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王晴宜脚步一顿,转身看向许婉漓手中的手串,心中慌乱这是及笄礼时祖母送她的那个粉色碧玺手串,她很是喜爱失常佩戴,当日夜黑慌乱中竟没有发现手串被脱了去。

    “这不是当年及笄礼我送给宜儿的手串么,宜儿到底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如婉漓所说?”,看到手串的一瞬间,王老夫人也大为震惊,当即向王晴宜求证。

    “这手串上次来王家时我本是带着的,等回到袁家才发现不见了,孙女怕祖母因为此手串伤心,就一直没敢告诉祖母。”,王晴宜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出来这一番话。

    “就这一个手链能证明得了什么,说不定这是你偷来的都有可能,就凭这个就想诬陷我王家嫡长女谋杀你?”。

    杨氏是了解自己这个女儿的,一开始斌不怎么相信此事,可一想往日里乖顺的女儿,能做出逃婚之事,现在也不是做不出这种事情的,只是这可是谋害人性命的大事,她虽不愿相信自己的女儿能做出这种事情,但是她知道她的女儿变了,从决定逃婚的那一刻就变了。

    当那个碧玺手串出现在许婉漓手上时,杨氏心中就有了答案,可那是她的女儿她的第一个孩子,是她怀胎十月生育下来,并且养育了二十载的女儿,她怎么能不去维护她的女儿。

    这样想着,杨氏就想上去抢夺碧玺手串,“这个手串说不定是假的,是你仿造来打算惹是生非。”。

    见杨氏要来动手抢夺手串,许婉漓当然是不会让对方得逞的,将手中的手串抓的又紧了一些,两人谁都不愿放手,争夺了几下后,碧玺手串断了粉色的珠子‘哗啦啦’散了满地。

    王晴宜当即下意识去接,刚做出动作就意识到此举不妥,赶紧收回动作不想让人发现,王大人将王晴宜的一切行为神色都尽收眼底,心中有了盘算。

    仆从们在收拾着残局,正巧三姨母也赶来了,只见她急匆匆的推门而入,神色焦急。“听说母亲急病卧床了,到底怎么回事。”。

    眼睛撇到王晴宜的方向,三姨母并没有意外,想着对方也是被告知了王老夫人得了急症才来的,当看到王老夫人好好的坐在厅中,安然无恙时三姨母愣了愣。

    “不是说母亲病了吗,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怎得坐在这好好的。”。

    许婉漓见到三姨母就想起了自己那冤死的爹娘,“姨母能否告知我们许家到底哪里对不住你,竟让你不顾是否会因此连累王家的风险,去陷害许家一个通敌的罪名。”。

    三姨母的演技并不高明,一听到这些质问,就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仿佛什么掩盖了很久很深的秘密被人当中揭穿了震惊模样。

    在场的众人都了解三姨母的为人,当即明白此时并非不可信,杨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王大人则无奈的摇头叹气。

    看众人模样,三姨母心中慌张看向王老夫人,“母亲我没有,我没有,您要相信女儿。”。

    三姨母一副可怜的模样,试图得到王老夫人的信任,然后又雷霆大作冲到许婉漓面前指着许婉漓地鼻子毫不留情面的骂道,“你个死丫头,你从哪听说的这些,就来这挑拨。”。

    “呵。”,许婉漓冷笑一声,“姨母没做过吗,那为何我父亲的字会在你那里,那天我得到的到底是我父亲写的字,还是你临摹着写的,为何你送给我母亲的首饰盒的夹层里面会搜出书信,为何许家刚刚落难不过半年,你们袁家就升迁入京了。”。

    许婉漓讥讽道,“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而这巧合又全都落到了姨母身上?。”。

    “什么首饰盒子什么书信你可不要乱说,我何时送过你母亲什么首饰盒子,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三姨母没有一丝犹豫,当即否认道。

    如许婉漓料想的一样,三姨母不会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她将实现想好的说辞拿了出来,“那镶红玉的黄金首饰盒不是你送的?我记的母亲说过那就是你送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再次提起首饰盒,三姨母当即炸了上去就要动手打许婉漓,“你胡说什么镶红玉的黄金首饰盒,我拿去的明明是红漆黄花梨木的首饰盒,黄金首饰盒?你那短命的娘也配?”。

    “哦,那确实是红漆黄花梨木的,不过姨母一会说没送过我母亲首饰盒子,一会又说送了,那到底是送了还是没送。”,许婉漓抓住三姨母的手,控制住对方接下来了的动作,等着三姨母接下来的回答。

    三姨母犹豫了一会,想是也觉得自己前后言辞不妥,索性干脆承认了,“是,没错我确实送了,可那通敌的书信不是我放的,跟我没关系。”。

    “什么书信?我刚刚没说那是通敌的书信呀,三姨母,你怎么知道是通敌的书信,如果不是你放的你又怎么知道那里面的是通敌的信件。”,许婉漓冷笑一声,甩开对方的手,一步步逼近对方,咄咄逼人的质问着。

    直到被许婉漓逼至墙角退无可退,三姨母一掌将许婉漓推开哭着跑到王老夫人的面前,“娘,你要相信女儿,女儿怎么会对自己的同胞姊妹做出那种事情,这是万万不可能的呀,母亲。”。

    “舅舅,你在官场多年,比婉漓更加有见识有智慧,此时到底如何,谁是谁非想必舅舅心里已有判断,婉漓别无所求,只想给父母讨回公道,还望舅舅能将此时奏明朝廷好让该承担责任的人受到应有的惩戒。”。

    “婉漓你先回去吧,此时容舅舅好好想想。”,王大人面上为难还是答应了。

    出于对王大人的信任,许婉漓没有多做纠缠安分的回到了自己厄院子,等待着朝堂之上的消息。

    连接过了几日,却没有什么消息传来,许婉漓等的烦躁便寻到了王大人处。

    “舅舅事情进展如何。”,许婉漓开门见山的问道。

    王大人面上纠结,“此时暂且缓一缓,过些日子再提。”

    。

    听这意思许婉漓觉得情况有些不妙,“舅舅的意思是想当做什么搜没发生过吗,表姐对我做的事情,因为我命大保住的性命,这事情暂且不说,可姨母做的事情造成的后果怎么能搁置,因为此时落难的可不止有许家,现在王家也被此事弄得抬不起头来,舅舅你因为此事在朝堂之上如履薄冰,这事怎么耽搁的起。”。

    “婉漓这事情你想的太简单了。”,王大人叹了口气。

    、“许家的事你姨母定然是有错的,可是她也是被人钻了空子利用了,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许家王家的处境从根本上是因为势头太盛,树大招风了,当今圣上本性猜疑,王许两家的处境就算不是今日,也会是明日,舅舅现在不求升官也不求建功立业,只想尽力保住王家,不想再生是非。”。

    “舅舅说的利用是什么意思,到底谁针对许家。”。、、

    “婉漓你还哦不明白吗,有心之人借你姨母的手陷害许家,向皇帝邀功,并趁此事打压王家。”。

    “舅舅不要为姨母开脱,若是姨母没有害人之心,有怎会被有心人利用,现如今的这一切与姨母脱不了关系。”。

    “此时不要再追究了,婉漓,王家在经不起什么折腾了,经不起再一次的内讧了。”,王大人有心无力,面色疲惫人几天时间里仿佛老了十岁,脸上又多了很多皱纹。

    “舅舅,你这是要站在姨母那边了,舅舅我一向敬重您,却没想到舅舅你有一天也会在权衡利弊间,做出这样的决定,外祖母可认同你的做法。”,许婉漓心中大失所望,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她的心口,让她觉得窒息喘不上气来。

    “不要再拿此事去打扰你外祖母,你外祖母已经失去了你母亲,不要再逼她失去另一个女儿了,你祖母现在的年纪已经是大半截身子入土了,不知道还能活多少时日了,你就当可怜可怜她。”,王大人劝解着,生怕许婉漓再闹到王老夫人那里。

    “你们都站在姨母那边,你们这是默认了她的做法没有错是吗。”,许婉漓不敢相信,作恶之人犯下如此大事,竟然还能被这般包庇,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婉漓没有人说你姨母的做的是对的,只是暂且缓一缓,这事情不该在这个时候计较,你也不要为此钻牛角尖了。”,王大人都觉得自己解释的有些不难烦了,实在不想再重复一遍自己的意思,只希望许婉漓当下能识大体一些。

    “现在不计较那该什么时候计较,我现在就要去击登闻鼓,我要让所有人看看我们许家的冤屈。”,许婉漓心中既伤心又愤闷,有些失去理智,说着就抬脚准备出门。

    见许婉漓此等模样,王大人只觉得眉心隐隐作痛当下拍案而起,对着已经快走出院门的许婉漓呵斥道,“你今天若敢击登闻鼓,以后就不要认我这个舅舅了。”。

    闻言许婉漓停下脚步,回头不敢置信的看着追出来的王大人,眼泪不争气的涌上眼眶“舅舅。”,许婉漓不敢相信她的舅舅能说出来这么无情的话。

    “婉漓你也变了,你之前当是个聪慧的孩子,怎么如今很多事情却想不明白了,莫要因仇恨失了理智。”,王大人诚心的劝解着试图点醒许婉漓。

    许婉漓一眼不发的转身离去,到马棚里牵了一匹马,出府上马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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