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选项A已生效】

    【B选项-“冥想盆”已错过

    (智力+1.5,邓布利多好感+1)】

    【C选项-“盥洗室”已错过】

    *

    你通宵写了一晚上的炼金作业。

    【熬夜伤身,魅力-0.5】

    【学习炼金术,智力+2】

    【通宵学习,炼金术作业进度+1(当前2/2)】

    【恭喜你完成了本学期的炼金作业!】

    尼可老师布置的作业内容并不多,但种类繁杂,需要你进行大量的思考。等你写完作业时,窗外的天色已经隐隐见亮。

    甩干羽毛笔尖上的墨水,你迅速地叫出了自己的猫头鹰亚瑟,把作业用的羊皮纸卷好,叫它把作业快速送到尼可老师的手中。

    没过几天,你便收到了尼可老师的回信。他在信中仔细地指导了你,指导地比以往的每一次回信都要更全面、更详细。

    那封厚厚的指导信,足足有十五张。

    尼可·勒梅尽其所能地详尽地教导了你。

    ……

    很快的,二月的尾巴过去,三月降临。

    少许的春意已经降临在了霍格沃茨的户外,冬季的凛冽开始退散,嫩芽破土。

    有不少的学生对春日的来临感到欣喜。休息日时,频频能看见有小巫师聚集在黑湖或草地附近,野餐或者打闹,在草地上美美地睡上一个香甜午觉。

    但你却不同。

    (正在判定西弗勒斯·斯内普地好感度中……当前数值2大于等于事件所需值2,判定成功!)

    斯内普教授在那一周的禁闭期后并没有放过你,你时不时地被他叫去办公室,充作他处理魔药素材的苦力。有时你还会在这遇到德拉科·马尔福,你俩一起苦兮兮地干活。

    这样突如其来的日程安排,无疑是让你本就没多少空闲时间的日程安排更无空隙——

    除了每日的学习课程和作业,白天你还要去弗利维教授那里进行魔咒研习、去麦格教授那里进行变形术进修,晚上你时不时有魔药办公室禁闭,还需要多看一些炼金术的书籍,以及查阅有关“密室里的怪物”的事情……

    春日来临,你却愈发的忙碌了。

    德拉科私下和你说:“……这你就不懂了,薇奥拉!斯内普教授和我家私下有交情,父亲托他多照顾我,外面可不是谁都能有机会能上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私人魔药课的。”

    你:“……”

    是,除了徒手剥蟾蜍皮、针掏蝾螈眼球、清洗鼻涕虫黏液之类的干苦力外,斯内普教授偶尔还会对你们进行私下授课。

    斯内普授课的方式称得上是简单粗暴——扔下一张你和德拉科从未见过的魔药配方,让你们一头雾水的自己去炼制,最后再用冰冷而鄙视的目光将你们的药水慢条斯理的挑一遍刺,再让你们羞愧地去无数次重新炼制,直到他满意。

    实话说,这样的授课手段并不高明到哪去,甚至可以称得上一塌糊涂,你一度怀疑斯内普教授这样的人去考教资肯定不合格。

    但他无疑是有点真本事的,即使在这样粗暴的教学方式下,你依然顿悟到了不少制作魔药的技巧,这方面的知识水平突飞猛进。

    ……同时突飞猛进地,是德拉科·马尔福对你的黏人程度。

    【接受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私人课程,智力+2,德拉科·马尔福好感+5】

    【当前智力值:53】

    【当前德拉科·马尔福好感度:73】

    (正在检测支线任务·马尔福的“馈礼”的进阶所需条件中……触发成功)

    小马尔福最近很黏你。

    教授的私人魔药课结束时——

    德拉科:“薇奥拉,接下来你要去哪?”

    你:“。”去图书馆借书。

    德拉科:“那也带着我去吧!”

    你:“……”哦。

    早上的变形术课上课前时——

    德拉科:“早上好,薇奥拉,快来坐我给你占的位置!今天我们也一组?”

    你:“…”行。

    德拉科:“你吃早饭了吗?喂,高尔,快把带的东西拿出来!”

    你:“……。”啊?

    晚上在礼堂吃完晚饭要走时——

    德拉科:“…等等,薇奥拉!你不想消食散散步吗?我也吃好了。”

    你:“………”什?

    德拉科:“高尔、克拉布,滚回你们的位置去,不许跟来!”

    你:“…………?”

    在走廊里偶遇时——

    “嘿!薇奥拉,你要去哪?带上我吧。”

    你:“……”

    你叹了口气,转过身看他,用眼神示意他看看头顶的标识。

    德拉科·马尔福抬起头,看见一旁墙壁门框附近大大的“女性盥洗室”标识,然后闭上嘴巴缓缓低下头,耳根处开始蔓延出一抹红。

    平日里,小马尔福先生的脸太过苍白,还瘦削,又老爱刻薄鄙夷地看待其他人,白眼翻得眼都要从眼眶里凸出来——但他不这样做,脸颊还有了红晕时,这个年纪轻轻就梳着大背头的金发小男孩居然还有几分可爱。

    ……只能说,不愧是能成为哈家烫男孩的家伙,确实有几分本事。

    你从盥洗室出来,这个金发的小斯莱特林站在门口,还在因为口误而尴尬、低着头恨不得原地消失。

    你沉默片刻,还是开口问了。

    “…你为什么,最近总跟着我?”

    德拉科:“……”

    德拉科:“……呃……”

    他开始目光来回飘移。

    如果是平时的话,也许你还有心情在这套套小马尔福的话、或者多逗逗他,但现在的你太忙了,也没有这个心情。

    你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确认他好像在这真的说不出什么话来,便径直走开准备离去。

    金发的小少爷着急了:“等等,薇奥拉!我真的有事找你。”

    他说着,转头泄气般恶狠狠地瞪了眼想要追上去的高尔和克拉布,甩下句“你们自己先回去”,便匆忙跑着跟上了你。

    ……

    你的脚步停在了某个回廊的拐角。

    这里僻静,很少有人来往,尤其现在是晚上。只有一群闲置的画像摆满墙,画像里的人物正在打着呼噜睡觉。

    你听见德拉科·马尔福追过来的脚步声。等那脚步声和喘气声停在身旁时,你转过身,神态平静地说:“说吧。”

    找你有什么事?

    德拉科:“呃…………”

    他又梗住了,半晌才憋出来句:“密室里的那个怪物,你考虑的怎么样…?”

    “我给我爸爸寄过信,我爸爸没告诉我密室和关于那把剑的其他事(他含糊了一句“他还让我别多管闲事”),我猜薇奥拉你应该已经有想法了,所以来问问你。”

    你:“……”

    (正在检测你的性格中……当前为“冰”)

    你有没有想法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站直,上下打量着德拉科·马尔福。

    卢修斯·马尔福有事不告诉德拉科是正常的。他的孩子不是像哈利·波特那样的救世主,也不是像赫敏·格兰杰那样极为出色的魔法天才——不,即使是赫敏,她这样的年纪也不应该随便掺和在“斯莱特林的密室”这种事情里。小孩子更需要安全的成长。

    但没有办法,《哈利·波特》系列小说中讲述的就是哈利、赫敏、罗恩这三位小朋友的三人团冒险……这些事情,统统都与小反派德拉科·马尔福无关。

    他这是好奇?还是少年心想争强,也想和哈利·波特一年级时那样解决一个大事件?

    “这和你没有关系,德拉科,回去吧。”你说。

    然后,出于出于对马尔福庄园赠送你短剑的交情,你顿了顿又补上句:“谢谢你的关心。”

    德拉科有些吃惊,然后生起气来:“什么叫和我没关系?那天晚上我们不都是说好了,等着你去密室的时候我和你一起去!你怎么可以忘了?”

    你:“……”

    什么时候有这种说好了的。

    你可没记得自己答应过这种事。

    就在这时,你听到附近响起几声很低的脚步声,这声音小到险些被画像的呼噜声盖过去。你顿时将精神注意在了这声音上。

    而你的走神,让德拉科·马尔福更加的生气,他开始增大音量大叫:“薇奥拉·潘多拉贡!别忘了是谁夜游帮你带来的短剑,还给了你杯热牛奶!”

    “你是不是忘了,是谁早上给你带来早饭,是谁每次都帮你占座位,是谁在玛丽·康诺特那家伙都排挤你的时候站在你身边…——唔!”

    ——声音太大了!

    你猛地抬起手捂住了德拉科的嘴。

    身后的画像们被这音量吵醒,砸吧着嘴抱怨了句“小点声”,又闭眼睡着。

    脚步声又没有了。

    ……是什么人刚才经过这里了吗?

    “没事,他们醒不了,我们继续说。”

    德拉科则挥开你的手,有点委屈又有点得意洋洋地继续和你说:“除了马尔福,还有谁能做到这些?要我说,连朋友都能抛弃,区区康诺特一个心脏刽子手家族,品性果然不过如此,他们就应该滚回尼日利亚别回来!”

    你:“等等,心脏刽子手家族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难道还有比这更精准的形容吗?薇奥拉。”德拉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指着你。

    “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惦记着康诺特……这些日子里你看看你,每天都因为康诺特不和你一起走就难过成那副样子…现在你有马尔福了,也该开心了!”

    ……啊?

    你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小马尔福是以为你这段时间的心情不佳,都是因为和玛丽冷战……所以他才会最近一直这样“黏”着你,想让你不落单。

    你心里有些哭笑不得。

    因为你性格冷淡,虽然你对德拉科·马尔福的好意心领了,但仍然向他表达了你现在更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的意愿。

    你的话似乎让德拉科有点受挫,他瞅了你好几眼,然后叹了口气,嘴里不知道在咕噜什么东西。最后他说:“总之我要和你一起去密室。”

    你说:“……不行。”

    这件事和刚才说的话题没有关系!

    德拉科说:“放心,我又不蠢,不会送命。我是个斯莱特林,还是高贵的纯血,即使去了密室,也不会有谁比我更安全了——”

    “难道,你原来的打算是和康诺特一起去密室?”

    他怎么老爱和玛丽虚空对线。

    你是真的无语了:“……不是。”

    如果你和玛丽没冷战的话,你顶多也只是和她问点情报线索而已……

    不对,你的思路怎么也跟着德拉科一起走了,这件事跟玛丽也完全没关系啊!

    “情报?”

    德拉科赌气一样地说:“不就是情报吗?我也能给!”

    “你还不知道密室在哪里吧,薇薇?”说着,德拉科酝酿了起来。

    “我听说,上一次密室打开的时候,有个拉文克劳的女学生死在了二楼的女盥洗室……所以密室应该就在那附近,从那开始找肯定没问题!”

    【获得了二年级主线线索·“女盥洗室”】

    (似乎解锁了密室的所在地的样子,夜晚时的“夜游探查密室所在的位置”选项关闭了……)

    你:“……”

    你:“……???”

    还真能触发线索啊?!!

    这下你看德拉科的眼神完全变了。德拉科·马尔福这个人物在你心目中直接从“不想攻略的可攻略小屁孩”变为了“隐藏情报npc”。

    沐浴在你的这种目光下,小马尔福先生明显更骄傲更自得了。

    【德拉科·马尔福好感+2/当前:75】

    “怎么?现在知道马尔福的作用了?”德拉科说,“这下你去密室杀死那个怪物的时候,总得带上我了吧。”

    就在德拉科说到“去密室杀死怪物”的时候,墙壁附近似乎又响起了什么声音。

    德拉科瞬时警觉:“是费尔奇…?真麻烦。”

    “薇奥拉,给我和你都来个那个,我们换个地方继续说话去。”

    你点头,给你和德拉科都施上“幻身咒”隐去身型,静悄悄地离开了这个走廊拐角。

    ……

    你和德拉科离开后的拐角。

    “他们走了?”

    “应该是……”

    墙脚处,有一张隐身衣被人用力拽下,露出了隐身衣下的身形。

    红发的雀斑男孩,以及,黑发戴着眼镜的小救世主。

    罗恩·韦斯莱大口呼吸了一口空气:“呼……可憋死我了,差点被发现。”

    “兄弟,你刚才听见了吗?他们要去杀死那只怪物……”

    “是,但是为什么呢?”

    哈利·波特神色凝重,嘴里念着:“难道潘多拉贡真的像我们圣诞那天,在斯莱特林休息室听到的那样,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而马尔福则是她的帮手?”

    罗恩说:“谁知道呢?说不准,她也是个蛇佬腔?”

    “嘿!小点声,这还有人睡着呢。”

    墙上的画像不满地发出声。

    “抱歉,先生,我们这就离开。”

    夜色中,两个小小的身影再次披上了隐身衣,身影消失在了回廊的尽头里。

    ……

    这个夜晚,你摁着耐心和德拉科聊了很久,但失望地发现再也没触发出第二个线索。

    ……

    1993年3月12日,

    一个也许你会永远记住的日子。

    早上,从你翻日历翻到这个数字的时候开始,你便止不住的开始出神。

    这天是周五,上午你有斯普劳特教授的草药学课,下午则是黑魔法防御术课。

    邓布利多事先和你打过招呼,说他会向洛哈特为你请下午的假,然后带着你回巴黎。

    但或许事情总是很难按照人们预想中一样进行。

    上午刚刚上到第二节课,你还戴着龙皮手套,弯着腰,满手泥巴的搬运着一盆需要挪挪地方来迎接光晒的草药时,弗利维教授突然出现在了温室,把你叫了过去。

    斯普劳特教授似乎知道了什么,她表情变得难过了起来,拍了拍你的肩说:“去吧,孩子。”

    “……”

    于是你也沉默着向她点头道谢,脱下手套,独自一人朝温室门口的弗利维教授走去。

    你好像听见其他学生在小声议论发生了什么。

    你跟在自己的院长身后,走过长长的霍格沃茨楼梯,达到最高层的校长办公室门口。

    “蜂蜜雪宝。”

    弗利维教授说了口令,办公室门口的雕塑挪开,露出里面的道路。

    他爱怜地垫起脚拍了拍你的手臂,又给你塞了块糖在手心。

    弗利维教授说:“去吧。霍格沃茨永远都是你的家,薇奥拉。”

    于是你又自己一个人走进校长办公室。

    霍格沃茨内是不允许使用“幻影移形”的,但这条规则似乎对校长邓布利多来说好像没那么管用。就好比他曾经交给你的“门钥匙”毛线袜,魔法部明文规定禁止私下制作,但邓布利多却能很自然地将它交给你,还教你如何使用它。

    邓布利多向你伸出手,你将手搭过去,他牵着你开始“幻影移形”。

    只是恍神的一瞬间,你便回到了巴黎蒙莫朗西街51号。

    那栋院子种着两颗樱桃树的小房子。

    推开门,门内的陈设一如你暑假见过的样子。你看见已经有宾客坐在沙发上,互相低声交谈着什么。所有人都穿着端庄的黑色衣服。

    你低头看了眼自己——一套黑色的校服袍子,但露出内里的校服却是白衬衫和灰色毛衣。你匆忙系上了外袍扣子,让更多的黑色遮住你的里衣。

    邓布利多带你上了二楼,勒梅夫妇的卧室里。

    你的老师和他的夫人平躺在床上,他们看上去比上一次圣诞的时候更瘦了,正在勉强进行最后的呼吸。

    见到你,尼可·勒梅几近干枯瘦尽的脸上笑了:“薇薇……我的好学生,到这里来。”

    他好像没太有力气,连起身都无法做到,只能就这样躺着,歪歪头看着你,牵起你的手,虚虚地握着。

    “我看了你的作业……你是个好孩子,薇薇。”尼可·勒梅断断续续地说,“我给你留的东西,大部分都在那里了,你要好好学习……”

    “你是个,有天赋的孩子……只怪我们相处的时间太少,没有更多的教导你。”

    “以后你要自己好好的,有什么问题,或者想我的时候,就多看看画像,你知道在哪里……”

    “是想我们,尼可,你这个老东西。”

    一旁闭着眼的潘乃丽夫人出声说。她的声音也很虚弱。“薇薇,你要保重好自己呀。”

    “好好,是想我们。”

    尼可·勒梅放下你的手,面带笑意地闭上眼睛,去牵自己妻子的手。

    卧室里渐渐聚集了人,你听到有人在邓布利多耳边低声说“到时间了”,于是他拉着你站起身,你们和其他的宾客一起围成一圈。

    有人开始念起遗嘱。

    尼可·勒梅常年依靠着魔法石制作的药水来维持寿命,但自从他决定摧毁魔法石后,他对喝药这件事似乎也没有那么积极了。

    这也就导致,这场本应在下午举行的葬礼变得匆匆忙忙,不少宾客慢慢地才来齐。你看到布斯巴顿那位高大的马克西姆夫人在遗嘱将近念完的时候,才红着眼眶弯着腰走进来。

    你也是第一次听到完整的遗嘱。尽管事前尼可老师曾告诉你“大部分的都捐给布斯巴顿了,请原谅我,薇薇”,但实际你得到的遗产也多的令人咋舌。

    这份遗产名单长极了。勒梅夫妇活的极久,认识的人也极多。他的不少朋友都得到了勒梅慷慨的馈赠,悲伤地拥抱着啜泣。

    除了亲朋好友,这份名单中似乎还有几个勒梅夫妇的远房亲戚。但你心中满是恍惚,只隐约听到其中另一个“勒梅”得到了勒梅夫妇在巴黎的大部分店铺。

    ……老师居然还有店铺。

    你们相处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你对勒梅夫妇的一切几乎一无所知。

    遗嘱念完了。

    每位朋友都上前去拥抱,或亲吻他们的额头,做最后的告别。

    或许是因为依靠魔法石来获取生命,在最后一位宾客进行完告别仪式后,勒梅夫妇的身体变渐渐虚化了起来。

    他们还保持着微笑的样子,但最后的话早已说完,呼吸已经停止。

    遗留在世间的躯体慢慢地、慢慢地变得透明,最后化作淡淡发光的光点散去,散落在整个巴黎蒙莫朗西街51号的房间,只留逝者生前所穿的衣服空荡荡地停留在床上,遗留在人间。

    你的目光追随着那光点,它飘出卧室的小窗,飞舞消散在庭院里那两棵樱桃树之间。

    你这才发现,零上十度的三月巴黎,樱花早已开了。

    流着泪,所有人脱帽致意。

    ……

    【获得了来自职业导师的馈赠,获得成长基金金加隆+50000(将在三年级起每年自动以10000金加隆的数额,分期打入账户)】

    【获得了巴黎蒙莫朗西街51号的钥匙x1*】

    【获得了英国德文郡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村郊小屋的钥匙x1】

    【获得了关于魔法石的炼金资料以及相关材料】

    (似乎因为职业导师的去世,暑假时的职业打工可以自己选择去不去了……)

    ……

    因为勒梅夫妇的遗体自然消散,你们将二人生前最后遗留下的衣物整理入棺,埋入了原先预定好的坟墓位置。

    夫妻二人葬在一起,这是他们生前的要求。

    「最博学,最智慧,最友善的

    尼可·勒梅 & 潘乃丽·勒梅

    离开在1993年3月12日」

    这是老师和潘乃丽夫人的墓碑。

    你久久地站在墓碑前,沉默地一言不发。

    也许是先前的铺垫足够久,又也许是你此时想起了自己穿越前在那遥远种花家的往往,那些你作为一个成年人、而非一个只有12岁孩子时的事情。

    在你还是个成年人的时候,你能做到更多吗?如果现在的你是成年人,你会有更多的能力,让老师不要走向这样死亡的结局吗?

    你不知道。

    但你不断地问自己,却问不出结果,眼泪早已无声淌过脸颊。

    脑海里不断地回放着尼可老师的信件,潘乃丽夫人为你哼唱的小调——这些事情好似就发生在昨天一样,可思念的另一端却入了土,只留你一人在人世。

    就好像无数个他们送你去霍格沃茨上学、带着你在温暖壁炉旁跳舞的晚上。他们渐行渐远,最终只留你一人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的车厢,没有羊毛毯可以盖在膝盖上。

    ……。

    眼泪啊,不要再流了。

    再哭就太幼稚太懦弱了,再哭,老师也会不放心走的……

    【恩师去世,心情-20】

    【当前心情:45】

    即使再伤心,你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想让刚刚离开人世间的老师的灵魂担忧。

    【心情+5】

    【当前心情锁定值:50】

    “薇奥拉。”

    不知何时邓布利多站在了你的身后,他拍了拍你的头,叹息道:“……我们该回霍格沃茨了,薇奥拉。”

    “我记得,你的赤胆忠心咒还没有学习完毕。尼可刚去世的这段时间必然不太平,为了保护小屋,你需要努力一点……我会帮你完成它。”

    “走吧。我们回霍格沃茨吧。”

    ……

    (似乎因为之前没有学会赤胆忠心咒,第6个回合自动被跳过用来学习赤胆忠心咒了……)

    (似乎因为是匆忙学习的赤胆忠心咒,没有获得其他任何加成的样子……)

    ……

    【恭喜你,成功学会了赤胆忠心咒!】

    【你的担保人为阿不思·邓布利多。从此除了你和邓布利多,以及你选择告知房子存在的人外,巴黎蒙莫朗西街51号将永久对世人隐匿。】

    ……

    时间匆匆而过。

    今天是第7个回合的最后一个晚上,满月将要降临。

    从今晚开始,气象将符合《潘多拉贡觉醒手册》的需求,你可以去密室了。

    (正在判定拥有的特别身世线索数量中……判定失败)

    你还是没有搞懂“先是血液,后是心脏”,和“三分之一均而满”的血液的意思。

    但你记得之前你收到的本学期猫头鹰邮购单——里面卖的“风”、“火”、“冰”三属性的结晶,同为三的数字使你警觉。因为你不差钱,你每样购买了五瓶。

    (你的性格属性似乎发生了变化的样子)

    (当前性格:冰28.5%,火23.5%,风18.50%)

    【金加隆-264】

    【剩余财产:668金3银19铜】

    【根据邮购的赠品“性格自测表”,你当前拥有性格“求学”、“自律”、“冷淡”】

    你打听到,哈利他们最近忙于其他事情,似乎短期内并不会前往密室的样子。如果想趁着他们不在的时候进密室做点什么,那就得抓紧的了……再或者,等他们进密室的时候你跟在后面,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而且和你一起下密室的人选也有待考虑:德拉科·马尔福一直喊着要和你一起去密室,而玛丽显然对《潘多拉贡觉醒手册》有所了解。

    但是你们还在冷战,如果想带玛丽去的只能话想办法贿赂玛丽,或者拿剑逼着她和你一起去了……

    当然,你自己一个人去,一身轻也很好。

    要好好斟酌一下了。

    ——现在要做些什么呢?

    (似乎因为开启了危险支线,日常相关的选项关闭,与任务有关的选项开放了)

    【A.和玛丽·康诺特一起前往密室*】

    【B.和德拉科·马尔福一起前往密室*】

    【C.自己独自一人前往密室】

    【D.算了,还是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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