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一)

    “队长?”

    “秦历!”有胆子大的队员还想伸脖子,往水里瞅瞅。

    突然!

    “嘭!”那头怪头鱼满嘴是血地冒出了水面,“啊!”吓得众人转身就要往回跑。不过……许是吃饱了,它并没有继续攻击众人。而是带着鼓囊囊,里面冒着一闪一闪诡异蓝光的大肚子,就这么游走了。

    “那蓝光是联络器!”岸上有的队员认出来了。

    它就这么走了,带着他们队长一起。

    良久,队里的众人都没有说一句话,倒是“噗通”一声,跪坐在地上的罗包子先开了嗓儿。

    “额滴队长诶~你怎么死的这么惨诶~。”罗包子在农村吃白席的时候,没少听人哭丧曲儿,感情到位之后,他夹着嗓子就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而其他被带动的队友也跟着站在水边,拿起袖子抹起了眼泪儿。

    正当哭丧的众人围成一团,就差给秦历立个牌位的时候。

    “哗啦!”还以为被鱼叼走的秦历,居然自己满脸惨白的从水里钻了出来,跳到岸上。

    “队长!你没死!”站在人群后,手上已经捡着几根木条准备挖衣冠冢的杨不樊震惊道。

    这么命硬嘛?

    “呸!你死了,老子都不带死的。”筋疲力尽的秦历四肢瘫地,大咧咧地平躺在地上,庆幸道:“好在老子聪明,先一步将联络器塞到了手里拎的鱼肚子里,要不然被叼走的可不就是我了。”

    沼泽水浑,怪头鱼视力本就不好,见鱼肚子冒着蓝光,还以为那是秦历,一个吞咽就将它吃进了肚,倒是没看见抱着大石头沉在水底的秦历。

    “此计乃是金蝉脱壳,队长使的妙啊。” 摇头晃脑装作教书先生模样的赵帷生在一旁拍手叫绝道。

    奉承话谁都爱听,秦历轻咳了几下,不知道是不是水呛的,反正是蛮受用。

    “是哩是哩,你没事儿就行哩。”罗包子也跟着狗腿儿起来,凑到秦历跟前,就要搀起他。

    却是被吐了一大口积水的秦历抬脚就是一踹:“滚吧你,老子在水里都能听见你哭的最起劲儿。还唱上了,咋地,你想吃我席啊。”

    见秦历开起了玩笑,看来是没事儿了,众人悬着的心也落了地。

    “哈哈哈哈。”遂皆乐了。

    “嘿,你们还笑,奶奶腿的……。”

    再次生龙活虎的队长秦历指着鼻子,骂着一个个忒忒笑的队员。他们也不生气,心里却在想:“真好,队长还活着,真好,骂人的话,也变得悦耳了起来。”

    看来以后让他继续骂吧,要是哪天停了,他们还不习惯了。

    ……

    相较于特攻一号小队的艰难,顾黎过得倒是相对舒坦,却也不咋好受。

    “雷森,你去帮我把放在那边的卫生包拿过来。”发现自己大姨妈来了,顾黎忍着小腹的坠痛指着角落里她早就准备好的卫生包,让雷森拿过来。

    “吼~。”雷森知道小雌性要什么,前几天他还见小雌性坐在洞口,撕着自己身上的皮毛裹着一种总在天上飞的棉絮絮做玩具。见她现在要,估计是又想玩了。不过……她都流了那么多血了,还有心情玩儿?

    搞不明白的雷森在将“玩具”递给小雌性后,又伏低身子,在顾黎的流血处闻了闻,似是想看看小雌性受伤严不严重。

    结果……

    “啪!”

    准备垫卫生包的顾黎刚准备叫雷森出去等着,她要换衣物,哪成想蹲下一弯腰,正好瞅见雷森盯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珠子在自己屁股后面嗅来嗅去。

    气得她当场就给了它一嘴巴子。

    “是不是又耍流氓,是不是!”顾黎气急败坏道。

    换做以往,就凭顾黎这么狠的一下子,知道犯错的雷森早就夹尾巴跑了。可这次却不一样, “哈哧哈哧……哈哧哈哧哈哧……。”似乎闻到什么的雷森抬起头时,猩红的颜色充斥着它的双眼,大量的分泌物从它的嘴里冒出,平坦的胸腔也出现了剧烈的波动。

    浑身抽搐的样子骇人的样子让顾黎还以为她打到了什么致命的部位。

    “你没事吧,雷森。”被吓到的顾黎也顾不上后面直流的血了,她赶紧上前拍了拍眼神儿发直的雷森,试图唤醒它的意识。

    等到顾黎无意间看见雷森下面某个位置,顾黎悟了,我艹!!!!!!!它发情了!!!!!!!。

    诶?不对,想起自己一直对它的性别认定。

    我艹!!!!!!!它还是个公的!!!!!!!。

    此时精神崩溃的顾黎嘴里好似飘出了一条灵魂状的白色气体,她累了。接受不了现实的顾黎踉踉跄跄的又躺回了窝里,她需要冷静一会儿。

    而雷森这边。

    小雌性流出的鲜血太多,大量的血腥味萦绕在洞穴里,让雷森一时之间没有分辨出小雌性体内散发的特殊气体。

    等到他凑到小雌性跟前儿,这么一闻!一股雌性特有的浓烈发情气味儿就直冲雷森的脑门儿。威力之大,让还是“第一次”的雷森登时上了头。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全身,僵直的身体一刻也动弹不得。

    待他终于缓过劲儿时,他才意识到他的小雌性终于“成年”了,欣喜若狂的他想要好好“抱紧”自己的小雌性。

    可是---“吼?”诶?他的小雌性怎么又跑窝里去了。

    激动的雷森爬到小雌性的身上,想要好好跟顾黎亲近亲近,但小雌性身上分泌出的味道让清醒过来的雷森再次陷入了沉沦。

    彼时顾黎的肚子还是很痛,所以躺回来的时候是肚子朝下,趴在草垛子上的。察觉到身上忽然一沉,顾黎就知道这是雷森过来了。

    “咋了,你好了啊。”她没回头的冲身后摆了摆手,让雷森赶紧下去:“起开起开,快压死我了,本来就肚子疼呢。”顾黎没好气儿地牢骚道。

    果然,大姨妈来了,整个人的情绪都不好了。

    可顾黎越是叫雷森起开,它压在自己身上的力气就越大。

    顾黎刚想张嘴骂它,“啊!”后脖颈竟突然被雷森死死咬住,尖锐的细牙扎穿顾黎脆弱的皮肤,几股湿漉漉的触感滑落在顾黎的脸上。

    她抬手一摸,是血!是她的血!

    以为雷森想要吃她的顾黎开始拼命的挣扎,而骑在她上面的雷森也察觉到了她的意图,怕小雌性逃跑又顾虑到再把她弄伤,这次换了小雌性肩膀咬,有经验的雷森嘴上松了劲儿。爪子更是摁住小雌性的两侧胳膊,让她不要挣扎。

    这是雷森第一次□□,他见过族里的雄性们是如何□□的。先是咬住雌性的后脖颈防止她们逃跑,然后再骑在上面。有的时候,雄性嘴上没轻没重,将□□中的雌性咬死也不是少事。

    蜥蜴兽雷森的天性让他并不认为自己此时的行为极为鲁莽,却是在见到被咬伤的小雌性脖子后流出了道道鲜血,才慌了神儿。他不想伤害小雌性,于是只能腾出自己两个爪子,去摁住剧烈抵抗的小雌性。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去“温柔的”对待顾黎。

    可在现代人顾黎眼里,这跟强bao有什么区别!

    “放开我!快放开我!”绝望挣扎的顾黎回头一瞅,竟见一向温顺的雷森居然兽性大发的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坐在自己身上,她想让雷森快放开她。

    结果待看见它下面的“。。。”猛然醒悟,它竟然想……!

    两股清泪从顾黎的脸颊旁滑落,她便是死……也不能这样……遂咬紧牙关,冲着对面的石壁“砰!”的一声,就撞了上去。

    许是自己以死明志的意志不够决绝,又或者是对朝夕相处多日的雷森并没有那么抵触。

    撞击后的额头上只肿起了一块小小的鼓包。

    待到她再想去撞一次的时候。

    被她自残行为刺激到的雷森立马从顾黎身上下来,他关切地抱着顾黎,用爪子摸了摸她头上的大包。

    “吼~。”缠绵的吼声回荡在顾黎的耳边,似是在无辜地问她怎么了。

    对雷森心生恐惧的顾黎见它的爪子要摸过来,还抵触的往后挪。良久,见它不再对自己重复之前的行为,又变回了那个她熟悉的雷森。

    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儿,冰冷的身体由于雷森温暖的怀抱再次暖和起来,受委屈的顾黎躺在雷森怀里哭兮兮道:“你把我弄疼了,你知不知道。”

    此时的顾黎也终于反应过来,估计是自己月事来了,才让一向宠她的雷森变得残暴起来。他估计以为刚在自己撅屁股趴在那里,是邀请他的意思。等到自己撞墙了,他才明白她不愿意。

    受雌性激素和孕激素的双重捣乱,使得一向自视冷静的顾黎今天像个小孩子一样,趴在雷森怀里,嘤嘤嘤地哭个没完。

    大把的眼泪“吧嗒,吧嗒”滴落在雷森的软毛上,弄湿了一片。

    雷森知道哭泣的意思,那代表伤心,代表痛苦,还代表……不喜欢。

    他的小雌性不喜欢他。

    这让沉闷的雷森痛苦地喘不上来气。

    不过,他并没有将拒绝他的小雌性置之不理,而是等到她哭得睡着以后。轻轻地将她放在干草上,自己则是转身快速逃离了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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