逃了出来,或许您的亲人也...”那名侍从被我吓得不清。

    “那...他们有多少兵力?”安冬问。

    “东境出兵一万,塞巴斯蒂安率领四千王都军,以利亲王则和六千人坐镇王都。”

    一共就是两万,我无助的靠到安冬肩上,一旁喝茶的安泊夫人却呵呵笑起来。

    “现在知道,你叔叔以利是怎样个出尔反尔的小人了吧?”

    我看向她,不知道想说什么。

    她边上一名彪形大汉站出来,虽然不识,但能够剑履上殿肯定不是一般大臣,只见大汉哐哐敲打盾牌,喊道:

    “北境二万二铁骑!随时为安泊夫人效命!势为女神雪耻!”

    其他侍卫也纷纷举起盾牌响应。

    “好啦,好啦”话是那么说,她眉眼间洋洋自得。

    这时一位文臣出列,谏言道:“夫人,虽然我方人数略优于以利联军,但此时瘟疫横行,恐有变数,不如先援助南境,让他们两家耗上一耗...”

    “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马加列,这可是你的故乡啊,可有高见?”

    (这里两个选项,援助南境或者开战,选哪一个安泊都会故意跟主角反着来)

    我一抹眼泪,激动的说:

    “趁现在目光都聚集在南境,我们更应该一鼓作气,夺回王都才是,他们怎么突袭河东地的,我们就怎么突袭王都!”

    一时大殿内窃窃私语,大臣们交头接耳,安泊夫人面色不愉,咳嗽一声,道:“哪有你说得那么容易,不是自己的兵,牺牲起来不心疼是吧?还是给南境物资,让他们和联军互相消耗,我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那你问我干嘛?我忍下怒气,反正没差,到雷德手里的物资只有不够用的,没有兼顾不到的,更别提昧下了,等他缓过劲来,肯定能夺回碎金镇,还是先关心一下外公舅妈的下落...

    众人都以安泊夫人马首是瞻,我和安冬插不进嘴,坐在角落里,独自商讨着如若外公他们还在,就接来团聚。

    …一切都规划好,我们放松了准备离开,安泊夫人却突然叫住我。

    “我?”我无辜的指着自己。

    安泊把我单独叫出来,挽着我坐到庭院中,亲手奉上一杯茶,我不知道说什么,她先叹息道:

    “我们都是女人,我也不想刁难你,更何况你既嫁给安冬,就是我半个女儿,像伊丽莎白一样,哪有不疼之法。”

    我张了张嘴,心说这套有点熟悉,就像当初国王对我“嗯嗯”

    她状似恨铁不成钢的按了按额角“安冬年纪比你小,难免有些幼稚的想法,所以啊,你最好别跟着他鬼混,他没了就没了,小心别连累到你。”

    “做母亲的,对自己儿子什么德行再清楚不过了,只要你安分守己,我保你地位稳固,要是他对你不好,也尽管来找我,我替你出气。”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后面就是收到温娜维尔的死讯,这part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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