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溢出了晶莹。

    我感到自己的指尖甚至都在颤抖，万宝路的黑冰单爆此刻被夹在双指间，烟头飘出薄荷微冷的燃烧烟草气味，袅袅的一缕白烟。

    他的体温堪比温泉水中的热意，滚烫细密的吻落在我方才因吸烟仰起的脖颈。

    云雀从不止住我的手腕。

    大概源于他的某种恶趣味，看我想吸烟没法吸，想掐灭都找不到地方能按。

    指尖传来的尖锐又滚烫的痛感依旧还在。

    他刚刚咬的。因为我之前又下意识地用指腹灭了烟。

    该死……

    我深深地喘着气，烟灰眼看着已经燃了长长一节的灰烬，就要掉到我的身体上。

    云雀当做没看见一样，掐着我的下颚吻，更深地闯进去。

    温泉水层层递进。我若不是靠在壁沿上，肯定早就受不了地滑下去。

    “唔、”

    烟灰这下是真的掉在我身上了。燃掉的余烬带着像火星般跳动的刺痛，我下意识地揽紧了另一只搭在云雀腰间的手。

    云雀情动到深处的时候眼尾是泛着一抹红色的。我透过朦胧的水意看着他，身至水的包裹里，只觉自己好像也与水融为了一体般。

    ……完全没了力气、烟也掉在台子上了。

    意识在高温的升腾和快意里变得空白且模糊，我只记得似乎在不经意间吻上了他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