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又得到了蝙蝠侠的再一次拒绝，梵恩娜有些丧气。
罗宾也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然后跟着蝙蝠侠一起离开了。
“B，你为什么不教她啊？她能力不弱。”杰森在蝙蝠洞脱下制服好奇地问。
蝙蝠侠也摘下头套变回布鲁斯，“她的能力是很强大，但她还没有能够驾驭能力的心。”
梵恩娜对于小丑的巨大仇恨，布鲁斯不用想，就知道她强大之后一定会去杀了小丑。
如果教导的最终结果是让梵恩娜手上染上鲜血，他宁可她保持现在这个样子。
“切！”杰森也明白布鲁斯在想什么，但他不以为然。他也不喜欢小丑，要不是布鲁斯有着不杀的原则，他实在不介意给小丑一记狠狠的闷棍。
布鲁斯当然了解杰森，他们不仅是夜间的搭档伙伴，更是亲密无间的一家人。他教导着这个男孩一步步进步，成长到现在让他骄傲的样子。但每次杰森和他夜巡受伤时，他总会一遍遍地拷问自己到底做的是对是错。
现在面对梵恩娜，他不想要梵恩娜也陷入危险。小丑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有着污染一切的本事。
梵恩娜这边不知道蝙蝠侠心里的弯弯绕绕，她沮丧地走在回去酒店的路上，脚踢着石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走。
路上遇见找事的混混流氓，她一发不言地用能力把他们扇开。
本来刚刚还觉得很刺激的事，现在又索然无味起来。
做这些有什么意义？今天他们遇到自己算是踢到铁板了，但明天他们醒过来还是会继续骚扰其他人，而她又不能天天赶到。蝙蝠侠也不是总是万无一失。
她忍不住冒出一个念头，如果所有的坏人都死掉好了。
但她也明白自己所想的天真，摇摇头飘进了酒店房间。
然而她刚一进屋，一把尖刀就搭在了她的脖子上。
“梵恩娜·布伦？”一个略显嘶哑的声音在梵恩娜背后如同蛇蟒一样嘶嘶响起。
“……你是谁？你要什么？”梵恩娜慌张了一瞬，很快冷静下来，想要发动能力。
但后面的刺客十分谨慎，尖刀压着脖颈更进一步，一丝鲜血流了出来，“别想耍花招。”
“我知道，你有特殊的能力。一个变种人，大摇大摆地使用能力，你是真的单纯。”
脖颈间一阵湿热滑腻的触感，梵恩娜身子一抖，瞬间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你要色？还是钱？谁派你来的？”梵恩娜现在也后悔自己的大意。作为一个刚刚觉醒能力的人，她不清楚其中的规矩，没想到被人找上门来。
“嗯哼？味道不错。但我都不要。”刺客收回了长蛇般的舌头。
他放开梵恩娜，打开灯，房间一下子亮堂起来。
梵恩娜转过身，刺客一身黑的站在中央。
“其实我不是来图谋你什么的，只是看到这么一块璞玉流落在外，我忍不住过来看看。”刺客解开了他的面罩，露出里面一颗光头，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梵恩娜怀疑地退后，“你什么意思？”
“梵恩娜，你也看到了。虽然你的能力很强，但你的基础太差，反应太慢，没有危机意识，根本发挥不出你能力的十万分之一。”刺客微笑着，递给梵恩娜一张名片。
“我是莱克斯集团的员工。我们集团有最先进的设备可以对你进行能力评估，还有专业的科学团队可以为你量身定制锻炼方案。有了我们的帮助，你的能力将会更上一层楼。”
梵恩娜收下名片。她听过莱克斯集团的名号，但是也不太了解他们具体是做什么的，而且他们好像和超人还有着敌对关系。
想了想，梵恩娜还是拒绝。超人对她很好，莱克斯集团和超人作对，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这么想就是误会我们集团了。可能我们总裁对于超人有不一样的看法，但这都是商业手段。你知道的，在大家都在说超人不好时，我门总裁说超人不好，这才能吸引眼球。”
看着刺客叭叭嘴在那里说，梵恩娜将信将疑。
“你们帮我有什么好处？”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她才不相信他们免费帮她。
“你的能力提升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好处。我们总裁因为再超人身上的立场问题，也招惹了很多敌人。这里有具体的协议，梵恩娜小姐你可以看看。”他递过来一份合同。
梵恩娜草草看了一下，基本上就是享受他们的服务培训，就要给他们老板当保镖。
“这个具体的雇佣时间是多久？”梵恩娜问。
“总裁需要您一同随行的时候。”
好家伙，终身护驾是吧？
“不可能。你回去吧。”梵恩娜把合同还给刺客。
“先别急着拒绝。梵恩娜小姐，你也有拒绝我们总裁的权利。但是我们总裁有三次强行提出的权利。每次随行保护我们总裁也是有报酬的。”刺客急忙说。
“多少？”
“一次十万。”
“！！！”梵恩娜震惊。
“那我要交钱吗？”梵恩娜不可思议的问。
“当然不用。”刺客看梵恩娜态度松动，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该不会是骗子吧？”梵恩娜越发怀疑。
刺客喝了口水，舒服地叹了口气，“如果梵恩娜小姐有和我们公司合作的意向，明天我们就可以去集团内签合同。”
梵恩娜一想，反正现在自己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去了也不亏，于是点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梵恩娜坐上莱克斯集团的车去往公司。
看着车确实是往市区的方向开，她松了一口气。
莱克斯集团巨大的标识也逐渐出现在眼前，看来还真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刺客看穿了梵恩娜的担心，“走吧，梵恩娜小姐，我们总裁在办公室等你。”
莱克斯卢瑟？梵恩娜点点头，他们一起登上了电梯。
同样的光头在巨大落地窗前反射出夺目的光芒，梵恩娜不经意地瞟了一眼刺客先生，得到他一个友好的微笑。
“布伦小姐是吧？欢迎你加入我们莱克斯集团。”卢瑟伸出手。
梵恩娜和他礼貌回握，忍住自己将视线从光头上移开。
她之前在网络上有查过莱克斯集团总裁的资料。毫无疑问的商业奇才，网上舆论骂声居多，说他不可一世、态度居高临下什么的。
今天一接触没想到还是比较平易近人的，梵恩娜略微放松起来。毕竟是第一次来这种大公司，还是略微有点紧张。
“卢瑟先生，你们集团实力雄厚，何必要邀请我这么一个初出茅庐、没有经验的人呢？”梵恩娜问出她的疑惑。
卢瑟不动声色地瞥了她身后站着的刺客一眼，嘴角勾出最合适的弧度，“梵恩娜，可以这样叫你吗？”
得到梵恩娜的点头同意，卢瑟继续说：“我一直致力于对各种人才的培养。梵恩娜小姐你就特别符合我司的要求。”
梵恩娜觉得有点奇怪，但也不再追究。自己身上的这点利益和莱克斯这种大集团比起来实在是九牛一毛了。
“好的，既然如此，那我们来看看合同的事宜。”卢瑟呼叫律师进来。
专业律师掏出一叠合同，为她详细解释了上面的条款，避免了梵恩娜看不懂的问题。
经过律师的解读和自己的理解，合同内容和昨天刺客先生讲的差不多，甚至还有一些另外的福利，比如说包吃包住这样的。
她在合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卢瑟也再次伸出手表示合作愉快。
他叫梵恩娜身后的刺客：“J，以后就由你来训练梵恩娜小姐了。”
“J？！”梵恩娜惊呼出声，引来两人的侧目。
原谅她的失礼，她现在对Joker中的任何一个字母都有些敏感。
卢瑟也立马明白了梵恩娜吃惊的原因，他解释道：“J是我们集团特殊部门的高级员工之一，我们是按照字母排序来的，他刚好排J。”
刺客J先生也笑笑，“我知道，哥谭那个Joker很有名嘛，看来梵恩娜小姐还对此心里有阴影。我会安排进训练内容里的。”
梵恩娜看到J先生的反光脑袋，那种以为又是小丑圈套的感觉终于散去。
也是，她既然要打败小丑，就不能一直恐惧下去。
“那就麻烦你了……J先生。”
J先生勾唇一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