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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無功而還暫休假

    博浪沙位於三川郡和東郡的交界。

    「天下大索十日」,官兵在馳道奔馳,到處搜索,但官府始終未能將張良的外貌畫出來,遑論找到他的蹤影。

    這十天結束時,秦始皇也許已到達齊國故地――今山東省一帶。秦始皇沒有因這次遇襲而中止巡行,折返咸陽,反而繼續向東巡行。《史記.秦始皇本紀》記載他再度登上之罘山,立下石刻,還順道再度來到琅邪。

    嬴延派遣使者向秦始皇覆命,說:「十天結束,三川郡、東郡和附近的潁川郡、泗水郡、碭郡、陳郡等地的地方官員都未能捕獲張良。」

    過了不知多少天,嬴延收到秦始皇的聖旨:「卿和兒子嬴在起可以先回咸陽待命。」

    嬴延父子於是無功而還。

    ……

    自從嬴延父子暫離咸陽,嬴府只剩下蒙霜和僕人在家。蒙霜這期間在嬴府生活,幸有侍女玥兒陪伴,這才不至太苦悶。這玥兒本來是蒙府的奴婢,後來隨蒙霜來到嬴府,繼續服侍她。

    ……

    身為京官,嬴延父子持着「證件」,暢通無阻地經過虎牢關和函谷關,回到咸陽。

    嬴在起疲倦地回到咸陽家裏的時候,已是晚上。他經過廊子時,正好看見蒙霜在庭院舞動短劍,姿態優雅!

    嬴在起並不感到十分意外,因為蒙霜出身將門。蒙霜一聽到沉重的腳步聲,便猜嬴在起回來了。

    兩人停下來對望。蒙霜微笑道:「在起,你終於回來了!」

    嬴在起上前擁抱蒙霜一下,說:「霜兒,我們倆總算再見了。」

    蒙霜心想:怎麼沒聽見陛下回朝的休息呢?

    嬴在起心想:究竟霜兒這幾個月過得好嗎?

    蒙霜問:「郎君吃了飯沒有?」

    嬴在起苦笑地說:「路上每隔十多里就有一家『傳舍』,我和爹在那兒吃了飯,接着便快馬奔馳進城了。」

    蒙霜沒有追問下去,又服侍嬴在起沐浴更衣。

    ……

    就寢時,嬴在起問:「娘子剛才耍的是不是蒙氏劍法?」

    蒙霜笑道:「不算是吧!我縫衣時穿針引線,疲倦舒展下筋骨而已。」

    嬴在起又問:「你這幾個月過得好嗎?」

    蒙霜說:「幸好有玥兒和其他僕人,我也不時探望爹娘,畢竟我們兩家都在咸陽。」

    接下來的幾天,是嬴延和嬴在起罕有的「假期」。嬴在起在家中閱讀,又和蒙霜切磋劍術。

    過了不久,秦始皇經上黨郡返回咸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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