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柳如烟扭转身子:“这位爷有何话说?”

    夏使:“这人是挺吵的,不过他是我的管家,能不能给我个面子?”

    夏使身边围的都是女人,他左拥右抱好不忙活,两个随从不知道哪里去了,估计是嫌碍事被他打发走了,其实那两个跟班人不错,就是老妈子似得,什么都劝,有点烦。

    鸨母也出来劝,柳如烟笑着说:“好的呀,那妈妈陪他们玩,奴家先走了。”

    夏使和鸨母同时大喊:“赶他!赶他!”

    成王被赶出去了。

    师海往池问柳身后躲了躲:“池妹妹,好怕人,不会连我们也赶出去吧?”

    池问柳看了看画寻花的脸,是不大好,不过他身后鸨母的脸色更难看,池问柳觉得要不是柳如烟在,被赶出去的铁定是画寻花,鸨母的表情看起来又恨又气,可能是柳如烟牌太大了她不敢惹,虽然暂时没发作,看那样子画寻花很有被暗害的可能。

    她心里也没底,不过安慰师海道:“不会的师大哥,别担心。”

    说完求助的看画寻花:“是吧……那个谁?”

    要是旁边没人她就会叫一声主人,画寻花最吃这一套了,百试百灵,可是当着别人叫不出来,那个谁,他应该明白的。

    画寻花哼了一声:“你们都不用当值的吗?”

    池问柳和师海异口同声:“不用!”

    打工人出来玩一趟多不容易,谁愿意回去当那个破值。

    师海补充道:“亮兄请客,钱都付过了,不多玩会儿有点亏。”

    池问柳:亮兄真局气,全款先付,自己却被赶走了,可亏大发了。

    柳如烟一直在旁边含笑听着,这时插嘴道:“两位安坐,谢谢你们陪公子一起来给我捧场,奴家一定好好相陪。”

    说着给他们都倒上了酒,池问柳酒劲还没过去,头还疼着,脑袋也晕晕沉沉的不太想喝,可是柳如烟说话实在太好听了,态度也很温柔,让人无法拒绝,师海和画寻花都喝了,她也只好喝了。

    台上又有人开始表演节目,这回是演奏乐器,琵琶完了又吹笛子,大家都没刚才那么认真了,各自在下面打闹喝酒。

    说是陪他们,柳如烟却一直坐在画寻花身边,还是跪坐,陪着笑脸给他倒酒,好像真的侍候主人一样,

    池问柳很纳闷,还有点说不出的滋味。

    师海压低声音问:“池妹妹,你们……画兄刚才怎么了,怎么觉得他心情不大好的样子。”

    池问柳撇撇嘴:“管他!这人不就这样儿吗!”

    画寻花对柳如烟态度好多了,有说有笑,两人一起喝了一杯又一杯。

    师海皱眉道:“可不能这么喝啊,他肠胃还没恢复呢!”

    池问柳生气道:“人家高兴愿意,你管他呢!”

    师海:“你怎么也生气了?”

    “我哪儿有!”池问柳生气的拿起酒壶,师海忙接过来给她倒上,池问柳拿起来就喝。

    师海:“慢点,你酒量也不行。”

    “谁说的!”池问柳赌气连喝了好几杯,才停了下来。

    酒挺好喝的,音乐也好听,喝完声音都变远没那么吵了,池问柳觉得舒服了点。

    师海:“你笑什么?”

    池问柳:“我没笑啊,来来来,再喝一杯。”

    师海无奈道:“又喝多了,我就知道。”

    池问柳凑近了悄悄说:“没有,我一点事都没有,他也是,什么失眠不行都是装的,他刚才抱着我睡的可香了,行的不得了!”

    师海捂住了自己张大的嘴,信息量这么大的吗?

    池问柳又喝了一口,有点摇晃,师海扶着她靠在桌上:“池妹妹可否仔细说说,他怎么个行法?”

    池问柳往下伏了伏:“力气可大了,我想挣都挣不开。”

    师海:“啊?!——”

    画寻花的眼神已经扫过来,看到两人头挨头伏在桌子上,池问柳的一只手臂还搭着师海的肩膀,眼底瞬间燃起两簇暗火。

    师海抬头对上,忍不住偷笑,故意又凑近了点,把耳朵也贴了上去:“那池妹妹,这么说你们俩……画兄他已经好了?”

    池问柳:“管他好不好,反正我是快累死了。”

    师海捂着嘴,瞟向画寻花双肩抖动。

    画寻花一看他那坏笑的样子就冒火,眼神像要杀人。

    池问柳:“喝啊,亮兄呢,他怎么不来喝酒,酒钱还是他请的呢!”

    师海忍着笑说:“他唱歌太难听,已经被这里的人赶走了。”

    池问柳拍着桌子大笑:“是啊是啊!太难听了,比鬼叫还难听!”

    师海笑道:“亮兄可从来没受过这种气,可能已经快气死了!”

    池问柳越笑越想笑,笑的停不下来了。

    师海:“你说他会不会派人过来砸了这里啊!”

    池问柳:“砸了皇宫都行,只要他不唱歌就行!”

    “哈哈哈哈!”两人捶桌大笑,画寻花看向这边的脸色更难看了。

    砰砰砰砰!磅啪!

    外面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好像有很多人闯了进来,还夹杂着凶狠的喝声:“都滚进去!不许乱动!”

    “成王来了!”池问柳酒醒了一半。

    师海也瞪大了眼睛:“真的要砸楼啊?”

    旋即他们就抱在了一起瑟瑟发抖,因为进来的是一群蒙面人!

    天已经黑透,不知道什么时辰,怎么算也有半夜了,一群蒙面黑衣人拿着明晃晃的长剑出现在面前,当场就吓晕了几个。

    “啊——!”“啊——!”那些女子都惊叫起来。

    一道道剑光闪过,尖叫声戛然而止,池问柳只觉得眼前一花,面前的人都捂住下巴倒在了地上,一个黑衣人稳稳落下,手中长剑还微微晃动,显然是他刚才一出手制住了所有的人。

    池问柳吓的张大了嘴发不出声音。

    奇怪的是那些倒下的人只是捂住下巴说不出话,身上却没有血,好像刚才黑衣人用极快的手法把他们点了穴,用剑!?

    没错,黑衣人剑尖上包着一块灰布,妈呀这剑法神了吧!

    被点了穴的只有刚才发出惊叫的十几个人,没出声的都没事,

    她,师海,夏使,画寻花和池问柳,还有几个喝多倒下的都安然无恙,只是周围都是手持长剑的黑衣人,谁也不敢出声了,都在发抖。

    这肯定不是成王啊,是强盗!

    感觉到自己腿发软手发抖,池问柳抓紧了护在身前的手,马上就发现抓的是画寻花。

    师海呢,师海哪去了?

    她急忙转头去找,发现师海就在不远,靠着桌子揉胳膊。

    松了口气回头,正对上画寻花表情复杂的眼神,她马上安慰:“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你?”画寻花看着她打颤的双腿冷笑,刚才要不是他手疾眼快抢过来捂了一下,这女人能把房顶叫塌。

    师海揉着肩膀不瞒的瞪他:“抢个人用得着使这么大劲儿吗,借机打人,看你就是故意,还说自己对人家没意思!”

    觉得对方对自己没有信心,池问柳忙补上一句:“放心,系统不会让我们死的。”

    “哼!”画寻花轻蔑的看她一眼:“系统自己都会死,我可不敢相信。”

    是哦,池问柳腿抖的更厉害了,可不是,系统也会消失,可她不想死,人生还没过一半,她还年轻,还有好多东西没有尝试,好后悔……

    “不许说话!”强盗打断了她的思绪。

    池问柳身子一软,被画寻花稳稳扶住。

    她靠着那个坚硬的肩膀,忍不住叹了口气,要是你没病多好,身材其实蛮不错的,可惜了,我们都是遗憾的人生。

    “你没事吧,”看她发呆,画寻花担心的问。

    她拉过肩后的手:“你摸摸我。”

    “???”画寻花愣住

    池问柳:“哎呀我都要死了有什么可犹豫的,摸呀!”

    师海在身后瞪大了眼睛:旁边还有人诶,池妹妹你们这样真的好吗……

    画寻花犹犹豫豫的把手放在她脸上。

    池问柳一把拉下:“摸这里!”

    师海捂住了眼睛:你们……喝了多少啊这是……

    画寻花被她拉着手放在腰间,池问柳踮起脚尖贴上耳边:“摸到了吗,等会有危险你千万别管我,一定要保住这个包包,帐本和银票都在里面,拿着它有多远跑多远,以后的钱就靠你自己赚了,主人……”

    画寻花皱起了眉,女孩呼出的热气吹在耳畔,眼里泪花闪闪,一副托付后事的伤心样子,要不是酒味太大,还真是楚楚动人,最后那一声主人叫的他心里漏了一拍。

    领头那个剑术高超的强盗已经大声命令:“女的堵上嘴捆起来,男的蒙上头套带走!”

    一个黑布套罩下,池问柳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觉得画寻花还在身边,有人用绳子把他们的手捆起来,绳子不粗捆的也不是很紧,除了画寻花还有两个人和他们挨在一起,不用问也知道是师海和那个夏使,今晚包场,春香楼只有他们几个男的。

    夏使害怕的求饶:“放了我吧,我们可以交赎金!”

    “闭嘴!”耳边风声扫过,好像有人打了他一下,没人再敢说话,只有害怕的喘息声。

    “大哥!这个人非要闯进来,说他们是一起的!”一个强盗禀报,随即响起成王嚣张的叫声:“你们这群笨蛋!我才是主子知道吗,这里包场的钱都是我出的,谁敢不让我进来!”

    池问柳仰天长叹,不容易,笨成这样也得有一定天赋。

    强盗头子的声音说:“把这个有钱的主子也捆上,都带走!”

    他们被捆在一起带出了春香楼,塞在一个大箱子里放上了马车,箱子是圆的,好像是装水用的大木桶,路上停了一下,有人盘问了几句又接着走,马车颠簸加快,池问柳感觉是出了城。

    池问柳又累又饿,在枯燥颠簸中很快睡着了,迷迷糊糊觉得有人一直抱着她不让她撞在木桶上,还给她盖了点东西。

    酒劲上涌有点发冷,她不知不觉搂紧了那个温暖的身体,把头也靠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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