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选项C已生效】

    【A选项-“大师课程”已错过

    (智力+4,金加隆+500)】

    【B选项-“独自阅读”已错过】

    【D选项-“独处时光”已错过

    (心情+5,体质+1)】

    *

    你决定和阿兰一起阅读《龙宝宝识字一百篇》。

    经过了昨晚的经历,你迫切地想要知道你是谁、你到底是什么、昨天的遭遇是否是种意外——以前你认为你可能是与阿兰一样的龙裔,可经过昨晚的事后,这些事情可都不见得了。

    为什么你会无端想起“提亚玛特”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从阿兰那里从未听说过这些事情……

    而且你记得阿兰称自己为“巴哈姆特”一脉的龙裔——而你看来好像并不是,那他现在对你而言是敌是友?

    你抱着疑问,进入了无限延伸箱内。

    一进箱子,远远便看见龙头人身状态的阿兰正在拿着浇花壶打理你的花田,他如金属般的红色鳞片,在魔法模拟太阳的阳光下反射着冷硬的光。

    你站在远处,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阿兰的龙裔姿态。

    ——…果然没有翅膀。

    “殿下,您回来了?”

    阿兰注意到你,高兴地跑了过来:“昨晚您感觉如何?这还是您第一次在箱外度过新月,有没有——”

    说还没说完,阿兰在离你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住了脚,表情变得有些吃惊和慎重。

    “……您变强了?”

    你:“…。”

    阿兰:“我从您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威压——向您贺喜,殿下。”

    他低下红色的龙头,深深向你鞠躬。

    你含糊打发了阿兰几句,便让他找出《龙宝宝识字一百篇必看》,提出想和他一起阅读。阿兰自然喜不胜收地答应了,很快就在花田里布置好桌椅和点心,拿出书和你一起阅读。

    《龙宝宝识字一百篇必看》是一本封面很花哨的科普书,作为“宝宝”科普,书的内容意料之中的很薄。

    「“……识字一百篇,好玩又有趣,每天都有新内容!适合龙宝宝体质的识字一百篇(适宜作睡前读物)!”

    “今日的识字故事——创世。”

    “在天地开辟之初,世界上便存在着两位高贵的龙神大人。”

    “祂们生来便是夫妻,生来便是兄妹。祂们是一切巨龙与龙裔之祖,是伟大而至上的存在。”

    “丈夫‘巴哈姆特(Bahamute)’大人是善龙之神,是尊贵的白金龙王,善良、智慧、慈悲又宽容的守序善良之神。”

    “妻子‘提亚玛特(Tiamat)’大人是恶龙之神,是混沌的五龙首母神,邪恶、憎恨、贪婪又暴欲的混沌邪恶之神。”」

    ……原来是这样。

    下一页。

    「“世界的最初,善龙之神巴哈姆特和恶龙之神提亚玛特(以下将以‘五龙首母神’替代)一起,共同创造了最初的五色巨龙——红、绿、蓝、黑、白龙。”

    “但邪恶的五龙首母神,趁巴哈姆特不备,将邪恶之息注入了五色巨龙的体内。五色龙自此便成为了生而邪恶。”

    “巴哈姆特为此深为悲伤。为了安慰祂,矮人用赤铜、青铜、黄铜和金、银制作了五条相对应的金属巨龙——然后,巴哈姆特将生命之气吹入了金属五龙的体内,于是产生了最初的善良巨龙*。”

    “——这,就是我们血脉的来源。”」

    下一页。

    「“……那位不能提的存在的邪恶,五龙首的母神,邪恶是祂生来的本性——祂热爱混沌,也热爱宣扬自己的信仰和激起战争。但伟大的巴哈姆特却完全相反。”

    “邪恶的五色龙们在世间作恶、贪婪地毁坏占有一切,祂们频频发起战争,使得生灵涂炭、天地崩坏,所有生物都几乎要毁灭。”

    “善良的巴哈姆特于心不忍,于是便带领着金属龙和信仰祂的金属龙裔们,与邪恶的五龙首母神和祂的五色龙们进行抗争。”

    “在数以亿计年的岁月里,五色龙和金属龙都在持续争斗着,战争不断爆发,那是场很长、很长的大战。”

    “最终,伟大的巴哈姆特带领着勇敢的金属龙们,战胜了那位不能提的存在以及祂邪恶的五色龙。”

    “正义终将战胜邪恶,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下一页。

    ……这个故事好像没有下一页了。

    (你的《龙宝宝识字一百篇必看》阅读进度更新了)

    【获得了阵营身世线索·“两位龙神”】

    【获得了阵营身世线索·“五色龙和金属龙”】

    【获得了阵营身世线索·“亿年战争”】

    下一页是一张彩色的图鉴,上面用简笔画粗略画着“红蓝绿黑白”五种五色龙,和“赤青黄金银”五种金属龙的模样——其实这样来看,这两类龙的颜色基本是对映的,毕竟祂们出自同源。

    唯一称得上明显的区别是,五色龙的鳞片是小而密、泛着一些宝石光泽的;而金属龙的鳞片则是大而尖锐的、泛着金属冷光的。

    书中标记着,“红蓝绿”三色是最基础的颜色品种——而有才能的龙们,有生之年能将自己进化为“黑白/金银”龙,从此获得近距离服侍自己的龙神的机会。

    【获得了特殊身世线索·“进化的巨龙”】

    你陷入了深思。

    ……信息量还是不太够啊。

    只能说这只是本“龙宝宝”科普读物,措辞和内容上都尽可能的易读化了,细节上却省略的不止一点半点。

    你转头看向一旁坐着的阿兰·伦斯特——他依然保持着龙头人身的龙裔样子,赤铜般的鳞片一眼便能看出他的血脉归属。

    阿兰感慨:“…无论听几次,这都是个振奋人心的好故事啊。”

    “可惜巨龙们离开世界也有千年有余,再也没有龙宝宝诞生;仅存的龙裔们子嗣淡薄,这些年族内的女性还不愿生育,这本书也派不上用场——我也有好久没有听到这个故事了。”

    ……巨龙们离开世界?

    你不动声色地问:“这个世界已经不再有龙了吗?”

    “是的,殿下。”

    阿兰说。

    “战争的剧烈程度是远超我们后人的想象的……据说在一千四百年前,大西洋附近爆发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战争,那次战争甚至影响了周遭一系列的大陆版图——就是在那一次决的胜负。”

    “据我祖父的祖父所说,那一日天昏地暗,那位不能提的五龙首母神彻底战败,五龙首皆被砍下,庞大的母神愤恨地睁大如太阳般的竖瞳眼,甚至还未来得及说话,几个呼吸间便彻底消弭于世间。”

    “巴哈姆特痛恨邪恶,但对自己妻子的死也感到万分痛苦,于是不久便带领着剩余的金属龙们离开这世间,前往去其他的世界。只留一部分仍与人间有联系的金属龙裔在这世间。”

    “……而被那位不太能提的母神所庇佑的五色龙们,在一夜之间则全部退化……啊,它们的事情不提也罢。”

    【获得了特殊身世线索·“世间再无真龙”】

    ……原来如此。

    那之后,你和阿兰又闲聊了几句,并尝试着套出更多情报——但没多久,潘乃丽夫人在楼下喊你一同浇花。

    阿兰称,《龙宝宝识字一百篇必看》的故事还是太过基础,书里其他的故事你选择性看看就好,等时间合适的时候,他会带你回族地去龙裔的藏书馆里看看。

    这场阅读会便暂时结束了。

    (你的《龙宝宝识字一百篇必看》阅读进度更新了,从下次起可以自由选择故事阅读了)

    (似乎因为指引人拥有“忠诚”属性,可提供更高级的科普读物,《龙宝宝识字一百篇必看》的阅读选项从回合夜晚中取消,改为几率日常触发阅读了的样子……)

    ……

    *

    在戈德里克山谷过完圣诞和新年,短暂的假期便接近尾声。

    这段时间里,你静心在勒梅宅里休息,并且因为你变得更聪明了,你抽空阅读了大量以前你一知半解的书籍。

    那本尼可老师亲自为你写的初级魔法石入门你也看了,还成功理解了其中大半的内容——这样的变化就发生在一夜之间,真是不可思议。

    【受第二学期任务失败的惩罚措施影响,日常中的所有数值增加减半】

    【日常阅读,智力+0.25】

    尼可老师惊叹于你学习进度增长之快,也多次把你叫去指点你的功课,其中包括你的炼金术。

    (正在判定你的智力值中……当前智力值185.75大于事件所需值100,判定成功!)

    “差不多了,薇薇。”

    尼可·勒梅说,“你已经完全掌握了炼金的技术——可以开始学习炼制魔法石的课题了。”

    “炼制魔法石是一件深奥的事情,需要一定的智慧和运气……你原先的作业便不用做了,从现在开始,你只要专注于炼制魔法石的事就可以了。”

    【叮,你的每回合职业任务更新了】

    【当前职业任务:尝试炼制魔法石(每学期一次)】

    于是,圣诞假期结束的时候,你背了一箱子的炼金材料回到了霍格沃茨。

    同样被你一股脑塞进箱子里的,还有一堆你收到的圣诞礼物。

    【正在判定其他角色对你的好感度……】

    今年的圣诞节你收到了以下礼物:

    “邓布利多教授”送给你了一件颜色微妙的巫师长袍。

    “麦格教授”送给了你一系列全新的《今日变形术》杂志。

    “弗利维教授”送给了你一系列全新的《前沿魔咒》杂志。

    “斯拉格霍恩教授”送你的一套全新水晶魔药瓶器材。

    “莉莉·伊万斯”送给了你一套麻瓜产的可爱好用圆珠笔。

    “莉贝卡·格林格拉斯”送给了你一条款式新颖的缎带。

    “莱姆斯·卢平”送给了你一包蜂蜜伯爵的招牌巧克力。

    “雷古勒斯·布莱克”送给了你一个精致昂贵的宝石胸针。

    【受第二学期任务失败的惩罚措施影响,日常中的所有数值增加减半】

    【所有礼物共计加成智力+1,魅力+1,心情+1】

    【正在判定你的魅力值……】

    【今年你收到了42位爱慕者的礼物,为你增长了点21声望】

    【当前声望:156】

    出于习惯,今年你也使用了猫头鹰邮购,给你的朋友们全都送了一份节日限定礼包作为圣诞礼物。因为带有盲盒性质,里面装着什么你也不知道。

    【花费了10银,购买了多份礼盒。】

    【剩余财产:11270金10银19铜】

    【根据盲盒的结果,你的朋友莉莉·伊万斯、莱姆斯·卢平好感+2;雷古勒斯·布莱克好感+1】

    ……嗯,看来大家开出的盲盒真是各种各样呢。

    因为你身在1973,与1993的朋友们交流不便,今年的礼物清点就先暂时结束吧。

    *

    假期过去,你在勒梅夫妇的告别下再次踏上霍格沃茨列车,重返霍格沃茨。

    英国的天气是常年阴冷的。虽然今年冬天雪下得并不大,但气温原因却让积雪迟迟不化。一路上,你透过列车的窗户看到路边被扫到一边积攒着的积雪雪白的、如绵延的白线一样从车窗里一闪而过。

    松柏上也留有不少的残雪,银装素裹地将沿路的风景装点成白灰色的世界。

    霍格沃茨城堡也如此——美虽美,但雪地将你常去的一些户外读书场地浸得地面湿漉漉的、踩上去一片泥泞,官感十分糟糕。

    再加上寒冷的气候,在户外说句话嘴边都能哈出一团白色的空气,鼻头不一会儿也冻的红红的。学生们假期回来后,便少有在户外活动的了,当然,打雪仗的时候除外。

    户外活动受到了限制,课堂还在正常进行。

    因为你数值的翻倍,本就聪明的你在日常的课堂上表现更加出众。而你也感受到了这种课业与学习进度上的轻松,平日里可能需要研究几天的课题,现在你几乎看几眼就能想明白,这使得你的求知欲大大被满足。

    【你的心情+2】

    【当前心情:68】

    一天早上,你的舍友莉贝卡·格里格拉斯起床后,又看见你早早就坐在了书桌前看书,而且还是极为深奥的书。

    留有一头雪白长发的女孩垂眸,坐在颇有斯莱特林风格的墨绿色座椅上低头看书。

    她的一缕白发顺着肩头垂下,落在洁白的透出些许血管颜色的手背上,又被主人漫不经心地拨到一边,顺势又翻了一页书页。

    ……薇拉是不是又漂亮了?

    以前虽然就很漂亮了,但是这次圣诞回来,怎么说,气质更好了?……总之这种美貌是真实存在的吗?

    莉贝卡一边胡思乱想地套上袜子,一边眯起眼睛仔细去看你手里的那本书的书名。

    ——《中古黑魔法揭秘及探讨龙在古魔法元素与黑魔法中的奥义联系》。

    莉贝卡:“…………”

    莉贝卡沉默。

    这什么看着就很容易睡着的超长复杂书名。

    你正看着书,一抬头便看见莉贝卡一脸复杂地看着你。

    莉贝卡:“嗯,薇薇,你最近是不是有些太聪明了….?”

    “啊,不是说你以前不聪明,你一直都是斯莱特林的骄傲,但是,嗯….以前你做一道算术占卜题,还需要阅读完题目,然后想个一两秒(天啊,这么说起来你以前居然就不用草纸计算,每次我算一道题都要用十来张的!)——”

    “——但现在,”莉贝卡颇为敬畏地看着你说:“现在,总感觉你连题目都不用看,闭着眼就知道所有的答案一样。”

    “教授在你不在的时候,已经不止每节课一次地向我们夸奖你了……你真的真的是个很厉害的天才,薇拉,真的。”

    你:“。”

    这么夸你,你也是会害羞的。

    当然,从你的冰块脸上看不出来就是了。

    因为圣诞在马尔福家的那件事,你深深反省了自己许多,最终得出结论你还是不够强——于是在知道自己智力值翻倍后,你如饥似渴地开始阅读更多书籍,扩大自己的知识储备。

    那天与阿兰一同读过《龙宝宝识字一百篇必看》后,书里的一句话令你很在意。

    「“……那位不能提的存在的邪恶,五龙首的母神,邪恶是祂生来的本性——祂热爱混沌,也热爱宣扬自己的信仰和激起战争。但伟大的巴哈姆特却完全相反。”」

    ……是的,被巴哈姆特一脉称为那位不能提的存在,也就是“提亚玛特”,祂热爱混沌与战争,也十分热爱于宣扬自己的信仰——这让你想起,在一年级时你就曾读到过有关提亚玛特的记载(*详见一年级第五章)。

    你清晰地记得,当时你阅读的那本书名叫《远古奥义:恶龙的魔法》——书中几乎大半都在介绍提亚玛特及龙的魔法对现代魔法的影响,还介绍了众多现代龙的种类。

    但提起这个,你又有一个疑问……如果这世界上早已没有真龙,仅存的只剩下阿兰玛丽这些金属龙系龙裔,那你在魔法界的书籍里认知的诸多火龙,比如你见过的挪威脊柱龙,这些龙又算什么呢?

    好在古时的提亚玛特确实在古籍中留下了不少信仰和威名,可供你像这样查阅推测;但巴哈姆特,你翻遍了图书馆也没找到这个名字在书籍中存在,真是应了“完全相反”这句话。

    在你深思的过程中,莉贝卡迅速地换好了衣服,把自己打扮地漂漂亮亮。

    莉贝卡见你还在发呆,赶紧催促你也去换衣服。

    “……薇拉,薇拉?不要楞着了,今天可是难得的周六霍格莫德日,你也赶紧去换好衣服——不要再穿之前的那种裤子了,穿点裙子!该到出门的时间了。”

    莉贝卡想了想,又捂嘴笑着说:“对了,这次你的约会对象是谁?小天狼星?还是雷古勒斯?”

    你:“。?”

    你:“莱姆斯·卢平。”

    ……

    莉贝卡:“……”

    莉贝卡:“…………”

    一阵沉默。

    你从这沉默中深深读出了莉贝卡的无语。

    ……你知道的,你知道的!你回学校的这些日子也不是没察觉到,在走廊里,总是有人在你的背后小声惊叹着八卦“你和布莱克兄弟”的绯闻关系,你都知道的!

    当初马尔福家婚礼上的绯闻在这些日子里以风一样的速度迅速传开,这些日子里,斯莱特林某些你的追求者总是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你,有的则更加大胆地对你说“请也让我加入你们!”——因为你的声望很高,这绯闻都已经传到几乎每一个人都知道的地步了!

    每天你都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社死。

    你刚回校的时候,莉贝卡还颇为欣慰地拍拍你的肩,称你终于“眼光正常了一点”。

    你想去澄清,可越澄清却越在其他人眼里显得欲盖弥彰,而且事情牵扯到你的秘密,远远不是桃色绯闻这么简单的事——最后社死到麻木了,你直接躺平摆烂,用一张冰块脸面对所有对你的八卦和好奇,假装什么也没听清。

    【绯闻逐渐发酵,声望+4】

    【当前声望:160(本学期学院声望:49)】

    说起这个,雷古勒斯借给你的西装外套你还没还……外套被你用“修复如初”修好还清洗过,已经恢复了完好无损。你约了雷古勒斯一会儿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见,还完他的外套后再去找卢平。

    “……快忘了你那平凡的莱姆斯·卢平吧。”

    莉贝卡扶额无语地说道,“他到底好在哪里?一个混血,长相也就算清秀,脸上老带伤,衣服洗到发白还一股穷酸气……”

    你打开衣橱挑了一件白色毛衣裙穿上,熟练地假装没听见莉贝卡的嘟囔。

    ……

    “麻烦学姐特地来送一趟了,十分感谢。”

    雷古勒斯接过外套,礼貌地向你点头道谢,“圣诞时您送的糖果十分美味,我很喜欢,谢谢学姐。”

    “……啊,道歉不必的,这点同学之间的流言蜚语也没造成太大影响,事情我早已听西里斯说了,您那天身体不适,情况特殊也是难免的,您不必为此自责。”

    “……是,是的,请您不必担心,母亲那边由我解释过的。反倒是学姐,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谢你。”

    你心虚地有点不敢去看雷古勒斯。

    身处绯闻的中心,雷古勒斯与你一样也在日常受到了其他学生的“热情”待遇,这让良心未泯的你心里颇为过不去。

    再加上马尔福婚礼那天,明明是你答应了要做雷古勒斯的女伴,最后却中途落跑——无论如何,是你对不起雷古勒斯。总之就是真的对不起他!

    但比你小一岁的雷古勒斯,则表现得比你平静多了。

    “那就好,听到您身体健康,我也就放心了。”

    雷古勒斯说,“那么,今天是周六,祝您在霍格莫德游玩愉快。”

    ……他对你的态度很明显更加有礼疏远了点。

    你半阖着眼,心里叹着气从斯莱特林休息室出来,朝和卢平约好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你心里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再郑重地和雷古勒斯道个歉,或者送点什么东西补偿他。

    送些什么?圣诞时雷古勒斯送了你一个看起来就很昂贵的宝石胸针,如果要补偿,得至少找些比这个价值更高些的东西才行。

    魔法道具?羽毛笔……或者也送珍贵首饰?……

    你胡思乱想着,一路爬着楼梯晃到四楼。

    今天是周六,城堡里闲逛的学生不少,一路走来你身后身旁脚步声不停。

    到了四楼,这嘈杂的脚步声便少很多了。

    天气冷了,原本以前你和卢平约好的地方都是在打人柳附近,但冬日气温骤降后,你们便改越在了城堡四楼独眼驼背女巫雕像旁——这里有一条秘道,可以直达霍格莫德,隐秘又方便,还是卢平主动提到的。

    老远的,你便看见莱姆斯·卢平站在雕像旁。他穿了件白色的毛衣,胳膊上挂着件棕色的厚外套,和你今天的穿搭意外得很搭。

    见到你来,卢平踌躇了一下,然后抬头准备抬起手向你挥挥——但他刚抬起头,还未扬起的微笑便滞在了脸上。

    在你的身后,身后有人抓住了你的手腕。

    你缓缓转过头,看见西里斯·布莱克就站在你身后。

    他依然是黑发灰眼,英俊的脸上神色莫名,简单穿了件黑色风衣在身上,很搭他的气质。

    西里斯·布莱克抓住你的手腕,咬着嘴唇,久久地看着你。深呼吸后,他向你开口了:“……你也去霍格莫德?”

    你:“……”

    “我们谈谈?”

    西里斯·布莱克说。

    【——现在你想怎么做?】

    【A.谈谈,和西里斯·布莱克一起去霍格莫德】

    【B.不谈,告诉西里斯·布莱克现在你要去和卢平约会了】

    【C.摆烂,同时邀请西里斯·布莱克和莱姆斯·卢平一起去霍格莫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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