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什么

    池问柳好不容易喘过气,心里还是不高兴,有点抱怨的说:“我现在身份是宣王的侍妾,你这样好吗大哥!”

    虽然画寻花已经跟她说了,他们这个玲珑阁的业务不是贩卖人口,这次出使也不是去玩,还有很重要的任务,说不定还会有点危险,但她还是很开心很兴奋,毕竟可以天天在一起,危险也可以当做蜜月旅行的一个内容啊,还很有纪念意义呢,可现在算怎么回事,刚才她感受到的敌意可不是一星半点,这是要组一个团体蜜月游吗,她可没兴趣,宁可去当小妾,每天还单独一桌好吃好喝,谁眼色也不用看。

    画寻花也很不高兴的说:“不许离开我视线,不许甩脸子,交待你的事情都忘了吗?”

    池问柳:“我是个侍妾,侍妾!要侍候人的!乱想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吗!再说我甩脸了吗?我甩的是眼!”

    给这家伙惯的,也不想想是谁把他治好的!池问柳愤愤的想,她最想治的是他的疯病!

    结果画寻花却不说话了,对着窗外出起了神,马车已经开始起程,扮成随从的小九已经跟了上来,还有两个脸生的侍卫,画寻花沉着脸陷入思索中。

    他的眼神太深太黑,池问柳觉得比发火时还吓人,在知道他曾经带领手下杀过很多人,还是个江湖剑客之后,她对他更害怕了,不是怕自己被杀,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还会保护她,只是忽然发现这个人还多一项武力值,什么事都能干,更强大也更神秘了,她怕他发大疯。

    “你也看见了,旁边一直有那么多人,难道我们都不用注意一点的吗?”她小心的说,想打破这种低气压的环境。

    其实她想抱怨的是他事情没处理好,又把佩心拖了进来,也可能是佩心太痴情自己要来纠缠的吧,但这种局面要谁谁会爽,她可不是圣母白莲花好吧。

    画寻花回过神看了她一眼,伸出手:“过来!”

    池问柳撅起了嘴,不情愿地挪了过去,马上被他抱住。

    “你——”她刚想反对他这样乱来,却发现自己只是被抱到了腿上,没有被强迫干啥,还被拉好衣服整理好头发,把腰里的铃铛也系系好。

    “知道了,”画寻花抱着她,声音也比刚才柔和,小姑娘心里想的什么他会不清楚吗,全都写在脸上了,这件事是他没有处理好,因为时间紧又意外受了点伤,没顾得上安排家里,没想到被佩心跟来了,这个姑娘的性格他非常了解,表面温柔却很有韧劲,肯定早就对他的反应想好了各种对策,刚才那个情形他也不愿意当面跟她纠缠,才决定暂时由她,计划马上就要开始,到时候派人再把她平安送回,当然在那之前要当面了断清楚了,眼下小姑娘已经发了脾气,一向直来直去的她用发邪火表达情绪,也没有一句话指责,让他感动的同时又有些自责,不禁又搂紧了些。

    “我会尽快处理干净,就这两天。”

    “什么?”池问柳吓了一跳,“处理,干净,”什么东西这么严重,感觉有杀气。

    “佩心的事,”画寻花耐心解释,还有一个更麻烦的,想起来就心烦,他没有说出来,但是又皱起了眉。

    “啊——,”她没想到被看穿了,她是不愿意跟佩心一起旅行,估计佩心更不愿意看见她吧,可是她也没有要逼谁的意思啊,看着他又要阴天的脸,她真的怕了。

    “你——要怎么处理啊……”尾音都有点颤,她也不想,可不由自主害怕,因为他的脸色太可怕了,会杀人的武林阁主,和会画画的画呆子不是一个危险级。

    “就是处理干净,不留后患!”觉出怀里人的担心,他故意邪恶的说,还笑了一下。

    “啊……”这个笑把池问柳吓毛了。

    画寻花忍不住捏了她一下:“说清楚,然后派人安全送回去,你以为我会干嘛。”

    “我以为……我以为……”池问柳松了口气,嘴一溜还是说了出来:“我以为你会先那啥后那啥……”

    好吧她承认自己是幻想过度了,都怪成王那天描述的变态场面太生动,再加上亲眼见过他杀人,想想都怕,一紧张就自动编起了小电影,不至于不至于,画寻花不是那种人,她拍拍心口对自己说。

    “你还真敢想啊!”画寻花听懂了她的意思,直接气乐了,“少担心别人吧,小心我先把你给那啥了。”

    “嘿嘿!嘿嘿!”池问柳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他说啥是啥吧,谁叫她先神经过敏的。

    “那你好好跟她说啊,”过了一会儿,她又不放心的嘱咐。

    “唔,”画寻花心不在焉的答应了一声,搂着她闭上了眼睛。

    “还是不行!”她忽然坐起来,理头发整衣服:“我还是去宣王车上呆着吧!”

    宣王的车比较大,一室一厅还有走廊,做为唯一随行的侍妾,她好歹该做做样子。

    没等她起身又被拉了回去,这回直接钳住了,“去哪儿!”一见她这样就生气,从来也不会好好听话。

    池问柳真烦了,用力扭了起来:“我去宣王车上,去干活!你听不懂人话吗!”她是职业打工人,宣王说了每月工资一百两呢,不得去端个茶倒个水吗?

    不管她怎么扭画寻花也不松手,一动没动,没几下,她就把自己累出了汗,画寻花这才松开:“你走吧。”

    “我——”池问柳低头一看,自己像刚在地上打过滚似的,衣服头发全乱的,这样出去别领工资了,直接领盒饭还差不多。

    “你这个疯狗狗!臭狗狗!”她气的狠狠抓了他几把,却都没抓到要害,一生气照那里踢了一脚。

    没用力,画寻花却马上弯下了腰。

    “啊——!”她先叫了出来,吓的脸都白了,治男科费老鼻子劲了,她——,踢了。

    “叫什么,”画寻花哼了一声,眉头拧成了川字:“不是怕人说闲话吗,想走快走吧。”

    “我,我……”池问柳心虚的凑过来,想伸手看看,被他一把推开,好凶好凶的嘞。

    池问柳咽下一口气:“那个,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画寻花干脆闭上了眼。

    “对不起,”见状池问柳把声音放的更柔,简直用低声下气的说:“我不是不想跟你在一起,可是你想想,我现在的身份是宣王的侍妾,不需要干点贴身的活吗,老跟别人坐在一个车上不是很奇怪吗,你不也说了要让我遵守王府的规矩吗,怎么我乖乖听话你却又任性起来了呢?”

    池问柳像哄小孩一样循循善诱,以很多次成功经验来看这一!招对他最有效果,小孩儿哪管你有理没理,就认哄。

    画寻花:“哼!”

    池问柳伸手拉住截袖子,俩手指交替慢慢往上游:“再说,你不是还要处理和佩心之间的事吗,干嘛要在这个时候剌激她呢,女人的直觉可是很敏感的,就算她傻,我们这么明目张胆,傻子也看出来了,可外面的人只知道她是你妾室,万一她一急眼闹大了,好不好看呀!”

    “哼——!”画寻花闭着眼不动。

    两根手指已经游到上臂,给那处硬硬的肌肉画蚊香:“她一急眼嘎了我或自嘎了,咋整?”

    手指游到胸前,更过份的挑开胸口住里试探,画寻花忍无可忍,一伸手,就把她固定在了胸前,狠狠压了下去。

    小丫头片子!就会哄人。

    不过她这么说让他心里舒服多了。

    惩罚一下也就放开了她。

    池问柳坐起来整理衣服,“那我走了啊。”

    “嗯。”画寻花没再阻拦,刚才是一时冲动了,他也还有许多其他重要的事。

    “那个谁,你要闲着没事就学学梳头吧,一天天的我都快累死了!”她举着发酸的胳膊,埋怨的丢下一句,闪开他又瞪起的凶光溜下车跑了!

    臭丫头!他笑骂一句,还敢贫,下次别想这么容易饶了她。

    宣王的马车真的很大,别的马车只前面有围栏,这一辆四面都有,可以不下车直接在上面散步,轮子也包着软软的材料,池问柳早就想上来看看了。

    再抠门的王爷也是王爷,出门也有豪车啊,她心里暗暗感慨,大款就在眼前,只可惜她傍不了。不想当小妾的她却为了辆豪车想入非非了一把。

    妙俨正在陪宣王下棋,宣王一个哈欠接一个,好像很累的样子,下的非常快,就差说下完赶紧走吧。

    妙俨也很痛苦,硬着头皮说:“王爷再下一盘吧,天色还早。”

    宣王:“不早了,你下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妙俨:“王爷再下一局吧,再下一局就不累了。”

    宣王:“你想干嘛?都下一天了,本王是铁人吗?”

    池问柳进来他们俩都松了口气,宣王沉下脸问:“你干什么去了?一天看不见人。”

    “出恭!”

    “兜风!”

    池问柳和妙俨同时说。

    “嗯?”宣王不高兴的说:“本王的侍妾去干什么了你怎么知道?”

    妙俨赶紧说:“王爷我说的是我自已。”

    “嗯,你下去吧。”宣王没有追究。

    池问柳知道宣王在做样子,不是真的怪罪,不过自己又胡说八道的借口有点不像话,再加上只剩下两个人不知道干什么,只好干笑,觉得有点脸疼。

    “你饿吗?”宣王很温和的问,池问柳一直都觉得宣王就是身材不好,其实不管谈吐还是气质都很有风度的。

    “不饿,不饿!”她赶紧回答,其实有一点,不过还没到饭点,不好意思说。

    “那就睡吧。”宣王走到床边。

    “啊,啊?睡——什么?”池问柳彻底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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