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修雅致的屋子里,周一瑾小心地将白予放在了床上,又看到里间的洗浴间门缝里透着丝丝白色的热气,便坐在白予的床边,抬起手指,拂开白予脸上的发丝,柔声道,
“先去洗洗,好不好?”
白予ren着身上的不舒服,躺在床上转了个身,看向窗边,背对着男人,就是不看他,
周一瑾ren不住叹息,他禁受不住白予的勾引,是他自己先松了那根锁链,才让深埋在水底的兽,跑出来兴风作浪。
但他不觉的,白予是不喜欢的。方才在飞机上,他的小妹妹,分明也是情动了的。
白予依旧不说话,只又开始掉眼泪,委屈的不行。
周一瑾哄不住,只能半躺在了白予身后,长臂搭过来,抱住了白予的腰。
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还是太过着急,才吓到了对方,白予粘着他,可还是小孩子心性,所以还接受不了太亲密的行为,这对她而言,可能还是太过刺/激了
其实他也不想这样着急,会在白予的面前如此失控,是以前的他不曾想到的,他只知道不能失去白予,不能允许另一个男人,同他一起分享他的女孩儿。
一开始是没有任何亵/玩自己宝贝的意思。
可似乎走到这一步也并不意外,他与白予只是比平日里更亲密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以他们二人如今的亲昵程度,再前进一点点,可不就只能这样了。
心思纷乱间,周一瑾已经想好了好几句安慰白予的说辞。
却是在这时候,白予转过身来,一双眸子里全是泪水,她昂头看着哥哥,轻声道,“瑾哥哥,白白,白白只是不知所措,我,我……”
“嗯?”
周一瑾地下头来,一双黑沉沉的眼眸,充满了专注的看着她,他很耐心的在等她说完,她想说什么,他都听着。
但是白予却无法准确表达自己的不安,最后,她支起身来,趴入男人的怀里,闭眼轻声道,“瑾哥哥,抱紧白白,瑾哥哥,白白怕……”
“瑾哥哥在,不怕。”周一瑾抬起手,轻轻的,爱怜的抚摸着女孩儿的头。
周一瑾那素来冷静的心,此时柔肠百结。
他多么怜惜他一手带大的小妹妹,又是多么的心疼她,之前的情潮澎湃,一定让他的宝贝吓坏了。
其实不只吓到了她,便是周一瑾自己,也是有些吓着了。
他一向欲望单薄,不好女色,这二十多年来,连自读都是少的,哪怕是结过婚,可也只是表面婚姻,没有过任何亲密的关系,所以对于女人的身体,了解的并不多,而相比较他而言,白予就更是一张白纸了。
他们可能对于这件事,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调整认识。
躺在床上的周一瑾叹了一口气,低声地哄着怀里的女孩儿,他指尖轻柔的穿入她的发中,替她梳理着如瀑布一般的柔顺长发,柔声道,
“白白,瑾哥哥不想与你分开,就总是想着,这世界上能像瑾哥哥这样爱你,护你,对你好的男人能有几个?”说着苦笑了一声,
“但其实这也藏了瑾哥哥的私心,白白这样的好,这世上除了瑾哥哥总也会有同样爱你的男人。”
顿了一下,又接着口不对心的安慰,
“白白要是不想要和瑾哥哥改变关系,那瑾哥哥以后就不再这样欺负白白了,瑾哥哥陪着你,替你把关,咱们慢慢地找着,一定也能找到像瑾哥哥这样,一辈子对白白好的男人的。”
“我不要,我不要别的男人,我只要瑾哥哥。”
白予急了,哭着摇头,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身上,想到之前飞机上的事,白予还是有些脸红,她哽咽着,轻声问道,
“瑾哥哥,之前的事……你真的能眼睁睁的看着别的男人,同白白那样做吗?”
白予说着,眼睛又睁开看向男人,认真道,
“瑾哥哥,白白不能想象,有这样的可能,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不能那样对白白,白白是瑾哥哥的,能那样对白白的,只有瑾哥哥。”
她是他的。
他也是她的。
这是这么许多年根深蒂固在她的大脑里的认知,没有任何事情能动摇。
她并不抗拒对方那样对她,可是换了任何一个别的男人,她都无法想象。
眼角有泪珠滑落,被男人温柔的接住,接着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又抚上脸颊,将她脸上的泪水慢慢抹去。
他低头,唇角露出笑意,安慰道,“白白自然是瑾哥哥的,瑾哥哥当然也不想别的男人这般对你,好了,不哭了,以后瑾哥哥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好不好?”
对白予,他永远都是没有办法的。
白予不说话了,她乖巧的趴在哥哥的臂弯中,只觉的天大地大,只要呆在男人的怀抱里,她就无比的安心。
屋中静谧良久后,白予声音中带着丝好奇,小心翼翼地问道,“瑾哥哥,之前那样……你,你舒服吗?”
话音落下,男人却许久没有回答。
就在白予以为男人不打算回答她时,对方一个转身,把她牢牢的压在了柔软舒适的床上。
他低头看她,鼻尖来回蹭动着她还有些红的小鼻子,“舒服,可是瑾哥哥这样做,你却觉的难受。”
白予垂下眼帘,害羞,“也,也没有特别的难受。”
说完,又勇敢的抬眼看他,同时抬起左手,把对方的脖子圈住,另一只手轻轻地抚着男人的俊脸,从他的眼眸,到他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到了他的嘴唇上。
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猛的一张口,像野兽叼住了猎物一样,将白皙温软的小手拽到口中,牙齿轻轻撕磨,白予一惊,将手赶紧抽出来,嗔怪地看着对方,恶人先告状,“瑾哥哥,你竟然咬我?!”
明明是她来撩拨他,现在却又来怨他!这个不讲理的小妮子。
周一瑾埋头向下,深深地嗅着女孩儿身上让他着迷的香甜气息,含着她软嫩的小耳朵,舌尖来回拨弄着肉肉的耳垂,声音带着隐ren与克制,哑声哄道,
“瑾哥哥不是咬你,瑾哥哥疼你都来不及呢。”又轻声劝道,
“今天白白已经很累了,先去洗洗,然后咱们吃完饭,就好好的休息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