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猛了

    做为系统她可以无线通讯也可以分身,

    系统池问柳上线:“宿主,宿主,你现在什么情况?”

    画寻花:“我……不太好……”

    他现在脸色苍白出着虚汗,明显低血糖症状,对面宝庆公主还盯着他不放:“画大人,你看看现在本公主的位置对了吗?你站的又是什么位置?”

    宝庆公主坐在偏殿正中,面前摆着几幅经卷,她洋洋得意的倚在座上,明显是准备刁难。

    画寻花已经有点重影了,忍着难受说:“公主的位置并没有什么不对,这里一切正常。”

    要不是笨妞求他打掩护,他早就转身走了,才懒得跟这个女人费话,原来不吃饭不睡觉真的会低血糖啊,好久没有这么难受过了。

    “那这样呢?”

    呼啦几声,桌上经卷被扫落地面,宝庆公主面带讽刺问。

    系统池问柳:“你怎么啦?听着很不对劲,身体不舒服吗,需要帮助吗宿主?”

    画寻花迟疑点头:“我……”求助不丢人,不过求那个笨……

    宝庆公主得意冷笑:“怎么了画大人?说不出来吗,如果刚才是对的,那现在就必然不对,如果现在没有什么,那刚刚你就是说谎了,我想这没有什么难选的吧?”

    画寻花脸色苍白,

    系统池问柳:“怎么了宿主?需要什么您说话,要不然你先找个地方躺下……”

    宝庆公主:“怎么样大画师,想好怎么说了吗?”

    画寻花:“都给我停!”

    宝庆公主???,“你说什么!”

    画寻花觉得心跳的厉害,眼前发白,知道再不求助就会晕过去,他靠着柱子慢慢坐下,喘息着扯开衣领:“给我……给我……”

    池问柳:“给你什么?”

    宝庆公主瞪大眼睛:“你想干什么?”

    画寻花:“给我一个……包……”

    宝庆公主瞬间娇羞:“抱……,这样,好吗?”

    画寻花已喘不上气,本就英俊,此刻迷离的眼神衬着雪白的脸更加魅惑。

    池问柳:“要一个血包是吗?好嘞宿主!”

    一个血包丢下,没有什么反应,宝庆公主也已觉得不对,走近察看:“画寻花,你怎么了?”

    画寻花:“包……包……”

    宝庆公主左右看看,犹犹豫豫伸出了手。

    “不!”画寻花昏过去之前看到这一幕,挣扎着用力推开,与此同时第二个血包砸到。

    系统池问柳:“刚才宿主说了几个包?一,二,三!”

    画寻花流下了鼻血。

    宝庆公主被推了一跤,倒在屏风上五官抽搐:“你……,你……,原来你对我这般深情……”

    血包到位,画寻花脸上马上泛起血色。

    宝庆公主捂住胸口:“我太感动了,其实你……可以不必这么折磨自己的……”

    见画寻花挂着两道鼻血走回来,池问柳心中忐忑,“那个……你还好吧?”

    刚才偏殿那一幕她也看到了,画寻花被宝庆公主留下刁难,看他晕过去又放了人,她觉得救援效果很好,她没做错什么,可是画寻花毕竟被补流血了,这人喜怒无常,谁知道会不会又翻脸迁怒,她小心冀冀的看着他的脸色:“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画寻花小脸红扑扑的:“我……可能得去找一下大夫……”

    池问柳大惊:“坏女人给你下毒了?!”

    “没有,”那个女人的嘴脸比毒药还吓人,画寻花闭上眼摇了摇头:“我好像,血包补多了……”先前是头晕,现在是恶心,身上还有点发热。

    “你没生气吧?”池问柳更关心这个,这家伙脸红的不正常,是想发烧还是想发火?

    画寻花:“生什么气?”

    池问柳:“……,那个,那个,没什么,我没找到雷,害你白打掩护了。”

    画寻花虚弱的说:“别着急,等我下次来帮你慢慢找,一定不会有事的。”

    也许是觉得丢人,也许是很不舒服,他说话声音有气无力的,没了平时的冷硬,听起来竟然有点温柔的味道,池问柳被安慰到了,忘了说话,怔怔看着他转身离去,高大而落寞……别说男生个子高是好看,驼点也很有意境,

    画寻花倚在门上落寞转身:“你上次说,系统给了你几个血包?”

    “啊?”池问柳没反应过来,上次?她挨了打的那个上次吗?每天说那么多谎谁记得清啊,“两……两个,”吧……

    “哦……”画寻花无力低头,隐隐听见他自言自语:“那我可能不受补吧……”

    池问柳心虚:也可能是我砸猛了老兄……

    宝庆公主没再来过,第一天就这么平安过去了。

    “叮!一千两!叮!两千两!叮!恭喜你!”池问柳高兴的模拟着系统提示,在面前打起了响指。

    “好吵,”画寻花嗤之以鼻:“至于这么高兴吗?”

    “我不嫌烦呀不嫌吵,只嫌银子挣的少!”池问柳接过他递来的烧饼和水,兴奋的小声嘟囔,“要是一千两提示一次,不,一百两提示一次我也不会嫌吵的,挣钱谁会不爽!”

    画寻花:“那你就自己爽着吧。”

    “唔,甜的!”小小水囊里装的居然是饮料,池问柳喝了一口,脸上也笑成了糖:“给我准备的?谢了!”解渴解饿糖水比糖块效果好多了,又熬了一天的她非常需要,没想到疯狗狗还会体贴人了,不错不错,好好训练还是有前途的。

    画寻花被她笑的有点不自在:“少喝点,那是你师大哥给我开的!”

    池问柳翻了个白眼,咕咚咚灌下一大半:“这什么呀?”

    画寻花:“青蛙汁。”

    “哕——!”要是嘴里还有池问柳能喷他一脸:“要不要这么恶么,你想看我吐你一身啊!”

    尽管知道是开玩笑还是很恶心,这人一天不气人就难受,影响她一清早的大好心情,不能惯,还得恨!

    “唔,是甘庶汁,”看她生气他果然笑了,笑的很可恶:“清火的,放心喝吧。”

    池问柳不想喝了。

    画寻花:“东西找到了吗?”

    池问柳摇摇头,根本没时间,除了早课那一会儿,殿外一直有人,起来换换香烛可以,一直趴在那找根本不可能。

    晚上倒是很安静,可也是香烛最多的时候,她的眼睛……不行,快瞎了。

    “你去睡会儿吧,我来找。”画寻花拍拍手站起。

    池问柳拉住他:“别,还是你去望风,我来找,谁知道那个宝庆公主会不会又突然冒出来找碴。”

    “那……”画寻花看着她的黑眼圈皱起了眉,“你扛得住吗?”

    “扛不住也得扛!”池问柳搓搓脸,立刻进入工作状态,回头看见画寻花犹豫的样子,拍拍他肩:“安啦!我以前熬过的夜比这多的多的多,连轴一星期没问题,我会偷偷补觉的,放心吧!”

    画寻花犹犹豫豫的走了,他当然知道她能熬夜,但也知道熬完那些天后她虚脱的样子,她毕竟还是个瘦弱无知小女孩,他有些后悔了。

    池问柳继续着昨天的工作,晚上她已经又想了一遍,供品每天都换不会有问题,宝庆公主拿进来的东西也不大,只有可能是香烛,好动手脚又不容易被发现,她把检查重点都放在了香烛上。

    偏殿传来宝庆公主娇滴滴的声音:“画大人是来找我的吗?”

    池问柳打了个冷战,咦!坏女人今天说话怎么软了巴唧的,麻死个人了……

    画寻花也快麻死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宝庆公主不但声音软,身子也跟没了骨头似的,眼神却直勾勾。

    “咳!”画寻花稳了稳心神:“昨天微臣一时身体不适失了礼仪,请殿下恕罪。”

    “我怎么会怪罪你,”宝庆公主似娇似嗔,旋即又忧心道:“你身体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画寻花:“微臣已经好多了,谢殿下关心。”

    宝庆公主:“我是有点担心,担心的一夜都没有睡好,看你脸还是苍白的,怎么能说是好了呢,一定是在骗我,快坐下来歇一歇吧,我叫人送碗参汤来。”

    画寻花听的浑身发冷,不知道宝庆公主为什么忽冷忽热,前后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但这个女人不会有什么好心,他第一个感觉就是有阴谋,想起正在灵堂努力排雷的池问柳,提起精神小心应对:

    “微臣不累,我们还是接着昨天的,看一看这里的陈设方位有什么不对的吧。”

    “那就……接着来吧。”宝庆公主忽然娇羞起来。

    画寻花装模做样察看,故意拖延时间,身后宝庆公主火辣辣目光却让他浑身不自在,拧开水囊喝了一口。

    宝庆公主:“画大人喝的是什么?”

    画寻花:“清心去火的药水。”

    宝庆公主:……,你也是……忍的太辛苦……

    第二天再去的时候宝庆公主的表情明显更不对劲,不但热情还有点神秘,看他的眼神像看一只小肥羊,画寻花如芒在背,终于忍不住道:“微臣是否有哪里做的不当,公主为什么这么看我?”

    宝庆公主:“啊,没事,你很好,是我,有点上火了,画大人清火的药水可不可以给我也喝一点?”

    画寻花犹豫着拿出水囊,宝庆公主将面前茶水泼了,示意他倒进碗里。

    水囊软的不好使力,宝庆公主又在旁边直勾勾的看着,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呼出来的气息都呼到了他耳朵上,又热又薰,画寻花却觉得被刺扎了一下,手上一抖,水洒了点出来。

    宝庆公主笑的腻人:“没事没事,啊!那是什么?”

    画寻花顺她目光回头,宝庆公主飞快地往水囊里扔了个东西,然后趁势倒在了他身上。

    “你——!”画寻花被烫了一样弹起,宝庆公主倒在了桌上。

    “微臣失礼!”他凛然站起,避到了一边,语气冰冷。

    宝庆公主笑了一声:“不关你的事,是本宫失仪,刚才看到一只虫子吓到我了,现在没事了,你去吧。”

    画寻花行礼转身。

    宝庆公主在身后喝了口水:“这药可真好喝呀……”

    画寻花没有回头,逸然离去。

    宝庆公主娇笑:“我给你备的药更好呢,保管你从此好了,再不用这般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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